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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孜
原文名 zizhang
出生 不詳
中國京兆(今西安市)
逝世 不詳
國籍 中國
職業 詩人
知名作品 雪詩

張孜開封人。母微時生孜,後入宮乳悼獻太子。孜方在襁褓,真宗以付內侍張景宗曰:"此兒貌厚,汝謹視之。"景宗遂養以為子。蔭補三班奉職、給事春坊司,轉殿直。皇太子即位,遷供奉官、閣門祗候。為陳州兵馬都監,築堤袁家曲捍水,陳以無患。五遷至供備庫使,領恩州團練使、真定路兵馬鈐轄,歷知莫、貝、瀛三州。轉運使名張昷之奏罷冀、貝驍捷軍士上關銀、?奚錢,事下孜議,孜言:"此界河策先鋒兵,有戰必先登,故平時賜予異諸軍,不可罷。"昷之猶執不已,遂奏罷保州雲翼別給錢糧,軍怨果叛。

契丹欲背盟,富弼往使,命孜為副,議論雖出弼,然孜亦安重習事。以勞遷西上閣門使、知瀛州,拜單州團練使、龍神衛四廂都指揮使、並代副總管。河東更鐵錢法,人情疑貳,兵相率扣府欲訴,閉門不納。是日幾亂,孜策馬從數卒往諭之,皆散還營。遷濟州防禦使、侍衛馬軍都虞候,又遷殿前都虞候,加桂州管內觀察使,遷侍衛步軍副都指揮使。虎翼兵教不中程,指揮使問狀,屈強不肯對,乘夜,十餘人大噪,趣往將害人,孜禽首惡斬之然後聞。遷昭信軍節度觀察留後、馬軍副都指揮使。

孜長於宮禁中,內外頗涉疑似,言者請罷孜兵柄,乃出為寧遠軍節度使、知潞州,徙陳州。仁宗以其無他,復召為馬軍副都指揮使。御史中丞韓絳又言:"孜不當典兵,而宰相富弼薦引之,請黜弼。"弼引咎求罷政事。諫官御史皆言進擬不自弼。絳家居待罪,曰:"不敢復稱御史矣。"坐此謫知蔡州。而孜尋以罪罷,知曹州。卒,贈太尉,諡勤惠。孜初名茂實,避英宗舊名,改"孜"雲。(以上內容見參考資料的鏈接)[1]

代表作 《雪詩》賞析


長安大雪天,鳥雀難相覓。

其中豪貴家,搗椒泥四壁。

到處爇紅爐,周回下羅冪。

暖手調金絲,蘸甲斟瓊液。

醉唱玉塵飛,困融香汁滴。

豈知饑寒人,手腳生皴劈。

譯文及注釋

譯文

長安城中大雪紛紛,鳥雀迷途難以互尋。

富貴人家並不怕冷,椒泥塗牆壁香又勻。

朱門處處燒着紅爐,四周放下重重羅帳。

席上奏起玄妙樂曲,玉液瓊漿斟滿杯子。

室內飲宴室外大雪,人人睏倦汗灑滿身。

哪知城中饑寒的人,手腳凍裂苦苦呻吟。

注釋

難相覓:指鳥雀互相難以尋覓。

椒:植物名,其籽實有香味,封建社會,富貴人家常以椒末和泥塗抹牆壁,取其溫暖芳香。泥:用如動詞,以泥塗抹。

爇(ruò):燒。

冪:冪本作「巾」字解,這裡與「幕」字相同,詩人可能是為了押韻而用了「冪」字。

金絲:泛指樂器。絲,絲弦。金,形容絲弦的貴重。

蘸甲:古人飲宴,酒要斟滿,舉杯喝酒時,指甲能沾到酒,這裡的「蘸甲」指斟滿酒。

醉唱玉塵飛:室內飲宴欲舞,室外大雪飛揚,一說:席上歌者吟唱大雪紛飛的景象,亦通。玉塵,指雪。

困融:愧倦,懶散。香汗滴:指歌者舞者滴灑香汗。

豈知:哪裡知道。

皴(cūn):皮膚因受凍而開裂。▲

張孜生當唐末政治上極其腐朽的懿宗、僖宗時代。他寫過一些抨擊時政、反映社會現實的篇,遭到當權者的追捕,被迫改名換姓,渡淮南逃。他的詩大都散佚,僅存的就是這一首《雪詩》。

詩分三層:頭兩句為一層,點明時間、地點、環境;中八句為一層,揭露了「豪貴家」征歌逐舞的豪奢生活;後兩句為一層,寫「饑寒人」的貧苦。

詩以「長安」開頭,表明所寫的內容是唐朝京都的見聞。「大雪天」,說明季節、天氣。雪大的程度,詩人形象地用「鳥雀難相覓」來說明。大雪紛飛,迷茫一片,連鳥雀也迷失了方向,真是冰天雪地的景象。這就為後面的描寫、對比安排了特定環境。

以下,以「其中」二字過渡,從大雪天的迷茫景象寫到大雪天「豪貴家」的享樂生活。「搗椒泥四壁」,是把花椒搗碎,與泥混合,塗抹房屋四壁。漢未央宮有椒房殿,乃皇后所居之室。這裡寫「豪貴家」以椒泥房,可以想見室內的溫暖、芳香下華麗。

「到處爇紅爐」兩句,寫室內的陳設。既然是「豪貴家」,他們陳設之富麗,器物之精美,自不待言,但詩中一一撇開,僅選擇了「紅爐」「羅冪」兩件設施。「紅爐」可以驅寒,「羅冪」用以擋風。紅爐「爇(燃燒)」而「到處」,言其多也;羅冪「下」而「周回(周圍)」,言其密也。這表明室外雪再大,風再猛,天再寒,而椒房之內,仍然春光融融一片。

「暖手調金絲」四句,寫「豪貴家」征歌逐舞、酣飲狂歡的筵席場面:歌女們溫軟的縴手彈奏着迷人的樂曲,姬妾們斟上一杯杯瓊漿美酒。室外雪花紛飛狂舞,室內人們也在醉歌狂舞,直至人疲身倦,歌舞仍然無休無止,一滴滴香汗從佳人們的俊臉上流淌下來。

詩的結尾,筆鋒一轉,「手腳生皴劈」,寫「饑寒人」的手腳因受凍裂開了口子。這兩句扣住大雪天「鳥雀難相覓」這一特定環境,是作者的精心安排。在這大雪飛揚、地凍天寒的日子裡,「饑寒人」還在勞作不已,為生活而奔走,為生存而掙扎。這就提出了一個發人深省的社會問題。「豈知」,很有份量,不僅是責問,簡直是痛斥。作者憤怒之情,表露無遺。

全詩採用對比的手法。詩人先寫出長安城大雪紛飛的特定環境,再通過對在這一特定環境中「豪貴家」與「饑寒人」生活的對比突出主題,使主題鮮明。這種對比,是深深植根於現實生活的,和詩的內容取得了高度的和諧與統一。另外,詩人又採用了白居易在其諷喻詩中常常採用的篇末點題的手法。從數量上講,詩人用了三分之二以上的篇幅描寫富貴人家的宴飲,以三幅圖畫表現豪門貴族的糜爛生活:富家椒房圖、羅冪紅爐圖、弦歌宴飲圖。而在篇末僅僅用了二句點出富貴人家的對立面——「饑寒人」的苦況,可以想見「譏寒人」在鳥雀都「難相覓」的情況下會是怎樣的情形,而這兩句詩又賦予前八句詩以新義,指出「豪貴家」的奢侈享樂是建立在人民的貧苦的基礎上,「豪貴家」的嘴臉也就更加可惡可僧了。詩人的態度是明確的,他十分憎惡那些在大雪天歌舞宴飲的「豪貴家」,無情地揭露他們,詩人把自已的同情投給了那些在大雪天痛苦掙扎的「饑寒人」,吟詠他們的痛苦,為他們請命,為他們歌唱。 (以上鑑賞見參考資料鏈接)<ref>[1]古詩文網</ref

參考資料

  1. [2]二十五史·宋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