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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雷·舍人(Ole Scheeren)照片來自 kknews


奧雷·舍人(Ole Scheeren)是國際知名的德國籍建築師,Buro Ole Scheeren的設計主持和香港大學客座教授。Buro Ole Scheeren在北京香港倫敦設有辦公室。舍人先生曾在瑞士洛桑大學德國卡爾斯魯厄大學求學,後畢業於倫敦建築協會學院,並獲得英國皇家建築師協會銀獎。

Buro-OS事務所目前正在開展多個項目,包括位於吉隆坡中心的標誌性建築Angkasa Raya;為一名北京藝術家設計工作室/畫廊以及新加坡的一個大型開發項目。舍人先生對各種規模的新建築模式進行研究和探索,當中包括發展新型動態表演藝術空間,以及重慶的800,000平方米的綜合開發項目。除此之外,舍人先生目前還在設計北京的一個藝術中心。

在2010年3月成立Buro Ole Scheeren北京和香港辦公室之前,舍人先生曾為雷姆·庫哈斯的大都會建築事務所(OMA)的總監和合伙人,主管OMA在亞洲的項目。作為主管合伙人,他主導並成功完成了OMA迄今為止最大的中國中央電視台(CCTV)和電視文化中心(TVCC)。

其他項目包括曼谷310米高的綜合大樓MahaNakhon、1040套單位的翠城新景(The Interlace)大型住宅綜合體、新加坡高端公寓The Scotts大廈、上海一家媒體中心、深圳新市中心規劃以及台北藝術中心。另外,他負責Prada項目,已完成了Prada紐約(2001)和洛杉磯旗艦店(2004)。他主導的其他項目包括北京圖書大廈、首爾Leeum文化中心(2006)和洛杉磯郡立藝術館。

奧雷·舍人多次參與各種藝術文化項目和展覽,包括國際高層建築獎項,米蘭三年展,倫敦「China Design Now」展,倫敦Hayward畫廊和曼谷的「移動的城市」展、首爾的媒體城市展和鹿特丹電影節等。2006年,他為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在北京和紐約舉辦的關於CCTV項目的建築展設計展覽。他時常在不同的國際機構和會議上舉辦講座,並被邀請擔任國際獎項或競賽的評委。


理念

Ole Scheeren 在的一次TED演講中提到:

過去的好幾個世紀中, 建築物都被一條著名的魔咒所禁錮, 「形致圍繞功能」這個理論 曾經一度成為當代的偉大宣言, 同時又是個危險的緊箍咒, 因為這句話雖讓建築物 不再具有裝飾性, 但也同時宣判建築物 走向功利嚴謹且倍受約束的終點。當然,建築物確實需要實現某些功能, 但這讓我想起了Bernard Tschumi 對這句話的改寫, 並同時提出一個我個人 完全不同的見解。如果是「形致圍繞小說」, 我們可以這樣想,建築設計與 建築物是布滿故事的空間, 有關居住在那裡的人的故事, 有關在裡面工作的人的故事。我們可以開始想像 我們的建築物創造出來的體驗。[1]

按這種方式來理解的話, 我對小說感興趣的原因, 不是因為它的虛幻,而是它的真實, 就好比建築風格對那些 生活在裡面的居民 有什麼意義那樣的真實。我們的建築物一開始 是一些雛形、想法, 讓我們了解當今的生活或 工作空間可以有什麼不同, 以及文化與媒體空間 可以如何展現。我們的建築物是真實的;它們會被建造出來, 建築物是一種實體物質與想法概念的 合約產物。我認為我們的建築物是一種組織結構。它們的核心,的確是一種 結構思想,像是一個系統: 我們要如何把事情 安排的兼具功能性與體驗性呢 ? 我們要如何創造出可以引發 一系列關係與故事劇本的結構 ? 而我們在建築物裡面的居民 及使用者的虛幻故事 要如何在描繪建築物的同時 也能被建築物描繪出來 ?

而這當中就會產生出第二個詞彙, 我稱之為「敘事混合體」—— 多個同時進行的故事的結構 完全通過我們創造出的 建築物展現了出來。所以我們可以想像 建築物是個呈現關聯性的複雜系統, 既具備可程序化和功能性, 又具備體驗性和情緒性,或者社交性。


探索奧雷·舍人(Ole Scheeren)的建築作品

中國中央電視台(CCTV)總部

中國國家廣播公司的總部, 是我和Rem Koolhaas在 大都會建築事務所共同設計的。2002年,當我第一次抵達北京時, 城市規劃員向我們展示了這張圖 : 除了當時已有的屈指可數的幾棟大樓, 雨林般的上百棟高樓大廈, 將會出現在市中心的商務區。所以我們必須在一個除了垂直概念以外 其他幾乎什麼都沒有的 設計概念底下做設計。

當然,高樓大廈是垂直的—— 它是個死板的層次結構, 頂部總是最好的, 底部總是最差的, 所以看起來就好像, 你蓋的越高看起來就越好。我們想問問自己, 我們的建築物可不可以 有一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它可不可以擺脫層次結構體系, 它可不可以是一種 合作而不是隔離的系統 ? 所以我們把這個針朝著自身的方向 打了個彎, 形成一個首尾相連的環狀物。我們的想法是,把電視製作的 所有概念融合到單一結構裡面:新聞、節目製作、廣播、 研究、培訓、管理—— 全部融合到可互相聯繫的 這個環形裡面, 一個人們在這裡見面 互相交流合作的地方。

我仍然很喜歡這幅圖, 如果你還記得人體構造的話, 有自己的器官及循環系統, 它像是一堂學校的生物課。突然間,你會覺得建築物不再 只是搭建出的實體, 而更像是一種有機體、生命體。而當你開始剖析這個有機體, 你會辨識出一系列的主要技術部門—— 節目製作、廣播中心和新聞中心。它們與一些社交場所 緊密交織在一起 : 會議室,餐廳,交談區—— 等等這些人們碰面交流的非正式場合。所以,這個建築的組織結構 是一種混合體, 集技術和社交, 人員和表演於一身。當然,我們是使用類似 循環系統的環形建築 來串聯每樣東西,使訪客與員工 都能在這個偉大的聯合體裡面, 體驗所有這些不同的功能。

473,000平方米的建築面積, 使它成為全世界最大的建築物之一, 裡面容納了1萬人, 當然,這樣的規模超出了我們 對傳統建築物的理解範圍。所以,我們停工了一陣子, 然後坐下來,剪出1萬張小貼紙, 把它們粘在一個模型上, 只是單純地想挑戰我們自己 對龐大數字的本身的理解。

當然,這並不僅僅是數字, 而是人,生活在這一棟大樓裡面的人, 為了同時理解並為這個 建築物寫劇本, 我們創造出五種假想的角色, 然後追蹤他們在 這棟大樓一整天的生活動態, 他們會在哪碰面、 他們會遇到哪些事情等。所以,這是一種描繪與設計 建築物的方法,但當然, 也是一種體會它的方式。這是紐約和北京 現代美術館的部分展示品。

這是廣播主控室, 技術性安裝工作的面積相當大, 它可同時播放200個頻道的節目, 這是它當今矗立在北京的樣子。它的第一次現場直播是2012年的 倫敦奧運會, 而在北京奧運會之前, 它的外部裝修已經全部完成。你可以在最頂端的 75米懸臂處看風景, 這三個小圓圈, 就是貫穿整棟大樓 開放迴廊的一部分。你可以站在玻璃上面 俯瞰你腳下整個城市在緩緩流動。

這棟建築物已經是 北京人生活的一部分, 它就在那兒。它也變成了北京一個相當受歡迎的 婚紗攝影背景。 但最重要的時刻也許是這個, 這本《城市漫步》周刊 很像倫敦的《Time Out》周刊, 這本雜誌描述了當周 該城市發生了哪些事情, 突然間你會發現,這棟大樓 不再僅是一棟大樓而已, 它同時扮演了城市一員的角色, 像是在北京生活的群體中的一員。所以,建築設計突然間好像 呈現了一位參與者的內涵品質, 它像是在寫故事、呈現故事。而我認為這可以成為我們所相信的 重要意義之一。

當然,這棟大樓還有另外一個故事, 就是建造它的人們的故事—— 400個我所帶領的工程人員與建築師, 合作了差不多10年, 我們花時間一起設計這棟大樓, 從想像它建成後的樣子, 到最終,在中國把它建造完成。


新加坡大型住宅開發案

這是一個在新加坡的 大型住宅項目。如果我們看一下新加坡, 亞洲和全世界的其他國家, 當然,這些城市都是以高樓大廈為主, 這種類型的大樓確實製造了 更多的疏離感而非親近感, 而我想問,我們看待居所的時候, 要如何做到 不是只考慮私密性,我們自己和公寓的 獨立性, 而是能產生集體的共同意識呢 ? 我們要如何想到要去創造 一個交流的環境, 讓分享與獨自擁有,同樣使人舒心呢 ?

典型的答案是—— 我們必須設計1040間公寓—— 外型會像這樣子 : 根據政府法規,會有24層的樓高限制, 12棟大樓,剩下一點點開放空間, 其它什麼都沒有—— 相當擁擠嚴密的系統, 雖然大樓可以將你與其他人分隔開, 但這根本不能給你隱私, 因為你離隔壁鄰居相當近, 所以蓋好之後的公寓群質量堪憂。

所以,我提議推掉高塔, 把垂直設計改成水平設計, 並把它們堆疊起來, 從側面看,它是不規則的排列, 如果從直升機上往下看, 可以看到,它的組織架構實際上是個 水平建築物堆疊起來的網狀六邊形, 這是為了創造出幾個大型戶外庭院—— 這些中央空間為社區 規劃了多種設施與功能。可以看到這些庭院空間 並非是封閉不透氣的空間。它們是開放的、通透的、 互相連接起來的。我們稱呼這個項目是 " 交錯 " ( 社區名稱: 翠城新景 ), 想像我們把人類與空間 彼此交錯連接起來。我們設計的每樣細節, 都與「把空間賦予生命並 還給社區居民」有關。事實上,這個系統 可以在我們布局主要的公共空間時, 讓它層層堆疊出越來越多的 個人與私密空間。於是我們就能夠展開一種 介於集體與個人之間的設計概念。

新加坡大型住宅開發案[3]

來做個簡單的數學計算 : 如果我們把所有地面上的綠色植物面積, 扣除掉建築物的投影面積, 然後加上所有有綠色植物的陽台面積, 我們會得出一個112%的植被覆蓋率, 比不蓋大樓還要有更多的自然空間。當然,這個簡單的計算結果說明了 我們增加了居民可利用的空間。事實上,這是13樓的其中一個陽台。你會看到提供給社交活動的 新基準面、新地平面。

我們在「可持續發展」上花費了很多心思。在熱帶地區,陽光是最需要注意的因素, 事實上,我們說的是尋找遮蔽處。我們首先確認所有的 公寓大樓整年都會有 足夠的日照時間。然後我們進行外牆玻璃優化, 來減少建築物的能量消耗。但最重要的是,我們能夠證明 通過地形設計, 建築物本身就為中庭花園 提供了足夠的遮蔽, 所以花園一整年都適宜人們活動和納涼。我們更進一步地沿著主風廊, 設置了水池景觀, 在蒸發冷卻的過程中 形成一個微型氣候, 進而有效地改善居民 居住的空間品質。這個想法創造了多樣性的選擇、 一種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想躲哪兒就躲哪兒的自由, 在一個多樣性的居住環境中 產生個人生活的多樣性。


德國柏林的媒體公司

從亞洲來到歐洲 : 一棟座落在德國柏林的媒體公司, 正從傳統印刷媒體轉型到數字媒體。公司的CEO問了一些很中肯的問題 : 為什麼現今每個人仍希望到辦公室上班, 即使他們可以在任何地方辦公 ? 一個公司的數字形象定位 要如何在建築物上 體現出來 ?

我們創作的不只是一個物體, 我們還在物體的中心 創造了一個大空間, 一個有關於集體的、 共同合作,和諧共處的空間體驗。溝通、互動是空間的核心思想, 會在空間內部自然地浮現出來, 就像我們所說的" 合作雲 ", 它就在建築物中間, 被一個標準模塊化的辦公區域所圍繞。從你的辦公桌只要走幾步, 你就可以開始核心區域中 廣闊空間內的共同體驗。

德國柏林的媒體公司[4]


倫敦奧林匹克公園文化中心

最後,我們來到倫敦,參與了 倫敦市長的傳承開發公司的 一個項目任務。我們被要求負責研究、 調查Stratford奧林匹克公園 基地的開發潛力。在19世紀,Albert王子 建立了Albertopolis城。Boris Johnson想建立奧林匹克城。

想法是把一些英國最偉大的機構、 一些國際機構銜接在一起, 創造出一個新的協同效益系統。當時Albert王子在 19世紀建立的Albertopolis城, 是想用來展示人類的所有成就, 讓藝術和科學更緊密地結合在一起。而且他還打造了會展路, 把一系列這樣的機構沿路串聯在一起。

當然,現今社會已經比當時進步許多。我們不再是活在一個 每樣東西都被界定或者分離得 很清楚的世界。我們活在一個不同領域的界限 開始模糊的世界, 一個彼此合作互動遠比保持疏離 還要重要的世界。所以我們想建立一個大型的文化機器, 一個會協調並賦予不同 領域生命的建築物, 但同時也可以讓它們 彼此互動與合作。它的基座是個非常簡單的模塊, 一個環形模塊。它有雙走廊、有日照、通風很好。它的結構十分通透, 可以變成一個大型展覽表演空間。這些模組被堆疊起來, 隨著時間流逝, 任何功能彼此都可能 會占據其他功能。所以機構可能縮小或濃縮, 因為,文化的未來,在某種程度上, 是最無法預測的。這棟建築將坐落在鄰近的 水上運動中心旁邊, 正對奧林匹克運動場, 你可以看到它的懸臂式空間如何 伸出並融入開放空間, 和它的中庭如何在 公共空間裡賦予生命。

當時的想法是創造一個複雜的系統, 讓裡面的機構實體可以維持 它們本身的辨識性, 使它們不會被歸類為 單一的個體空間。這個是它與法國巴黎蓬皮杜藝術中心的 比例對照圖。兩者都顯示出其項目的龐大規模與潛力, 但也有不一樣的地方 : 這裡,它是一個多樣型的結構的複合體, 裡面不同的機構彼此間可以互動, 而不失去它們自身的辨識度。想法是這樣的:要創造一個組織結構 可以讓不同的故事被描述出來—— 包含創造和思考文化的教育部分 ; 包含視覺藝術、舞蹈;以及讓大眾可以獲准進入 這一系列可能的軌跡動向, 來闡述他們個人對這些故事敘述的 理解與體驗。

倫敦奧林匹克公園文化中心[5]


泰國的海上漂浮電影院

我想用一個很小的項目來結束演講, 在某種程度上,相當不同 : 一個在泰國的水上漂浮電影院。我的朋友創立了一個電影節, 而我當時在想, 如果,我們來思考電影的故事及劇本, 我們也需要思考 觀看這部電影的觀眾的劇本。所以,我設計了一個 小型模塊式水上平台, 主要技術來自當地漁民的 龍蝦田及魚田建造技術, 我們與當地社團合作建造, 用的全部是他們的回收材料, 這個令人驚艷的漂浮平台, 慢慢地移向海里, 比如這是大家在觀看 來自英國電影資料館, 1904年的「愛麗絲夢遊仙境」。觀眾最原始的經歷會與 電影的故事情節相結合。

我相信,建築設計 不僅超越了實體物質、 建築環境的範疇, 而且真切地與我們想如何生活、 如何闡述我們的故事及 其他人的故事息息相關。

泰國的海上漂浮電影院[6]

相關影片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