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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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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上的其他许多地方,有着大量纪念加缪的活动。巴黎十多家公共图书馆联合推出了贯穿9、10两个月的纪念活动,他们以加缪著作中的“荒谬”和“反叛”为主题词策划活动。这些活动包括了作品朗诵会、圆桌讨论会、电影放映会、配乐朗诵等等。
=人物评价=
 
1960年的1月4日,法国作家加缪在意外的车祸中去世,这个噩耗当天成为了欧美各大报的醒目标题,甚至是头版头条。二十世纪伟大的作家、时任法国文化部长的马尔罗这样对加缪盖棺定论:“二十多年来,加缪的作品始终与追求正义紧密相连。”即使是曾经跟加缪反目成仇的萨特,也表示了沉痛的哀悼:“他在本世纪顶住了历史潮流,独自继承着源远流长的醒世文学,他怀着顽强、严格、纯洁、肃穆、热情的人道主义,向当今时代的种种粗俗丑陋发起了胜负难卜的宣战”。[6]
 
瑞典文学院在授予加缪1957年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奖辞中说:“他作为一个艺术家和道德家,通过一个存在主义者对世界荒诞性的透视,形象地体现了现代人的道德良知,戏剧性地表现了自由、正义和死亡等有关人类存在的最基本的问题。”加缪获奖比任何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所引起的争议都多,因为他在法国意识形态的左派和右派中都树立了激烈反对的敌人。不过,还是有许多令人尊敬的法国作家站出来为他说话,马丁·杜伽尔称加缪有坚强的意志,能超越挫人意气的痛苦,莫里亚克称赞加缪是年轻一代的良心。英美国家则对他的获奖表示欢迎,《纽约时报》称:“这是从战后混乱中冒出来的少有的文学之声,充满既和谐又有分寸的人道主义声音。”《时代》周刊也高度赞扬加缪的人道主义精神。
 
美国作家福克纳在谈到阿尔贝·加缪的时候说:“他有着一颗不停地探求和思索的灵魂。”加缪的特点就在于不断地思考人的处境,他的小说总是在严密和严格的叙述背后,有着广大的哲学追问和终极价值的寻求。
 
苏珊·桑塔格:“卡夫卡唤起的是怜悯和恐惧,乔伊斯唤起的是钦佩,普鲁斯特和安德烈·纪德唤起的是敬意,但除了加缪以外,我想不起还有其他现代作家能唤起爱。他死于1960年,他的死让整个文学界感到是一种个人损失。”在她看来,加缪是20世纪文学具有“理想丈夫”般形象的作家,同样描绘自杀、冷漠、罪咎、绝对的恐怖这些现代文学主题,“却带着一种如此理智、适度、自如、和蔼而不失冷静的气质,使他与其他人迥然有别。”(《反对阐释》)[7]
 
《纽约时报》发表评论说:“加缪在荒诞的车祸中丧身,实属辛辣的哲学讽刺。因为他思想的中心是如何对人类处境做出一个思想深刻的正确回答……人们毫不感到意外,我们的时代接受了加缪的观点。血腥的再次世界大战,可怕的氢弹威胁,这一切使现代社会能够接受加缪严肃的哲学,并使之长存于人们的心中。”
 
加缪是一位伟大的思想家,他留给我们的遗产不仅有《西西弗的神话》、《局外人》对人的荒诞处境的揭示,更重要的也许是我们该如何应对荒诞。加缪发现了有一种跟“情欲的罪恶”表现形态不同的罪恶——逻辑的罪恶——大行其道,荒诞理性以乔装打扮的样式鼓噪着,其中最显著的例子是德国的法西斯主义,逻辑性杀人成了人类尊严和良知的最大敌人。他追根溯源,对理性暴力的传统和哲学基础进行了梳理,他提出了以古希腊的均衡思想为基础的南方思想,亦即太阳思想、地中海思想,并把二者的关系比喻为“永恒的青春过分行为与成年人的力量之间”的关系。显然,加缪的“太阳”思想与《局外人》中的“阳光”是根本对立的。他所真正热爱的,是给人带来温暖的真实、美好、自然、均衡的“阳光”。[8]
=主要思想=
'''人道主义思想'''
加缪的思想,其核心就是人道主义,人的尊严问题,一直是缠绕着他的创作、生活和政治斗争的根本问题。《西西弗的神话》和《局外人》构成了加缪文学创作的母题,包含着加缪未来作品的核心问题。书中,西西弗的幸福假设的提出,其本质动机,不在荒诞,荒诞既不能告诉我们幸福,也不能告诉我们不幸。之所以加缪假设西西弗是幸福的,是因为他认为只有幸福的生活才符合人的尊严,被责为永罚,却幸福,这是一种反抗,也是在这种条件下唯一可能的反抗形式,而反抗才能体现尊严。加缪在假设西西弗幸福的时候,充分运用了想象和独断,其潜台词,却是人类尊严的需要。由荒诞的出发点,萨特走向焦虑和不安,而加缪走向幸福,萨特是思辨后的结论,加缪却是激情洋溢的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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