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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名--佛馱跋陀羅
外文名--Buddhabhadra
出生地--北天竺迦毗羅衛國
職業--佛經翻譯家

詳細介紹

佛馱跋陀羅(359~429),簡稱佛馱跋陀,意譯覺賢。晉昇平三年(359年)生,本姓釋氏,北天竺迦毗羅衛國(今尼泊爾境內)人。南朝翻譯家。17歲出家,修業精勤,博學群經,多所通達。他以禪律馳名,常與同學僧伽達多,共游罽賓(古西域國名)。後約於晉安帝義熙四年(408年),應秦僧智嚴的邀請到長安,居齊公寺,傳播禪業。約於義熙七年,因與鳩摩什羅為首的僧侶集團發生衝突,以「於律有違」罪被擯出僧籍,南投廬山高僧慧遠,開始譯經。幾年後又去江陵,為出征至荊州的劉裕所敬奉。後隨劉裕到建康(約413年),被請為譯匠,住道場寺,開展大規模的翻譯活動。他與法顯、慧嚴、慧觀、法業、寶雲等百餘人先後譯出《大方廣華嚴經》、《達摩多羅禪經》、《大般泥洹經》等15部、117卷(據《開元錄》記載為13部、125卷)。南朝宋元嘉六年(429年)去世。
佛馱跋陀羅在廬山為慧遠譯出了有關修禪的專著《修行方便禪經》二卷,這對慧遠的修持給予很大幫助。佛馱跋陀羅的志願是要往各處弘化,一年後,義熙八年(412)秋,他便離開廬山西遊,到了荊州,受到當時逗留此地的太尉劉裕的尊敬。不久(義熙九年即413春間)他隨劉裕去揚都(今南京),住道場寺(在南京中華門外,一稱斗場寺;寺為司空謝石所建,後人又稱謝司空寺)。他儀表質樸有涵養,深受當地僧眾欽佩。

佛馱跋陀到揚都後,依舊傳習禪法;所住道場寺,一時成了「禪師窟」。不久,法顯遊歷印度歸來,他們開始合作,從義熙十二年到十四年(416—418),先後翻譯了法顯攜歸的梵本經律《大般泥洹經》六卷,《摩訶僧祇律》四十卷,《僧祇比丘戒本》一卷,《僧祇比丘尼戒本》一卷,《雜藏經》一卷。他積累了許多翻譯經驗,到義熙十四年(418)受孟顗、褚叔度的啟請和沙門法業、慧嚴等一百餘人於三年中譯出《大方廣佛華嚴經》五十卷(後來改分六十卷,稱為六十《華嚴》)。這一大部經典的梵本有三萬六千偈,原來是西晉沙門支法領從西域于闐取回來的,一向無人翻譯。直到佛馱跋陀羅才完成這一大譯事(羅什先翻了《華嚴經》中的《十住品》,佛馱跋陀羅譯本就完全採用它的譯文;其餘各品和它配合,當然也受到了羅什譯文風格的影響)。大體上斟酌文義,符合原本的意旨。這部經文對後來佛教義學的發展影響很大。翻譯地也以「華嚴堂」為名以示紀念。佛馱跋陀羅於劉宋元嘉六年(429)圓寂,年七十一歲。 佛馱跋陀羅的翻譯除了以上七種外,現存的還有:《出生無量門持經》一卷、《大方等如來藏經》一卷、《文殊師利發願經》一卷、《觀佛三昧海經》八卷。此外有缺本一種,《淨六波羅蜜經》一卷。佛馱跋陀羅所譯總計十二部,一百一十三卷(《高僧傳》說他譯經十五種,一百一十七卷,計算有誤。又《開元釋教錄》刊定他的譯本里有《新無量壽經》二卷,即寶雲譯本的重複記載;《方便心論》一卷,即《修行方便禪經》的誤傳;《過去因果經》一卷,出處有疑;都不計入)。
佛馱跋陀羅的翻譯雖有多方面,但他專精禪法。據慧遠《禪經總序》載,佛馱跋陀羅曾譯達摩多羅和佛大先兩家的法門,現存《禪經》僅介紹了佛大先的漸修一法。這就是從二甘露門(數息和不淨觀)方便、勝進兩道各別的退、住、升、進,決定四分開始,進而觀界,修四無量,觀蘊、處,以至暢明緣起,達到禪定的成就。至於達摩多羅禪觀的詳細內容已無可考(後人仍稱佛馱跋陀羅譯本為達摩多羅禪經)。又佛大先所傳禪法次第本屬上座部瑜伽師地(舊譯修行道地)一類,從安世高以來已傳入中國。到了佛大先,更推進一步,「搜集經要,勸發大乘」而接近了大乘瑜伽系。佛馱跋陀羅的傳譯為稍後的大乘瑜伽學說東流開了先河。這在中國佛教義學的歷史上具有重要意義。

皈依淨土

尊者佛馱跋陀羅(晉雲「覺賢」),姓釋迦,迦維羅衛國人,甘露飯王苗末也。幼亡父母,出家為沙彌。年十六,博學群經,深達禪、律。常與僧伽達多,共游罽賓。達多閉戶禪坐,忽見師來云:「暫往兜率,致敬彌勒。」言訖便隱。後益見其神變,敬心祈問,方知得不還果。時姚秦沙門智嚴至罽賓,睹法眾清淨,慨然東顧曰:「我諸同輩,未遇真匠,將何發悟!」即諮詢於眾:「孰能遂我祈請,流化東土?」僉應之曰:「跋陀羅其人也。」嚴乃要師,裹糧而行。經歷諸國,至交趾,附舶循海,達於青州東萊。聞鳩摩羅什在長安,即往從之。秦太子泓,請師於東宮,集眾說法,與羅什論「色空」義。師曰:「汝只說得果中色空,不說得因中色空。」什問:「何謂?」師曰:「一微空故眾微空,眾微空故一微空。一微空中無眾微,眾微空中無一微。」往複數番,羅什罔測。秦主興供僧三千,盛修人事,而師禪靜自守。忽謂弟子曰:「吾見本國,五舶俱發。」眾謂妄言,因共擯棄,乃與弟子慧嚴、慧觀四十餘人俱發,至廬山香谷,茇舍而居(茇,蒲曷切,草舍),時會蓮社。遠公謂師被擯,過由門人;懸記五舶,於律無犯。即遣弟子曇邕,致書秦主,為其解擯。乃請師東林譯出禪數諸經,自是江東始耽禪悅。師志在游化,西適江陵。持缽分衛,果見天竺五舶至此。後還都,立道場寺。先是支法領于于闐得《華嚴》梵本三萬六千偈,未經宣譯。義熙十四年,吳郡內史孟顗、右衛將軍褚叔度,請師為主譯,與沙門法業、慧義、惠嚴、慧觀等為筆授,譯成六十卷。有二青衣,旦從池出,灑掃研墨。師先後譯出《觀佛三昧經》、《般泥洹經》、《修行方便論》,及法顯所得《大僧只律》,凡十五部。宋元嘉六年,念佛而化,塔於廬山北嶺。
佛陀跋陀羅,漢語的意思叫覺賢,古代天竺迦維羅衛國人、是甘露飯王的後裔。佛陀跋陀羅幼年出家作沙彌,16歲即博學群經,深達禪律。當時姚秦國沙門智嚴法師到西域,邀請他同往東方。二人於是走海路,從青州登陸,直上長安。姚秦太子請佛陀跋陀羅入東宮講法,與鳩摩羅什大師共論色和空的意義,達到了深奧玄妙的境界。隨後,佛陀跋陀羅上廬山,加入慧遠大師的蓮社,並翻譯了《觀佛三昧經》、《般泥洹經》、《修行方便論》等經論15部,南北朝時期宋國元嘉6年,他在念佛聲中化去。

附湯用彤《漢魏兩晉南北朝佛教史

佛馱跋多羅,此雲覺賢,生於天竺那呵■城。以禪律馳名。遊學罽賓,受業於大禪師佛陀斯那。秦沙門智嚴西行,苦請東歸。於是逾越沙險至關中。得見羅什,止於宮寺。教授禪法,門徒數百。名僧智嚴、寶雲、慧睿、慧觀從之進業。乃因弟子中頗有澆偽之徒,致起流言,大藏謗黷。秦國舊僧僧■、道恆謂其違律,擯之使去。賢乃與弟子慧觀等四十餘南下到廬山,依慧遠。計賢約於秦·弘始十二年(410)至長安,當不久即被擯。停廬山歲許,慧遠為致書姚主及秦眾僧,解卓擯事。晉·義熙八年(412)乃與慧觀至江陵,得見劉裕。其後(415)復下都,譯事甚盛。

覺賢與關中眾僧之衝突,慧遠謂其『過由門人』。實則其原因在於與羅什宗派上之不相合。《僧傳》雲,什與賢共論法相,振發玄微,多所悟益。賢謂什曰︰『君所釋不出人意,而致高名何耶。』什曰︰『吾年老故爾,何必能稱美談。』覺賢對於羅什之學,可知非所伏膺。蓋賢學於罽賓,其學屬於沙婆多部。羅什雖亦遊學罽賓,精一切有學,但其學問則在居沙勒以後,已棄小就大。據當時所傳,佛教分為五部。不惟各有戒律,且各述贊禪經。羅什於戒律雖奉《十誦》,但於禪法則似與覺賢異趣。什公以弘始辛丑(401)十二月二十日至關中,僧睿即於二十六日從受禪法。什尋抄究摩羅羅陀、馬鳴、婆須密、僧伽羅叉、漚波崛、僧伽斯那、勒比丘等家禪法譯為《禪要》三卷。後又依《持世經》益《十二因緣》及《要解》二卷。至弘始九年(407)復詳校《禪要》,因多有所正,而更詳備,當與第一次所譯極不同。什公之於禪法,可謂多所盡力。《晉書》〈載記〉雲什公時沙門坐禪者恆有千數。《續僧傳》〈習禪篇〉論曰︰『曇影道融厲精於淮北。』則什之門下坐禪者必不少。但約在弘始十二年(410),覺賢至關中,大授禪法,門徒數百。當什公弘三論鼎盛之時,『唯賢守靜,不與眾同』。而其所傳之禪法,與什公所出,並相逕庭。於是學者乃恍然五部禪法,固亦『淺深殊風,支流各別』。而覺賢之禪,乃西域沙婆多部,佛陀斯那大師所傳之正宗。其傳授歷史,認為灼然可信。覺賢弟子慧觀等,必對於什公先出禪法,不甚信任。慧遠為覺賢作所譯〈禪經序〉,謂覺賢為禪訓之宗,出於達摩多羅與佛大先。羅什乃宣述馬鳴之業,而『其道未融』。則於什公所出,直加以指摘。按什公譯《首楞嚴經》,又自稱為『菩薩禪』。而覺賢之禪則屬小乘一切有部,其學不同,其黨徒間意見自易發生也。

覺賢所譯《達摩多羅禪經》,一名《修行道地》,梵音為『庾伽遮羅浮迷』,此即謂《瑜伽師地》。按大乘有宗,上承小乘之一切有部。則有宗之禪,上接有部之法,固極自然。覺賢所處之時,已當有部分崩之後,其學當為已經接近大宗之沙婆多也。《僧傳》雲︰ 『秦太子泓欲聞賢說法,乃要命群僧,集論東宮。羅什與賢數番往復。什問曰︰「法云何空。」答曰︰「眾微成色,色無自性,故唯色常空。」又問︰「既以極微破色空,復云何破一微。」答曰︰「群師或破析一微,我意謂不爾。」又問︰「微是常耶。」答曰︰「以一微故眾微空,以眾微故一微空。」時寶雲譯出此語,不解其意。道俗咸謂賢之所計微塵是常。余日長安學僧復請更釋。賢曰︰「夫法不自生,緣會故生。緣一微故有眾微。微無自性,則為空矣。寧可言不破一微,常而不空乎。」此是問答之大意也。』

據此賢之談空,必與什公之意不同。而其主有極微,以致引起誤會,謂微塵是常。而什言大乘空義說無極微,則似賢之學不言畢竟空寂,如什師也。又按賢譯《華嚴經》,為其譯經之最大功績。而《華嚴》固亦大乘有宗也。總之覺賢之被擯,必非僅過在門人。而其與羅什學問不同,以致雙方徒眾不和,則為根本之原因也。

經歷

覺賢在少年時就以禪宗和律宗而聞名,曾與同學僧伽達多一起,同游罽賓,他們相處多年,達多雖然很敬佩覺賢的才智,但還並不是很了解他。一次達多在一間密室中關着門坐禪,忽見覺賢進來了,達多很吃驚地問:"你從哪兒來?」覺賢回答說:"我剛去了兜率天(佛教所說欲界六天中的第四天),向彌勒佛致敬。"說完便不見了。達多知道覺賢已是聖人,難測他的深淺,後來又屢次見到覺賢各種神秘莫測的能力。

覺賢常想外出遊歷弘揚佛法,備觀各地風俗,恰值有個秦地僧人智嚴來到罽賓,目睹這裡法眾清淨,於是慨然東顧,說:"我和我的同輩們,雖有學道的志向,但沒有遇到真匠,無從學起。"即諮詢當地人,誰能夠到東土去傳布教化?」眾人都說:有個叫佛馱跋陀羅的和尚,出生於天竺國的那呵利城,他的家庭世代尊崇佛學,他在童年時出家,又通解佛學經、論,曾是大禪師佛大先的弟子。這時佛大先也在罽賓,他對智嚴說:"能夠振興佛教,傳布佛法的人,就是佛馱跋陀羅這樣的人。"

智嚴就再三邀請覺賢,覺賢很同情智嚴的苦心,就答應了他,於是辭別眾人和師父,帶着乾糧出發了。他在路上走了3年,歷經千難萬苦,跨過帕米爾高原和喀喇崑崙山脈,途經六個國家,這六個國家的國王們都很敬重他到遠方傳布教化的行為,都傾心資助他。覺賢來到交趾,便搭上船,沿海岸而行,途經一個小島,覺賢指着小島說:"可以在此停船。"船主說,遇到順風要抓緊時間趕路,不能停船。」向前走了二百餘里,忽然風向轉了,颳起頂頭風,又將船吹回那個小島,眾人這才知道覺賢的神異,不論幹什麼事都聽他的。後來又刮順風,同行的幾條船都要起航,覺賢說:"不能起航。"船主就沒有起航,隨即先走的那幾條船都沉沒了。後來在一天夜裡,覺賢忽然說要所有的船立即出發,沒有人肯聽他的,覺賢自己去收起纜繩,就他這一條船獨自走了,過了一會兒;強盜來了,留下的人都被強盜殺害。

覺賢來到青州東萊郡,聽說鳩摩羅什在長安,覺賢又來到長安,羅什非常高興;二人一起討論法相宗,多有感悟和收益。覺賢對羅什說:"您對佛經的釋義,都在常理之中,您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名氣?"羅什說:"也許是因為我年老的緣故,哪有什麼美名!」羅什研究佛經,每有疑難問題,都要和覺賢商量。 後秦姚興崇信佛法,供養了三千多名僧人,這些僧人往來於宮廷;常參與塵世之事,唯有覺賢,安於清靜,與眾人不同。一次,覺賢對弟子說:"我昨天看見,在我的家鄉有五隻船出發到中國來。"弟子把他的話傳給了外人,關中的僧人們聽說後,都認為覺賢是為了顯示自己的神異而迷惑眾人。 覺賢住在長安,大力弘揚佛教,四方的信徒,聞風而至。他的這些弟子們學法有先有後,有深有淺,其中有一些澆薄詐偽之徒,投機取巧之人。有一個弟子,不能於心觀理而如理身行,自稱已得阿那含果(佛教所說斷盡欲界煩惱之聖者名阿那含),覺賢還未及檢問,就流言四起,遭到毀謗和非議,覺賢的徒眾感到將有大禍臨頭,或匿名潛逃,或半夜跳牆而走,覺賢卻夷然不介意。

僧契、道恆等人對覺賢說:"佛尚不聽說自己已經得法,你就先說將有五隻船從天竺國開來,虛而無實,而且你的門徒又以誑言惑眾,已經違背了戒律,又不符合義理,你應離開這裡,不能在此久留。"覺賢說:"我孑然一身,如若浮萍,要去要留都很容易,遺憾的是胸意末申,因此而慨然。"於是覺賢就和弟子慧觀等四十餘人一起離開了長安。"他走的時候,神志從容,全沒有悲戚之色,許多真心識知佛教的人都很惋惜,有上千的僧侶和百姓來給他送行。姚興聽說覺賢離開了長安,悵然失意,對道恆說:"覺賢沙門,協道來游,欲宣揚佛教,用心良苦,怎能因一句話沒有說好,就將他趕走,使眾人失去導師。"又派人前去追趕。覺賢對趕來的使者說:"我誠知聖上的恩旨,但不能從命。"於是帶領眾人,連夜趕路往廬山去了。

廬山高僧慧遠,早就欽服覺賢的名望,聽說覺賢來了,高興的就象是來了老朋友。因為覺賢徒弟的過失,使覺賢遭人排斥,至於天竺國來船一事還沒有定論,而且也不違反戒律,因此慧遠派弟子曇邕給姚興和關中的僧人寫信,為覺賢說情。慧遠請覺賢出禪數各經。覺賢志在遊方弘化,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長的時間。他在廬山住了一年多,又西行來到江陵,遇到五艘外國船,上前尋問果然是從天竺國來的,出發的時間,正是覺賢所說的時間。於是全江陵的士人、百姓都采向覺賢禮拜,並有很多布施,覺賢卻沒有接受,還是拿着他的食缽到處化緣乞食。 當時陳郡袁豹,任南朝宋武帝朝太尉府的長史,宋武帝南討劉毅,袁豹隨行來到江陵,覺賢帶着弟子慧觀到袁豹處乞食,袁豹平素不信佛法,招待的很不好,覺賢他們都沒有吃飽便要告辭了,袁豹說:"你們好象沒有吃飽,請等一等。"覺賢說:"施主的布施之心有限,準備的齋飯已經沒有了。"袁豹讓手下的人添飯,飯卻沒有了,袁豹感到很慚愧。袁豹問慧觀:"覺賢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慧觀說:"德量高遠,不是凡人所能認識到的。"袁豹深嘆覺賢的卓異不凡,並上啟太尉,太尉召見覺賢,對覺賢非常崇敬,資供備至。隨後,太尉回京都,請覺賢同行,覺賢到京城後住在道場寺。覺賢儀範簡單樸素,不同於中華風俗,但他志向、氣韻清明廣遠,氣度不凡,具有精深的旨趣。 先前,僧人支法領在于闐國(西域城國)得到一部梵文本《華嚴經》,共有36000偈頌辭,沒有翻譯。到東晉義熙十四年(公元418年)吳郡內史孟凱、右衛將軍褚叔度,請覺賢翻譯。覺賢手執梵本,與沙門法業、慧嚴等一百餘人,在道場寺將此經譯出。譯文準確、暢通,妙得經意,所以道場寺又有華嚴堂之稱。
[1]

僧人法顯曾在西域得到一部梵文本《僧祗律》,也請覺賢譯為漢文。覺賢曾先後譯出《觀佛三昧海》6卷《泥洹》及《修行方便論》等,共15部,117卷,都能夠全面反映原著的內容,妙盡文意。覺賢於南朝宋元嘉六年(公元429年)去世,終年71歲。

參考文獻

  1. 靜行品新浪博客 2019.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