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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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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任=爱新觉罗·玄烨
|前任=爱新觉罗·皇太极
|最爱的人=董鄂氏,史称 [[ 董鄂妃]]
|重要事件=满洲大屠杀、巩固清朝
|主要成就=保护故宫、整顿吏治
多尔衮病逝后,顺治开始摆脱傀儡地位,对多尔衮实行了削除封号爵位、罢撤庙享谥号、籍没家财等身后惩处。为加强皇权,他废除了诸王贝勒管理各部事务的旧例,又采取了停止圈地,放宽逃人法等一系列缓和民族矛盾的措施。尽管顺治很想有番作为,也颇为中原文化所吸引,但终因他周围尚未形成一支以他为主导的强有力的政治势力,致使他的计划暂时搁浅。
[[File:顺治帝与董鄂妃.jpg|缩略图|董鄂妃]]
顺治十三年(1656年)八月二十五日 [[ 董鄂妃 ]] 被册为“贤妃”,月余,晋封为皇贵妃。
接触佛教
剃发出家
顺治十七年八月十九日(1660年9月23日) [[ 董鄂妃 ]] 病逝于承乾宫,福临陷入了的痛苦之中,而政治上的苦闷也困扰着他。这时只有佛法使他还有所寄托,再萌出家之念。约于九、十月之交,福临决心出家,由茆溪森剃度成了光头天子。
十月十五日,茆溪森本师玉林通琇禅师奉诏到京,闻其徒已为皇帝剃发,遂大怒,即命众聚柴薪准备烧死茆溪森。因此他劝福临说:“若以世法论,皇上宜永居正位,上以安圣母之心,下以乐万民之业;若以出世法论,皇上宜永作国王帝主,外以护持诸佛正法之轮,内住一切大权菩萨智所住处。”福临听其谏,许蓄发,罢出家之念。茆溪森因以免烧,当月便离京南还。福临虽然不再出家,但内心已然完全受到了佛法的熏陶。
福临自亲政伊始,曾雄心勃勃,力图振兴国祚,政治一新,但却力不从心,致使矛盾重重,他已疲惫不堪了。在董鄂妃未薨前,他曾对弘觉道忞禅师说:“老和尚许朕三十岁来为祝寿,庶或可待。报恩和尚(玉林琇)来祝四十,朕决候他不得矣。”他已自觉骨瘦如柴,体力不支,难以“挨得长久”到四十岁,顶多勉强可以活到三十。他的精神支柱已轰然坍塌,已觉不久于人世,再也无力支撑这座辉煌的帝国大厦了。
在争取汉人地主,提高汉官权力、重用汉官方面,福临进行大胆的尝试和努力。他已感觉到满汉的和谐对维系统治的重要,决心改变“各衙门奏事,但有满臣未见汉臣”的现象,于十年(1653)正月谕内三院:“嗣后凡奏进本章”,要“满汉侍郎、卿以上参酌公同来奏”,以达到满汉的“一心一德”。尽管实际上难以完全做到,他对汉官的态度也总有反复,但他提高汉官权力的思想却有所发展。十六年十月,他谕吏部:“向来各衙门印务,俱系满官掌管,以后各部尚书、侍郎及院寺堂官受事在先者,即著掌印,不必分别满汉。尔部即传谕各衙门一体遵行。”这是破天荒的决定,不论实际执行情况如何,汉官权力地位有了明显提高。他还一再要求满汉官员和衷共事,“凡会议政事,原应满汉公同商榷,斟酌事理,归于至当”,“不拘满汉皆可具稿”,不许“满汉两议”的现象再出现。
他对汉人地主的上层人物,也极力笼络。他以皇太极第十四女下嫁 [[ 吴三桂 ]] 之子 [[ 吴应熊 ]] ,以示优宠。大学士党崇雅告老还籍时,他两次破格召见,赐坐,赐衣帽、靴袜、茶饭,“温语慰劳良久”,并特命满大学士车克送行。顺治十五年(1658)状元、翰林院修撰孙承恩英年早逝,他“深悼惜之,赐白金三百两归其丧”。对 [[ 洪承畴 ]] 的重用,更突出地反映了福临争取汉人的勇气。洪承畴原是皇太极时降清的明朝著名将领,他在建议清朝大军入关和招抚江南中立了大功,后遭满将猜疑被召回京,任大学士而无实权。福临为结束西南战事消灭永历政权,认为“必得夙望重臣,晓畅民情,练达事理者,相机剿抚,方可敉宁”,而“偏察廷臣无如大学士洪承畴”,因于十年五月,特升洪承畴为经略,“经略湖广、广东、广西、云南、贵州等处地方总理军务兼理粮饷”,破格授予“假以便宜”之权:“应巡历者随便巡历,镇抚以下听其节制,兵马钱粮听其调拨。一应剿抚事宜不从中制,事后报闻。清朝兵或留或撤,酌妥即行具奏。文武各官在京在外,应取用者择取任用。升转补调随宜奏请,吏兵二部不得掣肘;应用钱粮即与解给,户部不得稽迟。归顺官员酌量收录,投降兵民随宜安插。”这是极大的信任。福临又亲自对洪承畴说:“卿练达民情,晓畅兵事,特假便宜,往靖南服。一应调度事宜,悉以委托。距京虽远,眷注弥殷。务殚忠猷,副兹信任。凡有奏请,朕靡不曲体。” [[ 洪承畴 ]] 就是在这种特殊的信任中坐镇西南的。但洪承畴却有负委任,他坚持“以守为战”的方针,从未主动出击,致使坐镇数载,虚靡兵饷。因而引起朝臣不满,认为这是“坐而自困之道”。后来,洪承畴也感到不妙,而上疏说,几年来“一筹莫展,寸土未恢”,自知“罪状有如山积”。于是一再请求解任。福临一再“优旨慰留”,表示了对洪的不动摇的信任。后来,就在洪承畴难以为继,准备“回京调理”之时,大西军发生内讧,孙可望到洪承畴军前投降,终使洪收到了“以守为战”的招抚之功。这里福临对洪承畴的坚决一贯的信任,作用巨大。当时魏裔介就说:“若非经略用人吏兵二部不得掣肘,阁部 [[ 洪承畴 ]] 亦岂能有所作为?”
招抚政策
福临对汉人官员的信任政策,确实反映了他的勇气与魄力,但他始终也未改变清朝“首崇满洲”的既定国策,一到关键问题上他又总是保护满人。他对维护满洲贵族利益的五项政令,不仅从来不予触动,反而一再重申要坚持满洲的衣冠服饰,不许放宽逃人之令。为了捕获所谓“逃人”,他批准设立督捕衙门,并“以逃人逃多获少,不行严察”之故降革督捕官员。他将主张部院大臣专用汉人不用满人及建议修改逃人法的言官如李呈祥等流放满洲,甚至于十一年四月下令将主张“留发复衣冠”的内翰林院大学士陈名夏处绞。正因为这种政治上的偏袒,使他对不少重大问题不了了之。
顺治九年十二月在京查获一起“元凶巨盗”李应试案。李应试又名黄膘李三,原系明朝漏网重犯。投降清朝后,他“交通官吏,打点衙门,包揽不公不法之事,任意兴灭,甚至文武官员多与投刺会饮,道路侧目,莫敢谁何”。他“盘踞都下多历年所,官民震慑,莫敢撄锋”,只“因别事发觉”,才罪状暴露。但鞫审之日,“诸臣畏不敢言。”大学士宁完我、陈之遴也“默无一语”。在奉命审理此案的济尔哈朗诘责下,陈之遴说:“李三巨恶,诛之则已,倘不行正法,之遴必被陷害。”陈名夏上奏说:“李三广通线索,言出祸随。”这确是一起非同小可的大案要案。但福临除将李应试等首要几个人正法外,其兄弟子孙亲戚等,皆免拿问,不加深究。当籍没其家时“得缙绅名札甚多”,福临也一概“不问”。这在善搞株连,动辄兴起大狱的清初来说,确是一个奇怪的例外。而在此案暴露之前与之后竟没有一个汉臣和言官对此发出只字议论。为何如此呢?原来李应试有一种特殊本领:“事诸王贝勒等得其欢。时汉官疏隔,冀通肺腑,并藉径应试交关请托,势倾一时。”他是与满洲当权的王贝勒有密切关系之人,汉官不是一律畏李而是一律畏满。这是畸形的心理,是清初满洲贵族特权所造成的一个严重问题。这是满洲王贝勒勾结恶人作恶的一起大案,它的存在本已危及帝国,但福临由于维护满人,所以也就见不及此,福临不加深究,黑幕究竟如何也就无人敢揭、无从知晓了,当然也谈不上从中吸取应有的教训。
十五年五月又发生了一起总督自杀事件。十四年年底福临因孙可望于 [[ 洪承畴 ]] 军前投降,特封其为义王。十五年年初特命满洲学士麻勒吉为使,专程前往赍送敕印,并偕其来京。当返回途中,直隶、山东、河南三省总督张悬锡迎接于顺德,遭到麻勒吉凌辱,斥其“失仪”。“始而倨傲之不与见,既而鄙薄之不与坐、不与言,侮辱情状,诚所难堪”。后又言“我们到南边, [[ 洪经略 ]] 差人远接餽遗,日日来见,何等小心。”还明言索贿,要求“餽送驼骡”。张悬锡以贿赂、党与为朝廷首禁之条,拒不纳贿,但又虑以后难熬,因愤极自刎未遂。福临得报后斥责张悬锡“殊失大臣之体”,降三级调用。“以听勘诣京师,居僧寺”。福临令大臣往勘取口供。张悬锡不敢尽吐实情,质审诸臣亦“瞻循麻勒吉等,不行详察”。福临遂令吏部详察议奏。张悬锡在说出真象后,便于僧寺自缢身亡。麻勒吉公然索贿竟致总督以死,按福临一再强调的命令是要遭到严惩的。九卿科道会议遂议麻勒吉应革职、籍没家产并鞭一百为奴。议上,福临下令“麻勒吉革去所加之级,再降二级,仍留原任”。这等于没有处分。福临竟如此同自己开玩笑,自乱章法,显然他是把满洲贵族作为法外之人。
重视蒙藏
父母
父亲: [[ 爱新觉罗·皇太极 ]] (清太宗文皇帝)
嫡母: [[ 孝端文皇后 ]] (顺治时为母后皇太后,无徽号)
生母: [[ 孝庄文皇后 ]] (顺治时为圣母皇太后,后上徽号曰“昭圣皇太后”)
后妃
| 孝康章皇后 || 佟佳氏 ||都统佟图赖 || 生于崇德五年庚辰|| 孝康慈和庄懿恭惠温穆端靖崇天育圣章皇后 || 皇三子玄烨(康熙帝) || 一子;雍正、乾隆累加谥
|-
| 孝献皇后 [[董鄂妃]] || 董鄂氏 || 内大臣鄂硕 || 生于崇德四年(1639)|| 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 || 皇四子(和硕荣亲王) || 抚远大将军费扬古之姊
|}
皇三子爱新觉罗·玄烨,生母为孝康章皇后佟佳氏,顺治十一年三月十八日生,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薨、康熙帝。
皇四子,生母为 孝献皇后 [[ 董鄂 妃]] ,顺治十四年十月初七日生,十五年正月二十四日而殇,仅三个多月。和硕荣亲王
皇五子爱新觉罗·常宁,生母为庶妃陈氏生于顺治十四年十一月,康熙四十二年(1703)六月初七日卒。康熙十年(1671)封恭亲王
顺治之母是蒙古族人,蒙古族普遍信奉喇嘛教,所以种种历史和家庭的影响,再加上自己一些特殊的原因,顺治,就和和尚结成了很密切的关系,有一个和尚叫憨璞聪,顺治是皇上,亲自到这和尚住的地方叫做海会寺,促膝长谈,相得甚欢,就是谈得很融洽。顺治回到宫里以后,又把和尚召到宫城西侧的西苑,里头有个万善殿,继续论佛谈法,还有一个大和尚叫木陈忞,顺治到了那儿,他跟他说,说:“我呀,总感觉我的前世好像就是佛家的人,说我到你这个寺庙之后,觉得这是窗明几净,就不愿意回到宫里。”还有一个大的和尚叫溪森。顺治就跟溪森一块谈话,他自称是这和尚的弟子,和尚当然也捧这位,有一次他跟一个和尚说,这个和尚叫木陈忞,说什么朕思上古,惟释迦如来舍王宫而成正觉,达摩亦舍国位而为禅祖。朕想效法他们可不可以。顺治想学释迦,释迦牟尼,想学达摩要出家。后来他就找了溪森说我要剃度,溪森开始劝阻,他不听,还是要剃度。溪森就把他头发给剃了,剃成和尚头了。这不得了,皇太后怎么可以同意呢。这样,就找了溪森的师傅,叫玉林琇,玉林琇就赶到北京,就让徒弟们架起柴禾来,点上火要把他的弟子溪森烧死。顺治一看这个情况不行,我不剃度了,我不出家了,就救了溪森一命。
一天,顺治和玉林琇两个人对面坐着,谈佛论法,两个人都会意地互相笑了,为什么笑了呢?玉林琇看到一个光头的皇帝,顺治看了一个光头的和尚,两个人会心地笑了。爱妃( [[ 董鄂妃 ]] )死了,保姆死了,出家不成,心情非常郁闷。在顺治十八年,正月初二,顺治就病了,初三,他就传召翰林院掌院学士王熙,康熙那个“熙”字,王熙到养心殿。顺治就和王熙秘密谈了一番话,后来王熙闭口不谈此事,有难言之隐。到正月初六子时,忽然传召王熙,到养心殿,到了养心殿之后,顺治说,说朕患痘,势将不起,病势很重,尔听朕言,速草诏书。我们翻译过来,就是我得了天花了,病势很严重,可能好不了,你听我口授,回去赶紧撰写遗诏,王熙就到了乾清门西侧围屏内,就起草诏书,起草一条就上奏一条,批回来改,再起草再上奏,三次上奏,得到钦定,就是它了。傍晚的时候,初七,傍晚的时候遗诏撰写和修改刚完,顺治死了。
顺治是出家了还是死了,根据看到的材料,顺治还是死了,根据很多,就举三点即可。第一:就是顺治病重得天花的时候,历史有记载,还传到民间不许炒豆。第二:王熙死了以后,有一本书叫《王熙自定年谱》,这里面记载了顺治临终让他撰写遗诏的事情,第三:溪森和尚死了之后,他的弟子给他整理一本书,在书里头记载就是顺治死之前,就说遵照祖制,实行火浴。朕身后要森溪速回京城为他火浴,顺治的遗体移到了景山寿王殿,四月溪森赶到了北京,在景山寿王殿前举行法会,溪森将顺治皇帝火浴,这是给顺治火化的和尚溪森的记载,再加上翰林院掌院学士王熙的亲自记载,顺治临危的时候,面授遗诏的时候,以及参考其他的文献和档案的记载,可以证明顺治是病死的,不是出家了。
顺治先后册立两位皇后。一位是他的母亲孝庄皇太后的侄女博尔济吉特氏,由多尔衮做主定婚、聘娶。顺治亲政,册为皇后。二人性格不合,顺治废掉皇后,降为侧妃。
另一位是孝惠章皇后,博尔济吉特氏,顺治十一年(1654年)五月,年十四,聘为妃。六月,册为皇后。她不久又受到顺治帝的责斥。但这位皇后能委屈圆通,又有太后呵护,才没有被废掉。
顺治真正视为知己的是 [[ 董鄂妃 ]] ,即后来追封的孝献皇后。年轻的顺治帝对 [[ 董鄂妃 ]] 一见钟情,有几件事可以说明这位少年天子对董鄂妃的恩爱逾常。
宠董鄂氏
孝献皇后 [[董鄂妃]] ,世称 [[ 董鄂妃 ]] ,内大臣鄂硕之女, [[ 董鄂妃 ]] 在顺治十三年(1656年)八月二十五日被册为“贤妃”,仅一月有余,顺治以“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为理由,晋封她为皇贵妃。这样的升迁速度,历史上十分罕见。十二月初六日,顺治帝还为 [[ 董鄂妃 ]] 举行了十分隆重的册妃典礼,并按照册封皇后的大礼颁恩诏大赦天下。在有清一代近300年的历史上,因为册立妃嫔而大赦天下的,这是绝无仅有的一次。这一年顺治19岁, [[ 董鄂 妃18 妃]]18 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中保存了册立董鄂妃为皇贵妃的《诏书》。按常规,皇帝只有在册立皇后的大礼上,才会颁布诏书公告天下。 [[ 董鄂妃 ]] 享受到这种特殊礼遇,表明她得到了顺治不同寻常的宠爱。1657年, [[ 董鄂妃 ]] 生下皇四子,顺治十分欣喜,颁诏天下“此乃朕第一子”,对这个孩子的待遇如同嫡出,大有册封太子之意。然而这个孩子生下不到三个月就夭折了,顺治下令追封其为和硕荣亲王,为他修建了高规模园寝。 [[ 董鄂妃 ]] 本来就体弱多病,皇四子又百日而殇,这种打击使得她从此一病不起,顺治十七年(1660)八月十九日, [[ 董鄂妃 ]] 香消玉殒,病逝于东六宫之一的承乾宫,年仅22岁。据福临说, [[ 董鄂妃 ]] 崩时“言动不乱,端坐呼佛号,嘘气而死。薨后数日,颜貌安整,俨如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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