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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名

大小無變化, 4 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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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text-indent:2em;">'''废名'''(1901-1967),原名[[冯文炳]],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最有影响力的文学家之一,曾为语丝社成员,师从[[周作人]],在文学史上被视为"京派文学"的鼻祖。
== 简介 ==
<p style="text-indent:2em;">1925年出版的《 竹林的故事》是他的第一本小说集,其后,相继创作有长篇小说 [[ 《 莫须有先生传》 ]] (1932年) 、《 桥》(1926-1937年)、《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1947年)(后两部都未完成)以及短篇小说、散文、诗歌若干,且后三者皆有极高的造诣。
废名的小说以“散文化”闻名,将 六朝文、唐诗、宋词以及现代派等观念熔于一炉,并加以实践,文辞简约幽深,兼具平淡朴讷和生辣奇僻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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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01年11月9日生在 [[湖北]] 黄梅,家境殷实自幼多病,童年受传统私塾教育,13岁入学黄梅八角亭初级师范学校。
2、1917年考入国立[[湖北 ]] 第一师范学校]] ,接触 新文学,被新诗迷住,立志“想把毕生的精力放在文学事业上面”。毕业后留在武昌一所小学任教,期间开始与 [[周作人]]交往。
3、1922年,考入[[北京大学]]预科英文班,开始发表诗和小说。在北大读书期间,广泛接触新文学人物,参加“ 浅草社”,投稿《 语丝》。
5、1927年, [[张作霖]]下令解散北大,改组京师大学堂,废名愤而退学,卜居西山,后任教成达中学。
6、1929年,废名在重新改组的北平大学北大学院英国文学系毕业,受聘于 国立[[北京 ]] 大学[[中国]] 中国 文学系任讲师。次年和 冯至等创办《 骆驼草》文学周刊并主持编务,共出刊26期。此后教书,写作,研究学问,抗日战争期间回 [[黄梅县]]教小学,写就《阿赖耶识论》。
7、1946年由 俞平伯推荐受聘北大国文系副教授。
<p style="text-indent:2em;">废名1901年出生于湖北省黄梅县城,黄梅自隋唐以降,便成为佛教兴盛之地,有关 四祖道信、 五祖弘忍、 六祖惠能的故事,在黄梅家喻户晓,甚至弘忍大师本人就是黄梅当地人,[[中国]]禅宗正是在这里通过这些大师们的付法传衣而 最终走向成熟。县城附近,东山寺、 [[五祖寺]]、东禅寺这些佛教对地仍香火不绝。由于出生在这样一个浓厚的禅宗文化氛围之中并整整生活了17年(1917年废名才离开黄梅到[[武昌]]求学),废名从小对黄梅的禅宗圣地向往之至:“五祖寺是我小时候所想去的地方,在大人从四祖、五祖带了喇叭、 木鱼给我们的时候,幼稚的心灵, [[四祖寺]]、五祖寺真是心向往之。”(注:《冯文炳选集·五祖寺》,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在事隔近40年以后,废名在他的《 五祖寺》一文中仍能清楚地记得他第一次被外祖母带着上五祖寺进香还愿时的情景。他还经常到寺庙里去观传戒礼,这种对禅宗文化的生动的感性认识与鲜活的情感,为以后废名禅宗思想的自觉打下了坚实的基础。<ref>[http://www.chianhe.cn/product/show_product.php?id=3937 佛教文化,360搜索 1989年创刊] </ref>
<p style="text-indent:2em;">像所有同时代的青年一样,基于对新文化的向往 与憧憬,1922年秋废名考入 [[北京 ]] 大学]] 预科英文班。在北大他结识了当时大名鼎鼎的 胡适、 周作人等人。胡适其时正在撰写 [[中国]]禅宗史,对来自禅宗圣地的黄梅人废名自是十分感兴趣,他经常邀废名到家里去喝茶聊天,谈禅论道。据 郭济访《梦的真实与美——废名》记载:有一次,胡适突然问废名:“你们黄梅五祖到底是在[[冯茂山]],还是冯墓山?我在 法国图书馆看敦煌石窟发现的唐人写经作[[冯墓山]]。”废名根据自己儿时的有关记忆作了回答,引起了胡适的高度注意。正是这样的一些交谈,使废名大开眼界,他开始认识到了家乡黄梅在历史文化史上的重要价值,可以说正是带着这样的一种自豪感,废名开始了对于佛禅之学的自觉的认识与了解。
<p style="text-indent:2em;">也几乎是在同时,废名与 [[周作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此时的周作人思想上正发生着重大转变,逐渐地由“流氓鬼”向“绅士鬼”过渡,追求冲淡平和的佛道一路,正如[[沈从文]]所评价的那样,周作人这种“用平静的心,感受一切大千世界的动静,从为平常眼睛所疏忽处看出动静的美”的绅士作风实在是有些“僧侣模样”(注: 沈从文:《论冯文炳》)。事实上周作人已开始研读大量的佛教经典,他甚至在北大国文系讲授“佛教文化”课程,并常自诩为在家和尚。后来,他曾给废名写信说:“一月三十日梦中得一诗云,‘偃息禅堂中,沐浴禅堂外,动止虽有殊,心闲故无碍’。家中传说不佞前身系一老僧,今观此诗其信然耶,可发一笑。”众所周知,废名与 [[周作人]]之关系非他人所能比拟,周作人包写废名小说集所有的序言即可为证。周作人对于佛禅的兴趣,不能不启发并促进废名对于禅学的进一步的自觉。
<p style="text-indent:2em;">三是美与涩的交织。废名的诗美是天然的,诗情是古典的,往往令读者有一种丈二和尚摸不找头脑的美丽,有仿佛得之的感觉。这是[[废名]]的诗晦涩的表现。废名的诗融儒释道为一体,并有现代主义之风,使得废名的诗成为一个独特的存在。废名就曾以《掐花》为例说它是“新诗容纳得下几样文化的例证”(废名:《〈小园集〉序》)。废名有的诗确实难懂,如“黄昏街头的杨柳/是空中的镜子/对面小铺子的电灯/是寂寞的尘封/晚风将要向我说一句话/是说远天的星么”。真是诗人将要呓语,是说一首诗么?
<p style="text-indent:2em;">[[ 抗日战争]] 胜利后,废名再一次经历思想大变,这一时期尽管只有四首小诗,却不可小觑。废名经历九年跑反、避难,开始同情于“人类的灾难”,痛恨于“人类的残忍”,呼吁和平,诅咒战争,追求真理。
==作品思想==
<p style="text-indent:2em;">废名禅学思想由“观心看净”到“无相无念无住”的转变,导致其创作由空灵静寂转向自由洒脱,呈现出不同的风格特征。
<p style="text-indent:2em;">第二阶段的主要作品是小说[[《莫须有先生传》]]、《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两个未完成的长篇以及部分诗作与散文。
现实性加强是此一时期创作的一个重要变化。在前期他尽量回避、淡化甚至消解作品中的现实功利意义,尽量为自己营造一个宁静的“梦”境,但之后我们从废名作品中又重新可以看到社会与时代的影子,又重新可以感到社会现实所赋予作者的喜怒哀乐,正如莫须有先生所说:“世上没有一个东西不干我事,静极却嫌流水闹,闲多翻笑白云忙。”《莫须有先生传》尽管在创作时间上与《桥》相去不远,但即使是在写《桥》的时候,废名的思想也已开始显得“凌乱”,一方面,他留恋于“拂尘即净”的“梦”,那便是[[《桥》]],另一面却又显示着对现实实有世界的莫大兴趣,预示着其思想上将朝着新的一路发展,《莫须有先生传》便是这种思想的产物。《莫》是一部在风格上 与《桥》截然不同的作品。废名曾称他的《莫须有先生传》是学习莎士比亚和《堂·吉诃德》的结果,他在与鹤西的一封通信中说:“我是想到了 莎士比亚与西万提斯他们两位。他们似乎不象Flaubert那样专心致志做文章了,只是要碗饭吃。他们真是‘顶会作文章的人’!他们的文字并不是做得不多不少,你不可以增减一字,他好象就并不在乎,而我们在这里看得见一个‘完全’的人了。顶会作文章的人大概就是一个生活的能手,乘风破浪,含辛茹苦,随处可以实验他的生存的本领,他大概是一个‘游民’,逐水草而居了。…… [[屠格涅夫]]说西万提斯的《吉诃德先生》是代表一个理想派,……我的意思则适得其反,他是——他是一个‘经验派’,耍了一个猴戏给我们看。”在废名看来,顶会作文章的人是不避现实生活的,亦非 不食人间烟火,他应该是“逐水草而居”,应该是“经验派”。《莫》是以作者西山卜居这一段现实生活为蓝本的 自传体作品,是现实的,[[卞之琳]]评价说“是写他自己的‘狂人日记’,他对当时的所谓‘世道人心’笑骂由之,嘲人嘲己……自有他的‘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注:卞之琳:《冯文炳选集·序》, [[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5年版。)。废名的“逐水草而居”很使我们想起禅师们的“饥来则食,困来即眼”的生活态度。
<p style="text-indent:2em;">对真实性的自觉追求是这一时期废名创作的另一重要特征。此一时期,作为整体性的“菱荡”、[[“桥”]]式的仙一般的意境在已荡然无存。他的创作是真实的、随意的。《莫须有先生传》和《莫须有先生坐飞机以后》除了“莫须有”的名字以外,其他都是他自己生活的真实记录,是自传式的小说。如果说废名前期的小说多写自然之景并在其中流露出作者的体验、感觉与直观顿悟的话,那么,此一时期作者更多的注重叙事,并在这些自传式的事件中渗透自己的理性思考,因而也就显得更加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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