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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珊,巴金之妻。作家、編輯、翻譯家。
蕭珊(陳蘊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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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妻子 |
基本信息
本名: | 陳蘊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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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名: | 長春 | 筆名: | 陳嘉 |
國籍: | 中國 | 民族: | 漢族 |
出生日期: | 1917年1月8日 | 出生地點: | 浙江鄞縣(寧波)迎鳳橋 |
逝世日期: | 1972年8月13日 | 逝世地點: | 上海 |
學習院校: | 昆明西南聯合大學外文系 | ||
職業: | 作家、編輯、翻譯家 | ||
代表作品: | 《在傷兵醫院》等 |
人物介紹
蕭珊 (1917-1972),巴金之妻,與巴金廝守28年直到逝世。原名陳蘊珍,乳名長春,1917年1月8日出生於浙江寧波鄞縣迎鳳橋。1936年至上海,入愛國女子中學讀書,參加學校戲劇演出,扮演話劇《雷雨》中的四鳳,進而結識進步人士。在上海讀中學期間讀到巴金的作品,喜愛巴金,開始與他通信相識並相戀。並在巴金鼓勵下,開始文學創作,根據抗戰期間參與抗日救亡運動的經歷,創作了處女作散文《在傷兵醫院》,1937年發表於茅盾主編的《烽火》雜誌。隨後,她跟隨巴金一路西行避戰,發表多篇抗戰題材的遊記散文,並考入昆明西南聯合大學外文系。
1942年決定輟學陪巴金籌備文化生活出版社,照顧巴金。1944年5月兩人於貴州花溪結婚,次年生下女兒小林。抗戰後期兩人返回上海,作為女主人照料家事、照顧孩子。1950年兒子小棠出生。在理料家務之餘,蕭珊積極學習俄語,並協助巴金處理出版事務,參加中國作家協會上海分會,後為《上海文學》、《收穫》等雜誌義務編稿、組稿,翻譯俄文書籍。著作有《家書:巴金蕭珊書信集》、《蕭珊文存》等,譯作有《阿細亞》(屠格涅夫)、《奇怪的故事》(屠格涅夫)《初戀》(屠格涅夫)《別爾金小說集》(普希金)等作品。
文革期間巴金受到殘酷迫害,蕭珊也因與巴金的關係受到非人待遇。精神受辱、親友隔絕,身心受到摧殘。1972年7月蕭珊因患癌症住院,而巴金在幹校勞動不被允許探望,蕭珊只得獨自在醫院接受治療,半個月後病逝上海。在蕭珊去世3年之後,巴金才獲許把蕭珊的骨灰捧回,巴金將妻子的骨灰放在自己的枕邊,一直到2005年去世。骨灰於2005年與巴金骨灰摻和,撒入東海。
人物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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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6年8月,蕭珊寄給巴金的第一張照片[1]
人物關係
人物生平
年份 | 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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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 | 1月8日(農曆丁巳【蛇】年十一月二十六日)生於浙江鄞(yin)縣(今屬寧波市)迎風橋陳家,起名陳蘊珍,小名長春。她的父親陳仁官(1900.2.17—1981.1.10)16歲時到上海學做生意,主要從事上海到東北一帶的皮貨收售。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東三省被日寇侵占,東北一帶貨路斷絕,遂在上海南市蓬萊市場邊開設一家「蓬萊咖啡館」。後又在老西門、復興路一帶開設飲食店二家。她的母親成秀娟(1899—1941)知書達理;熱愛文藝,思想新潮,理解和支持兒女參加進步活動。[5] |
1930 | 陳蘊珍考入鄞縣立女中(即竹洲女中,現寧波二中),讀初中。 |
1931 | 「九·一八」事變後,她積極參加抗日愛國學生運動,並加入了由中共地下黨學委領導的「讀書會」。 |
1934 | 上半年,她因參加學運被當局「關注」,躲避在姑母家。當得到有關方面要抓捕她的消息後,向姑母要了盤纏,連夜乘船逃離寧波,到上海找到父母住處;後考入上海務本女中,繼續讀書。 |
1936 |
由寧波赴上海,入讀上海愛國女子中學。中學期間熱衷於戲劇和表演,曾扮演曹禺話劇《雷雨》中的人物四鳳。 |
1937 | 10月31日,陳蘊珍用筆名「慧珠」在《烽火》雜誌第九期上發表散文《在傷兵醫院中》。這是她第一次拿到稿費。拿到稿費後,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孝敬日夜操勞的父母,遂在街上一家商店買了一隻檯燈送給母親成秀娟。 |
1939 | 8月,陳蘊珍考入已遷昆明的中山大學外文系;同年10月,在昆明轉入西南聯大外文系一年級。弟弟陳鴻堤(化名程鏗)1940年由上海地下共產黨安排赴皖南參加新四軍。 |
1940 |
9月,陳蘊珍由西南聯大外文系轉入同校歷史系二年級學習。 |
1941 | 春夏間,母親成秀娟在上海病逝。 |
1942 | 年初,父親陳仁官因思念亡妻,擔心遠離身邊的兒女,心情鬱悶,患眼病,導致雙目失明,後從上海回迎風橋,由陳蘊珍的祖母照顧生活。
7月1日,讀完大學三年級。暑假開始,去桂林探望巴金,並在文化生活出版社桂林辦事處協助巴金的編輯工作和寫作活動。 |
1943 | 5月,以筆名「蕭珊」在《宇宙風》雜誌第131期發表詩歌《輓歌》,以悼念本年2月不幸病逝的友人林憾廬。筆名的來歷:她在女朋友中年齡排序第三位,大家呼喚她「小三」,遂以諧音「蕭珊」為筆名。從此,她以蕭珊的名字行世。 |
1944 | 5月8日,和巴金在貴陽郊外「花溪小憩」旅館結婚。巴金在桂林灕江東岸,借了朋友的一間木板房當新房,他們沒有添置一絲一棉、一凳一桌,只有巴金4歲時與母親的合影,作為祖傳的珍貴家產,也沒有什麼可安排的,只委託弟弟李濟生以雙方家長名義,向親友印發了一張旅行結婚的「通知」。 |
1945 | 12月16日,蕭珊在重慶寬仁醫院生下女兒國煩(後更名李小林)。 |
1949 |
4月10日,蕭珊和巴金的友人馬宗融(1892-1949)在上海回(族)民聯絡站病逝,留下一兒一女。蕭珊和丈夫幫助遺孤馬小彌和馬紹彌姐弟料理後事,將馬宗融遺體安葬在徐家匯回民公墓,將馬宗融從台北帶回來的書刊等捐贈給復旦大學圖書館,毅然決然地將一雙遺孤接回家中,悉心撫養。 |
1950 | 7月28日,兒子李小棠出生。 |
1967 | 《人民日報》發表署名文章,點名批判巴金。上海市文藝界批判文藝黑線聯絡站等單位先後編印多種巴金批判專輯。 |
1968 | 頻繁遭到批鬥。 |
1972 |
7月底,蕭珊患了直腸癌。手術前,蕭珊對巴金說:「看來,我們要分別了!」巴金用手輕輕地捂住蕭珊的嘴巴,低下了頭,肝膽欲裂。 |
2005 | 骨灰與巴金骨灰摻和,撒入東海。 |
愛情婚姻
萧珊由于饰演话剧《雷雨》中的四凤,并与“进步人士”交往过密而被上海爱国女子中学开除。像那个年代许多热血但迷惘的年轻人一样,《家》的出现点燃了萧珊追求爱情与自由的信念。在萧珊的眼中,巴金犹如一盏照耀自己生命的航灯,她不停地给巴金写信,迫切地想从巴金那里得到人生方向的指点。
由于有着13岁的差距,每次给萧珊回信,巴金总是称她为“我的小友”。在巴金的眼里,萧珊还是个孩子,这个小女生不过是千万个给他写信的读者中的一员。巴金曾经翻译过俄国著名无政府主义者克鲁泡特金的著作,在四川老家时也参加过反对军阀刘存厚的请愿及集体罢课活动,但他自小生活在一个封建大家庭里,所以,于巴金而言,家在很大程度上是对年轻人的束缚。并且,在这样的乱世里,处在革命新思想之风口浪尖上的巴金,也不想在某一时刻,世事出现风吹草动时,连累他人。正因如此,当时的巴金虽然已是32岁,却依旧孑然一身。
1936年的大上海,年仅32岁的巴金在文学创作和翻译两方面已是声誉卓著,尤其是他的长篇小说《家》,深深唤醒了青年一代。当时追求巴金的人很多,但他却没看上任何人。在给他写信的爱国学生中有一女孩的信给巴金留下了特别的印象,他们通信达大半年之久,却未见过面。最后,还是女孩在信中写道:“笔谈如此和谐,为什么就不能面谈呢?希望李先生能答应我的请求……”信中不仅约了时间、地点,还夹着一张她的照片。
按信中的约定,那天上午,巴金怀着好奇的心情,来到约定的饭店。一会儿,一位梳着学生头、身着校服的女生用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巴金,文雅、快活地笑着说:“李先生,您比我猜想的可年轻多了。”不善言语的巴金一下子少了许多拘束,开心地说道:“你比我想象的还像个娃娃呀!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于是,18岁的萧珊开始介绍自己。两人开始了8年的恋爱。
姑娘的挚爱帮助巴金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在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巴金为维持生计拼命地写书、译书、编书,他不能被经济问题所困扰,更不能影响自己的创作心境与创作质量。1944年5月,恋爱八年之后,与巴金在贵阳共结连理。
生活軼事
筆力出色的翻譯家
作为巴金先生的夫人,萧珊女士常年以照顾家庭、协助巴金先生处理出版事务为重,她的文学功底、翻译水平常常被低估甚至忽视。萧珊女士抗战时期的随笔作品《在伤兵医院中》《在孤军营中》《沪港途中》《在海防》《滇越路上》等,记下与民族共艰危的经历,文字里洋溢着坚定、乐观的精神。又如1960年代的散文《幸福的会见》《在刘胡兰烈士的故乡》、描写药店营业员劳模事迹的散文《亲人》等,反映了她主动融入社会生活的经历,她以富有个性的笔调写出自己对新社会的理解。
巴金故居的餐厅里有一架钢琴,是萧珊用自己第一部翻译作品《阿细亚》的稿费购买、赠送给女儿小林的礼物。在萧珊1952年8月25日致巴金的信中记录了翻译的缘起,萧珊写道:“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笑我,我想译屠氏的《阿细亚》,我有了一本俄文的、但不知英文的你放在哪只书柜,我知道你要译这本书的,但还是让我译罢,在你帮助下,我不会译得太坏的。”译文不仅有《阿细亚》,还有萧珊译《初恋》《小姐——乡下姑娘》《别尔金小说集》等作品。巴金曾这样评论萧珊的译笔:“我很喜欢她翻译的普希金和屠格涅夫的小说。虽然译文并不恰当,也不是普希金和屠格涅夫的风格,它们却是有创造性的文学作品,阅读它们对我是一种享受。”
傾心付出的妻子和母親
作为武康路113号的女主人,这座庭院的每个角落都留有萧珊女士的足迹,她与巴金相濡以沫、忠贞不贰的爱情,她对子女倾情奉献的母爱,她美丽端庄的形象、生活中的点滴都在展览中呈现。从活泼鲜丽的青年到沉稳端庄的中年,再到凝重疲惫的1960年代,多幅萧珊的珍贵历史照片配以同时代作家描述她的文字展示。照片墙上,集中组合了各个时代巴金一家的合照。萧珊当年使用的上海公交月票、手包、穿过的外套、“上海”牌手表、帮助巴金批复读者来信的信封及病后申请医疗费用的报告,让观众接触到一个真实立体的萧珊。
巴金与萧珊的爱情生活在二人的信件中可窥端倪。“我的心里永远有你。……在任何情况下我要做一个值得你的爱的人。”(1952年巴金致萧珊)“当我寂寞的时候,当我想念你的时候,你会特然的站在我的前面。”(1952年萧珊致巴金)他们的爱情,转化为家事的安排、对孩子的叮咛、在工作上的交流,融于整个家庭生活,化于无形。萧珊1960年代的就诊记录旁,是巴老《怀念萧珊》的手稿,淡蓝色的笔迹记录着两人经历的风雨,抒写对亡妻的深情,不禁使人动容。冰心曾这样评价巴金:“他最可佩服之处,就是他对恋爱和婚姻的态度上的严肃和专一。……他对萧珊的爱情是严肃、真挚而专一的,这是他最可佩处之一。”
受歡迎的女主人
萧珊天性活泼,待人热情真诚,朋友们都喜欢她。黄裳在《琐记》中回忆:“当时巴金住在霞飞坊(今淮海坊),他家来往的朋友多,兼职就像一座文艺沙龙。女主人萧珊殷勤好客,那间二楼起坐室总是有不断的客人。……萧珊有许多西南联大的同学,如汪曾祺、查良铮、刘北汜也不时来做。谈天迟了,就留下晚饭……”全家搬至武康路后,萧珊的个性依然为她获得许多友情。为刊物义务编稿、组稿时,她“又热情,又撒娇”地向冰心催稿“你再不来稿,我就要上吊了”;为朋友沏茶待客时,她“濯器、炽炭、注水、淋壶、筛茶”,使汪曾祺写道“印象深刻”;1972年身心疲惫时期收到沈从文来信时,她“拿着五张信纸反复地看,含着眼泪地说:‘还有人记得我们啊!’”
個人作品
創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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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時間 | 作品 | 作品類別 | 出版社 | 備註 | |
1937.10.31 | 在傷兵醫院中 | 散文 | 《烽火》雜誌第九期 | 署名:慧珠 | |
1939.6.16 | 在孤軍營中 | 散文 | 《宇宙風》雜誌 | 署名:陳嘉 | |
1858年 | 汽車中 | 散文 | 《現代人》雜誌 | 署名:陳嘉 | |
年 | 滬港途中——旅途雜記一 | 散文 | 《宇宙風》雜誌 | 署名:陳嘉 | |
1939年 | 在海防——旅途雜記二 | 散文 | 《宇宙風》雜誌 | 署名:陳嘉 | |
1939年 | 滇越路上——旅途雜記三 | 散文 | 《宇宙風》雜誌 | 署名:陳嘉 | |
1940.12.1 | 在昆明的一個女生宿舍 | 散文 | 《中國與世界》第5期 | 署名:陳嘉 | |
年 | 蕭珊自述 | 散文 | |||
年 | 幸福的會見 | 散文 | |||
年 | 親人 | 散文 | |||
1943.5 | 輓歌——願在天之靈安寧 | 新詩 | 《宇宙風》雜誌第131期 | 悼念友人林憾廬 | |
1966.6.22 | 在劉胡蘭烈士家鄉 | 散文 | 文匯報 | ||
1998.9 | 《探索人生》 | 江蘇文藝出版社 | 蕭珊和巴金的合集 | ||
2009.3 | 《蕭珊文存》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
日記、書信 | |||||
年 | 蕭珊日記 | ||||
年 | 致巴金 | ||||
年 | 致李小林 | ||||
年 | 致李小棠 | ||||
年 | 致沈從文 | ||||
年 | 致師陀 | ||||
年 | 致穆旦 | ||||
年 | 致雷國維 | ||||
年 | 致郎偉 | ||||
1994.10 | 《家書——巴金蕭珊通信集》 | 李小林編 | |||
譯著 | |||||
出版時間 | 譯文 | 作品類別 | 著作者 | 出版社 | 備註 |
1953.6 | 《阿細亞》 | 屠格涅夫 | 平明出版社 | ||
1954.5 | 《初戀》 | 中短篇小說 | 屠格涅夫 | 平明出版社 | |
1954.11 | 《奇怪的故事》 | 屠格涅夫 | 平明出版社 | ||
1954.12 | 《別爾金小說集》 | 中短篇小說 | 普希金 | 平明出版社 | |
1959.6 | 《屠格涅夫中短篇小說選》 | 中短篇小說集 | 屠格涅夫 | 人民文學出版社 | 與巴金合譯 |
1982.11 | 《黑桃皇后及其它》 | 普希金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與巴金合譯 | |
年 | 書簡——信編成的故事 | 屠格涅夫 | |||
年 | 射擊 | 普希金 | |||
年 | 大風雪 | 普希金 | |||
年 | 棺材商人 | 普希金 | |||
年 | 驛站長 | 普希金 | |||
年 | 小姐——鄉下姑娘 | 普希金 | |||
年 | 僻靜的角落 | 屠格涅夫 | |||
年 | 雅科夫·巴生科夫 | 屠格涅夫 | |||
年 | 阿霞 | 屠格涅夫 | |||
年 | 草原上的李耳王 | 中短篇小說 | 屠格涅夫 | ||
未刊稿和未完成稿 | |||||
1960年代 | 《蕭珊自傳》 | ||||
1960年代 | 《王平和蘇強》(又名《兩個男孩的故事》) | ||||
1960年代 | 《外婆的故事》 | ||||
1960年代 | 《我懷念城門公社》 |
作品評價
巴金在1964年12月24日致蕭珊的信中說:「剛才曹葆華來,他患心臟病,在休養,用俄文對照讀了你譯的《初戀》,大大稱讚你的譯文。」
曾經協助魯迅主編《譯文》的黃源曾對巴金說:「她的清麗的譯筆,也是我所喜愛的她譯的屠格涅夫的作品,無論如何是不朽的,我私心愿你將來悉心地再為她校閱、加工,保留下來,後世的人們依然會喜閱的。」
穆旦曾經寫信給巴金:「不久前有兩位物理系教師自我處借去《別爾金小說集》去看,看後盛讚普希金的藝術和譯者文筆的清新,她的努力沒有白費,我高興至今她被人所讚賞。」穆旦精通俄羅斯文學翻譯,我想在這裡他不僅僅是在轉述兩位讀者的看法,也代表着他內心的評價。
黃裳對蕭珊譯文的評價是:「她有她自己的風格,她用她特有的女性纖細靈巧的感覺,用祖國的語言重述了屠格涅夫筆下的美麗動人的故事,譯文是很美的。」他還說:「我希望,她的遺譯還會有重印的機會。」
人物評價
「我自己最親愛的朋友,一個普通的文藝愛好者,一個成績不大的翻譯工作者,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她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淚和血。」巴金先生在《懷念蕭珊》中這樣形容妻子蕭珊,她也作為巴金先生一生的愛人被我們熟知。作為一個頗有靈氣的翻譯家,一個思想進步敢做敢為的現代女性,她的靈魂有着多面的色彩。
人物紀念
時間 | 文章 | 作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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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8年 | 懷念蕭珊(上)(下) | 巴金 |
1984年 | 再憶蕭珊 | 巴金 |
一雙美麗的眼睛 | 巴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