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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木之变,指发生于明朝正统十四年(1449年)明英宗朱祁镇北征瓦剌兵败并且被俘的事变。

正统十四年(1449年)六月,瓦剌太师也先入侵明朝边境,明英宗和王振亲率五十万大军出征,计划从大同北上,与瓦剌在明朝边境决战。明军刚到达大同就接获太监郭敬的密报,得知瓦剌已做好准备,明军立即从大同班师东返,计划从居庸关回京。途中遭遇瓦剌多次袭击,大同、宣府接连失守,吴克忠朱勇率领的两部大军共五六万人,在鹞儿岭惨败全军覆没。余下部队移师于土木堡被瓦剌袭击,明军战败投降,伤亡过半,明英宗朱祁镇被俘,兵部尚书邝埜、户部尚书王佐等大臣战死。[註 1]

当时京师二十万精锐都已在土木堡失陷,剩下老弱士卒不到十万。于谦力排众议请郕王调两京、河南备操军,山东和南京沿海的备倭军,江北和北京各府的运粮军驰援,人心渐定,也先送英宗回去,要求守城者开门,于谦等大臣私立郕王为帝,并亲自守城拒绝也先送英宗回京。

基本信息

                名 称         土木之变,土木堡战役                 结 果         明朝兵败,皇帝被俘,瓦剌胜利
                时 间         正统十四年(1449年)                 参战方兵力         明军50万,瓦剌约2-3万
                地 点         土木堡(今河北怀来东)                 主要指挥官         明英宗、王振;也先等
                伤亡情况         明军伤亡过半,近乎全军覆没;瓦剌不明[註 2]

战争背景

  • 瓦剌崛起

明朝兴起后,留在中原的蒙古人大部分退回大漠,北元分裂成东、西蒙古(明朝称东蒙古为鞑靼,西蒙古为瓦剌),彼此互争雄长,内斗不休。即便如此,终明一朝,也无法根除来自蒙古的巨大威胁,蒙古骑兵始终对明朝北方边境进行袭扰和掠夺,双方冲突不断。史书记载:“终明之世,边防甚重。边境之祸,遂与明终始云。”指的就是明朝政府长达200多年对北边蒙古的防御。

永乐初年,明成祖朱棣分别遣使与鞑靼、瓦剌(又名卫拉特)“谕之通好”。瓦剌首领马哈木为借助明朝力量对付鞑靼,就向明朝称臣,明成祖亦分别封之为王。经长期征战,鞑靼势力不断削弱,瓦剌逐渐强大。

永乐十六年(1418年),马哈木之子脱欢袭父爵为顺宁王。几年之间,脱欢攻破鞑靼,兼并其众,又统一内部,其势日张,雄视漠北。脱欢立成吉思汗后裔脱脱不花为可汗,受明朝封为太师,掌瓦剌部实权。明英宗正统四年(1439年)脱欢死,其子也先继位后,不仅漠南诸部全被征服,且东胁朝鲜,西略哈密,草原大半,尽为其所制。也先每年冬遣人贡马于明。起初所遣使者不过五十人,后贪朝廷厚赏,岁增至二千余人,并屡屡索要贵重难得之物。稍不遂,即制造事端,明廷所赐财物,不得不岁有所增。

  • 明蒙关系

正统初,瓦剌太师脱欢率部击败鞑靼,结束了蒙古内部的分裂局面。正统四年(1439年),也先承袭父位,统领蒙古。脱欢与也先都十分重视与明廷的朝贡往来,随着蒙古内部的相对稳定,明蒙朝贡体制也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期。明廷对于蒙古使团始终本着“薄来厚往”的政策。首先,赏赐物品价值要远远超出贡品的价值。一般明廷对来朝者按其人数及地位给赏。如赐王或太师一人十五表里,其妻每口八表里,一等头目八表里,二等六表里,三等五表里,四等四表里,外有加赐。蒙古使团返程时,明廷也会以礼相送,启程前享用朝廷的赐宴,回程一路差官伴送,沿途备办饭食,凡所经过,茶饭管待。明廷这种“薄来厚往”的回赐政策对蒙古使团的吸引是很大的,很多蒙古使团为了得到更的赏赐,成倍的扩大使团人数。如正统四年(1439年)正月明廷对蒙古诸多贵族给予赏赐后,十月,脱脱不花再次遣阿都赤来朝,这次的使团人数由过去常 见的几百人猛增到千余人,明廷依然按例给赏。明廷对蒙古使团人数不加限制,凡来朝者必有赏赐,这对某些蒙古头目的贪欲是一种刺激,也为后来也先使团谎报人数埋下伏笔。[註 3]

  • 明廷内部

宣德十年(1435年),明宣宗驾崩,皇太子朱祁镇即位,即明英宗。

随着三杨去世,太皇太后张氏驾崩,一直以来被皇帝朱祁镇宠信的宦官王振开始崭露头角。正统三年(1438年)十二月,麓川思任发进攻掠夺腾冲、南甸、孟养等地。权臣王振力主南征麓川,故而英宗在位前期,明廷的主要视线在南方麓川。

明正统十一年(1446年)冬天,也先攻打兀良哈,派遣使臣抵达明朝边镇大同乞粮,并且请求会见守备太监郭敬。朱祁镇敕令郭敬不要接见也先,也不要给他粮食。明正统十二年(1447年),也先再次致书明朝宣府守将杨洪。杨洪奏报朝廷之后,朱祁镇要他礼遇瓦剌使臣。面对瓦剌的蠢蠢欲动,明朝北方的祸乱已近在眼前,但是英宗君臣视而不见,却发动了对麓川的第四次征讨。正统十三年(1448年)三月,思机发再次掠夺孟养,明朝屡次谕令仍不从。英宗复命靖远伯王骥提督军务,都督宫聚为总兵,张軏、田礼为左右副总兵,方瑛张锐为左右参将,率南京、云南、湖广、四川、贵州土汉军十三万讨伐麓川[註 4]

明朝征伐麓川,明朝调动了大量人力物力,战争造成了重大的人员伤亡,连年征战,仍未彻底平息叛乱,最终以盟约形式结束;期间连续发动数十万人的进攻,致使大军疲惫、国库亏空,对北面蒙古瓦剌的防御空虚。

战争原因

明正统十四年(1449年)二月,瓦剌太师也先遣使2000余人贡马,诈称3000人,向明朝中央邀赏,由于宦官王振不肯多给赏赐,按实际人数给赏,并减去马价五分之四,没能满足他们的要求,就制造衅端。遂于这年七月,统率各部,分四路大举向内地骚扰。东路,由脱脱不花与兀良哈部攻辽东;西路,派别将进攻甘州(甘肃张掖);中路为进攻的重点,又分为两支,一支由阿剌知院所统率,直攻宣府围赤城,另一支由也先亲率进攻大同。也先进攻大同的一路,“兵锋甚锐,大同兵失利,塞外城堡,所至陷没”。大同参将吴浩战死于猫儿庄。明遣驸马都尉井源等四将各率兵万人御敌。

战争经过

  • 英宗亲征

当时明英宗宠信宦官王振。张太皇太后病逝,元老三杨或死或贬,王振更加擅作威福,无所忌惮,竟盗走明太祖朱元璋所立禁内臣干预朝政所立之铁碑。从此,大权独揽,广植私党,使其侄王山为锦衣卫指挥,王林为锦衣卫佥事,其党羽个个升官进禄,飞黄腾达。他又排斥异己,陷害忠良。

大同前线的败报不断传到北京,明英宗朱祁镇在王振的煽惑与挟持下,准备亲征。兵部尚书邝埜和侍郎于谦“力言六师不宜轻出”,吏部尚书王直率群臣上疏劝谏,但明英宗偏信王振,一意孤行,执意亲征。

正统十四年(1449年)7月16日,英宗命其弟郕王朱祁钰留守北京,然后和王振带领约25万大军(号称50万)从北京出发。英国公张辅、成国公朱勇、兵部尚书邝埜、户部尚书王佐、内阁学士曹鼐张益等文武百官护驾从征。

  • 滞留大同

由于组织不当,一切军政事务皆由王振专断,即使是成国公朱勇在王振面前也要膝行而前;户部尚书王佐请皇帝回军,王振就命其跪在草丛里,直到天黑才能起来。随征的文武大臣却不使参预军政事务,军内自相惊乱[註 5]

正统十四年(1449年)7月19日,英宗出居庸关,过怀来,至宣府。正统十四年(1449年)8月1日,明军进到大同。未交锋,镇守太监郭敬报告也先为诱明军深入,主动北撤,王振看到瓦剌军北撤,仍坚持北进,后闻前方惨败,则惊慌撤退。本欲使英宗于退兵时经过其家乡蔚州“驾幸其第”,显示威风;又怕大军损坏他的田园庄稼,故行军路线屡变,导致士兵疲惫不堪。至宣府,瓦剌大队追兵追袭而来,明军3万骑兵被“杀掠殆尽”。正统十四年(1449年)8月13日,明军狼狈逃到土木堡,而瓦剌军紧追不舍。

  • 全军覆没

兵部尚书邝埜一再要求驰入居庸关以保证安全,但王振不准。土木堡地势高,无泉缺水,土木堡之南十五里处有河,被瓦剌军占据,将士饥渴难耐,挖井二丈仍无水。[註 6] 隔日瓦剌军队包围土木堡。也先遣使诈和,并主动撤离,以麻痹明军。

明英宗不疑有诈,遣曹鼐起草诏书。王振下令移营就水,当明军大军移动时,饥渴难忍的军士一哄而起,奔向河边,乱成一团。瓦剌军伏兵四起,趁机发动总攻,仓促应战的明军被打得大败。明军二十余万人有三分之一战死,中伤居半。[註 7]太师英国公张辅,泰宁侯陈赢,驸马都督井源,平乡伯陈怀,襄城伯李珍,遂安伯陈埙,修武伯沈荣,都督梁成、王贵,户部尚书王佐,兵部尚书邝埜,吏部左侍郎兼翰林院学士曹鼐,刑部右侍郎丁铉,工部右侍郎主永和,都察院右副都御史邓栗,翰林院侍读学士张益,通政司左通政龚全安,太常寺少卿黄养正、戴庆祖、王一居,太仆寺少卿刘容,尚宝少卿凌铸,给事中包良佐、姚铣、鲍辉,中书舍人俞拱、潘澄、钱禺,监察御史张洪、黄裳、魏贞、夏诚、申祐、尹竑、童存德、孙庆、林祥凤,郎中齐汪、冯学明,员外郎王健、程思温、程式、逯端,主事俞鉴、张塘、郑瑄、大理寺副马豫,行人司正尹昌,行人罗如墉,钦天监夏官正刘信,序班李恭、石玉这五十二名跟随明英宗远征的群臣皆死于混战中。明英宗的护卫将军樊忠愤怒至极,抡起铁锤砸碎了王振的脑袋。(但据明英宗自己的回忆王振也是被瓦剌军杀死的)樊忠不久亦战死。只有大理寺右寺丞萧维桢、礼部左侍郎杨善、文选郎中李贤等数人侥幸逃出。明英宗看到突围无望,索性跳下马来,面向南方,盘膝而坐,等待就缚。[註 8]

不一会儿,瓦刺兵冲上来,一个士兵上前要剥取明英宗的衣甲,一看他的衣甲与众不同,心知不是一般人物,便推拥着他去见也先之弟赛刊王,赛刊王在问明英宗时,明英宗反问道:“你是谁?是也先,还是伯颜帖木儿,或者是赛刊王。”赛刊王感到明英宗说话的口气很大,立即报告也先,也先立即去向他请安行君臣礼,献上各种野味美食。 卫拉特还缴获马匹二十万头及无数衣甲器械辎重。[註 9]

战争影响

  • 政治

土木之变致使明英宗被俘;四朝老臣张辅、驸马井源、兵部尚书邝埜、户部尚书王佐、侍郎丁铭、王永和以及内阁成员曹鼎、张益等五十余名随行出征的文官武将战死;财产损失不计其数;明成祖朱棣留下的五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最为精锐的三大营部队亦随之毁于一旦,军火武器研发亦被大大阻碍;京城的门户亦已洞开;明英宗复位后更是杀了以于谦为首等众多权臣,导致明朝军政在土木之变之后第二次断层。[1]

随着开国武人勋贵集团和靖难功臣集团在土木堡之变被消灭殆尽,皇帝只能通过内廷的宦官来制衡文官集团以贯彻自己的意志和整个国家的意志,文武大臣和君主离心离德,国势日蹙。[1]

明英宗南归后,以及皇储问题,景泰、天顺年间,明朝皇权斗争愈发激烈,朝臣为了保护自身利益,左右摇摆、嫁祸诬陷,斗争也更加残酷。[註 10]

此期间的内阁也并未发挥出它的作用。正统前期政归内阁,三杨为轴,制度也渐趋完善,但无法阻止自身实际作用的逐渐下降。土木事变发生前后,内阁作为与皇帝最为亲密的辅政机构,未能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既未阻止先期的王振擅权,在后期的北京保卫战和景泰、天顺的风云交替中也毫无建树,表现十分羸弱,于军国大事退避三舍。这段时期,内阁只能尴尬地任由宦官专政,或被皇帝轻视而任用于谦,倾心委政,以至朝臣不满,上书称于谦太过专权,请求六部大事须与内阁一同奏报施行,或是任由石亨、曹吉祥等奸佞决定摆布。[註 11]

土木堡之变后,明朝精锐军队损失殆尽,这必然会引起相关的政策、制度的重大变化,突出表现在边防形势和军事制度的改变上。尽管有景泰帝的改革,但也达不到明朝顶峰时的状态。边防政策由积极进攻转变为被动防守,最终形成了著名的九边防御体系。军事制度上则是募兵制的兴起。

  • 瓦剌

土木之变是明军不战自溃。北京围城不下,则蒙古内部矛盾也起了重要作用。不久,蒙古各部终于兵戎相见,脱脱不花汗败亡。也先称帝,但他无法解决造成封建割据的经济的和政治的矛盾,而为人又心胸狭窄,荒于酒色,终于兵败被杀。 [註 12]

也有大批的蒙古人不愿在漠北过艰苦日子,借此机会转而投靠明朝,定居北京及北直隶各地。一些内地的汉人由于痛恨明朝暴政而投降也先,去了蒙古高原。[註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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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评价

1449年的土木之变,是明朝中央军队第一次发生的一场失败战役。除了军事指挥错误的直接原因外,与长期以来明朝北方边防被破坏有密切关系,是北方边防废弛的必然结果。而朝中的士大夫为防止明朝重蹈北宋灭亡覆辙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註 14]

据当时亲历战役的大臣李贤回忆:“自古胡人得中国之利未有盛于此举者,胡人亦自谓出于望外,况乘舆为其所获,其偶然哉?” [註 15]

历史争议

  • 亲征人数

当时京营由班军和在京卫所操练官军、幼官、舍人组成。关于班军,“宣德元年,调河南、山东、大宁都司、中都留守司、直隶淮阳等卫及宣府军士至京备操,令每岁输班往来。原额春秋两班,官军一十六万员名,……正统十四年,令外卫轮班官军京操者,前班三月还,八月到,后班八月还,次年三月到,河南、山东、北直隶强壮官军,皆隶前班”,可见土木之变当年班军轮班之 法未废,当时在京营班军满额应有八万人。

关于京卫操军,《实录》载:宣德五年“成国公朱勇言:‘旧时五军每军步骑二万人。后调大同等边备御,今五军总存五万七千余人。而神机诸营比旧亦少,息从、征调不足于用。请令行在兵部如旧取补。’上命兵部于京卫选士卒通十万隶五军训练。正统二年,“命太保成国公 朱勇选军。先是,勇奏五军营原操马步官军调遣各边备御,并逃亡者共缺二万五千有奇。乞命官于五军属卫及亲军卫分并河南、山东、大宁三都司官军内选补。”两个月后,“朱勇等奏:奉命选拔三干大营、五军、神机等营精锐官军十五万一干有奇。欲将续选行在锦衣等七十卫官军,与之相兼编伍训练。然于内有守陵、守卫、供役、上直者,乞为处之。上命守陵、守卫各存其半,供役、上直旗校隶锦衣卫官督操,其余俱昕训练备用。十五万军中必然己本包括京卫军,续选即应指所述四类,所增加者,不过原以各种名目推托操练者。但《明史》卷八九《兵志一》解释朱勇正统二年选兵事说:“令锦衣等卫、守陵卫卒存其半,其上直旗校隶锦衣督操,余悉归三大营。”认为正统时京卫操军包括上直卫军一半和五府所属在京卫所全部。

英宗亲征前一月即六月底,“命太保成国公朱勇选京营四万五千人。令平乡伯陈怀、驸马都尉井源、都督耿义、毛福寿、高礼,太监林富率三万往大同,都督王贵吴克勤率万五千往宣府,各备虏”。可见英宗亲征前京营兵精锐已被抽调出不少。明军从京师出发时,合计三大营与全部上直军,即三十万加七万,再减去十万和四万五干,规模当在二十三万上下。

相关影视

  • 《龙庭争霸》
  • 《大明王朝1449》
  • 《萍踪侠影》
  • 《国宝档案•津门寻珍——土木之变》2013年12月16日。[2]
  • 《女医明妃传》
  • 《大明风华》
  • 明英宗朱祁镇因土木堡之变被俘,为何能平安归来?

注释

  1. 记载土木之变其真其详者莫如当事大臣李贤,《天顺日录》:“明日于土木驻营。宣府报至,遣成国公率五万兵迎之。勇而无谋,冒入鹞儿岭,胡寇于山两翼邀阻夹攻,杀之殆尽,遂乘胜至土木。明日巳时,合围大营,不敢行。八月十五日也,将午,人马一二日不饮水,渴极,掘井至二丈,深无泉(因为土木堡地势高)。寇见不行,退围。速传令台营南行就水,行未三四里,寇复围,四面击之,竟无一人与斗,俱解甲去衣以待死,或奔营中,积叠如山。幸而胡人贪得利,不专于杀,二十余万人中伤居半,死者三之一,骡马亦二十余万,衣甲兵器尽为胡人所得,满载而还。自古胡人得中国之利未有盛于此举者,胡人亦自谓出于望外,况乘舆为其所获,其偶然哉?”
  2. 宛华.《中华上下五千年》:中国华侨出版社,2013.8:355页至356页
  3. 孟修 .明蒙朝贡体制与土木之变[J]:大连大学学报,2010(04)
  4. 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三十》:(正统)十三年春三月,初,思机发复据孟养地为乱,屡谕不从。复命靖远伯王骥提督军务,都督宫聚为总兵,张軏、田礼为左右副总兵,方瑛、张锐为左右参将,率南京、云南、湖广、四川、贵州土汉军十三万讨之。
  5. 宛华.《中华上下五千年》:中国华侨出版社,2013.8:355页至356页
  6. 李贤《天顺日录》:八月十五日也,将午,人马一二日不饮水,渴极,掘井至二丈,深无泉。
  7. 李贤《天顺日录》:速传令台营南行就水,行未三四里,寇复围,四面击之,竟无一人与斗,俱解甲去衣以待死,或奔营中,积叠如山。幸而胡人贪得利,不专于杀,二十余万人中伤居半,死者三之一。
  8. 《明史纪事本末·卷32》:“初,师既败,上乃下马盘膝面南坐”。.
  9. 《明史纪事本末·卷32》:“军士脱者逾山坠谷,连日饥饿,仅得达关。骡马二十余万,并衣甲器械辎重,尽为也先所得。太监喜宁降于也先,尽以中国虚实告之。”
  10. 蒲章霞,《“土木之变”若干问题探析》,《中央民族大学》, 2010。
  11. 吴涛,《论“土木之变”前后明朝内阁的作用下降及其原因》,《杭州文博》, 2015(1)。
  12. 曹永年,《土木之变与也先称汗》,《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91(1):46-54。
  13. 吴云廷,《土木之变前后的蒙古降人》,《河北学刊》, 1989(3):106-111。
  14. 王兆宁,《土木之变前后的士大夫》,《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学报》, 2013, 30(1):59-62。
  15. 记载土木之变其真其详者莫如当事大臣李贤,《天顺日录》:“明日于土木驻营。宣府报至,遣成国公率五万兵迎之。勇而无谋,冒入鹞儿岭,胡寇于山两翼邀阻夹攻,杀之殆尽,遂乘胜至土木。明日巳时,合围大营,不敢行。八月十五日也,将午,人马一二日不饮水,渴极,掘井至二丈,深无泉(因为土木堡地势高)。寇见不行,退围。速传令台营南行就水,行未三四里,寇复围,四面击之,竟无一人与斗,俱解甲去衣以待死,或奔营中,积叠如山。幸而胡人贪得利,不专于杀,二十余万人中伤居半,死者三之一,骡马亦二十余万,衣甲兵器尽为胡人所得,满载而还。自古胡人得中国之利未有盛于此举者,胡人亦自谓出于望外,况乘舆为其所获,其偶然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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