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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名义)后记:也说小说的三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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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名义)后记:也说小说的三只脚》中国当代作家叶柏禄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爱情的名义)后记:也说小说的三只脚

窃以为,小说首先必须是一个故事。那种有意无意地碎片化一个故事的写法,固然某种程度上强化了小说的思想性和艺术性,却对小说的故事性是一种伤害,所谓有得也有失,所谓忘记了初心。

窃以为,小说发展到今天,已不仅仅是要回到故事的问题,而是要强调一个故事是不是具有传奇性又是不是具有视听冲击力的问题。没有传奇性,就不能保障一个故事写到了极致。缺乏视听冲击力,就不能满足一个懒人看电影看电视看电脑看手机而不再爱看书的现状。可鄙的是,这个世界上的懒人已多如牛毛,这个世界上苛求把故事写到极致的懒人也多如牛毛。

说过牛毛,说狗毛。狗毛指的是说了几个世纪至今还在说却还没能说清楚的小说的思想性和艺术性,叫人一开口就畏之为狗毛。

思想性被等同于正能量,是当下世人对小说人物,特别是主要人物(代表了作品的思想性)的一个不成文的要求,好像这个人一旦被发现身上有某种负能量的东西,就如同害了瘟疫,就要做隔离的处理。如果是那样的话,人性的复杂性何在?审美的相对性何在?人无完人的理念何在?真善美的你我岂不等同于高大上的你我,甚或假大空的你我,而叫身上肯定有正能量也肯定有负能量的读者不敬而远之呢?如何能引起读者的共鸣?

我举一个例子。我老娘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见过的一个最具负能量的人:她怨天尤人,她唉声叹气,她甚至认为天底下没一个好人,世界已堕落到无可救药。但这并不妨碍她成为我笔下的一个伟大的母亲,甚至无可替代的伟大的母亲,因为她用她飞蛾扑火式的巨大牺牲平衡了她浑身上下所有的缺点,还绰绰有余,还令人心疼,还叫人觉得这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所谓听其言,观其行,观其行胜过听其言;言行合好是想的人设,言行有所缺才是常态。

艺术性被等同于创作方法,是当下世人犯下的又一个错误,好像文字的基本功可以忽略不计,好像文学不叫语言的艺术。这真是大谬!没有强大的语言,没有语言的质地,没有语言的张力和穿透力和讽刺与幽默,没有个性化的语言和语言的非线性化运用,哪能谈得到文采或妙笔生花?哪能不像个素面朝天的村姑,与仙女隔得远?哪能叫《沁园春·雪》还能称之为《沁园春·雪》?

我再举一个例子。我有一个文友,成天说什么浪漫主义、现实主义、意识流、现代派、先锋文学之类,特别是什么魔幻现实主义,好像他掌握了八成的创作方法,好像他得到了小说的真传。真实的情况是,因为他掌握的词汇量少,行文如白开水一般,丝毫无文采可言,充其量一个看门道而不是看热闹的票友,抑或算一个招入后台的跑堂。

我多次拐弯抹角地提醒他要补课,要练基本功,要在白开水里加点儿糖或盐。可人家就是听不进去,还反感,还视我为一山难容二虎之另一虎。结果,我无奈,只好把他打入另册,打入那种非我所看重的文友之外的那一册,至少是跟契诃夫和钱钟书等老前辈八竿子打不着的那一册了事。

我是不是说得有点儿多了,又太放肆?说了与时俱进,说了正本清源,说了淡妆浓抹,说了站稳小说这一张桌子的三只脚?文坛是一个江湖,藏龙卧虎的,还轮得到我一介老残逮着了一个机会就也来张牙舞爪吗?别忘了,卢俊义之前还有个宋江,孙悟空过后才是八戒。

20240128于黄石

文讯:

今古传奇》今年四月出版长篇小说专号,推出我市作家叶柏禄两部长篇小说《爱情的名义》和《凤头钗》,特此祝贺![1]

作者简介

叶柏禄 男,曾用笔名过山雨,1965年生,湖北省大冶市人,湖北大学中文系毕业,湖北省作协会员。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