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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園詩話(李至遠)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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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園詩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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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園詩話》中國當代作家李至遠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李園詩話

(一)我讀詩

三個月前,偶遇塞涅卡的《麵包里的幸福人生》一書,讀後獲益匪淺,愛不釋手,一讀再讀。

在《論讀書》一文中,作者勸導呂西里阿讀書要「專」,反對「從一個作家跳到另一個作家,走馬觀花式地閱讀所有作家的著作」,認為「如果你不能閱讀你所有的藏書,擁有你能夠閱讀的部分也就夠了」、「瀏覽許多不同思想之後,要選取其中一個,認真思考並當天予以徹底消化」——他舉了一個淺而易懂的例子:一個接一個地品嘗菜的味道,正是胃口不好的表現;食物名目繁多,種類殊異,不是滋補身體,而是戕害健康。

我覺得作者說得很有道理,而讀書「不專」正是我的毛病。讀了《論讀書》一文後,覺得以前曾「立誓」要把大學圖書館里的藏書讀完的想法未免太幼稚了,並因此懂得了糾正,也改進了自己的閱讀方法。其實,此前我曾讀過曾國藩的「十二誡」,其中也有讀書要「專」之說,當時我並沒有汲取,想來正是因為自己讀書「不專」之故。

作為一名詩歌愛好者,我讀過很多詩歌,但往往不求甚解,原因是:有的讀了只略懂一二,而有的讀了幾遍仍不知所云,語言晦澀、意象深奧。對如上所說的詩歌,我往往只是泛泛地瀏覽一遍,倘若發現好的詩句,便抄寫下來,否則不再理睬——我一直認同這樣的讀書觀,即我們讀書,重要的不是完全讀懂作者所要表達的思想,而是自己讀後要有所感想、有所收穫。

幾個月前,我的詩歌《被子的啟迪》發表在《現代青年》雜誌上(「一隻杯子裝住另一隻杯子/我們看到,並不是/一隻杯子完全裝在另一隻杯子裡/而是裝住它的下端(一小部分)/就可以了/——就這樣簡單」),有一位在校女大學生裘洪園給我寫信,說她讀了編輯先生的評語後(「是啊,生活是簡單的,真理是樸素的,我們真沒必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想得特別複雜」),有所感悟,但還是不理解詩中的「杯子」具體指的是什麼——在回信中,我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以如上所說的「讀書觀」回答了她——我不知道她是否認同,因為她沒有給我回信。

希望今後我們能讀到更多打動心靈的詩歌。

(二)我寫詩

一位愛好詩歌的朋友讀了我寫的詩歌后,對我說他很佩服我,寫得挺深刻的,不過他說了——我沒有經歷愛情,卻寫出了《依然深深愛你》《請你諒解我的沉默》等情詩,是不是顯得「虛偽做作」了,即感情不真摯。我一想,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

對此,只好如此自我辯解:這些情詩,在「感情不真摯」的同時也是「感情真摯」的——愛情是人類永恆的主題,雖然我沒有經歷過愛情,但這是我從書上讀了一些愛情故事後的感想,那麼我寫這樣的詩歌,是出於反映社會生活中人們的愛情。為此,我有感寫了一首小詩:「我寫詩——/我喝水/有時並不是因為口渴」(詳見《點滴拾零》)

我認為,雖說「我手寫我心」,但每一位文學寫作者最初的寫作動機都是「利己」的,然後才能「利人」——即便他(她)是本着想通過寫作來揭露、批判什麼的思想。寫作者在沒有把作品寫出來之前,他(她)的那些思想只是停留在腦子裡而已,並不能達到反映社會現實生活的「利人」目的。詩歌寫作者亦然。

以前,因受「雜文式」寫作觀的影響,我對讀過的一些詩歌總持有否定的態度,認為它們並沒有什麼意義,不過廢話連篇罷了。如今,讀了《堆積如山》一詩後(「詩人對詩人的批評堆積如山/詩人間的互相貶壓堆積如山」)。我認為,人各有異,我們要懂得接受、尊重個體差異——這些年來,詩壇產生了「口水派」、「下半身」、「梨花體」、「淺淺體」等所謂的新流派,有的未免太粗俗、低俗了,寫不寫在他(她),看不看由我(你),若是覺得不適合自己的「胃口」,不讀便是了——畢竟,「初學者接受很多可能,專家卻固執己見」。

但是,我們不得不承認,文學作品(包括詩歌)的質量有高低之分、好壞之分,唯有好的作品才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才具有文學價值和歷史價值。所以,每一位寫作者應當重視自己的作品內容和表達形式,不斷提高自己的寫作質量和水平。

「詩即心語,因而詩歌是平實的,使不得半點做作,詩人應努力讓自己的作品貼近生活、關注民生。」這是我的詩觀。

(三)淺談詩歌寫作

讀過一則題為《夜鶯和雲雀》的寓言:

有些詩人是那樣高高地翱翔在他們大部分讀者的理解力之上,對於他們,我們該說些什麼呢?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有夜鶯一次對雲雀的那句話:「安靜吧,朋友,你飛得那麼高,不就是為了不讓人聽到你的歌唱嗎?」(詳見《世界少年文學經典文庫·萊辛寓言》)

我認為,這則寓言道出了很多詩歌愛好者(包括我)的心聲——作為寫作者,只單方面要求讀者提高文學素養以適應自己的作品,太「勉為其難」了,這是不客觀、不現實的。一般來說,一個人的文學素養會隨着閱讀量的增加而不斷提高。在詩歌寫作上,寫作者要學會適當降低自己的語言難度和意象難度,大眾化一些(當然不是說非要達到「婦孺皆知」的程度),未嘗不是好的;字短情長、欲說還休,有意留給讀者自由想像的空間,也未嘗不是好的,不可無病呻吟故作深沉賣弄玄虛,換車斷行洋洋灑灑不知所云。

最後,引用雪萊《詩辯》中的一段文字作結:

倘使但丁……莎士比亞……彌爾頓不曾活在世界上;倘使拉斐爾和米開朗其羅不曾誕生於人間;倘使希伯萊的詩不曾被翻譯出來;倘使希臘文學的研究不曾經過復興運動;倘使古代的雕刻並沒有遺蹟流傳給我們……;那麼,我們真無法想像世界上的道德狀況將會變成怎樣。[1]

作者簡介

李至遠,本名李宗世,從事法律工作。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