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歡迎當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實資料,洗刷冤屈,終結網路霸凌。

變更

前往: 導覽搜尋

郭嵩焘

移除 5,149 位元組, 5 年前
無編輯摘要
咸丰三年(1853年)五月,郭嵩焘率湘军赴江西援救楚军江忠源部。经实战观察,郭嵩焘认为太平军之所以攻无不克,多赖水军,遂向江忠源上"编练水师议,忠源韪之,令其疏请敕湖南北、四川制战船百余艘"。此举使湘军由劣势转为优势,郭嵩焘因功授翰林院编修。 此后三年,受曾国藩派遣赴湖南、浙江等处筹饷,曾途经上海,参观外国人所办图书馆和外国轮船,接触了一些外国人,了解到西方的情况,思想受到很大的震动。
 
咸丰六年(1856年)年末,他离湘北上,到京城任翰林院编修。在北京,他深得权柄赫赫的户部尚书肃顺的赏识。肃顺性情刚严,以敢于任事著称,主张以严刑峻法改变当时吏治腐败的状况,屡兴大狱,惟严是尚,排除异己,但由于他深得咸丰帝倚重,其他人对他是敢怒不敢言。与其他满族权贵猜忌、排挤汉人不同,他却主张重用汉族官僚,对以曾国藩为首的湘系尤其重视。由于肃顺的推举,郭嵩焘在不长的时间内就蒙咸丰帝数次召见,自然受宠若惊。咸丰帝对他的识见也颇赏识,命他入值南书房。咸丰帝还对他说:"南斋司笔墨事却无多,然所以命汝入南斋,却不在办笔墨,多读有用书,勉力为有用人,他日仍当出办军务。"不久,咸丰帝就派他到天津前线随僧格林沁帮办防务。
 
咸丰九年(1859年)年初,郭嵩焘来到天津。但僧格林沁根本不把郭嵩焘放在眼里,对他非常冷淡。而郭嵩焘本就文人气十足,再加自己是咸丰帝亲派,并且明确他与僧格林沁是"平行",因此两人合作极不愉快。同年十月中旬,郭嵩焘又奉命前往烟台等处海口查办隐匿侵吞贸易税收情况,僧格林沁派心腹李湘作为会办随行。虽然他无钦差之名,但所到之地大小官员都知道他是皇上亲派检查财务税收的大员,因此对他的接待格外隆重,并都备有厚礼。没想到郭嵩焘向来清廉方正,严于律己,规定"不住公馆,不受饮食",更不受礼。那些地方官也尴尬不满。到山东沿海各县后,他认真查账,发现从县官到普通差役几乎人人贪污税款,贿赂公行,而且税外勒索严重惊人,超过正税四倍之多。他立即采取种种有力措施整顿税务,堵塞漏洞,并设局抽厘。尽管如此,这次税务整顿仍然大有成效,查整了一批贪官污吏,增加了政府税收。十二月底,僧格林沁以郭嵩焘未与会办李湘同办、未与山东巡抚文煜面商便派绅士设局抽厘以致民变为由,上奏要求弹劾郭嵩焘。 咸丰十年(1860年)元月,郭嵩焘被迫离开山东返京,悲叹"虚费两月搜讨之功","忍苦耐劳,尽成一梦" 。返京途中他备受冷遇,与来时一路的隆重迎送恰成鲜明对照,使他饱尝世态炎凉。
同治元年(1862年),授苏松粮储道,旋迁两淮盐运使。 次年,署理广东巡抚,镇压广东境内的太平军残部。 同治五年(1866年),因与两广总督瑞麟不合而罢官回籍,在长沙城南书院及思贤讲舍讲学。
光绪二年(1876年)冬,郭嵩焘率副使刘锡鸿等随员三十余人启程赴英,在伦敦设立了使馆。光绪四年(1878年)兼任驻法公使。赴英途中,郭嵩焘将沿途见闻记入日记《使西纪程》,盛赞西方的民主政治制度,主张中国应研究、学习。后该书寄到总理衙门,不料遭到顽固派的攻击、漫骂,直到郭嵩焘去世,该书仍未能公开发行。郭嵩焘到达英国后,非常留意英国的政治体制、教育和科学状况,访问了学校、博物馆、图书馆、报社等,结识了众多专家学者,并以六十高龄潜心学习外语。还将考察心得不断寄回国内,提出很多中肯的建议。
 
光绪三年(1877年)初,正值清军收复新疆之战,英国为挽救阿古柏政权,令回国述职的威妥玛与郭嵩焘交涉,提出照会章程三条,郭嵩焘在不清楚西征战局的情况下,向清廷提出"似应乘其调处之机,妥定章程,以为保境息兵之计"。但不久英印政府拟派出"驻喀什噶尔使臣",郭嵩焘闻讯立即抗议,指出:"喀什噶尔本中国辖地",阿古柏入侵,"百姓深受其害";在中国收复失地之时,英方派驻使臣,,"则肆意在帮同立国,与中国用兵之意适相违左"。他要求英方"收回驻扎喀什噶尔明文"。英方自知理亏,未做答复。最终,派驻使臣之事也因阿古柏之死而化为泡影。此时,郭嵩焘已改变请英方调停的态度,建议清廷"可否谕敕左宗棠体察关外情形,以制剿抚之宜",又认为趁阿古柏之死,"席卷扫荡,亦不出数月之内"。最后,清军在年内收复伊犁以外新疆全境。
光绪五年(1879年),郭嵩焘与继任公使曾纪泽办理完交接事务后,黯然回国,称病回籍。 五月五日乘船抵达长沙。由于湘阴发生守旧排外风潮,形势颇为紧张;连用小火轮拖带木船到省城都受到长沙、善化两县的阻止,大骂郭嵩焘"勾通洋人"的标语贴在大街之上。尽管郭嵩焘钦差使臣的官衔暂时尚未解除,而自巡抚以下的地方官员都对他傲慢无礼。
光绪十七年(1891年),郭嵩焘病逝,终年73岁。 他去世后,李鸿章曾上奏请宣付国史馆为郭嵩焘立传,并请赐谥号,但未获朝廷旨准。清廷上谕再次强调:"郭嵩焘出使外洋,所著的书籍,颇受外界争议,所以不为其追赠谥号。"
 
==主要思想==
"自强求富"是近代中国的一种进步思潮,但对"富强"的理解却有很大的差别。洋务派认为只要通过国家组织造船制器和经济活动,增强了封建政权的军事、经济实力,就算达到了"富强"的目的。郭嵩焘对此则表示了不同的看法。郭嵩焘的"富强观"包含了这样几层意思:中国"富强"的"本源之计"在于循习"西洋政教",厘正治国之本,这就是振肃纲纪、刷新吏治;而在"其本未遑"的情况下,不妨"姑务其末",即学习西方技艺,发展近代工商业,"以立循用西法之基";改革传统教育制度,开办西学,造就"通变之才"为谋求富强的"要务"。郭嵩焘的"富强观"、"重商"主张,主要反映在他光绪元年上总理衙门的《条议海防事宜》一折中。"它冲破了'中体西用'的理论体系,为资产阶级维新思潮的出现,另辟了一个源头。"
 
郭嵩焘认为洋患生于中国,乃是近代中国的一大变局,是势之使然。因此,他反对"严夷夏之大防",主张开放。他说:"茫茫四海含识之人民,此心此理所以上契于天者,岂有异哉?而猥曰'东方一隅为中国,余皆夷狄也',吾所弗敢知矣!"郭嵩焘外交观的另一个基本内容,就是反对视西方诸国为"夷狄",主张把它们当作一个个独立的文明国家来看待。针对封建士大夫的"虚骄"习气,郭嵩焘认为:中国除"取法"西洋外,别无他法。为了帮助人们打开眼界,了解、取法西方,郭嵩焘还把出使英国途中的见闻,参以自己的感想,逐日详记下来,写成《使西纪程》寄回总理衙门。不料,惹来一场轩然大波。
==人物评价==
==轶事典故==
终在1876年12月从上海登船赴英。行前,朝廷应总理衙门之奏请,诏命郭嵩焘将沿途所记日记等咨送总署。此正合郭氏之意,他早就想将自己所了解的西方富强之道介绍给国人,使国人从"天朝上国"、视异域文明为异端的迷梦中惊醒。经过几十天的海上航行,他于1877年1月下旬到达伦敦,甫一下船便立即将这几十天极为详细的日记题名为《使西纪程》寄回总署。在日记中,他不仅客观记述了所见所闻,而且对这些见闻作出了自己的评价。如见到一些港口每天上百艘轮船进进出出却次序井然,他不禁叹道:"条理之繁密乃至如此"。他还盛赞伦敦:"街市灯如明星万点,车马滔滔,气成烟雾……宫室之美,无以复加。"从途经十数国的地理位置、异土民情、风俗习惯、宗教信仰,到土耳其开始设立议会、制定宪法的改革,苏伊士运河巨大的挖河机器,"重商"对西方富强的作用……日记中全都作了介绍,尽可能让国人对世界有更多的了解,摆脱夜郎自大的状态。[7]
但总理衙门刚将此书刊行,立即引来朝野顽固守旧者一浪高过一浪的口诛笔伐,一时间群情汹汹,有人痛斥他对外国"极意夸饰,大率谓其法度严明,仁义兼至,富强未艾,寰海归心……凡有血气者,无不切齿"。"诚不知是何肺肝,而为之刻者又何心也。""殆已中洋毒,无可采者。"有人以郭嵩焘"有贰心于英国,欲中国臣事之"为理由提出弹劾他,有人上奏,认为应将郭嵩焘撤职调回:"今民间阅《使西纪程》者既无不以为悖,而郭嵩焘犹俨然持节于外","愚民不测机权,将谓如郭嵩焘者将蒙大用,则人心之患直恐有无从维持者"。由于找不到合适人选,清廷未能将他召回,但下令将此书毁版,禁其流传。[7]
==亲属成员==
弟弟:郭昆焘
1,252
次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