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主選單

求真百科

變更

叔本华

增加 11 位元組, 1 年前
Young Main 已移動頁面 叔奉华 覆蓋重新導向頁面至 叔本华,未留重新導向頁面:回退
== '''人物生平''' ==
叔本华早年在 [[ 英国 ]] [[ 法国 ]] 接受教育,能够流利使用 [[ 英语 ]] [[ 意大利语 ]] [[ 西班牙语 ]] 等多种 [[ 欧洲 ]] 语言和拉丁语等古代语言。他最初被迫选择经商以继承父业,在父亲死后他才得以进入大学。
1809年,他进入 [[ 哥廷根 ]] 大学攻读医学,但把兴趣转移到了 [[ 哲学 ]] ,并在1811年于柏林学习一段时间。在那里他对费希特和施莱艾尔马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以《论充足理由律的四重根》获得了博士学位。歌德对此文非常赞赏,同时发现了叔本华的悲观主义倾向,告诫说:如果你爱自己的价值,那就给世界更多的价值吧。他称柏拉图为神明般的,康德为奇迹般的,对这两人的思想相当崇敬。但不赞同后来费希特,黑格尔代表的思辨哲学。[4]
1814年-1819年间,在理智的孤独中完成了他的代表作品《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这部作品受到了印度哲学的影响,被认为是将东方和西方思想融合的首部作品,但发表后无人问津。叔本华这么说他的这本书:如果不是我配不上这个时代,那就是这个时代配不上我。但凭这部作品他获得了柏林大学编外教授的资格,在这里的一件著名的事情是他选择与自己认为是沽名钓誉的诡辩家的黑格尔同一时间授课。但黑格尔当时正处于他声名的顶峰,叔本华自然没能成功,很快他的班上就只剩下两三个人,最后一个也不剩了,只能凄凉地离开柏林大学,这也正印证了自己的观点--真正智慧的人得不到赞赏。[4]
1833年,在大学里受挫之后,他移居法兰克福,并在那儿度过了最后寂寞的27年。
1841年,出版了《论意志的自由》和《论道德的基础》两篇论文的合集,这两篇是为不同科学院而作的有奖征文,第一篇获得了挪威皇家科学院褒奖,第二篇没有获得丹麦皇家科学院褒奖,在之后的书中他一再对丹麦科学院冷嘲热讽,在他成名后,丹麦科学院也成了一时间的笑柄。但这本书也几乎无人问津。
1844年,在他坚持下,《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出了第二版。第一版此时已早已绝版,且未能引起评论家和学术界丝毫兴趣,第二版的购者结果也寥寥无几。[4]
1851年,他完成了对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的补充与说明,结果就是这篇以格言体写成的《附录与补遗》使他获得了声誉,使他瞬间成了名人。有人写了《叔本华大辞典》和《叔本华全集》,有人评论说他是具有世界意义的思想家。
1859年,《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出了第三版引起轰动,叔本华称"全欧洲都知道这本书",在第三版序言中写道:当这本书第一版问世时,我才30岁,看到第三版时却不能早于72岁。总算我在彼德拉克的名句中找到了安慰:谁要是走了一整天,傍晚走到了,那也该满足了。 叔本华在最后的十年终于得到了声望,但仍然过着孤独的日子。陪伴他的是一条叫"世界灵魂"的卷毛狗,有人说这个名字是用来讽刺黑格尔,也有人说不是。
1860年,叔本华因肺炎恶化去世。他在遗言中说:希望爱好他哲学的人,能不偏不倚地,独立自主地理解他的哲学。[4]
作为一个著名的悲观主义者,他的生活却并非完全隐遁,并且有些被常人所认为的自私。他谈过恋爱,也曾被称赞为一个诙谐且能侃侃而谈的人。他每天阅读伦敦的《泰晤士报》。
(6)知识也是意志的工具。
康德指出:因果律是先验的,所有的经验知觉都是处于主观之上,不可能区别或认识物自体。而叔本华指出:仅用直观就能获得经验对象。关于物自体的知识,是通过理智这种内在感觉而获得的,它只在时间的形式中被认识。[6]
美学成就
叔本华是个涉猎广泛的美学家,他对音乐、绘画、诗歌和歌剧等等都有研究。他把艺术看作是解除人类存在的痛苦一个可能途径。在《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第三部分,他对柏拉图表示了敬意,在这里他讨论了艺术以及艺术的积极意义。他指出艺术是独立于充足理由律之外的表象,所以它能摆脱意志无处不在的诉求。而这种艺术的表象和柏拉图的理念论有相似之处。
柏拉图的理念论是为了解释这样一个问题:遇到的各种事物中,有些事物与另一些如此相似,如果不是因为它们的个体性就几乎分辨不了。于是就有了共相和殊相的问题,在柏拉图看来,只有理念是永恒的,而经验世界是处在不断变化中的。叔本华意识到柏拉图的理念论和康德的物自体有异曲同工之妙,康德指出:知识只是在认识表象而不是自在之物;柏拉图指出:认识的经验世界不是真正的认识对象,只有理念才有意义。[7]
叔本华借鉴了他们两者的思想。康德的物自体不能被完全认识但能被直接认识。意志作为自在之物,不从属于时间、空间和因果律,因此不是个体化地被认识。柏拉图的理念则可以在作为意志的客体化在客体化的对象中被找到。所以一切艺术就是对理念的直接把握,是理念的一个具体显示。这种把握和显示同样具有一种绝对的普遍性和超时间或空间的本质,所以它就能将人类从永不休止的欲求中解脱出来。于是美也就具有了极高的价值。艺术家作为天才,可以把握殊相中的共相,通过理念把现象和意志相分离,这种能力的价值是不言而喻的。
艺术品具有一种超时间的本质,而音乐同时具备超时间和超空间的本质,所以音乐不只是对理念的复制,它还更接近意志其本身。所以它也就具有一种更高的价值。音乐和表象世界几乎是并列的存在。但这种美都只能使人们从意志那里得到暂时的解脱,因为这种对于美的诉求只能使人陷入意志其本身的陷阱中去,所以它仍然具有一定的局限性。[7]
伦理学见解
利己
很多表面上的道德行为都是出于利己的目的而做出的,其中最重要的两个原因是个人名誉和法律规范。出于个人名誉的道德行为其目的隐含着满足自己的意欲,希望自己获得他人的敬意从而产生心理上的满足。而迫于法律规范的道德行为则是为了规避法律惩罚,免于自己受到损失而做出的。这些行为是没有真正道德意义的。出于这种目的的极端形式是:一切都是我的,别人什么都没有。基于这个原因的庸俗情况就是常看到的,那些为了生理需求上的诸如食欲、性欲以及舒适等等要求而发展出来的极端不道德行为。[8]
恶毒
第二种非道德的动机是恶毒,它的目的是希望别人痛苦。恶毒是无处不在的,但一般它的程度都是轻微的,普遍表现为人与人之间的漠视和反感。人类用礼貌和聪明来掩饰这一动机,所以背后的恶意中伤和谣言诽谤便相当常见。恶毒的两大根源是嫉妒和幸灾乐祸,嫉妒是与生具来无法摆脱的卑劣人性,因为嫉妒的东西本应是受到敬佩和感动的。而幸灾乐祸可以说是恶毒的普遍现身,没有比幸灾乐祸在道德上更一无是处的了。出于恶毒的极端形式是:尽其所能地伤害别人,一切残忍的行为都只是将幸灾乐祸付诸实施的行径。一切的非道德行为都能由以上两种动机中推导出来。[8]
同情
真正的道德是非常稀有的,真正道德的人也是万中无一。人们会对那些道德行为产生敬意正说明了那些道德行为与众不同,是不可思议的。叔本华引用卢梭的话说:人们不会对比自己幸福的人产生同感,而只会对比我们不幸的人感同身受。即我们的直接同感只局限于对他人的痛苦,而不是安逸。因此,同情实质上是对他人痛苦的感同身受,也就是将他人与自己视为一体。从同情出发,直到高尚无私,慷慨大量,一切对于美德的赞美词汇都出于此而没有其它。
叔本华将从同情出发的伦理学基本原则定为:不伤害别人,尽量帮助每一个人,其对应的两大基本美德是公正和仁爱。公正表现了同情的否定性质,即不能忍受他人的痛苦,迫使自己至少不去伤害他人。而仁爱则表现为同情心的肯定作用,它比公正更高一个级别,即看见他人痛苦,就象自己受苦,从而使自己去帮助每一个人。这两者都是极端罕见的,但又是确实存在的,即便再没有道德的人也无法否认公正和仁爱这两者。[9]
由于一切行为的动机都出于利己、恶毒、同情这三者,所以一个人的道德程度就可以看成这三者在他的性格中的比例。同情在这三者中所占比例越大,则一个人的道德程度越高。
这三者的比例在一个人的性格中无法改变,对这个观点的论证是从人类的普遍态度出发的。对于一个过去犯过错的坏人,人们就对他永远不抱有信任的态度;一个被认为是好人的人,无论做了什么错事总能受到人们信任;攻击对方时,都攻击他人的性格而不是事件本身,因为性格被认为是无法改变的东西,例如常说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切事物都是先有本质,再有本质的发挥,所以一切行为都是出自个人的自由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对于道德基础,也就是同情心的起源论证是最困难的问题。 同情心应该是对自身遭遇痛苦的推己及人而并非从他人感受到痛苦的触发,也就是认为人,其实本无差异。在利己和痛苦主义者看来,他人和自我之间存在一种绝对的差别,这是他们和富有同情心的人根本上的不同。所以道德的起源也就是看透他人和自我间的无差异性,这即是同情的基石,也是道德的基石。展开而去,就是认识到万物间的无差异性,这里叔本华对道德起源的论证存有一种神秘主义倾向(万物一体),和中国的庄子的齐物思想本质上有共同之处。[9]
叔本华的伦理学大致可以用这样的逻辑来描绘:万物间无差异-->人、我间无差异-->对他人痛苦的感同身受-->同情心的油然而生-->公正和仁爱思想的建立-->道德的建立
况且被记录在纸上的思想,不过是像在沙上行走者的足迹而已,我们也许能看到他走过的路径,如果我们想要知道他在路上看见些什么,则必须用我们自己的眼睛。
叔本华并非反对多读书,而是反对读而无思的人。由于叔本华善于读书、善于思考,所以,这个忧郁的哲学天才在30岁时就写出他一生最为重要的哲学著作《意志与观念世界》,后来的一些写作,不过是对这本书观点的解释和延伸。应该说,作为一个哲学家,30岁时他就完成了自己的使命。[4]
悲观
教育
知识来自于直观感觉对于客体一种直接把握,然后经由抽象思维将它概括为某种概念。因此人们在学习时应该遵循直观知识先于概念知识的顺序。现实中的教育则完全相反,小孩们往往先被灌输许多不曾接触过的概念,只有在他们成年后才能接触到直观知识,这导致了人们的判断力直到很晚才成熟起来。这种观点被挪用到人际交往中,他指出:孩子们只听到那些美好的故事,对真实生活的痛苦却一无所知。这种现象导致了人们随着年纪的增长,知识没有随之有更多的增长,而只是通过直观知识来排除已有的错误概念。[13]
之间的基本差别不在于它们是一神教或多神教,泛神论的还是无神论的,而在于它们是乐观主义的还是悲观主义的。
正如多神教乃许多自然势力的人格化一样,一神教也是整个自然势力整个的人格化。 不得不承认,由于叔本华自己的哲学以及对印度思想研究的结果,他脑子里无法容纳这种思想。
宗教和智识不可能在同一个头脑中相安无事,它们像狼羊同处一笼,智识势将驱赶宗教。在宗教所作的死亡挣扎中,看到宗教抓住道德不放,想要表示自己是道德的根源。然而真正的道德并非基于宗教,尽管宗教认可道德因此也支持道德。 信仰有如爱,爱是不能强迫的;如果要强迫别人去爱,便会产生恨,因此,最先产生不信仰的,就是这种强迫别人信仰的企图。[14]
谁要是嘲笑宗教,谁就会遭受严厉的制裁。可以从以上事实看出宗教的作为与道德是相悖的。
[[Category:作家]]
[[Category:德國人]]
4,010
次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