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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邶风·新台

 

 

 

邶风·新台》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历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民众讽刺卫宣公劫夺儿媳姜氏(宣姜)的诗歌,后世因此而用“新台”以喻不正当的翁媳关系。全诗三章,每章四句。前两章叠咏,每章前二句是兴语,但兴中有赋;第三章用比法,表现女主人公新婚生活出现的反差。三章各后两句均以理想和现实的相悖,构成异常强烈的对比,反衬出女主人公郁积已久的怨愤之情。

作品原文

邶风⑴·新台

新台有泚⑶,河水弥弥⑷。燕婉之求⑸,蘧篨不鲜

新台有洒⑺,河水浼浼⑻。燕婉之求,蘧篨不殄⑼。

鱼网之设⑽,鸿则离之⑾。燕婉之求,得此戚施⑿。

创作背景

《邶风·新台》,旧说以为卫人所作,目的在于讽刺卫宣公违背天伦,在黄河边上筑造新台,截娶儿媳。根据《史记·卫康叔世家》记载,卫宣公是个淫昏的国君。他曾与其后母夷姜乱伦,生子名伋。伋长大成人后,卫宣公为他聘娶齐女,只因新娘子是个大美人,便改变主意,在河上高筑新台,把齐女截留下来,霸为己有,就是后来的宣姜。卫国人对卫宣公所作所为实在看不惯,便编了这首歌子挖苦他。《毛诗序》谓:“新台,刺卫宣公也。纳伋之妻,作新台于河上而要之,国人恶之而作是诗也。”朱熹《诗集传》遵从其说。现代有人以为这是一位妇女遭了媒婆欺骗,所嫁非人,因而发出怨词的说法;也有人认为这是一位妇女在婚姻上上当受骗后的谑怨愤懑之辞。

作品鉴赏

整体赏析

此诗若按旧说理解,一、二章赋陈其事,第三章起兴以比。诗开篇即夸耀卫宣公建造的新台是多么宏伟华丽,其下奔流的淇河之水是多么丰盈浩瀚。这都是极力渲染卫宣公的赫赫威势和装点门面,也可以看作是姜氏(宣姜)眼中所见,已被宣公的表面现象迷惑了。她本为是嫁过来追求燕婉之好,想过一种郎才女貌、琴瑟和谐的幸福生活的,却不料成了一个糟老头子的掌中玩物。

全诗三章,前两章叠咏。叠咏的两章前二句是兴语,但兴中有赋:卫宣公欲夺未婚之儿媳,先造“新台”,来表示事件的合法性,其实是障眼法。好比唐明皇欲夺其子寿王妃即杨玉环,先让她入道观做女观一样,好像这一来,一切就合理合法了。然而丑行就是丑行,丑行是欲盖弥彰的。诗人大赞“新台有泚”“新台有洒”,正言欲反,其兴味在于,新台是美的,但遮不住老头子干的丑事。这里是运用反形(或反衬)的修辞手法,使美愈美,丑愈丑。

“新台”之事的直接受害者是宣姜:美丽的少女配了个糟老头,而且还是个驼背鸡胸,本来该做她老公公的人。这一对儿是怎样也不能般配的,就如俗语所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难怪诗人心中不忿,要为宣姜,也要为天下少年鸣不平。他好有一比:“鱼网之设,鸿则离之。”打鱼打个癞虾蟆,是非常倒楣,非常丧气,又非常无奈的事。按照闻一多《诗经通义》中的说法:“《国风》中凡言鱼者,皆两性间互称其对方之虞语(隐语),无一实拾鱼者。”古今诗歌中以捕鱼、钓鱼喻男女求偶之事的民歌很多。例如汉乐府民歌《江南曲》:“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僮人情歌》:“天上无风燕子飞,江河无水现沙磊。鱼在深塘空得见,哄哥空把网来围。”即是显例。此诗中所写的就是女子对婚姻的幻想和现实的相悖,构成异常强烈的对比,产生了异乎寻常的艺术效果。这里强烈地表明:宣姜可真是倒楣透了。诗中“河水弥弥”“河水浼浼”,亦似有暗喻宣姜泪流不止之意,就如《卫风·氓》“淇水汤汤,渐车帷裳”以及辛弃疾《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所表现的那样,渲染出一种浓厚的悲剧氛围。

名家点评

宋代苏辙《诗集传》:“国人疾之而难言之,故识其台之所在而已。”

清代陈震《读诗识小录》:“‘得此戚施’,承上文两‘不’字转落,令读者绝倒。”

后世影响

《邶风·新台》一诗对后世的影响主要体现在对社会伦理的认识方面,“新台”一词因此诗而被用以比喻不正当的翁媳关系。封建道德的虚伪性,表现在它的对下不对上。这是绝对的不公平。统治者要求百姓遵从礼教,自己却寡廉鲜耻;要求百姓忠贞不二,自己却两面三刀;要求百姓规规矩矩,自己却为所欲为;要求百姓克己奉公,自己却以权谋私。道德沦丧之事,上层社会没有一代无之。卫宣公只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后来的唐明皇也有“新台”之讥,是另一个典型的例子。正因为如此,《邶风·新台》一类讽刺诗自有其认识价值。[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