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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age:May_Fourth.jpg|thumb|250px|五四运动 国立 北京 大学的游 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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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 五四運動.jpg|thumb|480px|五四运动,北京 各校學生經過秘密籌劃,於5月4日舉 示威運動<br> [http://www.zgdsw.org.cn/BIG5/n1/2017/0515/c244523-29276194.html 原圖鏈接] ]]
  
 
'''五四运动'''是[[1919年]][[5月4日]]起始于[[中国]][[北京]]的一场爱国运动和思想、文化运动。这场运动开始以学生为主力,举行大规模的罢课、游行、演讲、示威活动,后期受到社会下层工人和爱国认识支持和响应,出现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工人罢工。
 
'''五四运动'''是[[1919年]][[5月4日]]起始于[[中国]][[北京]]的一场爱国运动和思想、文化运动。这场运动开始以学生为主力,举行大规模的罢课、游行、演讲、示威活动,后期受到社会下层工人和爱国认识支持和响应,出现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工人罢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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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国焘]](1897—1979),北京学生联合会讲演部部长。江西萍乡人,中国共产党的创建者之一。
 
*[[张国焘]](1897—1979),北京学生联合会讲演部部长。江西萍乡人,中国共产党的创建者之一。
  
==五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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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運動中,自發產生了兩位影響最大的學生領袖:傅斯年和羅家倫。這兩人當時都是國立北京大學的在讀學生,經歷了這一場運動後,兩人的名字,幾乎舉國皆知,享有巨大的聲望。要是投身政界,可以說,這兩人都有着很高的起點,然而,他們二人卻最終都選擇了學術為主的道路,並辛苦耕耘一生,為現代學術在中國的開枝散葉做出了巨大貢獻。<ref name="kk">{{cite web |url=https://kknews.cc/history/4mrrkxv.html | title= 五四運動影響最大的兩位學生領袖:傅斯年與羅家倫 | language=zh | date=2017-05-07 | publisher=每日頭條 | author= | accessdate=2019-01-23}}</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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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精神 概念的提出==
 
 五四运动,其主力是学生和青年,他们的爱国精神、开拓精神、不断拼搏精神、为真理和正义而战的精神、不畏强暴和黑暗政治精神值得任何时代的青年和学生学习。
 
 五四运动,其主力是学生和青年,他们的爱国精神、开拓精神、不断拼搏精神、为真理和正义而战的精神、不畏强暴和黑暗政治精神值得任何时代的青年和学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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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兆熊]],北京大學教授、教務長,在1919年5月4日天安門集會游行后的第五天,5月9日《晨報》的“評壇”欄上發表《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與國民之精神的潮流》評論,是目前見到的最早有關“五四”的文獻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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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兆熊稱5月4日的行動為“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與國民之精神的潮流”,是鏟除“舊秩序”與惡社會,建設新秩序、新社會的“示威運動”﹔是反對“舊道德”(“被動的道德”“舊時之偽道德”),提倡“新道德”(“主動的道德”)的“示威運動”﹔是“良善分子與惡劣分子”的“可貴”的“決斗”。他從這場運動展望國家的未來,對前途充滿憧憬:“吾觀此次學生之示威運動,似青年之精神的潮流,已有一種趨勢。倘再輸以詳確之學說,教以真道德之實質與決斗之作用,則將來之社會,必可轉病弱為強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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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兆熊把5月4日的集會游行界定為“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而所謂“運動”至少有以下二種涵義:一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二是為目標進行的努力和抗爭。中國國民可算是由害怕帝國主義、怨恨帝國主義到反抗帝國主義了,這是我國民族反抗帝國主義的第一聲。顧兆熊把集會示威游行上升到“運動”的層面,這個“定性”充分表現了一位北大教授的敏銳和卓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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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學生領袖的[[羅家倫]]對顧兆熊所說的“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作出了更准確、更鮮明的歷史定位。他在5月26日《每周評論》第23號上發表的《[[五四運動的精神]]》一文中率先提出了'''五四運動'''這個詞,比“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的提法更簡潔、更清晰、更嘹亮。尤其是他提升出來的“精神”兩字,其意義極其深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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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倫鄭重提出:“五四運動”不僅僅是“感情”的,也是“理知”的﹔不僅僅是“青年運動”“政治的運動”“國家的運動”“國民運動”“民族運動”“打破惡社會制度的運動”,也是一場波瀾壯闊的“思想文化運動”。“五四運動”折射出來的最可寶貴的是一種“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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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家倫將“五四運動”的精神歸為“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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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是學生犧牲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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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是社會裁制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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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是民族自決的精神”,並三呼萬歲:“學生犧牲的精神萬歲!”“社會裁制的精神萬歲!”“民族自決的精神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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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東蓀]]是現代哲學家、政治活動家、政論家、上海《時事新報》的主編。5月27日,張東蓀在上海《時事新報》“時評”欄發表《“五四”精神之縱的持久性與橫的擴張性》,提出了“五四精神”這個詞。雖說該文比羅家倫的《“五四運動”的精神》晚一天發表,但“五四精神”的這一提法,比羅家倫“‘五四運動’的精神”更鮮明、更凝練、更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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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東蓀將“五四運動”精神概括為“雪恥除奸的精神”。所謂“雪恥”指的是“反抗帝國主義者的侵略”﹔所謂“除奸”,指的是“改造腐敗不中用的政府”。<ref name="五四精神">{{cite web |url=http://www.zgdsw.org.cn/BIG5/n1/2017/0515/c244523-29276194.html | title= “五四運動”和“五四精神” | language=zh | date=2017-05-15 | publisher=中國共產黨歷史網 | author=商金林 來源:人民政協報 | accessdate=2019-01-23}}</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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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考來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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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9年1月24日 (四) 00:36 的修訂

五四運動,北京各校學生經過秘密籌劃,於5月4日舉行示威運動
原圖鏈接

五四運動1919年5月4日起始於中國北京的一場愛國運動和思想、文化運動。這場運動開始以學生為主力,舉行大規模的罷課、遊行、演講、示威活動,後期受到社會下層工人和愛國認識支持和響應,出現中國歷史上少有的工人罷工。

背景

1919年1月,第一次世界大戰戰勝國在法國巴黎召開「和平會議」,巴黎和會決定將德國在中國山東的權益轉讓給日本,此消息傳到中國後,北京學生群情激奮,學生、工商業者、教育界和許多愛國團體紛紛通電,斥責日本的無禮行徑,並且要求中國政府堅持國家主權。在這種情況下,和會代表提交了關於山東問題的說貼,要求歸還中國在山東的德租界和膠濟鐵路主權,以及要求廢除「二十一條」等合法條件。但結果,英、美、法、日、意五國不顧中國呼聲,在4月30日終於簽訂《協約國和參戰各國對德和約》,即「凡爾賽和約」。巴黎和會中國外交失敗,直接引發了中國人的不滿。

學生代表

  • 羅家倫(1896-1969),《北京學界全體宣言》起草人、五四遊行總指揮。浙江紹興人,字志希。倡導新文化運動、白話文運動。前國立中央大學校長、清華大學首任校長。逝世於台北
  • 傅斯年(1896-1950),山東聊城人,字孟真。研究歷史語言。逝世於台北。
  • 段錫鵬(1897-1948),北京大學學生會會長、北京中等以上學校學生聯合會會長、全國學生聯合會會會長。江西永新人,字書貽。逝世於上海。
  • 許德珩(1890-1990),江西省九江市人。創立九三學社。曾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病逝於北京。
  • 張國燾(1897—1979),北京學生聯合會講演部部長。江西萍鄉人,中國共產黨的創建者之一。

五四運動中,自發產生了兩位影響最大的學生領袖:傅斯年和羅家倫。這兩人當時都是國立北京大學的在讀學生,經歷了這一場運動後,兩人的名字,幾乎舉國皆知,享有巨大的聲望。要是投身政界,可以說,這兩人都有着很高的起點,然而,他們二人卻最終都選擇了學術為主的道路,並辛苦耕耘一生,為現代學術在中國的開枝散葉做出了巨大貢獻。[1]

五四精神概念的提出

五四運動,其主力是學生和青年,他們的愛國精神、開拓精神、不斷拼搏精神、為真理和正義而戰的精神、不畏強暴和黑暗政治精神值得任何時代的青年和學生學習。

顧兆熊,北京大學教授、教務長,在1919年5月4日天安門集會遊行後的第五天,5月9日《晨報》的「評壇」欄上發表《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與國民之精神的潮流》評論,是目前見到的最早有關「五四」的文獻資料:

顧兆熊稱5月4日的行動為「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與國民之精神的潮流」,是鏟除「舊秩序」與惡社會,建設新秩序、新社會的「示威運動」﹔是反對「舊道德」(「被動的道德」「舊時之偽道德」),提倡「新道德」(「主動的道德」)的「示威運動」﹔是「良善分子與惡劣分子」的「可貴」的「決斗」。他從這場運動展望國家的未來,對前途充滿憧憬:「吾觀此次學生之示威運動,似青年之精神的潮流,已有一種趨勢。倘再輸以詳確之學說,教以真道德之實質與決斗之作用,則將來之社會,必可轉病弱為強健也。」

顧兆熊把5月4日的集會遊行界定為「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而所謂「運動」至少有以下二種涵義:一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二是為目標進行的努力和抗爭。中國國民可算是由害怕帝國主義、怨恨帝國主義到反抗帝國主義了,這是我國民族反抗帝國主義的第一聲。顧兆熊把集會示威遊行上升到「運動」的層面,這個「定性」充分表現了一位北大教授的敏銳和卓識。

北大學生領袖的羅家倫對顧兆熊所說的「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作出了更准確、更鮮明的歷史定位。他在5月26日《每周評論》第23號上發表的《五四運動的精神》一文中率先提出了五四運動這個詞,比「一九一九年五月四日北京學生之示威運動」的提法更簡潔、更清晰、更嘹亮。尤其是他提升出來的「精神」兩字,其意義極其深遠。

羅家倫鄭重提出:「五四運動」不僅僅是「感情」的,也是「理知」的﹔不僅僅是「青年運動」「政治的運動」「國家的運動」「國民運動」「民族運動」「打破惡社會制度的運動」,也是一場波瀾壯闊的「思想文化運動」。「五四運動」折射出來的最可寶貴的是一種「精神」!

羅家倫將「五四運動」的精神歸為「三種」:

  • 第一「是學生犧牲的精神」﹔
  • 第二「是社會裁製的精神」﹔
  • 第三「是民族自決的精神」,並三呼萬歲:「學生犧牲的精神萬歲!」「社會裁製的精神萬歲!」「民族自決的精神萬歲!」

張東蓀是現代哲學家、政治活動家、政論家、上海《時事新報》的主編。5月27日,張東蓀在上海《時事新報》「時評」欄發表《「五四」精神之縱的持久性與橫的擴張性》,提出了「五四精神」這個詞。雖說該文比羅家倫的《「五四運動」的精神》晚一天發表,但「五四精神」的這一提法,比羅家倫「『五四運動』的精神」更鮮明、更凝練、更科學。

張東蓀將「五四運動」精神概括為「雪恥除奸的精神」。所謂「雪恥」指的是「反抗帝國主義者的侵略」﹔所謂「除奸」,指的是「改造腐敗不中用的政府」。[2]

參考來源

  1. 五四運動影響最大的兩位學生領袖:傅斯年與羅家倫. 每日頭條. 2017-05-07 [2019-01-23] (中文). 
  2. 商金林 來源:人民政協報. 「五四運動」和「五四精神」. 中國共產黨歷史網. 2017-05-15 [2019-01-23] (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