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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隗

於 2018年12月12日 (三) 20:55 由 Tra對話 | 貢獻 所做的修訂

劉隗(wěi)(273年-333年),字大連,彭城(今江蘇徐州)人,東晉大臣,司隸校尉劉訥之侄。

劉隗

劉隗初仕西晉,歷任秘書郎、彭城內史,永嘉之亂時到江東投奔琅琊王司馬睿,歷任從事中郎、丞相司直,執掌刑憲重任。他執法不避權貴,深得司馬睿信任。東晉建立後,擔任御史中丞、侍中、丹陽尹,封都鄉侯,與刁協推行「刻碎之政」,維護皇權,與門閥勢力相抗衡。後出為鎮北將軍、鎮守,防範王敦。

永昌元年(322年),王敦以討伐劉隗的名義發動叛亂,攻占國都建康。劉隗防禦失敗,被迫北投後趙,被授為太子太傅。咸和八年(333年),劉隗隨石虎征討石生,戰死於潼關,終年六十一歲。

目錄

人物生平

早年經歷

劉隗早年仕於西晉,初授秘書郎,後改任冠軍將軍、彭城內史。永嘉之亂時避亂渡江,被琅琊王司馬睿任命為從事中郎。他喜好文史,頗有文才,又善於探人心意,因而得到司馬睿的器重,被引為心腹。 [2]

執掌刑憲

建興元年(313年),司馬睿升任左丞相,任命劉隗為丞相司直,委以刑憲重任。當時,建康尉收捕護軍軍士,卻被護軍府將擅自奪回。劉隗彈劾護軍將軍戴淵,奏免其官職。而世子文學王籍之、東閤祭酒顏含在守喪期內進行婚嫁,劉隗也都予以奏劾。 [3]

廬江太守梁龕在為妻子服喪期間,宴請丞相長史周顗等人。劉隗奏免梁龕官職,削其侯爵,以明喪服之禮。周顗等人明知梁龕居喪,仍赴其宴會,也被罰俸一月。後來,周顗之弟周嵩嫁女,其門生砍傷建康左尉。劉隗再次彈劾周顗,使得周顗被免去官職。 [4]

丞相行參軍宋挺在舉主劉陶死後,強娶其愛妾為小妻,又盜竊官布六百餘匹,本應斬首棄市,因遇赦而免予追究。後來,奮武將軍阮抗欲任命宋挺為長史,劉隗奏道:「宋挺霸占舉主愛妾,違背三綱,有悖人倫,而且貪贓枉法,雖遇赦免死,應予除名,禁錮終身。阮抗明知宋挺贓污亂倫,仍欲薦其為官,應予免官,下獄治罪。」司馬睿雖表示贊同,但因宋挺已經病亡而不想再加追究。劉隗則據理力爭,最終獲得司馬睿的贊同。 [5]

抗衡王氏

建興四年(316年),督運令史淳于伯被冤殺。劉隗為淳于伯申理冤情,指責具體負責此案的從事中郎周筵、法曹參軍劉胤等人處刑有失公允,請免其官職,矛頭直指周筵等人的後台王導。王導被迫上疏引咎,請求辭職,但司馬睿沒有同意。當時,琅琊王氏(王導家族)勢力強盛。南中郎將王含自恃出身顯貴,驕傲自恣。他任命僚佐、守令二十多人,多是才不堪任。劉隗又彈劾王含,雖最終被司馬睿壓下,但也引起了琅琊王氏的忌恨。 [6]

建武元年(317年),司馬睿稱晉王,建立東晉,並於次年(318年)正式稱帝,史稱晉元帝。劉隗被拜為御史中丞,兼任侍中,賜封都鄉侯,後又出任丹陽尹。 [7] 當時,東晉政權雖立,但以琅琊王氏為代表的門閥勢力極其強盛。王導在建康輔政,王敦則擁重兵於武昌,王氏子弟都位居要職,時人有「王與馬,共天下」的說法。 [8] 晉元帝重用劉隗與尚書令刁協,希望能藉助他們抑制琅琊王氏等門閥勢力,以加強皇權。 [9]

劉隗與刁協按照元帝「以法御下」的方針,推行了崇上抑下、排抑豪強的一系列「刻碎之政」,與琅琊王氏等門閥勢力相抗衡。 [9] 王導被逐漸架空,受到晉元帝冷落。 [10] 劉隗又認為王敦威權太盛,恐日後難以制約,建議晉元帝派心腹外鎮,加以防備。太興三年(320年),晉元帝命譙王司馬承出鎮湘州,次年又命戴淵出鎮合肥。劉隗也被任命為散騎常侍、鎮北將軍、都督青徐幽平四州軍事、假節,出鎮淮陰。他雖被外放,但仍能預聞朝中機密。 [11]

保衛建康

主詞條:王敦之亂

永昌元年(322年),王敦在武昌(治今湖北鄂州)起兵,以討伐劉隗的名義東攻建康。他上疏列舉劉隗十大罪狀,表示只要元帝誅殺劉隗,便撤軍退回。 [12] 劉隗罪狀如下:一、奸佞諂媚,讒陷忠良,蠱惑聖聽,擾亂朝政,擅作威福,杜塞言路;二、大興勞役,騷擾百姓;三、僭越制度,以黃門侍郎、散騎侍郎為參軍;四、傾盡國庫資藏,損公肥私,賦役不均,使百姓嗟怨;五、私免良人家奴,散布個人恩惠,割配本可充實國庫的大田,充實部下軍隊;六、拒絕荊州將士接迎妻小,使得三軍怨憤;七、以討胡為名培植個人勢力,強征徐州流民為兵;八、以曾在皇帝即位前投書勸進的王官充征役;九、以自贖得免和已放遣的客戶或其子弟為兵,有所不得,便歸罪於原來的客主;十、駐軍險要之地,升遷屬官,隨心所欲。 [13]

不久,王敦兵至蕪湖,又上疏列舉刁協罪狀。晉元帝大怒,表示要親率六軍與王敦決戰,並命戴淵、劉隗率軍回援建康。 [14] 劉隗抵達建康,面對列道迎接的文武百官,慷慨陳詞,神態自若。他入見元帝,與刁協一同請求誅殺留在建康的琅邪王氏族人。但元帝卻沒有採納。劉隗方知元帝並無堅決平叛之意,此舉是在預留退路。他頓感前景不妙,不禁面有懼色。 [15]

同年三月,王敦逼近建康,晉元帝命劉隗戍守金城。 [16] 王敦本欲先攻劉隗,但在部將杜弘的進言下,改攻石頭城。石頭城守將周札開城投降。 [17] 劉隗與刁協等人率軍反攻,企圖奪回石頭城,反被王敦擊敗。 [18] 王敦乘勝攻入建康城內。劉隗與刁協退至台城,在太極殿見到晉元帝。元帝拉住二人的手,流淚嗚咽,讓他們逃離建康,以避殺身之禍,並派兵馬保護。 [19]

投奔後趙

劉隗逃至淮陰,遭到劉遐襲擊,只得帶着妻小親信等二百餘人投奔後趙,被後趙皇帝石勒任命為從事中郎、太子太傅。 [20] 從此,劉隗就留在了後趙,王敦之亂平定後也未返回東晉。

咸和八年(333年),後趙內亂,鎮守關中、洛陽的石生、石朗舉兵討伐丞相石虎。石虎讓兒子石邃留守襄國,自率步騎七萬征討洛陽。劉隗時為丞相左長史,也隨軍出征。石虎擒殺石朗,又以石挺為前鋒,進攻石生。石挺卻在潼關被石生部將郭權擊敗。劉隗與石挺一同戰死,終年六十一歲 [1] 。 [21]

主要成就

劉隗在擔任丞相司直時,執掌司憲,忠實地執行「以法御下」的方針,堅持排抑豪強,不避權貴的原則,對違反禮教、不遵法度、上侵皇權的行為堅決地予以舉劾,先後參劾戴淵、王籍之、顏含、梁龕、周顗、周筵、王含等士族官員。 [3] [4] [5] [6] 他在東晉建立後,又與刁協推行「刻碎之政」,與琅琊王氏等門閥勢力相抗衡。 [9] 後來還出鎮淮陰,使淮陰與國都建康以及戴淵鎮守的重鎮合肥形成犄角之勢,以應付可能發生的王敦反叛。 [11]

軼事典故

拒絕王敦

王敦對劉隗出鎮淮陰非常不滿,曾致書劉隗,道:「我聽說陛下非常信任你,如今胡虜未滅,中原鼎沸,我們應該同心戮力,輔佐王室,以安定社稷。如果我們可以平安相處,則國運歷久不衰,不然的話,天下將永無寧日。」信中既有利誘,又有威脅。劉隗則在回信中引用莊子的「魚相忘於江湖,人相忘於道術」,認為人各有志,不必強求一致,拒絕了王敦的拉攏;他又引用荀息的「竭股肱之力,效之以忠貞」,表示這也是他的志向,含蓄地指斥王敦懷有不臣之心。王敦更加惱怒。 [22]

城狐社鼠

王敦叛亂前,曾徵詢名士謝鯤的意見。他道:「劉隗奸佞小人,將要危害社稷,我欲起兵清君側,匡輔皇帝,以拯救國家,你看如何?」謝鯤答道:「劉隗固然是奸佞,但也只是城牆中的狐狸、宗廟裡的老鼠而已。若要消滅狐鼠,勢必毀及城牆、社土。而除掉劉隗,必然會因此侵僭君權,危害國家。」王敦反意早定,聞言不悅。 [23]

人物評價

房玄齡:① 夫太剛則折,至察無徒,以之為政,則害於而國;用之行己,則凶於乃家。誠以器乖容眾,非先王之道也。大連司憲,陰候主情,當約法之秋,獻斫棺之議。……是使賢宰見疏,致物情於解體;權臣發怒,借其名以誓師。既而謀人之國,國危而苟免;見昵於主,主辱而圖生。自取流亡,非不幸也。② 劉刁亮直,志奉興王。奸回丑正,終致奔亡。 [24]

王夫之:① 帝乃樹刁協、劉隗於左右,以分其權而自固。然而卒以取禍者,非帝之不宜樹人以自輔,隗、協之不宜離黨以翼主也;其所以尊主而抑彊宗者,非其道也。……恃其剛決之才,標名義以為名,而鉗束天下,一言之非,一事之失,張皇而摘之,於是乎盈廷之怨起,而王氏之黨益堅。 [25] ② 劉隗、刁協以苛刻失人心而王敦反,庾亮以輕躁損物望而蘇峻反,晉廷之臣,未有持片辭以與隗、協、亮爭者;貽彊臣以犯順,宗社幾亡,固有以召之也。然猶曰隗、協之持論非不正也,庾亮之秉心非不忠也。 [26]

蔡東藩:刁協劉隗,智不足以馭人,勇不足以卻病,構釁有餘,敉亂不足。王敦一發,即陷石頭,倉猝抵禦,狼狽敗還。刁協尚有守死不貳之言,而隗則不發一語,即挈妻孥而遠遁,誰為首禍,乃置天子於不顧,竟藉虜廷以求活耶?元帝不察,尚以為忠,縱使避禍,此江左之所以終慨式微也。 [27]

個人作品

根據《新唐書·藝文志》記載,劉隗著有文集三卷。 [28] 《全晉文》收錄有其奏疏、書信九篇:《上言王籍周喪娶妻事》、《奏劾祖約》、《奏劾梁龕》、《奏劾阮抗宋挺》、《奏請追除宋挺名》、《奏劾周筵劉胤李匡》、《奏劾周顗》、《奏定父母乖離制》、《答王敦書》。 [29]

親屬成員

父親:劉砥,官至東光縣令。 [30]

兒子:劉綏,官至駙馬都尉 [31] 、奉朝請,隨父投奔後趙。 [32]

孫子:劉波,仕後趙為冠軍參軍,在石虎死後復歸東晉,官至散騎常侍。 [32]

曾孫:劉淡,官至廬江太守。 [32]

史籍記載

《晉書·卷六十九·列傳第三十九》 [24]

影視形象

2016年電視劇《書聖王羲之》:於雷飾演劉隗。

參考資料

1. 《晉書·劉隗傳》只有「卒年六十一」的記載,未詳其卒年,而咸和八年(333年)戰死潼關則記載於《晉書·石勒載記》及《資治通鑑·晉紀十七》。宋元時期著名史學家胡三省在為《資治通鑑》作注時認為,戰死潼關的劉隗就是當年投奔後趙的晉臣劉隗。

2. 《晉書·劉隗傳》:隗少有文翰,起家秘書郎,稍遷冠軍將軍、彭城內史。避亂渡江,元帝以為從事中郎。隗雅習文史,善求人主意,帝深器遇之。

3. 《晉書·劉隗傳》:遷丞相司直,委以刑憲。時建康尉收護軍士,而為府將篡取之,隗奏免護軍將軍戴若思官。世子文學王籍之居叔母喪而婚,隗奏之,帝下令曰:「《詩》稱殺禮多婚,以會男女之無夫家,正今日之謂也,可一解禁止。自今以後,宜為其防。」東閣祭酒顏含在叔父喪嫁女,隗又奏之。

4. 《晉書·劉隗傳》:廬江太守梁龕明日當除婦服,今日請客奏伎,丞相長史周顗等三十餘人同會,隗奏曰:「夫嫡妻長子皆杖居廬,故周景王有三年之喪,既除而宴,《春秋》猶譏,況龕匹夫,暮宴朝祥,慢服之愆,宜肅喪紀之禮。請免龕官,削侯爵。顗等知龕有喪,吉會非禮,宜各奪俸一月,以肅其違。」從之。……周嵩嫁女,門生斷道解廬,斫傷二人,建康左尉赴變,又被斫。隗劾嵩兄顗曰:「顗幸荷殊寵,列位上僚,當崇明憲典,協和上下,刑於左右,以御於家邦。而乃縱肆小人,群為凶害,公於廣都之中白日刃尉,遠近洶嚇,百姓喧華,虧損風望,漸不可長。既無大臣檢御之節,不可對揚休命。宜加貶黜,以肅其違。」顗坐免官。

5. 《晉書·劉隗傳》:丞相行參軍宋挺,本揚州刺史劉陶門人,陶亡後,挺娶陶愛妾以為小妻。建興中,挺又割盜官布六百餘匹,正刑棄市,遇赦免。既而奮武將軍阮抗請為長史。隗劾奏曰:「挺蔑其死主而專其室,悖在三之義,傷人倫之序,當投之四裔以御魑魅。請除挺名,禁錮終身。而奮武將軍、太山太守阮抗請為長史。抗緯文經武,剖符東藩,當庸勛忠良,昵近仁賢,而褒求贓污,舉頑用嚚。請免抗官,下獄理罪。」奏可,而挺病死。隗又奏:「符旨:挺已喪亡,不復追貶。愚蠢意暗,未達斯義。昔鄭人斫子家之棺,漢明追討史遷,經傳褒貶,皆追書先世數百年間,非徒區區欲厘當時,亦將作法垂於來世,當朝亡夕沒便無善惡也。請曹如前追除挺名為民,錄妾還本,顯證惡人,班下遠近。」從之。

6. 《晉書·劉隗傳》:建興中,丞相府斬督運令史淳于伯而血逆流,隗又奏曰:「……伯息忠訴辭稱枉,雲伯督運訖去二月,事畢代還,無有稽乏。受賕使役,罪不及死。軍是戍軍,非為征軍,以乏軍興論,於理為枉。四年之中,供給運漕,凡諸徵發租調百役,皆有稽停,而不以軍興論,至於伯也,何獨明之?謹按從事中郎周筵、法曹參軍劉胤、屬李匡幸荷殊寵,並登列曹,當思敦奉政道,詳法慎殺,使兆庶無枉,人不稱訴。而令伯枉同周青,冤魂哭於幽都,訴靈恨於黃泉,嗟嘆甚於杞梁,血妖過於崩城,故有隕霜之人,夜哭之鬼。伯有晝見,彭生為豕,刑殺失中,妖眚並見,以古況今,其揆一也。皆由筵等不勝其任,請皆免官。」於是右將軍王導等上疏引咎,請解職。帝曰:「政刑失中,皆吾暗塞所由。尋示愧懼,思聞忠告,以補其闕。而引過求退,豈所望也!」由是導等一無所問。……南中郎將王含以族強顯貴,驕傲自恣,一請參佐及守長二十許人,多取非其才。隗劾奏文致甚苦,事雖被寢,王氏深忌疾之。

7. 《晉書·劉隗傳》:晉國既建,拜御史中丞。太興初,長兼侍中,賜爵都鄉侯,尋代薛兼為丹陽尹。

8. 《晉書·王敦傳》:帝初鎮江東,威名未著,敦與從弟導等同心翼戴,以隆中興,時人為之語曰:「王與馬,共天下。」

9. 《晉書·劉隗傳》:與尚書令刁協並為元帝所寵,欲排抑豪強。諸刻碎之政,皆雲隗、協所建。

10. 《晉書·王導傳》:及劉隗用事,導漸見疏遠,任真推分,澹如也。

11. 《晉書·劉隗傳》:隗雖在外,萬機秘密皆豫聞之。拜鎮北將軍、都督青徐幽平四州軍事、假節,加散騎常侍,率萬人鎮泗口。初,隗以王敦威權太盛,終不可制,勸帝出腹心以鎮方隅,故以譙王承為湘州,續用隗及戴若思為都督。

12. 《晉書·王敦傳》:永昌元年,敦率眾內向,以誅隗為名,上疏曰:「……臣備位宰輔,與國存亡,誠乏平勃濟時之略,然自忘駑駘,志存社稷,豈忍坐視成敗,以虧聖美。事不獲已,今輒進軍,同討奸孽,願陛下深垂省察,速斬隗首,則眾望厭服,皇祚復隆。隗首朝懸,諸軍夕退。」

13. 《晉書·劉隗傳》:劉隗前在門下,邪佞諂媚,譖毀忠良,疑惑聖聽,遂居權寵,撓亂天機,威福自由,有識杜口。大起事役,勞擾士庶,外托舉義,內自封植;奢僣過制,乃以黃散為參軍,晉魏已來,未有此比。傾盡帑藏,以自資奉;賦役不均,百姓嗟怨;免良人奴,自為惠澤。自可使其大田以充倉廩,今便割配,皆充隗軍。臣前求迎諸將妻息,聖恩聽許,而隗絕之,使三軍之士莫不怨憤。又徐州流人辛苦經載,家計始立,隗悉驅逼,以實己府。當陛下踐阼之始,投刺王官,本以非常之慶使豫蒙榮分。而更充征役,復依舊名,普取出客,從來久遠,經涉年載,或死亡滅絕,或自贖得免,或見放遣,或父兄時事身所不及,有所不得,輒罪本主,百姓哀憤,怨聲盈路。身欲北渡,以遠朝廷為名,而密知機要,潛行險慝,進人退士,高下任心,奸狡饕餮,未有隗比,雖無忌、宰嚭、弘恭、石顯未足為喻。是以遐邇憤慨,群後失望。

14. 《晉書·王敦傳》:敦至蕪湖,又上表罪狀刁協。帝大怒,下詔曰:「王敦憑恃寵靈,敢肆狂逆,方朕太甲,欲見幽囚。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今親率六軍,以誅大逆,有殺敦者,封五千戶侯。」召戴若思、劉隗並會京師。

15. 《晉書·劉隗傳》:隗還京師,百官迎之於道,隗岸幘大言,意氣自若。及入見,與刁協奏請誅王氏。不從,有懼色。

16. 《晉書·劉隗傳》:率眾屯金城。

17. 《晉書·王敦傳》:敦至石頭,欲攻劉隗,其將杜弘曰:「劉隗死士眾多,未易可克,不如攻石頭。周札少恩,兵不為用,攻之必敗。札敗,則隗自走。」敦從之。札果開城門納弘。

18. 《晉書·劉隗傳》:及敦克石頭,隗攻之不拔。

19. 《晉書·刁協傳》:既而王師敗績,協與劉隗俱侍帝於太極東除,帝執協、隗手,流涕嗚咽,勸令避禍。……乃令給協、隗人馬,使自為計。

20. 《晉書·劉隗傳》:隗至淮陰,為劉遐所襲,攜妻子及親信二百餘人奔於石勒,勒以為從事中郎、太子太傅。

21. 《晉書·石勒載記》:時石生鎮關中,石朗鎮洛陽,皆起兵於二鎮。季龍留子邃守襄國,統步騎七萬攻朗於金墉。金墉潰,獲朗,刖而斬之。進師攻長安,以石挺為前鋒大都督。生遣將軍郭權率鮮卑涉璝部眾二萬為前鋒距之,生統大軍繼發,次於蒲坂。前鋒及挺大戰潼關,敗績,挺及丞相左長史劉隗皆戰死。

22. 《晉書·劉隗傳》:敦甚惡之,與隗書曰:「頃承聖上顧眄足下,今大賊未滅,中原鼎沸,欲與足下周生之徒戮力王室,共靜海內。若其泰也,則帝祚於是乎隆;若其否也,則天下永無望矣。」隗答曰:「魚相忘於江湖,人相忘於道術。竭股肱之力,效之以忠貞,吾之志也。」敦得書甚怒。

23. 《晉書·謝鯤傳》:及敦將為逆,謂鯤曰:「劉隗奸邪,將危社稷。吾欲除君側之惡,匡主濟時,何如?」對曰:「隗誠始禍,然城狐社鼠也。」敦怒曰:「君庸才,豈達大理。」

24. 晉書:列傳第三十九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6-12-04]

25. 讀通鑑論:卷十三 晉元帝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7-10-30]

26. 讀通鑑論:卷十四 晉安帝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7-10-30]

27. 兩晉演義:第三十四回 鎮湘中譙王舉義 失石頭元帝驚心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7-10-30]

28. 新唐書:藝文志四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7-09-08]

29. 全晉文:卷一百十五 .古籍文獻網[引用日期2017-09-08]

30. 《晉書·劉隗傳》:父砥,東光令。

31. 駙馬都尉是負責掌管皇帝出行時隨駕車馬的官員,一般由皇室、諸侯、外戚及世族子弟擔任。魏晉時期,何晏、杜預、王濟都以帝婿的身份授官駙馬都尉。魏晉以後,駙馬都尉之職多由帝婿擔任,逐漸由實際官職轉變為帝婿稱號。劉綏的駙馬都尉只是官職,並不是皇帝的女婿。

32. 《晉書·劉隗傳》:子綏,初舉秀才,除駙馬都尉、奉朝請。隨隗奔勒,卒。孫波嗣。波字道則。初為石季龍冠軍將軍王洽參軍,及季龍死,洽與波俱降。……後復以波為冠軍將軍,累遷散騎常侍。……子淡嗣。元熙初,為廬江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