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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地理考

 

 

 

诗地理考》是《王应麟著作集成》中的两种,其中《诗考》辑录韩鲁齐三家诗,尽列各家诗之异字异义及三百篇外的逸诗,是现存最早的三家诗辑本,在《诗经》学史上有重要地位。

《诗地理考》辑录郑玄《诗谱》,根据毛传、郑笺、毛诗正义等,旁采《尔雅》《说文》、《地志》、《水经注》等材料,凡涉及《诗经》中地理地名者,荟为一书,是《诗经》地理学的开山之作。

作品简介

〖诗地理考〗六卷,附《诗考》一卷。

宋王应麟(1223年-1296年)撰、辑。应麟为南宋著名学者,其生平简介,详见《周易郑康成注》。《诗经》为先秦文献,其中所列载的上古地名甚多,但因历代疆域屡有变化,加之去时过久,或今昔异称,或同名异实,或名存实亡,致使后世研读《诗经》者疑似不决,有感于此,应麟乃成此编。

其书全文转录郑玄所撰《郑氏诗谱》,又旁采《尔雅》、《说文解字》、《地志》及《水经》诸书,并及先儒之言凡涉于《诗经》地名者,荟萃成帙。

但在研究方法上,仍是采录遗文,案而不断,故得失往往并存,虽书名为“考”,其实并未尽考也。如《诗·小雅·六月》第四章“□狁匪姑,整居焦□,侵镐及方,至于泾阳”,第五章“薄伐□狁,至于太原”,其地于周为西北地区,镐方在径阳外,焦□又在镐方之外,故刘向《疏》称“千里之镐”,犹以为远,孔颖达乃引郭璞《尔雅注》池阳之瓠中以释焦□,考《汉书·地理志》,池阳属左冯翊,而泾阳属安定,不应先至焦□,再到泾阳;又以太原为晋阳,是□狁西来,周师东出,尤悖于地理之实,殊失证正。又如《诗·大雅·韩奕》首章“奕奕梁山”,第六章“溥彼韩城,燕师所完”,应麟即引《汉书·艺文志》夏阳之梁山、《通典》同州韩城县之古韩国以存旧说;又引王肃燕北之燕国及涿郡方城县有韩城,以备参考;却未考汉王符《潜夫论》载,周宣王时有韩,其国近燕,后迁居海中;《水经注》亦记,高梁水首受□水于戾陵堰,水北有梁山,所以,王肃之说确有其证,应麟兼持二说,而不能考断。

其他如“驺虞”,应麟引毛传云仁兽,贾谊《新书》则曰:驺者,天子之囿;“俟我于著”,引毛传云:门屏之间曰著,《汉书·地理志》则以济南著县;“□池北流”,引毛传云:□,流貌,《水经注》则有□池水,《十道志》亦名圣女泉等等,则能兼采异说,亦资考证。另如“二子乘舟”,引《左传》盗待于莘之说,“秦穆三良”,引《括地志》冢在雍县之文,都是经无明文,而因事以存其人,亦征引该洽,足备说《诗》者所考用。

有《四库全书》本、《玉海》本、《学津讨原》本及《经学辑要》本。应麟《诗考》,乃专为齐、鲁、韩三家之诗而撰辑。

《隋书·经籍志》记载,齐诗亡于魏,鲁诗亡于西晋,韩诗虽存,却无传之者。今三家诗惟《韩诗外传》仅存,所谓《韩故》、《韩内传》、《韩说》者亦并亡佚。应麟乃检诸书所引,集以成帙,以存三家逸文。

又旁搜博讨,而成《诗异字异义》、《逸诗》附缀在正文之后。凡辑诸条,皆注明出处。所辑唯韩诗最多,齐、鲁二家仅存数条。卷末为补遗,以拾缀所缺。此书搜罗勤备,为后世学者全面认识、研究汉学有一定的裨益,并且开创了为毛诗以外三家诗搜求遗文的先河,如明代董斯张、清代范家相等人都是在此书的基础上对三家诗遗文作了进一步的辑录,正如《四库全书总目》所言:“古书散佚,搜求为难,后人踵事增修,较创始易于为力,筚路□缕,终当以应麟为首庸也。

有《五海》本及《四库全书》本等传世。

原文选载

提要

《诗地理考》六卷,宋王应麟撰。其书全录郑氏《诗谱》,又旁采《尔雅》、《说文》、《地志》、《水经》以及先儒之言,凡涉於诗中地名者,荟萃成编。然皆采录遗文,案而不断,故得失往往并存。如《小雅》《六月》之四章“玁狁匪茹,整居焦获。侵镐及方,至于泾阳”。其五章曰“薄伐玁狁,至于太原”。其地於周为西北,镐、方在泾阳外,焦获又在其外,而太原更在焦获之外。故刘向疏称千里之镐,犹以为远。孔颖达乃引郭璞《尔雅注》池阳之瓠中以释焦获。考《汉书》,池阳属左冯翊,而泾阳属安定,不应先至焦获,乃至泾阳。又以太原为晋阳,是玁狁西来,周师东出,尤乖地理之实,殊失订正。又《大雅·韩奕》首章曰“奕奕梁山”,其六章曰“溥彼韩城,燕师所完”。应麟引《汉志》“夏阳之梁山”、《通典》“同州韩城县,古韩国”,以存旧说。引王肃“燕,北燕国”,及“涿郡方城县有韩侯城”,以备参考。不知汉王符《潜夫论》曰:“昔周宣王时有韩,其国近燕,后迁居海中。”《水经注》亦曰:“高梁水首受酅水于戾陵堰,水北有梁山”。

是王肃之说确有明证。应麟兼持两端,亦失断制。然如《驺虞》,毛《传》云“仁兽”,贾谊《新书》则曰“驺者,天子之囿”。“俟我于著”,毛《传》云“门屏之间曰著”,《汉志》则以为济南著县。“滮池北流”,毛《传》云“滮,流貌”,《水经注》则有滮池水,《十道志》亦名圣女泉。兼采异闻,亦资考证。他如《二子乘舟》,引《左传》“盗待于莘”之说;秦穆“三良”,引《括地志》“冢在雍县”之文:皆《经》无明文,而因事以存其人。亦徵引该洽,固说《诗》者所宜考也。

《诗》可以观广谷大川异制,民生其间者异俗,刚柔轻重迟速异齐,声音之道,与政通矣。延陵季子以是观之。太史公讲业齐鲁之都,其作《世家》,于齐曰:“洋洋乎,固大国之风也。”于鲁曰:“洙泗之间,断断如也。”盖深识夫子一变之意。班孟坚志地理,叙变风十三国而不及二南,岂知《诗》之本原者哉!夫诗由人心生也,风土之音曰风,朝廷之音曰雅,郊庙之音曰颂,其生于心一也。人之心与天地山川流通,发于声,见于辞,莫不系水土之风而属三光五岳之气。因诗以求其地之所在,稽风俗之薄厚,见政化之盛衰,感发善心而得性情之正,匪徒辨疆域云尔。世变日降,今非古矣;人之性情,古犹今也,今其不古乎?山川能说,为君子九能之一,毛公取而载于《传》,有意其推本之也。是用据传笺义疏,参诸《禹贡》、《职方》、《春秋》、《尔雅》、《说文》、《地志》、《水经》,罔罗遗文古事,传以诸儒之说,列《郑氏谱》一首,为《诗地理考》。读诗者观乎此,亦升高自下之助云。王应麟伯厚父自序。[1]

参考文献

  1. 羌族的起源和历史,北京周报 2008年7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