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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培良(1905-1959),男,生于1905年,祖籍黔阳县沙湾乡寨头村,笔名培、漱年、漱美、姜蕴、蕴良,在《女师大周刊》上曾使用过静芳、静、青方、白蚁等笔名。现代著名作家,剧作家,美学家,翻译家。抗 戰時 期,先 後擔 戲劇學 校研究 實驗 部主任,民 政府中央文化 運動 員會 第一 院巡 教育 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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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 在湖南、 西等地巡 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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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培良'''(1905 -1959 ),男,生于1905年,[[ 祖籍]] 黔阳县沙湾乡寨头村,笔名培、漱年、漱美、姜蕴、蕴良,在《女师大周刊》上曾使用过静芳、静、青方、白蚁等笔名。现代著名[[ 作家]] [[ 剧作]] 家,美学家,[[ 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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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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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长沙]]省立第一中学读书,1923年考入[[北京]]私立中国大学,后在北京世界语专门学校攻读。1926年5月,与[[吕蕴儒]]、[[高歌]]赴郑州创办《豫报》副刊。北伐军占领武汉后,向离豫南下,任武汉政府机关报《革命军日报》副刊编辑。“七一五”汪精卫叛变革命后,他南下出任《衡阳日报》编辑。翌年去长沙,先后在长沙中学、大麓中学任教。1929年,去[[上海]]南华书店任总[[编辑]],与朱之倬、戴望舒等创办《青春月刊》。一年后回长沙,先后在华中美术学校、育才中学任教,1934年,去武昌市立职业学校任教。1936年,经潘公展荐介,赴上海主办上海大戏院,兼任上海美术专科学校教授 。抗 战时 期,先 后担 戏剧学 校研究 实验 部主任,民 政府中央文化 运动 员会 第一 院巡 教育 队队长 ,率 [[ 湖南]] [[广 西]] 等地巡 演出 。其后,在无锡国学专修学校、苏州国立社会教育学院任教。1947年8月,任中国万岁剧团团长,不匀辞职回故里,在洪江洪达中学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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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10月,黔阳解放后,向培良先后在洪江、沅陵、黔阳等地中学任教。两次当选为县人民代表,并被选为模范教师。1958年,被错划为右派分子。1979年12月,黔阳县人民法院根据政策给予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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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培良在大学读书时,即从事文学创作,是“狂飚社”主要成员,后又参加鲁迅主办的“莽原社”。鲁迅曾对他寄予希望,在他主持《豫报》副刊时,曾去信鼓励:“从有着很古的历史中州,传来了青春的声音,仿佛在预告这古国将要复活”(《华盖集》)。后因向培良写的《终夜》独幕剧《莽原》未予刊登,便对鲁迅反唇相讥,讽之为“差不多已经是我们前一时期的人物”(《论孤独者》),因而受到鲁迅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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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代初,向培良主编《青春周刊》,后又在此基础上组织“青春文艺社”。他提倡新文化,主张抗日救亡,赞成文艺反映生活,反对读经复古,并为这些观点发表了大量的文章与作品。但为潘公展所罗致后,对现实采取回避态度,特别是在蒋介石悍然发动反共反人民的内战时,还写出了《彪炳千秋》一剧,为蒋介石唱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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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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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培良一生著述颇多:戏剧主要有《光明的戏剧》、《沉闷的戏剧》、《不忠实的爱情》、《离婚及其他》、《黑暗的红光》、《紫歌剧集》、《戏剧长征集》、《继母》、《中国戏剧概评》、《导演概论》、《舞台色彩学》、《舞台服装学》。小说主要有《我离开十字街头》、《在堤上》等。散文主要有《英雄与美人》、《浣衣母》、《寂寞》等。译著有《逃亡》、《死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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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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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培良是一位对戏剧研究十分广泛且深入的戏剧家,他的研究范围涉及戏剧理论、戏剧创作、戏剧表演、戏剧舞台、戏剧批评等。由于种种原因,他的创作与理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被人关注过,对他的研究几近空白。近年来,向培良逐渐得到戏剧界的关注和重视,对向培良的研究也有所进展,但研究的人比较少,未能达到相应的规模,更没有形成系统全面的研究格局。
 
1949年10月,黔陽解放後,向培良先後在洪江、沅陵、黔陽等地中學任教。兩次當選為縣人民代表,並被選為模範教師。
 
1949年10月,黔陽解放後,向培良先後在洪江、沅陵、黔陽等地中學任教。兩次當選為縣人民代表,並被選為模範教師。
 
1958年,被错划为右派分子。1979年12月,黔阳县人民法院根据政策给予平反。
 
1958年,被错划为右派分子。1979年12月,黔阳县人民法院根据政策给予平反。
 
 
 向培良在大学读书时,即从事文学创作,是“狂飚社”主要成员,后又参加鲁迅主办的“莽原社”。[[鲁迅]]曾对他寄予希望,在他主持《豫报》副刊时,曾去信鼓励:“从有着很古的历史中州,传来了青春的声音,仿佛在预告这古国将要复活”(《华盖集》)。后因向培良写的《终夜》独幕剧《莽原》未予刊登,便对鲁迅反唇相讥,讽之为“差不多已经是我们前一时期的人物”(《论孤独者》),因而受到鲁迅指责。
 
 向培良在大学读书时,即从事文学创作,是“狂飚社”主要成员,后又参加鲁迅主办的“莽原社”。[[鲁迅]]曾对他寄予希望,在他主持《豫报》副刊时,曾去信鼓励:“从有着很古的历史中州,传来了青春的声音,仿佛在预告这古国将要复活”(《华盖集》)。后因向培良写的《终夜》独幕剧《莽原》未予刊登,便对鲁迅反唇相讥,讽之为“差不多已经是我们前一时期的人物”(《论孤独者》),因而受到鲁迅指责。
 
 
30年代初,向培良主编《青春周刊》,后又在此基础上组织“青春文艺社”。他提倡新文化,主张抗日救亡,赞成文艺反映生活,反对读经复古,并为这些观点发表了大量的文章与作品。但为[[潘公展]]所罗致后,对现实采取回避态度,特别是在[[蒋介石]]悍然发动反共反人民的内战时,还写出了《彪炳千秋》一剧,为蒋介石唱赞歌。
 
30年代初,向培良主编《青春周刊》,后又在此基础上组织“青春文艺社”。他提倡新文化,主张抗日救亡,赞成文艺反映生活,反对读经复古,并为这些观点发表了大量的文章与作品。但为[[潘公展]]所罗致后,对现实采取回避态度,特别是在[[蒋介石]]悍然发动反共反人民的内战时,还写出了《彪炳千秋》一剧,为蒋介石唱赞歌。
 
 
==戏剧研究==
 
==戏剧研究==
 
 向培良一生著述颇多:戏剧主要有《光明的戏剧》、《沉闷的戏剧》、《不忠实的爱情》、《离婚及其他》、《黑暗的红光》、《紫歌剧集》、《戏剧长征集》、《继母》、《中国戏剧概评》、《导演概论》、《舞台色彩学》、《舞台服装学》。小说主要有《我离开十字街头》、《在堤上》等。散文主要有《英雄与美人》、《浣衣母》、《寂寞》等。译著有《逃亡》、《死城》等。
 
 向培良一生著述颇多:戏剧主要有《光明的戏剧》、《沉闷的戏剧》、《不忠实的爱情》、《离婚及其他》、《黑暗的红光》、《紫歌剧集》、《戏剧长征集》、《继母》、《中国戏剧概评》、《导演概论》、《舞台色彩学》、《舞台服装学》。小说主要有《我离开十字街头》、《在堤上》等。散文主要有《英雄与美人》、《浣衣母》、《寂寞》等。译著有《逃亡》、《死城》等。
  
 
 向培良是一位对戏剧研究十分广泛且深入的戏剧家,他的研究范围涉及戏剧理论、戏剧创作、戏剧表演、戏剧舞台、戏剧批评等。由于种种原因,他的创作与理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被人关注过,对他的研究几近空白。近年来,向培良逐渐得到戏剧界的关注和重视,对向培良的研究也有所进展。
 
 向培良是一位对戏剧研究十分广泛且深入的戏剧家,他的研究范围涉及戏剧理论、戏剧创作、戏剧表演、戏剧舞台、戏剧批评等。由于种种原因,他的创作与理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被人关注过,对他的研究几近空白。近年来,向培良逐渐得到戏剧界的关注和重视,对向培良的研究也有所进展。
 
 
==与鲁迅的恩恩怨怨==
 
==与鲁迅的恩恩怨怨==
 向培良因和鲁迅先是情如师友,后又被鲁迅先生骂为"巴儿狗" ,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得不到应有的理解和尊重。<ref name="向继东2009">{{cite book|author=向继东|title=中国文史精华年选|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T21KAQAAIAAJ|year=2009|publisher=花城出版社}}</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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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培良因和[[ 鲁迅]] 先是情如师友,后又被鲁迅先生骂为"巴儿狗" ,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得不到应有的理解和尊重。<ref name="向继东2009">{{cite book|author=向继东|title=中国文史精华年选|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T21KAQAAIAAJ|year=2009|publisher=花城出版社}}</ref>。
 
 起因於在北京擔任《莽原》編輯的[[韋素園]],他在一九二六年秋回信給向培良,答應發表向氏劇本《冬天》,稿子寄來卻多次推遲, 最後答覆不予發表;此外,還退還[[高歌]]的小說《剃刀》。向培良主要是和[[韦素园]]在用稿上的争执,后来,鲁迅先生不得不做出一些回应,也主要是对[[高长虹]]。因为这一场争吵,向培良宣布退出莽原社。
 
 起因於在北京擔任《莽原》編輯的[[韋素園]],他在一九二六年秋回信給向培良,答應發表向氏劇本《冬天》,稿子寄來卻多次推遲, 最後答覆不予發表;此外,還退還[[高歌]]的小說《剃刀》。向培良主要是和[[韦素园]]在用稿上的争执,后来,鲁迅先生不得不做出一些回应,也主要是对[[高长虹]]。因为这一场争吵,向培良宣布退出莽原社。
  
 
 《玉君》一九二五年三月中下旬上市,很快京報副刊、晨報 副刊、《文學旬刊》等等都紛紛刊佈評說。魯迅的學生、莽原成員向培良寫了一篇<評《玉君》>,發表在一九二五年四月五日 京報副刊上,文章認為《玉君》是一本「淺薄無聊的東西」 天後的四月九日京報副刊發表「琴心女士」<明知是得罪人的 話>,力斥向培良是「閉目亂罵」,其「目的『是在出風頭』」。在魯迅這一邊,「琴心女士」對抗著魯迅自己的學生向培良還來大講《玉君》的好話,使得魯迅歏息向培良走掉了, 否則可把「琴心女士」殺個一敗塗地<ref name="龔明德2010">{{cite book|author=龔明德|title=昨日書香: 新文學考據與版本敘說|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2cqv9FRTU4cC&pg=PA31|date=1 March 2010|publisher=秀威出版|isbn=978-986-221-415-2|pages=31–}}</ref>!
 
 《玉君》一九二五年三月中下旬上市,很快京報副刊、晨報 副刊、《文學旬刊》等等都紛紛刊佈評說。魯迅的學生、莽原成員向培良寫了一篇<評《玉君》>,發表在一九二五年四月五日 京報副刊上,文章認為《玉君》是一本「淺薄無聊的東西」 天後的四月九日京報副刊發表「琴心女士」<明知是得罪人的 話>,力斥向培良是「閉目亂罵」,其「目的『是在出風頭』」。在魯迅這一邊,「琴心女士」對抗著魯迅自己的學生向培良還來大講《玉君》的好話,使得魯迅歏息向培良走掉了, 否則可把「琴心女士」殺個一敗塗地<ref name="龔明德2010">{{cite book|author=龔明德|title=昨日書香: 新文學考據與版本敘說|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2cqv9FRTU4cC&pg=PA31|date=1 March 2010|publisher=秀威出版|isbn=978-986-221-415-2|pages=31–}}</ref>!
  
 魯迅說:狂飈那一群人,除了向培良都是騙子。而向培良對他的觀感究竟如何呢,這倒是有趣的對比。在北京時,他與魯迅往還很密切。《華蓋集》所載的《北京通訊》,便是寫給他的,他一直到魯迅離開北京日止,於魯迅都是很推崇的。魯迅離京前那篇《記談話》,便是向培良所記的,他在 《記談話》前面有一段引言說:「魯迅先生快到廈門去了,這實在 是我們為很使人留戀的一件事。……人們一提到魯迅先生,或者不 免覺得他稍為有點過於冷靜,過於默視的樣子,而其實他是無時不 充滿著熱烈的希望,發揮著豐富的感情的。在這一次談話裡,尤其可以顯明地看出他的主張;那麼,我把他這一次的談話記下,作為 他出北京的紀念,也許不是完全沒有重大的意義罷。」這也可以看 到他對魯迅的景仰與依戀。 其後不久,為了他的稿子,引起了莽原社的分裂,而他走了知識分子的遊離投機的老路,到南京去主編 《青春》月刊,反對普羅文學,提倡「人類的藝術」,魯迅才在上 海講演《上海文藝之一瞥》,對他有所指斥。魯迅說:「在革命漸 漸高揚的時候,他(指向)是很革命的;他在先前,還曾經說,青 年人不但嗥叫,還要露出狼牙來。這自然也不壞,但也應該小心 因為狼是狗的祖宗,一到被人馴服的時候,就是變而為狗的,向培良先生現在提倡人類的藝術了,他反對有階級的藝術的存在,而在 人類中分出好人和壞人來,這藝術是『好壞鬥爭』的武器。狗也是 將人分為兩種的,豢養它的主人之類是好人,別的窮人和乞丐在它 的眼裡就是壞人,不是叫,便是咬。然而這也並不算壞,因為究竟 還有一點野性,如果再一變而為叭兒狗,好像不管閑事,而其實在 給予主子盡職,那就正如現在的自稱不問俗事的為藝術而藝術的名人們一樣,只好去點綴大學教室了。」(當時向培良曾在南京的一 張小報上寫了一篇《答魯迅》,大意是說:叭兒狗的祖先也是狼, 如果魯迅再攻擊他的話,他便要露出狼的牙齒來了。) 到了魯迅去世了,向培良當然可以暢所欲言了。他曾在《狂 周刊題記》中說:「十六年初,狂飈社與魯迅先生決裂,那時候 我們的思想已與魯迅先生漸漸分離。他性情狷急,睢眥不忘,又不 肯下人,所不知覺中被人包圍,當了偶像漸漸失去他那溫厚的熱 情,而成了辛辣的諷刺者和四揮戈的,不能自己的鬥士。此後魯迅 先生全部的精力消耗於打擊和防禦中,瑣屑爭鬥猜疑自苦,胸襟日 益褊狹,與青年日益遠離,卒至於淒傷銷鑠以死。」<ref name="曹聚仁2018">{{cite book|author=曹聚仁|title=魯迅評傳|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W_NuDwAAQBAJ&pg=PA318|date=1 January 2018|publisher=新視野NewVision|isbn=978-986-94435-6-2|pages=318–}}</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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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迅說:狂飈那一群人,除了向培良都是騙子。而向培良對他的觀感究竟如何呢,這倒是有趣的對比。在北京時,他與魯迅往還很密切。《華蓋集》所載的《北京通訊》,便是寫給他的,他一直到魯迅離開[[ 北京]] 日止,於魯迅都是很推崇的。魯迅離京前那篇《記談話》,便是向培良所記的,他在 《記談話》前面有一段引言說:「魯迅先生快到[[ 廈門]] 去了,這實在 是我們為很使人留戀的一件事。……人們一提到魯迅先生,或者不 免覺得他稍為有點過於冷靜,過於默視的樣子,而其實他是無時不充滿著熱烈的希望,發揮著豐富的感情的。在這一次談話裡,尤其可以顯明地看出他的主張;那麼,我把他這一次的談話記下,作為他出北京的紀念,也許不是完全沒有重大的意義罷。」這也可以看到他對魯迅的景仰與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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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不久,為了他的稿子,引起了莽原社的分裂,而他走了知識分子的遊離投機的老路,到[[南京]]去主編 《青春》月刊,反對普羅文學,提倡「人類的藝術」,魯迅才在上海講演《上海文藝之一瞥》,對他有所指斥。魯迅說:「在革命漸漸高揚的時候,他(指向)是很革命的;他在先前,還曾經說,青 年人不但嗥叫,還要露出狼牙來。這自然也不壞,但也應該小心因為狼是狗的祖宗,一到被人馴服的時候,就是變而為狗的,向培良先生現在提倡人類的藝術了,他反對有階級的藝術的存在,而在人類中分出好人和壞人來,這藝術是『好壞鬥爭』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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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也是將人分為兩種的,豢養它的主人之類是好人,別的窮人和乞丐在它 的眼裡就是壞人,不是叫,便是咬。然而這也並不算壞,因為究竟 還有一點野性,如果再一變而為叭兒狗,好像不管閑事,而其實在 給予主子盡職,那就正如現在的自稱不問俗事的為藝術而藝術的名人們一樣,只好去點綴大學教室了。」(當時向培良曾在南京的一 張小報上寫了一篇《答魯迅》,大意是說:叭兒狗的祖先也是狼, 如果魯迅再攻擊他的話,他便要露出狼的牙齒來了。) 到了魯迅去世了,向培良當然可以暢所欲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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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在《狂 周刊題記》中說:「十六年初,狂飈社與魯迅先生決裂,那時候 我們的思想已與魯迅先生漸漸分離。他性情狷急,睢眥不忘,又不 肯下人,所不知覺中被人包圍,當了偶像漸漸失去他那溫厚的熱 情,而成了辛辣的諷刺者和四揮戈的,不能自己的鬥士。此後魯迅 先生全部的精力消耗於打擊和防禦中,瑣屑爭鬥猜疑自苦,胸襟日 益褊狹,與青年日益遠離,卒至於淒傷銷鑠以死。」<ref name="曹聚仁2018">{{cite book|author=曹聚仁|title=魯迅評傳|url=https://books.google.com/books?id=W_NuDwAAQBAJ&pg=PA318|date=1 January 2018|publisher=新視野NewVision|isbn=978-986-94435-6-2|pages=318–}}</re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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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20年4月6日 (一) 14:28 的最新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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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培良(1905年-1959年),男,生於1905年,祖籍黔陽縣沙灣鄉寨頭村,筆名培、漱年、漱美、姜蘊、蘊良,在《女師大周刊》上曾使用過靜芳、靜、青方、白蟻等筆名。現代著名作家劇作家,美學家,翻譯家。

生平

曾在長沙省立第一中學讀書,1923年考入北京私立中國大學,後在北京世界語專門學校攻讀。1926年5月,與呂蘊儒高歌赴鄭州創辦《豫報》副刊。北伐軍占領武漢後,向離豫南下,任武漢政府機關報《革命軍日報》副刊編輯。「七一五」汪精衛叛變革命後,他南下出任《衡陽日報》編輯。翌年去長沙,先後在長沙中學、大麓中學任教。1929年,去上海南華書店任總編輯,與朱之倬、戴望舒等創辦《青春月刊》。一年後回長沙,先後在華中美術學校、育才中學任教,1934年,去武昌市立職業學校任教。1936年,經潘公展薦介,赴上海主辦上海大戲院,兼任上海美術專科學校教授。抗戰時期,先後擔任國立戲劇學校研究實驗部主任,民國政府中央文化運動委員會第一戲院巡迴教育隊隊長,率隊在湖南廣西等地巡迴演出。其後,在無錫國學專修學校、蘇州國立社會教育學院任教。1947年8月,任中國萬歲劇團團長,不勻辭職回故里,在洪江洪達中學任教。

1949年10月,黔陽解放後,向培良先後在洪江、沅陵、黔陽等地中學任教。兩次當選為縣人民代表,並被選為模範教師。1958年,被錯劃為右派分子。1979年12月,黔陽縣人民法院根據政策給予平反。

向培良在大學讀書時,即從事文學創作,是「狂飈社」主要成員,後又參加魯迅主辦的「莽原社」。魯迅曾對他寄予希望,在他主持《豫報》副刊時,曾去信鼓勵:「從有着很古的歷史中州,傳來了青春的聲音,仿佛在預告這古國將要復活」(《華蓋集》)。後因向培良寫的《終夜》獨幕劇《莽原》未予刊登,便對魯迅反唇相譏,諷之為「差不多已經是我們前一時期的人物」(《論孤獨者》),因而受到魯迅指責。 30年代初,向培良主編《青春周刊》,後又在此基礎上組織「青春文藝社」。他提倡新文化,主張抗日救亡,贊成文藝反映生活,反對讀經復古,並為這些觀點發表了大量的文章與作品。但為潘公展所羅致後,對現實採取迴避態度,特別是在蔣介石悍然發動反共反人民的內戰時,還寫出了《彪炳千秋》一劇,為蔣介石唱讚歌。

作品

向培良一生著述頗多:戲劇主要有《光明的戲劇》、《沉悶的戲劇》、《不忠實的愛情》、《離婚及其他》、《黑暗的紅光》、《紫歌劇集》、《戲劇長徵集》、《繼母》、《中國戲劇概評》、《導演概論》、《舞台色彩學》、《舞台服裝學》。小說主要有《我離開十字街頭》、《在堤上》等。散文主要有《英雄與美人》、《浣衣母》、《寂寞》等。譯著有《逃亡》、《死城》等。

評價

向培良是一位對戲劇研究十分廣泛且深入的戲劇家,他的研究範圍涉及戲劇理論、戲劇創作、戲劇表演、戲劇舞台、戲劇批評等。由於種種原因,他的創作與理論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沒有被人關注過,對他的研究幾近空白。近年來,向培良逐漸得到戲劇界的關注和重視,對向培良的研究也有所進展,但研究的人比較少,未能達到相應的規模,更沒有形成系統全面的研究格局。 1949年10月,黔陽解放後,向培良先後在洪江、沅陵、黔陽等地中學任教。兩次當選為縣人民代表,並被選為模範教師。 1958年,被錯劃為右派分子。1979年12月,黔陽縣人民法院根據政策給予平反。 向培良在大學讀書時,即從事文學創作,是「狂飈社」主要成員,後又參加魯迅主辦的「莽原社」。魯迅曾對他寄予希望,在他主持《豫報》副刊時,曾去信鼓勵:「從有着很古的歷史中州,傳來了青春的聲音,仿佛在預告這古國將要復活」(《華蓋集》)。後因向培良寫的《終夜》獨幕劇《莽原》未予刊登,便對魯迅反唇相譏,諷之為「差不多已經是我們前一時期的人物」(《論孤獨者》),因而受到魯迅指責。 30年代初,向培良主編《青春周刊》,後又在此基礎上組織「青春文藝社」。他提倡新文化,主張抗日救亡,贊成文藝反映生活,反對讀經復古,並為這些觀點發表了大量的文章與作品。但為潘公展所羅致後,對現實採取迴避態度,特別是在蔣介石悍然發動反共反人民的內戰時,還寫出了《彪炳千秋》一劇,為蔣介石唱讚歌。

戲劇研究

向培良一生著述頗多:戲劇主要有《光明的戲劇》、《沉悶的戲劇》、《不忠實的愛情》、《離婚及其他》、《黑暗的紅光》、《紫歌劇集》、《戲劇長徵集》、《繼母》、《中國戲劇概評》、《導演概論》、《舞台色彩學》、《舞台服裝學》。小說主要有《我離開十字街頭》、《在堤上》等。散文主要有《英雄與美人》、《浣衣母》、《寂寞》等。譯著有《逃亡》、《死城》等。

向培良是一位對戲劇研究十分廣泛且深入的戲劇家,他的研究範圍涉及戲劇理論、戲劇創作、戲劇表演、戲劇舞台、戲劇批評等。由於種種原因,他的創作與理論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沒有被人關注過,對他的研究幾近空白。近年來,向培良逐漸得到戲劇界的關注和重視,對向培良的研究也有所進展。

與魯迅的恩恩怨怨

向培良因和魯迅先是情如師友,後又被魯迅先生罵為"巴兒狗" ,故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得不到應有的理解和尊重。[1]。 起因於在北京擔任《莽原》編輯的韋素園,他在一九二六年秋回信給向培良,答應發表向氏劇本《冬天》,稿子寄來卻多次推遲, 最後答覆不予發表;此外,還退還高歌的小說《剃刀》。向培良主要是和韋素園在用稿上的爭執,後來,魯迅先生不得不做出一些回應,也主要是對高長虹。因為這一場爭吵,向培良宣布退出莽原社。

《玉君》一九二五年三月中下旬上市,很快京報副刊、晨報 副刊、《文學旬刊》等等都紛紛刊佈評說。魯迅的學生、莽原成員向培良寫了一篇<評《玉君》>,發表在一九二五年四月五日 京報副刊上,文章認為《玉君》是一本「淺薄無聊的東西」 天後的四月九日京報副刊發表「琴心女士」<明知是得罪人的 話>,力斥向培良是「閉目亂罵」,其「目的『是在出風頭』」。在魯迅這一邊,「琴心女士」對抗著魯迅自己的學生向培良還來大講《玉君》的好話,使得魯迅歏息向培良走掉了, 否則可把「琴心女士」殺個一敗塗地[2]

魯迅說:狂飈那一群人,除了向培良都是騙子。而向培良對他的觀感究竟如何呢,這倒是有趣的對比。在北京時,他與魯迅往還很密切。《華蓋集》所載的《北京通訊》,便是寫給他的,他一直到魯迅離開北京日止,於魯迅都是很推崇的。魯迅離京前那篇《記談話》,便是向培良所記的,他在 《記談話》前面有一段引言說:「魯迅先生快到廈門去了,這實在 是我們為很使人留戀的一件事。……人們一提到魯迅先生,或者不 免覺得他稍為有點過於冷靜,過於默視的樣子,而其實他是無時不充滿著熱烈的希望,發揮著豐富的感情的。在這一次談話裡,尤其可以顯明地看出他的主張;那麼,我把他這一次的談話記下,作為他出北京的紀念,也許不是完全沒有重大的意義罷。」這也可以看到他對魯迅的景仰與依戀。

其後不久,為了他的稿子,引起了莽原社的分裂,而他走了知識分子的遊離投機的老路,到南京去主編 《青春》月刊,反對普羅文學,提倡「人類的藝術」,魯迅才在上海講演《上海文藝之一瞥》,對他有所指斥。魯迅說:「在革命漸漸高揚的時候,他(指向)是很革命的;他在先前,還曾經說,青 年人不但嗥叫,還要露出狼牙來。這自然也不壞,但也應該小心因為狼是狗的祖宗,一到被人馴服的時候,就是變而為狗的,向培良先生現在提倡人類的藝術了,他反對有階級的藝術的存在,而在人類中分出好人和壞人來,這藝術是『好壞鬥爭』的武器。

狗也是將人分為兩種的,豢養它的主人之類是好人,別的窮人和乞丐在它 的眼裡就是壞人,不是叫,便是咬。然而這也並不算壞,因為究竟 還有一點野性,如果再一變而為叭兒狗,好像不管閑事,而其實在 給予主子盡職,那就正如現在的自稱不問俗事的為藝術而藝術的名人們一樣,只好去點綴大學教室了。」(當時向培良曾在南京的一 張小報上寫了一篇《答魯迅》,大意是說:叭兒狗的祖先也是狼, 如果魯迅再攻擊他的話,他便要露出狼的牙齒來了。) 到了魯迅去世了,向培良當然可以暢所欲言了。

他曾在《狂 周刊題記》中說:「十六年初,狂飈社與魯迅先生決裂,那時候 我們的思想已與魯迅先生漸漸分離。他性情狷急,睢眥不忘,又不 肯下人,所不知覺中被人包圍,當了偶像漸漸失去他那溫厚的熱 情,而成了辛辣的諷刺者和四揮戈的,不能自己的鬥士。此後魯迅 先生全部的精力消耗於打擊和防禦中,瑣屑爭鬥猜疑自苦,胸襟日 益褊狹,與青年日益遠離,卒至於淒傷銷鑠以死。」[3]

參考資料

  1. 向繼東. 中國文史精華年選. 花城出版社. 2009. 
  2. 龔明德. 昨日書香: 新文學考據與版本敘說. 秀威出版. 1 March 2010: 31–. ISBN 978-986-221-415-2. 
  3. 曹聚仁. 魯迅評傳. 新視野NewVision. 1 January 2018: 318–. ISBN 978-986-94435-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