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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培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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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培良是一位对戏剧研究十分广泛且深入的戏剧家,他的研究范围涉及戏剧理论、戏剧创作、戏剧表演、戏剧舞台、戏剧批评等。由于种种原因,他的创作与理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被人关注过,对他的研究几近空白。近年来,向培良逐渐得到戏剧界的关注和重视,对向培良的研究也有所进展。
==与鲁迅的恩恩怨怨==
向培良因和 [[ 鲁迅 ]] 先是情如师友,后又被鲁迅先生骂为"巴儿狗" ,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得不到应有的理解和尊重。<ref name="向继东2009">{{cite book|author=向继东|title=中国文史精华年选|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T21KAQAAIAAJ|year=2009|publisher=花城出版社}}</ref>。
起因於在北京擔任《莽原》編輯的[[韋素園]],他在一九二六年秋回信給向培良,答應發表向氏劇本《冬天》,稿子寄來卻多次推遲, 最後答覆不予發表;此外,還退還[[高歌]]的小說《剃刀》。向培良主要是和[[韦素园]]在用稿上的争执,后来,鲁迅先生不得不做出一些回应,也主要是对[[高长虹]]。因为这一场争吵,向培良宣布退出莽原社。
 
《玉君》一九二五年三月中下旬上市,很快京報副刊、晨報 副刊、《文學旬刊》等等都紛紛刊佈評說。魯迅的學生、莽原成員向培良寫了一篇<評《玉君》>,發表在一九二五年四月五日 京報副刊上,文章認為《玉君》是一本「淺薄無聊的東西」 天後的四月九日京報副刊發表「琴心女士」<明知是得罪人的 話>,力斥向培良是「閉目亂罵」,其「目的『是在出風頭』」。在魯迅這一邊,「琴心女士」對抗著魯迅自己的學生向培良還來大講《玉君》的好話,使得魯迅歏息向培良走掉了, 否則可把「琴心女士」殺個一敗塗地<ref name="龔明德2010">{{cite book|author=龔明德|title=昨日書香: 新文學考據與版本敘說|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2cqv9FRTU4cC&pg=PA31|date=1 March 2010|publisher=秀威出版|isbn=978-986-221-415-2|pages=31–}}</ref>!
魯迅說:狂飈那一群人,除了向培良都是騙子。而向培良對他的觀感究竟如何呢,這倒是有趣的對比。在北京時,他與魯迅往還很密切。《華蓋集》所載的《北京通訊》,便是寫給他的,他一直到魯迅離開北京日止,於魯迅都是很推崇的。魯迅離京前那篇《記談話》,便是向培良所記的,他在 《記談話》前面有一段引言說:「魯迅先生快到廈門去了,這實在 是我們為很使人留戀的一件事。……人們一提到魯迅先生,或者不 免覺得他稍為有點過於冷靜,過於默視的樣子,而其實他是無時不 充滿著熱烈的希望,發揮著豐富的感情的。在這一次談話裡,尤其可以顯明地看出他的主張;那麼,我把他這一次的談話記下,作為 他出北京的紀念,也許不是完全沒有重大的意義罷。」這也可以看 到他對魯迅的景仰與依戀。其後不久,為了他的稿子,引起了莽原社的分裂,而他走了知識分子的遊離投機的老路,到南京去主編 《青春》月刊,反對普羅文學,提倡「人類的藝術」,魯迅才在上 海講演《上海文藝之一瞥》,對他有所指斥。魯迅說:「在革命漸 漸高揚的時候,他(指向)是很革命的;他在先前,還曾經說,青 年人不但嗥叫,還要露出狼牙來。這自然也不壞,但也應該小心 因為狼是狗的祖宗,一到被人馴服的時候,就是變而為狗的,向培良先生現在提倡人類的藝術了,他反對有階級的藝術的存在,而在 人類中分出好人和壞人來,這藝術是『好壞鬥爭』的武器。狗也是 將人分為兩種的,豢養它的主人之類是好人,別的窮人和乞丐在它 的眼裡就是壞人,不是叫,便是咬。然而這也並不算壞,因為究竟 還有一點野性,如果再一變而為叭兒狗,好像不管閑事,而其實在 給予主子盡職,那就正如現在的自稱不問俗事的為藝術而藝術的名人們一樣,只好去點綴大學教室了。」(當時向培良曾在南京的一 張小報上寫了一篇《答魯迅》,大意是說:叭兒狗的祖先也是狼, 如果魯迅再攻擊他的話,他便要露出狼的牙齒來了。) 到了魯迅去世了,向培良當然可以暢所欲言了。他曾在《狂 周刊題記》中說:「十六年初,狂飈社與魯迅先生決裂,那時候 我們的思想已與魯迅先生漸漸分離。他性情狷急,睢眥不忘,又不 肯下人,所不知覺中被人包圍,當了偶像漸漸失去他那溫厚的熱 情,而成了辛辣的諷刺者和四揮戈的,不能自己的鬥士。此後魯迅 先生全部的精力消耗於打擊和防禦中,瑣屑爭鬥猜疑自苦,胸襟日 益褊狹,與青年日益遠離,卒至於淒傷銷鑠以死。」<ref name="曹聚仁2018">{{cite book|author=曹聚仁|title=魯迅評傳|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W_NuDwAAQBAJ&pg=PA318|date=1 January 2018|publisher=新視野NewVision|isbn=978-986-94435-6-2|pages=318–}}</ref>
魯迅說:狂飈那一群人,除了向培良都是騙子。而向培良對他的觀感究竟如何呢,這倒是有趣的對比。在北京時,他與魯迅往還很密切。《華蓋集》所載的《北京通訊》,便是寫給他的,他一直到魯迅離開[[北京]]日止,於魯迅都是很推崇的。魯迅離京前那篇《記談話》,便是向培良所記的,他在 《記談話》前面有一段引言說:「魯迅先生快到[[廈門]]去了,這實在 是我們為很使人留戀的一件事。……人們一提到魯迅先生,或者不 免覺得他稍為有點過於冷靜,過於默視的樣子,而其實他是無時不充滿著熱烈的希望,發揮著豐富的感情的。在這一次談話裡,尤其可以顯明地看出他的主張;那麼,我把他這一次的談話記下,作為他出北京的紀念,也許不是完全沒有重大的意義罷。」這也可以看到他對魯迅的景仰與依戀。
 
其後不久,為了他的稿子,引起了莽原社的分裂,而他走了知識分子的遊離投機的老路,到[[南京]]去主編 《青春》月刊,反對普羅文學,提倡「人類的藝術」,魯迅才在上海講演《上海文藝之一瞥》,對他有所指斥。魯迅說:「在革命漸漸高揚的時候,他(指向)是很革命的;他在先前,還曾經說,青 年人不但嗥叫,還要露出狼牙來。這自然也不壞,但也應該小心因為狼是狗的祖宗,一到被人馴服的時候,就是變而為狗的,向培良先生現在提倡人類的藝術了,他反對有階級的藝術的存在,而在人類中分出好人和壞人來,這藝術是『好壞鬥爭』的武器。
 
狗也是將人分為兩種的,豢養它的主人之類是好人,別的窮人和乞丐在它 的眼裡就是壞人,不是叫,便是咬。然而這也並不算壞,因為究竟 還有一點野性,如果再一變而為叭兒狗,好像不管閑事,而其實在 給予主子盡職,那就正如現在的自稱不問俗事的為藝術而藝術的名人們一樣,只好去點綴大學教室了。」(當時向培良曾在南京的一 張小報上寫了一篇《答魯迅》,大意是說:叭兒狗的祖先也是狼, 如果魯迅再攻擊他的話,他便要露出狼的牙齒來了。) 到了魯迅去世了,向培良當然可以暢所欲言了。
 
他曾在《狂 周刊題記》中說:「十六年初,狂飈社與魯迅先生決裂,那時候 我們的思想已與魯迅先生漸漸分離。他性情狷急,睢眥不忘,又不 肯下人,所不知覺中被人包圍,當了偶像漸漸失去他那溫厚的熱 情,而成了辛辣的諷刺者和四揮戈的,不能自己的鬥士。此後魯迅 先生全部的精力消耗於打擊和防禦中,瑣屑爭鬥猜疑自苦,胸襟日 益褊狹,與青年日益遠離,卒至於淒傷銷鑠以死。」<ref name="曹聚仁2018">{{cite book|author=曹聚仁|title=魯迅評傳|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W_NuDwAAQBAJ&pg=PA318|date=1 January 2018|publisher=新視野NewVision|isbn=978-986-94435-6-2|pages=318–}}</ref>
== 參考资料==
[[Category:作家]]
[[Category:中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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