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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湘军名将故居群》'''是[[中国]]当代作家谭晓琴写的散文。
 
'''《访湘军名将故居群》'''是[[中国]]当代作家谭晓琴写的散文。

於 2024年5月15日 (三) 15:12 的最新修訂

訪湘軍名將故居群
圖片來自免費素材圖片網

《訪湘軍名將故居群》中國當代作家譚曉琴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訪湘軍名將故居群

不敢輕易拜謁。可那顆「朝聖」的心與此時冬日溫暖陽光不相上下。徘徊於凌亂、破敗、雜草叢生的石碑旁,有種神秘的力量牽扯着,讓你想一探究竟。

漣源市的楊家灘俗稱楊市,是湘中地區有名的千年古鎮。一河孫水,孕育了「湘軍名將」。順着蜿蜒的孫水河往下,老劉家、德厚堂、存厚堂、光遠堂、師善堂、雲桂堂等十四餘座文化古建築,像雕塑般地立在暗沉的青石板路。在這裡沒有悠閒而過遊客,沒有口若懸河的講解員,更沒有玉器、字畫、古玩……放之四海均有的旅遊商品街。只有古樸斑駁的堂屋老院、石獅、花窗、天井以及那份歲月塵封帶來的靜謐。人有時很奇怪,以為置身於一個安靜的環境,心就會平靜下來,我用手指輕叩那有些搖搖欲墜業的木柱,撣去窗台上的積塵,這時的我,似乎更亂了,滿腦子想的都是金戈鐵馬,盪氣迴腸的湘軍故事,以及他們身處那個遙遠年代景象。我試圖在這個遐想之中,尋找那些真實和打動人心的溫度。

這裡有必要說說羅澤南,人稱「湘軍之父」。1852年,太平軍攻入湖南,湖南地區的士紳紛紛組織團練自保。當時羅澤南講學楊家灘,在此形勢下,一直有澄清天下之志的羅澤南以生員身份率先與李續賓、李續宜、劉騰鴻組建湘勇團練。「新詩裁成無人和,落落梅花香滿屋」,很難想到,羅澤南在苦難中擁有一種清苦自勵的性格,那就是中國傳統的優秀知識分子,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作為自己的終極夢想。楊家灘參加團練的人很多,清咸豐二年咸豐三年七月,羅澤南、李續賓率領楊家灘為主體的1100人增援鄰省江西,駐紮在南昌得勝門外的七里街。增援江西,湘鄉勇北上南昌作戰第一次打出了「湘軍」的旗號,湘軍名由此而始。也就這樣,楊家灘繁榮興盛與湘軍崛起息息相關。

在《清史列傳》中,楊家灘就有劉岳昭(雲貴總督)、劉連捷(安徽布政使)、周寬世(湖南提督)、劉騰鴻(道員)、劉騰鶴(道員)、李續賓(浙江布政使、巡撫)、李續宜(湖北巡撫)、蕭啟江(江西布政使)、蕭慶衍(安徽總兵)、蕭慶高(漢中總兵)、李杏春(直隸知府)等十一人列於「國史」,占湘鄉籍三分之一,三大家族將領占兩席(李、劉),十五位統領占七席,總督、巡撫、布政使、提督、總兵等三品以上文武大員達六十多人,六品以上達千餘人。

老劉家是楊家灘湘軍名將的祖居之地。去老劉家,一顆心仍然沒有安定。當望見正廳懸掛着同治皇帝御賜「大夫弟」牌匾時,確乎一個激靈,跟隨而來的,是幾百年來的浩浩湯湯,歲月在歷史面前變得莊嚴肅穆——劉氏家族,以至於整個湘軍,令人瞬間有了敬畏心,並陷入長久的緘默。劉騰鴻第一個從老劉家走出去的湘軍名將,他是湘軍創建初期重要的將領之一。咸豐三年(1853年),時年34歲的劉騰鴻投身湘軍,走上征程。在他的影響下,他的幾個族弟劉岳昭、劉連捷等也相繼投軍。太平軍西征北伐時,湖南、湖北形勢危急,劉騰鴻戰岳州、湘潭等地,連克蒲圻、咸寧、武昌,英勇善戰,屢立戰功。羅澤南十分賞識,收他為弟子,所部稱湘後營,樹黑色的劉字大旗。

劉騰鴻戰死沙場的故事,在楊家灘幾乎無人不知。現居住在老劉家堂院的幾位老人說起來仍然是津津樂道。「大概在咸豐七年七月,劉騰鴻率軍攻打瑞州北城,這一戰打得真是蠻苦。他親自督戰,敵人向烏鴉般湧來,這時他不幸中槍。可為鼓舞將士們的士氣,第二日,他硬強忍傷痛,帶傷督戰,眼看着就快要攻下瑞州的時候,忽然飛來一枚炮彈,劉騰鴻中炮而亡。臨死前,他對弟弟劉騰鶴和劉連捷說:『城不下,無殮我!』營中的將士無不下淚。隨即湘軍將士群情激憤,奮勇攻城,就好像圍獵一群亂沖亂竄的野獸,炮彈打得下雹雨一般,當日就攻下了瑞州北城。」講述故事的是一位89歲的老爹爹,口齒清晰,似乎正在為你打開一本清康熙版至乾隆版的線裝書。老劉家分區分期建築,斷續近百年。堂屋坐北朝南,前有孫水河蜿蜒東下,遠有龍山對峙,後有鬧市復興街,四周高寺相圍。老人領着我們緩緩走過一個個天井,一個個房屋,在一個門檻旁停下,指着池塘和草坪說,「瞧瞧那片,據說以前是個園林……」忽然間,我有些恍惚,竟有點不知今夕何夕。恍恍惚惚地,好似穿過了一個個典雅的亭台,精巧的樓閣,庭院中一池碧水,在荷葉與蓮花之間映現出那些假山疊石、蔥蘢樹木還有劉騰鴻兄弟的倒影,模糊而又逼真。

師善堂是劉連捷的府第,院內雕樑畫棟,房間曲折幽深,空闊而潤涼。在一片不起眼的隔扇、裙板和絛環板上,布滿《八仙過海》、《水滸》、《百壽圖》、《姜子牙遇文王》等多種透雕浮雕,或人物、或山水、或花鳥魚蟲,一一看過去,內心不明所以,默默悸動。

古建築總是與文化一脈相連。師善堂後曾是國立西南交通大學的舊址。七七事變後,為躲避戰火,西南交通大學唐山工學院於1938年5月23日搬遷至楊家灘辦學,當時有學生420人。將佩蘭堂(劉鴻年府邸)、師善堂(劉連捷府邸)、存厚堂(劉岳晙府邸)和存養堂(劉岳昭府邸)四棟古建築作為教學和生活用房,時任院長茅以升。隱隱約約間,仿佛時光倒流,一步踏入莘莘學子課堂,耳畔傳來琅琅的讀書聲。

從師善堂出來,發現無論是哪個堂,這些名將古宅大多是綿密曲折,好似迷宮,這或許就是中國古典文化的意象所生,於微小處見精神。古人將房屋營造出這樣幽深的玄機,便是把文化與信仰都蘊含其中了。

說到文化,總是一言難盡啊。面對楊家灘故居群,又怎麼能繞得開文化呢?

楊家灘這種大面積文化古建築,確實不多見。也由此窺探當時湘軍的風光。湘軍現象的出現,有其歷史的必然與偶然因素。但與其耕讀傳家的家風族風、深明忠義、奮發進取人文精神無疑有着不可分割的內在聯繫。

楊家灘人自宋大規模遷入後,皆以血緣為紐帶、以始祖定居地為中心,聚族群居。家族宗規森嚴,鄰里相愛互敬、宗族重視樹德育人,承傳中華文明之禮儀,這才造就了「深明忠義、人倫之理、愛國愛家、敢以生死赴國難」的楊家灘湘軍精神。其實,這就是對中華精神的傳承和對湖湘文化內涵的生動闡述。

當時楊家灘的名門望族十分注重家風家教,他們大都有「家族的隆替在於人才,人才的盛衰在於教育」這樣的共識,所以才會誕生劉騰鴻、劉騰鶴、劉連捷、劉岳昭、劉岳駿等湘軍名將。在劉氏家族的《傳經家熟序》對教育的目的就是這麼闡述的:「一以扶接名教,一以培植人才。」所言「扶掖名教」,自是崇尚儒道,「以明人倫,興教化」。「培植人才」,則是「儲廟婉才,作圭璋器,為國爭光,為族爭色。」儲廟廊才就是儲備國家棟樑之材;作圭璋器就是使之成為治國良器之意。可以確定,從久遠的歲月深處到現在,文化正經歷一代一代人反覆努力,培養,呵護和傳承。

還有幾處名將故居,我們沒再前往了。據說,已在開始對其修繕。遙遙地打量故居群,儘管殘敗但仍是一座絕無僅有的清代建築群,楊家灘使它恢宏地聳立,也使它廢敗,其實也就是一部湘軍興衰史,它的衰敗緣於風雲變幻、時局政亂。歷史就是一段時間,時間縱貫古今,朝向未來,無始無終。[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