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真百科欢迎当事人提供第一手真实资料,洗刷冤屈,终结网路霸凌。

旭烈兀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跳转至: 导航搜索
旭烈兀
原图链接

本 名: 孛儿只斤·旭烈兀(Hülegü Khan)

别 名: 旭烈 吁里兀

所处时代: 中古时期

民族族群: 蒙古族

出生地: 漠北

出生日期: 1217年

逝世日期: 1265年2月8日

主要成就: 征服西南亚,建立伊利汗国,灭阿拉伯帝国

信 仰: 佛教

在位时间: 1256年—1265年2月8日

孛儿只斤·旭烈兀(Hülegü Khan,1217年—1265年2月8日),蒙古族,蒙古帝国及世界史上杰出的军事家,伊利汗国的建立者。 成吉思汗之孙,拖雷第六子,忽必烈蒙哥和阿里不哥的兄弟,母为唆鲁合贴尼。


旭烈兀18岁时随堂兄拔都远征,攻至匈牙利境内。贵由汗死后,旭烈兀联合拔都等积极拥戴长兄蒙哥继承蒙古大汗之位。1253年,奉命进行第三次西征,于1256年率主力西征波斯,灭木剌夷国。1258年,攻破巴格达,擒获阿拔斯王朝哈里发,灭阿拉伯帝国,震动伊斯兰世界。1259年,进攻叙利亚,组成了蒙古—拉丁同盟,连破阿勒颇、大马士革等城,兵锋直抵加沙。后因得知蒙哥死讯,遂统军东返,留驻波斯,余部兵败艾因·贾鲁战役,宣告了蒙古人向西扩张的终结。在阿里不哥与忽必烈的汗位斗争中,旭烈兀支持忽必烈一方。1262年,又与钦察汗别儿哥争夺外高加索地区。1264年,受忽必烈册封为伊利汗,建立伊利汗国,并致力于巩固在波斯的统治。1265年,旭烈兀逝世。


旭烈兀在西亚的征服活动,改变了该地区的政治版图及各宗教、教派的力量对比,影响欧亚各地乃至非洲。伊利汗国同元朝的紧密联系,使丝绸之路畅通无阻,加快了中国的四大发明西传的速度,而回回炮、阿拉伯数字、阿拉伯历法等也传入中国。[1] [2]

旭烈兀生于1217年,是大蒙古国成吉思汗铁木真第四子拖雷的第六子,与后来的蒙古大汗蒙哥、阿里不哥(自称大汗)及元世祖忽必烈、是同母兄弟,均为唆鲁禾帖尼所生。


1235年,18岁的旭烈兀随堂兄拔都远征(参见长子西征)。1241年,他与速不台分兵五路,败匈牙利国王贝拉四世于嘟宁河(今多瑙河支流撒岳河,参见赛约河之战)。这次西征对年轻的旭烈兀意义重大,使他积累了实践经验和政治资本。


自窝阔台汗死后,蒙古诸王公就处在权力的激烈争夺中。1248年窝阔台之子贵由死,旭烈兀联合拔都等人积极拥戴蒙哥,挫败了海迷失派系的阴谋,使蒙哥在1251年的忽里勒台上夺得大汗之位。在随后蒙哥打击窝阔台系势力中,旭烈兀受命监视持有异议的失烈门等窝阔台系宗王的动静。


击灭木剌夷

旭烈兀西征


蒙哥坐稳大汗之位后,便积极筹划进一步扩张,身为同母兄弟的忽必烈、旭烈兀都得到积极的培植。忽必烈负责征伐南宋事务,旭烈兀则成为西征大军的统帅,“到西方伊朗、叙利亚、密昔儿(埃及)、鲁木(罗姆苏丹国)、亚美尼亚诸地区去”。此议得到全体宗王的同意。据波斯史学家拉施特说,蒙哥从“旭烈兀的天性中看出了霸业的征候,并从他的作为中知道他的征服者的习惯”。


1252年7月,乃蛮人怯的不花作为先锋,率1.2万人先行西征,于1253年3月渡过阿姆河,开始侵袭忽希思丹地区(今伊朗霍拉桑省南部),攻克数堡,但在以5000步骑攻担寒山要塞吉儿都怯堡(今 伊朗Damghan城西)时遭遇阻扰,留其部将不里继续围困,自己则率兵攻掠附近城堡。旭烈兀闻讯,遂决意亲征。1253年10月19日,旭烈兀率主力出发,将封地交由次子术木忽儿管理。途经阿里麻里、河中等地,一路宴饮,至1255年9月方才抵达撒马尔罕。随后召集西亚诸国会师,于1256年1月1日渡过阿姆河,驻营于黍布儿罕草原。


1256年,旭烈兀派兵继续征服了忽希思丹等地区,会同怯的不花攻打吉儿都怯堡,并派使者劝降木剌夷教主鲁克纳丁·忽儿沙。忽儿沙被迫下令吉儿都怯守将出降,但不肯亲身来见旭烈兀。旭烈兀识破其意图后,分四路并进,围攻麦门底司堡,架炮轰击,忽儿沙力穷出降。旭烈兀命他谕降阿剌模忒(阿拉穆特)等城堡,将其全部捣毁。1257年1月5日,旭烈兀凯旋回师,仅留少数部队,肃清残敌,其余诸军休整。忽儿沙自请入朝见蒙哥,在归途中被杀;归降的亦思马因教徒也被蒙古军屠灭殆尽。这一伊斯兰教中颇有实力的派别从此就在历史上消失了。


围攻巴格达

巴格达之战


定都于巴格达的阿拔斯王朝因擅长同各种侵略势力周旋,保全哈里发(Khalifat)作为穆斯林宗教领袖的地位,到13世纪中叶已传了36代,历经五百年。


在灭亡木剌夷国后,旭烈兀集结大军于哈马丹附近进行整训。在休整军队完毕后,他于1257年9月命波斯镇戍军统帅拜住(绰儿马罕的继 任者)率其军为右翼,经摩苏尔南下合围,并先行派使者向末代哈里发穆斯台绥木(Mustasim,1242年—1258年在位)劝降。穆斯台绥木以傲慢的口气答复,并侮辱蒙古所遣使者。旭烈兀闻讯大怒,遣返穆斯台绥木使者,让巴格达方面备战即可。穆斯台绥木在经过商议后,认为蒙古军不过是虚声恫吓而已,于是再次去信回报旭烈兀,陈述此前进攻巴格达者,“无论其国势如何之强,终必得不幸之结果”,并警告称若蒙古攻城,也将遭遇同样命运。旭烈兀于是开展备战工作,先派前锋探路,后兵分三路:拜住等为右翼、怯的不花为左翼,旭烈兀自率中军出击。期间,旭烈兀两次劝说穆斯台绥木投降,均未成功。


1258年1月29日,蒙古四面诸军同时发动对巴格达的攻击。巴格达东门先被炮石击毁,官民逃出城者尽皆被杀。2月初,穆斯台绥木派其子及官员至旭烈兀营求和,但为时已晚。10日,穆斯台绥木亲率诸子及大臣开城投降。蒙古军队进入巴格达后,展开了超过一个星期的屠城,据称有80万居民在屠杀中丧生。不久后,穆斯台绥木被毡裹着,纵马踏死。这次屠城被认为是伊斯兰历史中最具破坏性的事件之一。


巴格达战后,旭烈兀回驻哈马丹。1258年秋,移驻蔑剌哈(今伊朗东阿塞拜疆省马腊格)和桃里寺城(今伊朗东阿塞拜疆省大不里士)。他遣使向蒙哥报捷,献上一部分战利品,其余金银财宝则运储于蔑剌哈附近乌儿米亚湖(即乌鲁米耶湖)中塔剌岛(一称为沙忽塔剌)新建的城堡中。


占领叙利亚

大马士革之战


巴格达的改旗易帜使伊斯兰世界陷入了恐慌状态。但旭烈兀仍没有停下他的脚步,他企图囊括叙利亚,吞并埃及。1258年8月,波斯摩苏 尔、法尔斯及小亚细亚罗姆苏丹国的统治者相继祝贺旭烈兀成功占领巴格达,并表示归顺。


在攻打叙利亚之前,旭烈兀还接受了小亚美尼亚国王海屯一世和安条克公国波赫蒙德六世的归诚,组成了蒙古—拉丁同盟。当时的叙利亚属于阿尤布王朝的宗王安-纳昔尔·优素福统治,旭烈兀并未接受一厢情愿的优素福的求和。


1259年9月12日,雄心勃勃的旭烈兀率军10余万,兵分三路,委任怯的不花为先锋,失克秃儿和拜住为右翼军,孙扎黑为左翼军,旭烈兀 亲率主力中军,进兵叙利亚。三路分别向叙利亚边地进发,抵达上美索不达米亚的迪亚别克尔地区,分兵占领篾牙法里勤、阿米德、尼西宾和哈兰诸地。


在蒙古军渡过幼发拉底河后,叙利亚军民惶恐不安。旭烈兀攻克额弗剌特河畔的华莱特(今土耳其比雷季克)后,又乘势攻克马布格城及额弗刺特河岸上的奈札姆、札八儿、哈鲁尼忽思、剌失等堡,完全扫平叙军的弗剌特河防线。随后,旭烈兀向叙利亚北部重要城市阿勒颇进军,对叙利亚实施大迂回作战。阿勒颇戍兵违令出战,死伤甚重。阿勒颇北方的阿匝思城(今叙利亚阿札兹)在蒙古军的压力下投降。但阿勒颇的守将木阿匝木王倚仗城坚池固,拒不投降。1260年1月18日,蒙古军包围阿勒颇,筑栅栏、架石炮,双方鏖战一周。1月24日,蒙古军攻破外城,经过40昼夜血战,攻克内堡,并委任法黑剌丁·撒乞为行政长官、秃格勒-巴黑失为军事长官,管理阿勒颇。


阿勒颇陷落后,叙利亚内陆各地慑于蒙古军威,纷纷请降,大马士革、哈马、霍姆斯诸城达官显贵派使者觐见旭烈兀。优素福自大马士革城郊营地仓皇出走,后在克拉克被俘。3月1日,怯的不花的先锋军进入大马士革城纳降,摧毁戍楼过半,并将战具全部销毁,旭烈兀设官镇守。至此,历时两个月的大马士革之战,胜利结束。旭烈兀占领了整个叙利亚。


此次大战,使得叙利亚的阿尤布王朝灭亡,伊利汗国统治着从元朝(东亚)到阿拉伯帝国(西亚),从印度到地中海的重要商道。


留驻波斯

大马士革之战后的两个多月,怯的不花长驱直入叙利亚的纳布卢斯、阿杰隆、耶路撒冷、希伯伦、阿什克伦,至1260年夏抵达加沙。蒙古军在巴勒斯坦和外约旦地区实行了一次长距离、劫掠式的大扫荡,剑锋直指埃及的马穆鲁克王朝。但旭烈兀获悉蒙哥汗已于1259年底死亡,诸兄弟陷入了汗位争夺后,决定命怯的不花率领约为1至1.2万的骑兵部队镇守叙利亚,经营叙利亚和巴勒斯坦,自己率领主力于1260年6月26日回到波斯的大不里士安营扎寨。


1260年9月3日,怯的不花在约旦河左岸的艾因·贾鲁战役被马穆鲁克苏丹忽都斯·贝尔巴斯的击败,宣告了蒙古帝国向西扩张的终结,幼发拉底河成为伊利汗国和马穆鲁克王朝的分界线。有观点认为,“如果伊利汗国要继续向西扩张,就应该把大部分军队驻守叙利亚”,所以“旭烈兀移师东行是艾因贾鲁特战役失败的战略错误”。11月,旭烈兀借马穆鲁克大将拜伯尔斯刺杀贝尔巴斯及篡夺苏丹之位而引发埃及内乱的机会,派约6000人(有说法为1300人)的军队再征叙利亚,攻克阿勒颇、哈马。12月,蒙古军在第一次霍姆斯之战被当地穆斯林军击败,再度撤退,伤亡甚众。


当旭烈兀回到波斯时,得知同父同母的四弟阿里不哥、二哥忽必烈两人进行大汗争夺之战(旭烈兀排行第三,蒙哥为长兄)。忽必烈与阿里不哥都声称得到了旭烈兀的支持,忽必烈抢先一步向旭烈兀处遣使,宣布“从质浑河岸到密昔儿的大门,蒙古军队和大食人地区,应由你旭烈兀掌管,要好好防守,以博取我们祖先的美名”。旭烈兀遣使拥护忽必烈,指责阿里不哥。夺位战争自1259年进行到1264年,最后忽必烈打败了阿里不哥,夺取汗位。旭烈兀亦决定不再东归,留驻波斯。


关于旭烈兀向东移师的原因,有许多说法,学者徐良利认为:“旭烈兀移师东行的历史逻辑是,停止战事是遵循帝国的政治惯例,在大不里士安营扎寨是静观其变,谴责阿里不哥叛乱并支持忽必烈为大汗是审时度势。”


激战高加索

1262年,别儿哥以旭烈兀“毁灭了木速蛮(伊斯兰教徒)的所有城市,打倒了所有木速蛮君王家族,不分敌友,未经亲族商议就消灭了哈里发”为由起兵南下,亲率一路东攻加兹尼、呼罗珊方向,另派那海率军3万作为先锋,向阿塞拜疆进军。


1262年8月20日,旭烈兀调集主力,北上御敌。先命绰儿马罕之子失烈门为先锋,失烈门在沙马乞(Schamakhi)迎击那海,遭遇失败。11月,大将阿八台与旭烈兀相继赴援,在打耳班(今俄罗斯达格斯坦)城北破敌,驱逐那海。旭烈兀追至帖列克,占据那海大营欢庆。12月8日,那海整军回袭,旭烈兀拦截失利,所部士卒自结冰的帖列克河(今俄罗斯北高加索东部河流)撤退,因冰层断裂,而溺死过半。随 后,马穆鲁克苏丹拜伯尔斯与别儿哥结成同盟,以对付旭烈兀。


1264年,旭烈兀听闻那海有再侵打耳班的传闻,于是整军备战。而别儿哥在帖列克河之战获胜后,已不再进攻。旭烈兀时期的北方战事遂告一段落。但两大汗国的屡次冲突,使得旭烈兀无暇顾及叙利亚与埃及。


巩固统治

1264年,旭烈兀派出使者拥护忽必烈为大汗,忽必烈传旨册封他为伊利汗,统治阿姆河以西的领地,伊利汗国正式形成。


忽必烈战胜阿里不哥后,将中原汉地作为统治重点。因此,伊利汗国自建立之日起,就拥有实际上的独立地位。伊利汗国与元朝关系一直很密切,双方使节往来频繁,贡献、赏赐不断。它的君主以得到元朝大汗的册封为合法。


晚年的旭烈兀致力于巩固在波斯的统治。他将都城设在桃里寺城,并通过武力胁迫或联姻的手段,清除了波斯境内的割据势力,使波斯成为伊利汗国统治的核心地区。到其孙合赞汗统治时期,伊儿汗国达到全盛时期,领土东起阿姆河,西至地中海,北起高加索,南抵阿拉伯海、波斯湾和北非的部分地区。


旭烈兀在西亚的征服活动,不但改变了该地区的政治版图,而且改变了该地区各宗教、教派的力量对比,牵连之广,遍及欧亚各地乃至非洲。伊利汗国同元朝的联系,远比蒙古其他两大汗国密切,丝绸之路畅通,中国的四大发明加快了西传的速度,而回回炮、阿拉伯数字、阿拉伯历法等也传入中国。旭烈兀显然应居世界历史上有重要影响的帝王之列。


去世

1265年1月,旭烈兀举行了数天宴饮和狩猎,在某日洗澡之后突然患病,自此卧床不起。在1月27日服用泻药之后更陷入昏迷状态。2月8日,旭烈兀在绰合图河(Tchogatou)畔逝世(《埃及诸王史》称其死于痫疾),享年48岁,葬于乌儿米亚湖中的塔剌岛上。


汗位世袭制


伊利汗集军事、政治、经济、司法大权于一身,伊利汗国的国体则是世袭的君主专制国家。旭烈兀受封为伊利汗后,开始实行汗位世袭制。这种制度因袭了蒙古汗位继承的传统,既在原则上也在实际上从旭烈兀家族内部成员中产生,并名义上经过元朝皇帝的认可。其汗位继承及选择仪制,几乎等同于蒙古帝国汗廷的组织与制度,即汗的选举通过忽里勒台大会产生,新汗即位由蒙古宗王、权贵参与,外人无由侪列。


建都与分治


旭烈兀将伊利汗国的都城设在桃里寺城(一称帖必力思,今伊朗大不里士),一称在蔑剌哈(今伊朗东阿塞拜疆省马腊格),并将阿剌答黑和报达(今伊拉克巴格达)分别作为夏冬营地。他把伊拉克、呼罗珊、祃桚答而(今伊朗马赞德兰)至阿姆河口的广大地区赐给了长子阿八哈;阿儿兰、阿塞拜疆地区赐给了第三子玉疏木忒;迪牙儿剌必至幼发拉底河地区交给了异密、速勒都思部人秃答温;起儿漫交给了秃儿坚哈敦。


官僚机构设置


旭烈兀入主西亚后,积极笼络被征服地区的统治阶级,以扩大伊利汗国的统治基础,巩固蒙古人对这些地区的统治。他任命阿老丁·阿塔蔑力克·志费尼为全国撒希卜-底万(宰相兼财政大臣),允许其全权决定、主宰、安排和掌管国事,同时任命了各省长官。


军事

旭烈兀西征时,于1256年12月灭亦思马因派木剌夷宗教国;1258年2月破巴格达,灭阿拉伯帝国;1260年占领叙利亚,兵锋直驱加沙,威逼埃及。后因蒙哥汗驾崩而退驻波斯,蒙古留驻叙利亚的怯的不花所部兵败艾因·贾鲁战役,致使蒙古失去叙利亚的控制权。


自1262年起,旭烈兀与位于伊利汗国北面的金帐汗国为争夺外高加索地区展开激战,其间互有胜负,但伊利汗国始终能够控制阿塞拜疆。


宗教

旭烈兀的母亲与妻子均信奉景教(基督教聂思托里安派),旭烈兀受到她们的影响,在伊利汗国内施行亲基督教、反穆斯林的宗教政策。他攻陷巴格达时,大赦城内基督教徒并允许他们保有自己的财产,甚至还将一座宫殿赠予聂思托里安派大主教马基哈。十分关注阿塞拜疆、亚美尼亚地区的基督教徒,并在各地兴建礼拜堂,由此受到了波斯及高加索地区基督教徒的爱戴。


此外,由于伊斯兰教的作用,原本当时波斯地区佛教已基本上消失,但在旭烈兀统治时代,由于他本人信奉藏传佛教,崇拜弥勒佛,当地出现了大量喇嘛,佛教活动再次出现。


文化

由于旭烈兀与忽必烈的血缘关系,使其得以与中国元朝保持着十分密切的关系,且与西欧基督教世界保持着频繁的友好往来,因此极大促进了东西方的经济和文化交流。


旭烈兀等前期伊利汗对基督教的爱护,表达在给罗马教廷和英法君主的信件中,使得西欧上层表达出由衷的喜悦,大大改变了欧洲人早先敌视和对抗蒙古人的看法。


通过频繁而友好的交往,也促进了东西方文化的交流。随着丝绸之路的通畅,促进了东西方商业和贸易的发展,中国的雕版印刷术、火药武器、丝绸和瓷器制造、炼铁高炉等大量科学技术传入伊朗、阿拉伯和欧洲,阿拉伯的三角帆船也传入地中海、大西洋,而伊朗和阿拉伯的天文、医学成就传入中国。因此,伊利汗国成为东西方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交往的最佳中介。


法律

在法制建设上,旭烈兀及其后代委任穆斯林为伊斯兰法官,利用西亚原有的伊斯兰教法律体系审判和处理民事、刑事诉讼。在攻陷巴格达后,旭烈兀将伊斯兰教法官长一职授予班答里者因的尼咱马丁·阿不答木明。


外交

与金帐汗国及马穆鲁克王朝


1260年在艾因·贾鲁战役击败蒙古人、占领叙利亚的马穆鲁克王朝,是伊利汗国进一步向西扩张的顽强抵抗者。马穆鲁克历代苏丹亦敌视伊利汗国,对其在西亚统治的稳定和巩固造成了巨大的威胁。而旭烈兀西征时,强占了较为发达的、原属金帐汗国术赤封地的阿塞拜疆地区,因此与金帐汗别儿哥结下仇怨。自1262年起,别儿哥派兵在阿塞拜疆与旭烈兀交战。1263年7月,马穆鲁克苏丹拜伯尔斯与别儿哥结 成同盟,形成南北夹击伊利汗国的态势。


与西欧基督教国家及十字军


13世纪初,十字军运动渐趋衰落,因此西欧基督教国家开始积极寻求与蒙古人加强军事方面的联盟。而伊利汗国为在西方建立起一个新帝国,也继承了蒙古帝国时的传统外交政策,与西欧基督教国家和罗马教皇加强联系,以应对埃及的马穆鲁克王朝。


1258年,旭烈兀在对叙利亚的征服中开始了十字军与蒙古军的军事联盟,在小亚美尼亚和安条克公国的支持下攻克阿勒颇城。而旭烈兀优待基督教徒的政策使得罗马教廷非常欢欣。1260年,教皇亚历山大四世(Alexandre Ⅳ)遣使劝诱旭烈兀改信天主教。


在金帐汗国与马穆鲁克王朝的威胁加剧后,旭烈兀自1262年开始,数次派遣使者携带书信前往欧洲,试图与基督教国家建立军事同盟。在旭烈兀写给法国国王路易九世的信中,表示愿意攻下耶路撒冷作为赠送给教皇的礼物,作为回报,他希望法国能够派出一支舰队来攻击埃及。但由于各种原因,双方没能建立任何形式的联盟。


与拜占庭帝国


拜占庭帝国因伊利汗国附庸安纳托利亚的罗姆苏丹国,故而希望与其保持友好的睦邻关系。旭烈兀亦曾派使者前往君士坦丁堡,与拜占庭皇帝米哈伊尔八世进行协定,迎娶其私生女玛丽亚·佩利奥洛吉娜(Maria Palaiologina)。但当玛丽亚抵达波斯时,旭烈兀已经逝世,故而改嫁于他的长子阿八哈。


历史评价

国外诸多记述旭烈兀生平的史书,都提到了他对各种知识的喜爱,对方术的笃信,以及对建筑的热情,如波斯人拉施特所撰《史集》称“旭烈兀汗特别喜爱大兴土木,他所建造的建筑物留下来很多……他很爱知识,鼓励学者们展开学术辩论……他十分爱好炼金术,对那些术士经常垂青”,瑞典学者多桑在其《多桑蒙古史》亦提及“旭烈兀喜接学者,尤爱方士,因试验方术,所费无算”,伊朗学者阿宝斯·艾克巴尔·奥希梯扬尼在《伊朗通史》中也说:旭烈兀是蒙古族中可数的几位醉心于工程建筑的汉王之一……他热衷于哲理学、天文学和化学学……。


巴尔·赫布雷乌斯在《世界史略》记旭烈兀死后,称赞道:其贤明宽厚与其武功,可谓并世无两。


中国近代学者柯劭忞在《新元史》中总结了旭烈兀的功业,称赞他“辟地万里之外,其功名与拔都相伯仲”,但又感叹:兄弟阋墙,自招外侮,使西略之雄图限于埃及。惜哉!


傅海波、崔瑞德等《剑桥中国辽西夏金元史》认为旭烈兀在中亚、西亚的战事,“完成了蒙哥交付的任务,在西亚牢固地建立了蒙古人(拖雷系)的统治”。


湖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副教授徐良利在《伊儿汗国史研究》中批评道:旭烈兀是一位典型的游牧部落统治者,醉心于对外战争,借以掠夺更多的财富、侵占更大的牧场。

轶事典故

旭烈兀的葬礼,按照蒙古旧例,投黄金、宝石于墓中,并以盛装的幼年美女殉葬,这是所有伊利汗中唯一使用了活人陪葬的。


旭烈兀死后四个月,脱忽思哈敦也去世。东方基督教各派都因此感到有所损失,他们以“基督教的两颗巨星”,“又一位君士坦丁,又一位海伦”的话语来表示悼念。


子女

旭烈兀有子十四人


旭烈兀有七女


史料索引

马可·波罗《马可·波罗游记》第1卷、第4卷


拉施特《史集·旭烈兀汗传》


多桑《多桑蒙古史》第2卷


柯劭忞《新元史》卷108


参考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