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nomBakheng道中
《PhnomBakheng道中》是一首新詩,新詩在「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大潮下應運而生,自胡適的《蝴蝶》始,到如今已發展百年,但要與中華民族五千年文化[1]長河史相比,還只是滄海一粟。新詩雖一時半會難以逾越唐詩宋詞的高峰,但也不至於像有些學者說的那樣,詩歌已是窮途末路。
毛澤東曾在探討詩歌形式問題時也說過:「同樣的形式,千百年來,真是名詩代出,佳作如林。固定的形式並沒有妨礙詩歌藝術的發展。」這也是符合於詩歌史的事實和詩歌發展[2]的規律的。毛澤東關於新詩、舊詩一正一副,可以同時發展的主張,影響之大,可以說決定了新中國詩歌雙水分流的基本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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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道窮山似鐵圍,千回百匝阻將歸。 疏林古道秋如許,收拾殘陽上客衣。 |
” |
— [現代]饒宗頤 |
目錄
新詩歷程
在新詩的發展過程中雖沒有高峰,但也出現了幾個比較值得記憶的詩歌高原時期,其時產生了不少可以傳誦的名篇。
一個是上世紀二三十年代,這個時代的詩歌也是群星燦爛,比如徐志摩的《再別康橋》,《沙楊啦啦》,朱湘的《採蓮曲》,劉半農的《叫我如何不想她》等等,至今還是人民朗誦的金典篇目。
另一個是五十年代,在毛澤東主席文藝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指引下,湧現出了不少名篇;雖然這個階段產生的詩歌,非議頗多,但這個時期產生的《小河淌水》、喬羽的《讓我們盪起雙槳》至今還在人民中傳唱,還有艾青的《礁石》也讓人記憶深刻,因而同樣是無法抹去的事實。
最後就是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中期,改革開放的大潮洶湧澎湃,人民的思維開始活躍,那是一個人人都想當作家,個個都想做詩人的年代,那個時期的作者群星璀璨,有不少優秀作品,比如:徐光中的《鄉潮》,舒婷的《致橡樹》,海子的《面潮大海,春暖花開》,陳光中的《在希望的田野上》等等,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隨着改革開放的深入,市場經濟的大潮洶湧而來,人們的思想、價值觀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一切向錢看成了人們的唯一追求,生活上娛樂至上,快餐文化盛行。這一思想表現在文學上,就是詩歌過度生活化,娛樂化,色情化,再加之西方的各種思潮衝擊,使我們的詩歌發展失去了方向,過度強調新奇,作品聱牙詰屈和晦澀難懂,而且思維混亂,邏輯不通,即不像詩,更不能歌,使詩歌創新誤入歧途。這樣一來,讀者對這些即無節奏感、韻律感,思想又嚴重脫離時代,不能為讀者提供正能量的詩歌失去了興趣,轉而把讀者推向了古體詩詞上,因而新詩就只能是寫詩者的自娛自樂。
參考文獻
- ↑ 五千年的文化到底給我們留下了什麼?(值得一讀),搜狐,2018-06-22
- ↑ 詩歌發展的走向是從詩經到新詩,搜狐,2022-12-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