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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特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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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fobox person| 姓名 = 费多尔·伊凡诺维奇·丘特切夫( 著名诗人、外交官)| 圖像 = [[File:Qiute.jpg|缩略图|center|[http://p0.so.qhmsg.com/bdr/_240_/t0125ceaa7af65b3d0f.jpg 原图链接] [http://p0.so.qhmsg.com/bdr/_240_/t0125ceaa7af65b3d0f.jpg 来自]]]| 圖像說明 = | 出生日期 =1803| 國籍 = 俄國| | 職業 =诗人、外交官| 知名原因 = 十九世纪俄罗斯著名抒情诗人,诗歌创作被视为"纯艺术派"。| 知名作品 = 《[[西塞罗]]》</br>《[[沉默吧!]]》</br>《[[海上的梦]]》</br>《[[不,大地母亲啊!]]》</br>《[[春雷]]》。}} '''费多尔·伊凡诺维奇·丘特切夫''' (Fedor Ivanovich Tyutchev,1803- 1873), ) 著名 诗人、外交官 十九世纪俄罗斯著名抒情诗人。出生于一个古老的贵族家庭。从幼年起就热爱诗歌,喜欢写诗;1819年进 [[ 莫斯科大学 ]] 语文系。1821年毕业后到彼得堡,在外交部任职。1822年起先后在俄国驻慕尼黑、都灵等地外交机关任职22年。在德国时曾与哲学家 [[ 弗里德里希·谢林 ]] 和诗人 [[ 海因里希·海涅 ]] 相识。哲学观点受谢林 [[ 唯心主义 ]] 影响。政治观点接近斯拉夫派,但因长期受欧洲影响而有所不同。诗歌创作被视为"纯艺术派",也与 [[ 费特 ]] [[ 迈科夫 ]] 互异。30年代后开始在莫斯科刊物上发表诗作,未引起注意。1836年他的诗受到 [[ 普希金 ]] 赞赏。1844年回国后,仍在外交部工作。在1854年他的诗集第一次出版后,博得 [[ 屠格涅夫 ]] [[ 车尔尼雪夫斯基 ]] [[ 陀思妥耶夫斯基 ]] 的好评。 [[ 杜勃罗留波夫 ]] 认为,费特的诗只能捕捉自然的瞬息印象,而丘特切夫的诗则除描写自然外,还有热烈的感情和深沉的思考。丘特切夫的诗集第二次出版于1868年,1873年死于皇村。
他一生的诗作有400首左右。早期个别的诗有明确的社会意义,其他大多为哲理、爱情、风景诗。他的诗有现实生活的基础。他曾说:"为使诗歌繁荣,它应当扎根于土壤中。"他肯定重大社会变革的必要,同时又惧怕革命,因此诗中常反映出对革命风暴的预感和心灵的不安状态。他的情诗描写细腻。在表现自然风景方面,他善于刻画季节的变化和内心的感受 。
 
== 基本信息 ==
{| class="wikitable"
|-
| 中文名称 || 费多尔·伊凡诺维奇·丘特切夫 || 外文名称 || Fedor Ivanovich Tyutchev
|-
| 国籍 ||俄罗斯帝国 || 职业 || 诗人、外交官
|-
|出生日期 || 1803 || 逝世日期 || 1873
|-
| 主要成就 ||俄国象征派的先驱 || 毕业院校 ||[[莫斯科大学]]
|-
| 信仰||东正教 ||代表作品 || 《西塞罗》、《沉默吧!》
|}
 
 
== 贵族官吏 ==
 
丘特切夫出身贵族,从小受到极好的教育。他少年时代的家庭教师是诗人兼翻译家[[拉伊奇]]。丘特切夫十四岁的时候开始写诗,并成为俄国文学爱好者协会的成员。1818-1822年就读于[[莫斯科大学]]文学系。他兴趣广泛,爱好文学、历史、哲学,也喜欢数学和其他自然科学。
 
1822年丘特切夫大学毕业,到外交部供职,不久被派到驻巴伐利亚的使团工作,此后,他在慕尼黑等地生活了二十二年。他与巴伐利亚上层贵族有密切交往。他的第一个妻子[[艾琳娜]]原是鲍特密尔伯爵小姐,属于巴伐利亚上层贵族社会。当时,慕尼黑是欧洲文化中心之一,在这里丘特切夫与德国诗人[[海因里希·海涅]]过从甚密,海涅称他为自己的挚友,与德国唯心主义哲学家弗里德里希·谢林也交往密切,可以说,这一时期丘特切夫是生活在德国[[浪漫主义]]诗歌和[[唯心主义]]哲学的气氛中。两位德国友人重视丘特切夫倒不是因为他是诗人,他们可能还不知道他写诗,他们喜欢他的博学和非凡的记忆力。
 
== 婚姻变故 ==
 
第一任妻子艾琳娜。1837年丘特切夫被任命为俄国撒丁王国的使馆一秘。1838年他的妻子病故。次年在都灵与[[厄尔芮斯金娜·乔恩别尔格]]结婚,第二个妻子也是巴伐利亚贵族。1839年,丘特切夫被召回国。不久,他申请再度出国,未获批准。于是他擅自离开俄国到都灵。因此他被解除了公职,1839-1844年曾闲居慕尼黑。20、30年代丘特切夫写了几十首抒情诗,其中不少极为出色,例如:《春雷》、《不眠夜》、《海上的梦》、《西塞罗》、《沉默吧!》、《不,大地母亲啊!》、《我记得那黄金般的时光》等。这些诗从构思、形象或诗歌的情调上都带有鲜明的独创风格。1836年邱特切夫把他的一组诗稿寄给彼得堡的一位朋友,由诗人[[维亚泽姆斯基]]和[[茹科夫斯基]]传到[[普希金]]手里。普希金很喜欢这些诗。据说他整整一个星期一直把抄有丘特切夫诗歌的本子带在身边,真是爱不释手,以后选出二十四首刊登在他主办的《现代人》杂志上,题名为《寄自德国的诗》,署名为ф.т.(即诗人名和姓的第一个字母)。丘特切夫与普希金从未见过面,但丘特切夫得知普希金欣赏他的诗篇时,非常感动。1837年[[普希金]]逝世,丘特切夫写诗悼念。
 
== 芮斯金娜 ==
 
1844年丘特切夫携眷回到俄国,又在外交部复职,任外国书刊检察官。1858年起任外国书刊检查办公室主任,直到晚年。
 
40年代丘特切夫几乎没有发表什么作品。他不追求文学声誉,也不重视自己的诗歌创作。40年代俄国文坛上出现[[现实主义]]的小说说取代诗歌的现象,40年代末诗歌在各种杂志上都很少见。1850年[[涅克拉索夫]]在[[《现代人》]]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俄国的二流诗人》,文章的头一句话就是:"没有诗歌",他认为并不是没有好诗。他说1836年的《现代人》上就刊登了一些富有独创精神,既有思想,又写得非常优美的诗篇,他指的就是丘特切夫的作品。他肯定丘特切夫"是俄国第一流诗才",并且分析了丘特切夫的主要优点"在于对自然作了生动、雅致和形象逼真的描绘。"
 
1854年[[屠格涅夫]]编辑出版了《[[丘特切夫诗集]]》,并在《现代人》杂志上撰文评论:《谈谈丘特切夫诗歌》。他和涅克拉索夫一样,认为丘特切夫是一位优秀的诗人,一位纯抒情诗人。他称赞丘特切夫诗歌既有鲜明的思想又有生动的形象。他肯定诗人在语言上勇于创新,具有普希金式的美。他说:"他创造的语言是不朽的,这对一个真正艺术家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褒奖了。"在涅克拉索夫和[[屠格涅夫]]的宣传下,丘特切夫也受到了大作家[[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以及诗人费特的称颂。从50年代起丘特切夫作为诗人才小有名气。
 
== 叶连娜杰尼西耶娃 ==
 
1850年丘特切夫与他两个女儿的同学,[[斯墨尔内学院]]督学的侄女二十四岁的[[叶连娜·杰尼西耶娃]]恋爱,同居,生有一女二子,关系维持 14年之久,直到杰尼西耶娃病故。杰尼西耶娃出身上层贵族,她与丘特切夫的关系引起人们的非议和宫廷的不满。但是丘特切夫全然不顾舆论的压力,照旧出入社交场合。50、60年代写的杰尼西耶娃组诗是丘特切夫最优秀的情诗。1864年杰尼西耶娃的死,是丘特切夫一生中最悲痛的事件。这时他又写了一些深情的悼亡诗。丘特切夫最后十年,常常生病,1873年病逝。
 
== 评价总结 ==
 
[[File:WER.jpg|缩略图|right|500px|
[http://p0.so.qhimgs1.com/bdr/_240_/t01677272823fdbb85c.jpg 原图链接] [http://epaper.gmw.cn/gmrb/html/2016-04/16/nw.D110000gmrb_20160416_1-12.htm?div=-1 来自光明网]]]
 
丘特切夫是贵族社交场上的常客。他博学多才又擅长辞令。他当年大学的同学[[博戈津]]说丘特切夫经常出现在灯火辉煌的舞会、晚会上。虽然公务占去他不少时间,但似乎他的服务地点是在社交场合,而不是外交部。每次他来到晚会上,开头他漫不经心地四下看看,好像已很疲惫:好像他会马上离去……有人走到他身边,向他透露最新消息。他的兴致来了,马上活跃起来,他会立即发表非常精彩的即兴演说,他的精辟的谈话往往随后被人们四处传播,人们欣赏他的聪明、机智。这样,他把毕生大部分精力消磨在这些活动中,直到暮年。
 
丘特切夫思想观点上有接近进步文学运动的一面,他经历了1816-1825年俄国的文学运动。1820年他读了普希金的政治自由诗后,写了《和普希金的自由颂》,他称赞[[普希金]]"点燃起自由之火",肯定他勇于"向暴君预言神圣的真理"。但他又劝普希金要温和,不要惊扰公民的平静。 1825年他从德国回来,他感到"俄国只有办公室和营房。一切都围绕着鞭子和官衔而转动。"可见他对专制政权下的俄国是不满意的,但他又认为十二月党人的起义是"丧失理智的行动"。这使他日后成为斯拉夫派。侨居西欧二十二年,思想上受到影响,又使他不能成为彻底的斯拉夫派。屠格涅夫曾讲过这样的话:"我深为丘特切夫感到惋惜:他是一个斯拉夫派,但这不表现在诗歌中;而那些表现他这方面观点的诗都很糟。他的真正本质是西欧派,像歌德那样,例如:《初秋有一段奇异的时节》",所以在诗歌中丘特切夫表现了自由主义的观点,虽然政治观点上他属于斯拉夫派。
 
== 诗歌欣赏 ==
 
《沉默吧》<ref>[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d2d68601000bdn.html 俄罗斯诗人:丘特切夫 ].新浪博客 2007-11-19 </ref>
 
沉默吧,把你的一切情感
 
和梦想,都藏在自己心间,
 
就让它们在你的深心,
 
好似夜空中明亮的星星,
 
无言地升起,无言地降落,
 
你可以欣赏它们而沉默。
 
你的心怎能够吐诉一切?
 
你又怎能使别人理解?
 
他怎能知道你心灵的秘密?
 
说出的思想已经被歪曲。
 
不如挖掘你内在的源泉,
 
你可以啜饮它,默默无言。
 
要学会只在内心里生活--
 
在你的心里,另有一整个
 
深奥而美妙的情思世界;
 
外界的喧嚣只能把它淹灭,
 
白日的光只能把它冲散,--
 
听它的歌吧,--不必多言!……
 
 
一八三零年
 
[[查良铮]] 译
 
 
《我独自默坐》
 
 
我独自默坐,
 
以泪眼望着
 
燃尽的壁炉……
 
往事的回忆
 
令我沉思郁郁,
 
语言怎能表述?
 
往事如烟云,
 
今朝也只一瞬
 
就永远逝去--
 
象过去那一切;
 
无尽的岁月
 
已被幽暗吞去。
 
一年年,一代代……
 
人何必愤慨?
 
这大地的谷禾!……
 
很快就凋谢,
 
新的花和叶
 
又随夏日而复活。
 
于是一切如前,
 
玫瑰重又鲜艳,
 
荆棘也再滋长……
 
但你啊,我的花朵,
 
你却不再复活,
 
从此不再开放!
 
唉,是我的手
 
把你摘下枝头,
 
带着多少欢喜!……
 
贴在我胸前吧,
 
趁它还能迸发
 
爱情临终的叹息。
 
 
一八三六年
 
查良铮 译
 
 
《我的心愿意作一颗星》
 
 
我的心愿意作一颗星,
 
但不要在午夜的天际
 
闪烁着,象睁着的眼睛,
 
郁郁望着沉睡的大地。--
 
而要在白天,尽管被
 
太阳的光焰逼得朦胧,
 
实则它更饱含着光辉,
 
象神仙一样,隐在碧霄中。
 
 
一八三六年
 
[[查良铮]] 译
 
 
《少女啊,别相信》
 
 
少女啊,别相信,别相信诗人,
 
别把他唤作你的意中人--
 
要知道,诗人的绵绵情意阿,
 
比一切怒火还容易焚身!
 
别以少女的纯洁的灵魂
 
来接受诗人的心!要知道,
 
你那一层轻盈的面纱
 
掩盖不了他热情的燃烧。
 
诗人象自然力一样磅礴,
 
他主宰一切,只除开自己;
 
很可能他的桂冠烧上了
 
你年轻的鬈发,全出于无意。
 
轻率的世人总是任意地
 
或者颂扬,或者咒骂诗人,
 
他并不是毒蛇噬咬人心,
 
他啊,只象是蜜蜂把它吸吮。
 
诗人纯洁的手不会
 
把你视为神圣的东西破坏,
 
但无意间,他会把生命窒息,
 
或者把它送往九霄云外。
 
 
《春》<ref>[http://blog.sina.com.cn/s/blog_3e5a4e25010002o6.html 丘特切夫的 《春》 ].新浪博客 2007-11-19 </ref>
 
 
不管命运的手如何沉重,
 
不管人如何执迷于虚妄,
 
不管皱纹怎样犁着前额,
 
不管心里充满几多创伤;
 
不管你在忍受怎样的
 
残酷的忧患,但只要你
 
碰到了初春的和煦的风,
 
这一切岂不都随风飘去?
 
美好的春天……她不知有你
 
也不知有痛苦和邪恶;
 
她的眼睛闪着永恒之光,
 
从没有皱纹堆上她前额。
 
她只遵从自己的规律,
 
到时候就飞临到人间,
 
她欢乐无忧,无所挂碍,
 
象神明一样对一切冷淡。
 
她把花朵纷纷洒给大地,
 
他鲜艳得象初次莅临;
 
是否以前有别的春天,
 
这一切她都不闻不问。
 
天空游荡着片片白云,
 
在她也只是浮云而已,
 
她从不想向哪儿去访寻
 
已飘逝的春天的踪迹。
 
玫瑰从来不悲叹既往,
 
夜莺到晚上就作歌;
 
还有晨曦,她清芬的泪
 
从不为过去的事而洒落;
 
树木的叶子没有因为
 
害怕不可免的死而飞落,
 
啊,这一切生命,象大海,
 
整个注满了眼前的一刻。
 
个体生活的牺牲者啊!
 
来吧,摈弃情感的捉弄,
 
坚强起来,果决地投入
 
这生气洋溢的大海中!
 
来,以它蓬勃的纯净之流
 
洗涤你的痛苦的心胸--
 
哪怕一瞬也好,让你自己
 
契合于这普在的生命!
 
 
一八三八年
 
查良铮 译
 
 
《秋天的黄昏》
 
 
秋天的黄昏另有一种明媚,
 
它的景色神秘、美妙而动人;
 
那斑斓的树木,不祥的光辉,
 
那紫红的枯叶,飒飒的声音,
 
还有薄雾和安详的天蓝
 
静静笼罩着凄苦的大地。
 
有时寒风卷来,落叶飞旋,
 
象预兆着风暴正在凝聚。
 
一切都衰弱,凋零;一切带着
 
一种凄凉的,温柔的笑容,
 
若是在人身上,我们会看作
 
神灵的心隐秘着的苦痛。
 
 
一八三零年
 
查良铮 译
 
 
《恬 静》
 
 
雷雨过了。巨大的橡树
 
被雷击倒,灰蓝色的烟
 
从枝叶间不断地飘出,
 
飞入雷雨洗过的碧空间。
 
林中的鸟儿早已在啼叫,
 
那歌声更加响亮动听;
 
彩虹从天上弯下一只角,
 
搭在高山翠绿的峰顶。
 
 
一八三零年
 
查良铮 译
 
 
《黄 昏》
 
好象遥远的车铃声响
 
在山谷上空轻轻回荡,
 
好象鹤群飞过,那啼唤
 
消失在飒飒的树叶上;
 
好象春天的海潮泛滥,
 
或才破晓,白天就站定--
 
但比这更静悄,更匆忙,
 
山谷里飘下夜的暗影。
 
 
一八二六年
 
查良铮 译
 
《天 鹅》
 
休管苍鹰在怒云之上
 
迎着急驰的电闪奋飞,
 
或者抬起坚定的目光
 
去啜饮太阳的光辉;
 
你的命运比它更可羡慕,
 
洁白的天鹅!神灵正以
 
和你一样纯净的元素
 
围裹着你翱翔的翅翼。
 
它在两重深渊之间
 
抚慰着你无涯的梦想,--
 
一片澄碧而圣洁的天
 
给你洒着星空的荣光。
 
 
一八二零--三零年
 
查良铮 译
 
 
《我又看到了你的眼睛》
 
我又看到了你的眼睛,
 
啊,只是你南国的一瞥,
 
就逐开了我寒冷的梦
 
和这幽黑的、沉郁的夜……
 
它又重现在我的眼前,
 
那一个国度--我的故乡--
 
好似亚当失去的乐园
 
又对他的子孙闪着光……
 
我看到了摇摆的月桂
 
荡漾着蓝色的空气,
 
从海上漂来阵阵的风
 
把夏日的炎热扬起;
 
一整天,金色的葡萄
 
在阳光下长得更成熟了,
 
而在大理石的回廊间,
 
神话般的历史在缭绕……
 
致命的北方消失了,
 
好像遗忘的一场恶梦,
 
在我的头上闪耀着
 
那轻淡而明媚的天空。
 
我的眼睛又在饥渴地
 
啜饮着你活跃的光辉,
 
在它的纯净的光波里,
 
我认出了那奇幻之地。
 
 
一八四九年
 
查良铮 译
 
 
《日与夜》
 
为这神秘的精灵世界,
 
这无可名状的无底深远,
 
由神的至高旨意盖上了
 
一层金色的帷幕--白天
 
白天啊,这幅璀璨的画帷,
 
白天啊,你医治病痛的心魂,
 
你给世间万物充满生气,
 
人和神都把你当作友人!
 
但白天消逝了--黑夜降临;
 
夜来了,就把恩赐的彩幕
 
一下子拉开,使无底的深渊--
 
使那致命的世界赫然暴露
 
在我眼前,于是我们看见
 
它那幽暗的、可怕的一切,
 
而我们面对它,又没有遮拦--
 
这就是何以我们害怕的黑夜!
 
一八三九年
 
查良铮 译
 
 
《静静的夜晚》
 
静静的夜晚,已不是盛夏,
 
天空的星斗火一般红,
 
田野在幽幽的星光下,
 
一面安睡,一面在成熟中……
 
啊,它的金色的麦浪
 
在寂静的夜里一片沉默,
 
只有银白的月光
 
在那如梦般的波上闪烁……
 
一八四九年
 
查良铮 译
 
 
《世人的眼泪》
 
世人的眼泪,啊,世人的眼泪!
 
你不论早晚,总在不断地流……
 
你流得没人注意,没人理会,
 
你流个不尽,数也数不到头--
 
你啊,流洒得象秋雨的淋沥,
 
在幽深的夜里,一滴又一滴。
 
一八四九年
 
查良铮 译
 
 
《诗》
 
当我们陷在雷与火之中,
 
当天然的,激烈的斗争
 
使热情沸腾得难以忍耐,
 
她就从天庭朝我们飞来,--
 
对着尘世之子,她的眼睛
 
闪着一种天蓝的明净,
 
就好像对暴乱的海洋
 
洒下香膏,使它安详。
 
一八五零年
 
查良铮 译
 
== '''参考资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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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诗人]]
[[Category:外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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