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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园诗话(三)》'''是[[中国]]当代作家李至远写的散文。
 
'''《李园诗话(三)》'''是[[中国]]当代作家李至远写的散文。

2022年11月25日 (五) 22:25的版本

李园诗话(三)
图片来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李园诗话(三)》中国当代作家李至远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李园诗话(三)

(七)读《安放》一诗有感

马铃薯兄弟(本名于奎潮)写了一首题为《安放》的诗:“餐厅安放饭桌/卧室安放床/窗玻璃上安放/四季的风光/什么地方/可以把爱情安放//天空安放星辰/大地安放江河/草地上安放牛羊/和晃眼的阳光/什么地方/可以把惶惑的日子安放”。

这首诗,此前我读到过两次,引用谢冕先生评江非的诗来说——“《一只蚂蚁上路了》我不太喜欢,这样的诗别人也能写,但《小歌十六首》就很不一般,它是独创的,只有江非才写得出。”前两次,我还真觉得这首诗没有什么“独创”之处,“别人也能写”。

第三次读《安放》这首诗,是在《读者》杂志上。当初读到这首诗时,先是一惊——毕竟《读者》是非诗歌类刊物,每期只发表那么两三首诗歌,而《安放》这首诗竟被转载了,当是得到了编辑先生的认可!于是,我认真地将这首诗歌读了几遍,并有所感想。

我认为,《安放》这首诗是“写实”的,不仅写出了社会上普遍存在的一种现象,还写出了生活中人们普遍存在的一种心态——既然如此,这首诗就能引起读者的共鸣——既然如此,这首诗当是写得好的。当然,在这里我并没有“流行的都是(最)好的”这个意思。

虽说有的诗歌“别人也能写”,但只要能做到“我手写我心”,感情真挚,尽可能反映出社会现实生活,得到了读者的认可,那就是好的作品。

(八)浅谈诗歌的完美性

“人无完人”,世间万物亦然,诗歌也是不完美的。

对比古诗与新诗,古诗注重韵律性和节奏感,而节奏感,又是建立在韵律性的基础之上的——新诗,由于少了韵律性,因此,诵读起来往往少了节奏感,甚至味同嚼蜡。

任何艺术都是离不开想像的。这里所说的“想像”,指的就是诗歌要留给读者自由想像的空间——尤其是古诗,三言两语,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淋漓尽致地体现了这一点。新诗在这一方面就显得逊色多了,尤其是随着新诗越来越趋向于“叙事”。

达芬奇在《诗画比较》一文中写道:“在表现言词上,诗胜画;在表现事实上,画胜诗。事实与言词的关系,和画与诗之间的关系相同。由于事实归肉眼管辖,言词归耳朵管辖,因而这两种感官之间的相互关系也同样存在于各自的对象之间……”,“绘画无言,它如实地表现自己,它的结果是实在的,而诗的结果是言辞,并以言辞热烈地自我颂扬。”达芬奇还写道:“画家是所有人和万物的主人”,“如果你称绘画为哑巴诗,那么诗歌也可以叫瞎子画。试想,哪一种创伤更重,是瞎眼还是哑巴?”

培根在《论美》一文中写道:“最高的美是画家所无法表现的,因为它是难于直观的,这是一种奇妙的美。曾经有两位画家——阿皮雷斯和丢勒滑稽地认为,可以按照几何比例,或者通过摄取不同人身上最美的特点,用画合成一张最完美的人像。其实这样画出来的美人,恐怕只有画家本人喜欢。美是不能制定规范的,创造它的常常是机遇,而不是公式。”

所谓诗歌的完美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与其注重于形式,不如更看重实质,就像糖果的外衣——即使包装得不怎么好看,但吃起来香甜可口,效果上是一样的。

(九)诗语杂记

读过一篇题为《诗的死亡征兆》的短文:

诗永远不会死于幼稚,诗永远不会死于成熟,诗也永远不会死于古老。诗只会死于:幼稚成为走俏式的流行,成熟变作了伪艳式的枯槁,古老已经转化成了发霉。这一切最通常的征兆,就是诗的无休泛滥。(详见毛志成《碎语拾磷》)

的确,作者如实地道出了如今汉语诗坛的创作风貌——随着网络的兴起,诗歌在数量上日益剧增,但却难见“佳作”。在我看来,毛志成是反对“垃圾派”、“口水派”、“下半身”等所谓的新流派的。

两天前,读了老枪(本名谢卫国)的《诗歌还能存在多久》一文,作者一针见血地指出:“诗歌到底还能存在多久,既然有人这么发难,那么不妨请问,我们每天的阳光又能存在多久,土地又能存在多久,而人类又能存在多久。我要说,只要阳光不熄,土地不灭,人类不亡,诗歌就将永远存在。”作者承认,较之于其他文学体裁,诗歌的读者群的数量很少。他认为,“造成目前'诗歌冷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有主观的原因也有客观的原因”,主观的原因是由于受市场经济的冲击,相当数量的优秀诗人“或纷纷投笔下海,或心猿意马,身在曹营心在汉”,或按兵不动、不乏清高却满腹牢骚、满口怨言。凡此种种,势必削弱整个创作队伍的凝聚力,影响诗歌创作的繁荣”;客观的原因是由于很多文学报刊为了迎合读者的胃口,“陆续转向'文化娱乐’、'文化快餐’的一次性消费”,注重的是刊发的作品“能否带来经济效益,而不是看其是否有益于提升民族文化素养及人们的精神旨趣,也影响了诗歌的繁荣”。

墨西哥著名诗人、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帕斯说过,“诗歌是接近'彼岸’、战胜孤独、冲破贫乏的自我封闭的一种方式。”只是,“诗歌这门艺术近来已成为冷门,但,它确实是人类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于元林这样说过,“当你感到压抑痛苦的时候,不妨读读诗或写写诗,因为诗是心灵的避难所,那里有远离尘嚣的优美的音乐。”

林涛(本名匡后鹏)在他的诗集《吻痕》中这样写道,“诗歌会继续成为我精神世界唯一的支柱”,“虽然我至今没有悟出为诗之道,也没有写出真正意义上的好诗……往后,我仍然要老老实实地写诗,老老实实地为人。既不会追风逐潮,也不会停滞不前,我会以自己独特的姿态在缪斯的长廊上慢慢行走。”

读了《诗人<信筒>触摸名家灵魂》,文中这样写道:“当时诗人帕斯捷尔纳克(苏联)正处于对自己的作品不满意、极度忧郁之中,他认为,里尔克(奥地利)的赞赏是命运给他的礼物”——我的诗歌,无论获得谁的赞赏,也是命运给我的礼物

(十)彼岸花开会有时

多年以前,我曾经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密切关注着网络民刊。《中国新诗报》《华夏诗人报》《存在》《常青藤》《绿风》等较为活跃的网络民刊,那时几乎是我关注的焦点。

民刊论坛的活跃,迎来了网络文学创作的春天,呈现出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良好局面。当时,各种流派纷呈,有阳春白雪,有下里巴人。很多平民诗歌新手呼吁文学大众化,倾听大众的声音,论坛的活跃分子纷纷创办了各种民刊。

在与民刊打交道期间,我结识了《彼岸》诗刊的主编李宗世。他当时是中国地质大学(武汉)的一名大学生,大学期间曾与诗友彭旭敏出版诗文合集《南望山·心语》。有一段时间,《彼岸》诗刊因经费等原因停刊了,后来“死灰复燃”后改为诗报。我很遗憾,但我同时也很欣慰,对诗歌的那份热爱与执着,激励着我们在一条勇者无惧的不归路上行走。

那时候,在诗歌创作方面,我既推崇白居易“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理念,更推崇袁宏道“独抒性灵,不拘格套”的“性灵说”。我觉得,生命中所潜藏的东西,都可以通过诗人的性灵表现和表达出来。在生命的长河中,诗人往往处于边缘处,也许彼岸会让你有望洋兴叹的感觉。其实,正是诗人对生活、对艺术的美的追求,才让彼岸的花开得更加绚丽多姿。在学习之余,我阅读了很多文学书籍,也尝试着创作一些“独抒性灵”的东西。《二月的花》吐纳了我的心灵之声,一种与世无争的情怀油然而生。《十月听雨》展示了我的坦然情怀,即便荷残雨冰也追求一种积极向上的情怀。

在那朦胧的创作初期,有时候创作的诗歌没能发表,有的同学投来了鄙视的目光,有的同学投来了漠视的目光,只有挚友宋志鸿投来了赞许与鼓励的目光。无论同学投来何许目光,我仍然坚持用心创作。“功夫不负有心人”。不久,我的作品开始散见于一些公开发行的报刊和大学校园内的各种刊物,《中国新诗报》《彼岸》《珠江诗报》等民刊也陆续刊登了我的作品,《彼岸花开》还入选诗歌集《2006中国最佳网络诗歌》。

“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我用心努力地创作,一路风雨走过来,才倾听到了彼岸的一首歌曲,才采摘到了彼岸的一朵鲜花,才欣赏到了彼岸异样的风景。时光会流逝,但一片绿叶点缀了春天,一串音符点燃了激情,一抹斜阳释放了希望,在风雨中徜徉,留下的定是那扣人心弦、回味无穷的绕梁余音。

彼岸的风景很美,有阳光,也有雨露,一切都是似曾相识,一切都是曾经的最美。彼岸的风景很迷人,有花开的声音,有雁过的痕迹,有“鸟鸣山涧中”的深邃与悠远,有“悠然见南山”的悠然与闲适,一切都是劳动创造的魅力。文学创作的生活很精彩,笔尖下的精神家园很充实,我的人生也因此而精彩、充实和圆满!我深知,到达文学彼岸的道路还很漫长,但通往文学彼岸的道路很通畅,毋庸等待!

“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我深信,蝴蝶飞不过沧海,但彼岸花开会有时,会开得更加灿烂、更加绚丽、更加辉煌![1]

作者简介

李至远,本名李宗世,从事法律工作,平日爱好读书。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