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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東蓀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於 2019年2月21日 (四) 21:50 由 Hit對話 | 貢獻 所做的修訂 (增加“叛国罪”真相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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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人張東蓀原圖鏈接

張東蓀(1886年12月9日—1973年6月2日),祖籍浙江杭州,原名張萬田,曾用筆名「聖心」,晚年自號「獨宜老人」。

現代著名學者、哲學家、政治活動家、政論家、報人。曾為研究系、中國國家社會黨、中國民主社會黨領袖之一,在中國民盟曾就任中央常委、秘書長等職務。

作為學者,他被研究者稱為「輸入西洋哲學,方面最廣,影響最大的人」;

作為報人,參與創辦被譽為五四時期三大報紙副刊之一《時事新報》的「學燈副刊」,主辦了《解放與改造》等多種時政刊物;

作為政論家,他總是力圖堅持自己的立場,發出自己的聲音。

張東蓀一生善變,哲學家林宰平曾說:「東蓀太愛變了,並且變動得可快」。

張東蓀性格我行我素,一貫鋒芒畢露,逮誰跟誰掐,這種剛烈的性格造就他跌宕起伏的一生。[1]

生平簡介

1902年,張東蓀偶讀佛經,對哲學產生了興趣,他曾說:「我是十八歲讀《楞嚴經》便起了哲學的興趣。」

1905年,張東蓀官派赴日留學,入東京帝國大學哲學系,結識梁啓超,從此一生追隨,並與張君勱(後來成為著名哲學家、政治家)成為好友。

1911年,張東蓀回國,以「聖心」為筆名發表了第一篇政論文章,漸成著名政論家。辛亥革命後,張東蓀加入孫中山臨時政府,卻無視孫中山與梁啓超之間的長期矛盾,力主二人聯合。

1916年,梁啓超在北京成立「憲法研究會」,張東蓀為其中主力,並自1917年起接替張君勱主編研究系在上海的喉舌《時事新報》。
1918年3月,張東蓀又創辦了《時事新報》副刊《學燈》,該副刊與北京《晨報》副刊、《民國日報》副刊《覺悟》並稱三大副刊。時邵力子主持《覺悟》,就在《學燈》隔壁,但邵、張二人見面從不打招呼,《覺悟》的編輯高鐵郎為賺稿費給《學燈》寫稿,邵力子下令予以處分。

1925年,孫中山去世時,張東蓀寫了一篇諷刺性的社論,報館差點被毀。張對孫素有微詞,曾說:「吾知過激主義不來中國則已,來則必無法救藥矣。」此外,梁啓超與張東蓀被「一戰」的殘酷震驚,對歐洲文明產生失望情緒,張東蓀轉向社會主義。

1941年參加中國民主政團同盟(1944年9月改稱中國民主同盟),先後任華北支部委員、主任委員。

1944年9月被選為中國民主同盟中央執行委員。

1946年1月,作為民盟代表之一,出席重慶政治協商會議。

1946年8月,國家社會黨與民憲政黨合併,組成中國民主社會黨,為主要領導人之一。在此前後,著文反對蔣介石的獨裁統治,宣揚走"中間道路"。

1948年曾參與北平和平解放的活動,張東蓀在北平和談中作出突出貢獻,毛澤東曾說:「北平和平解放,張先生第一功。」

建國後,曾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員、全國政協委員、政務院文化教育委員、民盟常務委員等職。

1951年因捲入"美國特務案",於1951年6月被破獲後,撤消了其民盟內外一切職務,並於1953年5月被開除出民盟。

1973年6月2日逝世於北京"秦城"監獄。[2]

「叛國罪」真相

據《北京公安史志》載,1950年初,北京市公安局偵訊處破獲美國間諜王正伯案,王交代了張東蓀向美國原駐華大使司徒雷登「出賣情報」的情況。偵訊處又經過一年多的偵察,進一步證實了張確實把抗美援朝中國出兵的具體日期和國家財經預算等國家核心機密,編成情報,經人送到香港,轉交到司徒雷登手中。

張東蓀的女兒張宗燁則說,王志奇(即王正伯)在北京剛解放時常去張家,張東蓀對他很冷淡,張缺乏政治經驗,把文件隨便放在兒子張宗炳家中,被王志奇看到。[3]

毛澤東當選主席他是否投了反對票?

張東蓀由於早年留學日本,成名較早,五四時期已是國內重要報刊《時事新報》的主筆,逐漸成為一代報人,政治活動家。建國之後,張東蓀很快成為新政權的座上賓,據毛澤東在頤和園一次會議上,當着許多人的面豎起大拇指說:「北平和平解放,張先生第一功。 」張東蓀自己對此事也津津樂道,以為一生中最重要的貢獻。

而如今張東蓀再被人提起時,談到最多的不是「北平和平解放第一功」,也不是其叛國案,而是1949年9月30日,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在選舉中央人民政府主席時,576名代表只有一票沒有投給毛澤東,很多人認為投反對票的就是張東蓀。

當時的選舉是不准棄權的,會不會是毛澤東謙虛,投了自己反對票呢?後來有人證實毛澤東是投了自己贊成票,這也並非沒有可能的,當年遵義會議上毛也是投了自己一票的嘛!

既然是不記名投票,況且是五百多名代表參與的,為什麼眾人就在沒有確鑿根據的情況下就懷疑是張東蓀投了反對票呢?這不能不說是張東蓀犯上習慣惹的禍。

事情早已過去,早已經查無實據了,這一事件又一次給張東蓀奇詭的人生經歷增添了一個爭議點罷了。[4]

喜愛哲學

張東蓀從來就沒有脫離哲學,他一直是那個時代中國哲學舞台上的主角,因為這是和他文化救國的信念息息相關的事業。1918年底,梁啓超決定赴歐洲考察,途經上海時,與張東蓀、黃潮初暢談一通宵,張東蓀曾表示,此後"誓不為政治性質的運動",要以"教育、著書、譯書"終其一生,為中國思想文化界盡其力量。在五四時期,張東蓀就認為"要起中國的沉疴非徹底輸入西方文化不可,所謂輸入西方文化自然是指科學而言,然而輸入科學卻非先改變做人的態度不為功。所以輸入科學而求其徹底,則非把科學的祖宗充分輸入不可。科學的祖宗非他,西洋哲學便是。……我們介紹科學不求徹底則已,如要徹底則非充分介紹哲學不可。"從20世紀20年代開始,張東蓀就開始對西方現代哲學各種流派都作了介紹,而尤其注重於柏格森的創化論、羅素的新實在論、穆耿的新創化論、相對論哲學及康德的知識論,在這個過程中逐步形成了他"西學為體,中學為用"的文化認識論。當時的中國學人要麼是徹底地崇拜西洋科學;要麼是固守中國文化優越的論調。和這些人不同,張東蓀卻做到了對中西方思想的融會貫通,他看到了單純的科學崇拜對拯救中國無濟於事,科學觀念一定要結合中國傳統的重視人的思想,這是迄今都非常先進的思想。時人張青元對張東蓀哲學造詣的評價是:"張先生之可欽,因為他的學風純是中國的;他雖浸淫於歐洲思想,而絕不盲從歐洲思想,他不曾到過歐美,然而他讀的西洋典籍,據我所知,卻比任何一個留學生都多。"張東蓀這種學術上的功力充分地展現在了他當時參與的兩次探討中國走向的文化大討論上。

家庭生活

1886年,張東蓀出生於一個縣官家庭。父親張上騄當了一輩子縣令,雖然為官清廉屢建政績,卻始終鬱郁不得志。由於仕途無望,張上騄轉而將興趣投到文學方面,詩文造詣不凡,尤精詞學,並對兩個兒子張爾田、張東蓀產生了很大影響。兄長張爾田自幼聰明,承襲家學,文名早著,有著述多種傳世,後來一度和王國維等並稱"海上三子"。張東蓀從小在父兄督責下勤修舊學,受到了系統訓練,並在傳統儒家思想的薰染下形成了舊式知識分子特有的人格氣質,對他的一生都有很大影響。1952年,他在一份檢討中寫道:"孔孟之道、中庸主義在我身上有深厚的根基,養成一種氣質,總是以為清高最好,自命不凡,愛好名譽,有時自以為倔強就是有氣節……"

主要作品

《新哲學論叢》商務印書館1929年8月版。

《讀〈東西文化及其哲學〉》,《時事新報》副刊《學燈》,1922年3月。

《出世思想與西洋哲學》,《東方雜誌》第22卷18號,1925年9月25日。

《飲冰室合集·專集之二十三》,中華書局1989年版。

《中國之前途:德國乎?俄國乎?》,《解放與改造》第2卷14號,1920年7月15日。

《初學哲學之一參考》,《東方雜誌》第23卷1號,1926年1月10日。

《科學與哲學》,《東方雜誌》第22卷2號,1925年1月25日。

《科學與哲學--一名從我的觀點批評科玄論戰》,商務印書館1924年版,第72頁。

《思想與社會》序論,商務印書館1946年版,第3頁。

《認識論》,上海世界書局1934年版,第46頁。

《價值哲學》序,上海世界書局1934年版。

《獄中生活簡記》,《觀察》第2卷第13-17期,1947年5月24日-6月21日。下同。

《政治協商會議與國防新案》,《民主生活》(重慶版)第2期,1946年1月16日。

《一個中間性的政治路線》,《再生》周刊第118期。1946年6月22日。

《經濟平等與廢除剝削》,《觀察》第4卷第2期,1948年3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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