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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十日记》是明末王秀楚所写关于清兵在扬州屠城的一本约八千字左右的史书。南明弘光元年四月〔清顺治二年,1645年(乙酉年)〕,南明兵部尚书史可法督率扬州军民抗御清军的守卫战失败以后,清军对扬州城内的人民展开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当时的幸存者王秀楚所著《扬州十日记》中记载屠杀共持续十日,故史称此事件为“扬州十日”,此劫扬州死难八十万人。

历史背景

明崇祯十七年(1644年)三月,李自成率农民军攻进北京城,崇祯上吊自缢。传统说法,这一年明朝灭亡。但同年五月,文武大臣为了使明帝国更好的运转,于是在南京拥立明朝宗室福王朱由崧(明神宗朱翊钧的孙子)在南京登上帝位。年号弘光,计划复明,收复失地。但在弘光政权内部没有北伐统一意见,内部还延续东林党争的余温。不仅不积极抗清,福王还沉湎酒色,不思奋进。马士英等只知排斥异己,鱼肉百姓。当镇守江北四镇的总兵刘泽清、高杰、刘良佐、黄得功大敌当前之际都互相争权夺利,不以国事为重。危难之际,兵部尚书史可法督师江北,筹措军民,抗击清兵侵略。 明弘光元年(1645),清军挥师南下破竹。南明国难当头之时,仍然党争不断。兵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史可法奔赴扬州,支撑危局。四月十五日,清军将领多铎一路挥师南下,清军包围了扬州城。史可法率军四千人上城御敌,誓与扬州城军民共存亡。艰苦守卫十天以后(按:顾诚在《南明史》里认为史可法坚守扬州实际上仅仅半天),扬州陷入清军之手。扬州知府任育民不屈被杀,全家投井而亡。史可法被俘,慷慨就义。都督刘肇基率残部四百余人与城内市民一起,与清军展开巷战,直至全军俱没,无一人投降。 清军占领扬州以后,多铎痛恨扬州人民的反抗,以不听招降为理由,下令屠城十日,纵使部下滥杀无辜。他在“谕南京等处文武官员人等”的令旨中说:“昨大兵至维扬,城内官员军民婴城固守。予痛惜民命,不忍加兵,先将祸福谆谆晓谕,迟延数日,官员终于抗命。然后攻城屠戮,妻子为俘。是岂予之本怀,盖不得已而行之。嗣后大兵到处,官员军民抗拒不降,维扬可鉴。”心狠手辣的多铎,视扬州百姓的性命为草芥,用屠夫的恶行来威吓敢于抵抗的各地军民。 扬州城的居民,只有少数人在破城前逃出,还有个别的在清军入城后隐蔽躲藏而幸免于难,而绝大部分人惨遭屠杀,“城中积尸如乱麻”。 王秀楚根据亲身经历,写出《扬州十日记》,对清军自四月二十五日至五月初一日在扬州的暴行作了甚为详细的记载。其中记述二十七日的情况说:“杀声遍至,刀环响处,怆呼乱起,齐声乞命者或数十人或百余人;遇一卒至,南人不论多寡,皆垂首匍伏,引颈受刃,无一敢逃者。至于纷纷子女,百口交啼,哀鸣动地,更无论矣。日向午,杀掠愈甚,积尸愈多,耳所难闻,目不忍睹”。 清军直到五月初二日才安官置吏,“查焚尸簿载其数,前后约计八十万余”。虽然这个数字可能有所夸大,但即使按《明季南略》一书的记载,也有超过这个数字的一半:“扬州烟爨四十八万,至是遂空。”这就是惨绝人寰的“扬州十日”。扬州城沦为一座人间地狱,千年古城被毁为废墟一片。 有人认为“由于清廷禁止《扬州十日记》流通导致人们对此丝毫不知,直到辛亥革命前夕有心人士将此书从日本印了带回中国,故此书真伪长期以来有所争议。”但是清朝咸丰年间公开编纂的史书《小腆纪年.卷十》里作者就引用了《扬州十日记》的内容 :“ 臣鼒曰,予读王氏《扬州十日记》,言可法抑万里长城之黄得功而用狼子野心之高杰,至谓坏东南之天下者,史道邻也。此盖书生率意妄语,无足论也。”可见在清朝时期中国是有《扬州十日记》这本书的。甚至更早时期清朝道光年间公开刊印的《荆驼逸史》中就收录有《扬州十日记》的全文,后来刊印的《明季稗史汇编》中也有《扬州十日记》全文。 此书在清朝并未被销毁。

图书内容

乙酉夏四月十四日,督镇史可法从白洋河失守,跄跄奔扬州,闭城御敌。至二十四日未破城前,禁门之内各有兵守;予住宅新城东,杨姓将守焉。吏卒碁置,予宅寓有二卒,左右邻舍亦然,践踏无所不至;供给日费钱千余,将不能继。不得已,共谋为主者觞。予更谬为恭敬,酬好渐洽。主者喜,诫卒稍远去。主者喜音律、善琵琶,思得名妓以娱军暇。是夕,邀予饮,满拟纵欢;忽督镇以寸纸至,主者览之色变,遽登城,余众亦散去。 越次早,督镇牌谕至,内有「一人当之,不累百姓」之语;闻者莫不感泣。又传巡军小捷,人人加额焉。午后,有姻氏自瓜洲来,避兴平伯逃兵(兴平伯,高杰也;督镇檄之,出城远避);予妇缘久别,相见唏嘘。而大兵入城之语,已有一二为予言者。予急出,询诸人,或曰:靖南侯黄得功援兵至。旋观城上守城者,尚严整。再至市上,人言汹汹,披发跣足者继尘而至。问之,心急口喘,莫知所对。忽数十骑自北而南,奔腾狼狈,势如波涌;中拥一人,则督镇也。盖奔东城,外兵逼近,不能出;欲奔南关,故由此。是时,始知敌兵入城无疑矣。突有一骑自南而北,撤缰缓步,仰面哀号;马前二卒,依依辔首不舍。至今犹然在目,恨未传其姓字也。骑稍远,守城丁纷纷下窜,弃胄抛戈,有碎首折胫者;回视城橹已一空矣。先是,督镇以城狭,炮不得展;城垛设一板,前置城径、后接民居,使有余地得便安置。至是,工未毕;敌兵操弧先登者,白刃乱下。守城兵互相拥挤,前路逼塞,皆奔;所置木板,匐匐扳援,得及民屋。新板不固,托足即倾;人如落叶,死者十八、九。其及屋者,足踏瓦裂,皆作剑戟相击声;又如雨雹挟弹,铿然、鞫然,四响不绝。屋中人惶骇而出,不知所为;而堂室内外、深至寝闼,皆守城兵民缘屋下者,惶惶觅隙潜匿,主人弗能呵止。外厢比屋闭户,人烟屏息。予厅后面城墙,从牕隙外觑,见城上兵循南而西,步武严整,淋雨亦不少紊,疑为节制之师,心稍定。忽叩门声急,则邻人相约共迎王师,设案焚香,示不敢抗。予知事已不济如此,然不能拂众议,姑连应曰:唯唯。于是,改换服色,引领而待。良久不至,予复至后牕窥城上,则队伍稍疏,或行或止。俄见有拥妇女杂行其间,服饰皆扬俗。予始大骇,还语妇曰:兵入城,倘有不测,尔当自裁。妇曰:诺。有金若干,付汝收藏;我辈休想复生人世矣。涕泣交下,尽出金付予。值乡人进,急呼曰:至矣!至矣!予趋出,望北来数骑皆按辔徐行,遇迎王师者即俯首若有所语。是时,人自为守,往来不通;虽相达咫尺,而声息莫闻。迄稍近,始知为逐户索金也。然意颇不奢,稍有所得,即置不问;或有不应,虽操刀相向,尚不及人(后乃知有捐金万两相献而卒受毙者,扬人导之也)。次及予门,一骑独指予,呼后骑曰:为我索此蓝衣者。后骑方舍辔而予已飞遁矣,后骑遂弃余上马去。予心计曰:我粗服类乡人,何独欲予?予弟至、予兄亦至,因同谋曰:此居左右皆富贾,彼亦将富贾视我,奈何!遂急从僻径,托伯兄弟扶妇女,冒雨至仲兄宅。仲兄宅在何家坟后,肘腋皆窭贫居也。予独留后以观动静。俄而伯兄至,曰:中衢血溅矣。留此待□,予伯仲生死一处,亦可不恨。予遂奉先人神主,偕兄至仲兄宅。当是时,两兄、一弟、一嫂、一侄又一妇、一子、二外姨、一内弟,同避仲兄家。天渐暮,大兵杀人声已彻门外,因乘屋暂避;雨尤甚大,数人共拥一毡,丝发皆湿透。门外哀痛之声,悚耳慑魄。延至夜静,乃敢扳檐下屋,敲火炊食。城中四周火起,近者十余处、远者不计其数,赤光相映如霞电,■〈火辟〉烞声轰耳不绝;隐隐又闻击楚声,哀风凄切,惨不可状。饭熟,相顾惊忧,泪下不能下箸,亦不能设一谋。予妇取前金碎之,分为四,兄弟各藏其一,髻履衣带内皆有;妇又觅一破衲旧履,为分换讫,遂张目达旦。是夜也,有鸟在空中如笙篁声,又如小儿啼哭声,如在人首不远;询诸人,皆闻之。二十六日,顷之,火势稍息,天亦渐明;复乘高升屋躲避,已有十数人伏天沟内。忽东厢一人缘墙直上,一卒持刃随之,追如■〈耳〉飞。望见予众,随舍所追而奔予。予惶迫,即下窜;兄继之、弟又继之,走百余步而后止。自此,遂与妇子相失,不复知其生死矣。诸黠卒恐避匿者多,给众人以安民符节,不诛;匿者竞出从之。共集至五、六十,妇女参半。兄谓予曰:我落落四人,或遇悍卒,终不能免。不若投彼大群,势众则易避;即不幸亦生死相聚,不恨也。当是时,方寸已乱,更不知何为救生良策;共曰:唯唯。相与就之。领此者,三满卒也;搜予兄弟金皆尽,独遗予未搜。忽来妇人,内有呼予者;视之,乃余友朱书兄之二妾也。予急止之。二妾皆散发露肉,足深入泥中没胫。一妾犹抱一女,卒鞭而掷之泥中,旋即驱走。一卒提刀前导、一卒横槊后逐,一卒居中或左或右,以防逃逸。数十人如驱牛羊,稍不前,即加捶挞,或即杀之。诸妇女长索系颈,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跌,遍身泥土。满地皆婴儿,或衬马蹄、或籍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行过一沟一池,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至一宅,乃廷尉永言姚公居也;从其后门直入,屋宇深邃,处处皆有积尸。予意此间,是我死所矣。乃委迤达前户,出街复至一宅,为西商乔承望之室,即三卒窠穴也。入门,已有一卒拘数少妇拣拾箱笼,彩缎如山。见三卒至,大笑;即驱予辈数十人至后厅。留诸妇置旁室中,列二方几、三衣匠,一中年妇人制衣。妇,本郡人,浓抹丽妆,鲜衣华饰;指挥言笑,欣然有得色。每遇好物,即向卒乞取;曲尽媚态,不以为耻。卒尝谓人曰:我辈征高丽,掳妇女数万人,无一失节者;何堂堂中国,无耻至此?呜呼!此中国之所以乱也。三卒将妇女尽解湿衣,自表至里、自顶至踵,并令制衣妇人相修短、量宽窄,易以鲜新。而诸妇女因威逼不已,遂至裸体不能掩盖,羞涩欲死者,又不待言也。换衣毕,乃拥诸妇女饮酒食肉,无所不为,不顾廉耻。一卒忽横刀跃起疾呼,向后曰:蛮子来!近前,数人已被缚,吾伯兄与焉。仲兄曰:势已至此,夫复何言!急持予手前,予弟亦随之。是时,被执男子共五十余人;提刀一呼,魂魄皆丧,无一人敢动者。予随伯兄出厅,见外面杀人,众皆次第待命。予初念亦甘就缚;忽心动,若有神助,潜身一遁,复至后厅,而五十余人不知也。厅后宅西房,尚存诸老妇,不能躲避;穿至后面,尽牧驼马,不能逾走,心愈急。遂俯就驼马腹下,历数驼马腹,匍匐而出;若惊驼马,稍一举足,即成泥矣。又历宅数层,皆无路出;惟旁有衖可通后门,而衖门已有长铁钉锢。予复由后衖至前,闻前堂杀人声,愈惶怖无策。回顾左侧,有厨中四人,盖亦被执治庖者。予求收入,使得参司火掌汲之役,幸或苟免。四人峻拒曰:我四人,点而役者也;使再点而增入,必疑有诈,祸必及我。予哀求不已;乃更大怒,欲执予赴外。予乃出,心益急,视阶前有架、架上有瓮,去屋不远,乃援架而上;手方及瓮,而身已倾仆,盖瓮中虚而用力猛故也。无可奈何,仍急趋旁衖门,两手捧锥,摇撼百度,终莫能动;击以石,则响达外庭,恐觉。不得已,又复摇撼,指破血流;锥忽动,尽力一拔,锥已在握,急掣门■〈户外及内〉—■〈户外及内〉木,槿也;濡雨而涨,其坚塞倍于锥。予迫甚,但力取■〈户外及内〉,■〈户外及内〉不能出而门枢忽折,扉倾垣颓,声如雷震。予急耸身飞越,亦不知力之何来也。疾趋后门出,即为城脚。时兵骑充斥,前进不能;即于乔宅左邻后门挨身而入。凡可避处皆有人,必不肯容。由后至前,凡五进,皆如是。直至大门,已临通衢;兵丁往来,络绎不绝,人以为危地而弃之。予乃急入,得一榻;榻颠有仰顶,因缘柱登之,屈身而匿。喘息方定,忽闻隔墙吾弟哀号声,又闻举刀砍击声;凡三击,遂寂然。少间,复闻仲兄哀恳曰:吾有金在家地窖中,放我取献。一击,复寂然。予时神已离舍,心若焚膏,眼枯无泪、肠结欲断,不复自主也。旋有卒,挟一妇人直入,欲宿此榻;妇不肯,强而后可。妇曰:此地近市,不可居。予几不免焉。顷之,卒仍挟妇人而去。室有仰屏,似席为之,不胜人;然缘之可以及梁。予以两手扳梁,行条而上,足托驼梁,下有席蔽,中黑如漆;仍有兵至,以矛上搠,知是空虚,料无人在上,予始得竟日未遇兵。然在下被刃者,又不知几何人。街前每数骑过,必有数十男妇哀号随其后。是日虽不雨,亦无日色,不知旦暮。久之,军骑稍疏,左右惟闻人声悲泣。思吾弟兄已伤其半,伯兄亦未卜存亡,予妇、予子不知何处;欲踪迹之,或得一见。乃附梁徐下,蹑足至前街。街中人首相枕籍,天暝莫辩为谁;俯尸遍呼,无应者。遥见南首数火炬蜂拥而来,予急避之;循郭走,城下积尸碍步,数跌复起。每有所惊,即仆地如僵尸。久之,得达小路;路人昏夜互触,相惊骇。大街上举火,照耀如白日。自酉至亥,方及兄家宅;门闭,不敢遽击。俄闻妇人声,知为吾嫂,始轻击;应门者,即予妇也。大兄已先返,吾妇子俱在。予与伯兄哭,然犹未敢遽告仲兄、季弟之被杀也。嫂询予,予依违答之。予询妇何以免?妇曰:方卒之追逐也,子先奔,众人继之,独遗我。我抱彭儿投屋下,不得死;吾妹踢伤足,亦卧焉。卒持我二人至一室,屋中男妇几十人皆鱼贯而缚;因嘱我于诸妇曰:看守之,无使逸去!本持刀出。又一卒入,劫吾妹去。久之不见卒至,遂给诸妇出。出即遇洪妪,相携至故处,故幸免——洪妪者,仲兄内亲也。妇询予,告以故,哭泣良久。洪携宿饭相劝,哽咽不可下。外复四面火起,倍于昨夕。潜出户外,田中横尸交砌,喘息犹存。遥见何家坟中树木阴森,哭音成籁;或父呼子、或夫觅妻,呱呱之声,草畔溪间,比比皆是,惨不忍闻。回至洪宅,妇欲觅死;予竟夜与语,不得间,东方白矣。

主要评价

《扬州十日记》篇幅不大,只有七八千字,但却写得很精彩,布局紧张,描写深刻,处处抓住读者的心,引起人们的共鸣,所以有人认为它“无异一部天然的哀情小说”。这是不为过,如书中描写被铁蹄践踏下的人民,眼望大火,家国毁于一旦,作者的叙述刻画中掺和着悲愤的感情:“火势愈炽,墓中乔木烧着,光如电灼,声如山崩,风势怒号,赤日惨淡,为之无光,目前如见无数夜叉鬼驱杀千百地狱人而驱逐之。惊悸之余,时作昏?,尽己不知此身之在人世间矣”。 文中两处描写到清兵放火,一次是清军刚入城时,正是一把火烧掉了人们心中尚存的希望。第二次描写是当人们经历了人间地狱盘血与火的浇注,连在幻象中,都仿佛看到夜叉拿刀射杀。 这种直接描写清兵暴行的书籍,自然是清王朝所不能容忍的,乾隆五十三年(公元1788年),军机处上奏皇帝,请求将其全部销毁,马上就被批准。翻检各省禁毁书目,此书仅见之於两江,而撰者未详、甚至书名未定,均可见此书当时影响实为有限,与当时查禁的诸多明季稗史并无二致。《扬州十日记》之重见天日,仅在禁毁之后四十余年后,即有《荆驼逸史》之刊本行世。它的史料价值是不容忽视的,同样反映扬州十日清军屠城的还有《弘光己酉扬州城守记》一卷、《圣朝殉扬录》三卷等,但本书的价值却是独特的,正如作者所说,“其间皆身所亲历,目所亲睹。”“远处风闻者不载也”应该说是比较真实可信的,尽管有人对它有非议,如旧抄本赵曦明跋曰:“观其误传洗城一段,则尚非洗城也。”但也不得不承认:“惨烈已如此矣!”清朝,民间流传着“扬州十日、嘉定三屠”的说法。清军入关,蹂躏中原的血泪史,从本书就可以看出,这正是它最大价值所在。

相关诗句

历史上关于扬州大屠杀的记录不少,由《扬州历代诗词》所收,不下50首,比如明末清初邢昉写的《广陵行》就是对扬州大屠杀的记录 。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