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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六中首届“高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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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六中首届“高中班”》中国当代作家贾少华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石六中首届“高中班”

1969年,我住在中窑湾长江边一医院“振德”那幢宿舍楼里。年底的一天下午,住在黄石六中附近的王巨保同学跑到中窑江边,对我说:少华,少华,你不用下放了!六中“高中班”有你的名字。听了这消息,我根本就不敢相信。

当时,我已与同学结伴组合,准备以“知识青年”的身份下放农村,其中就有王巨保。我说,莫骗我啊!王巨保郑重其事地伸出右手,翘起小指头对我说:向伟大领袖毛主席保证!高中班真的有你的名字。我拉着王巨保,一口气小跑到六中。六中校园靠太平安港边两层的教学楼红砖墙上,帖着一张红色的布告:黄石六中高中班学生名单,我仔细一看,真的看到了我的名字,同时,还看到我的发小高平同学的名字了。我心中一阵狂喜,只是王巨保同学就在跟前,我又不好表现出来。

当年,六中是黄石市“文革”的“重灾区”,“老三届”(六六届、六七届、六八届)学生成立了“红大炮”、“雷达”、“丛中笑”等“造反兵团”,参与“打砸抢”,六中号称“钢六中”,兵团男生号称“钢六爹”、女生则称“钢六奶”。当老三届学生下放农村,插队落户,我们六九届学生也准备跟随其后的时候,突地招收这么一届高中,不能不说是那个特定历史时期对我们这部分学生的特别“眷顾”。

1970年2月26日,黄石六中六九届同学背着铺盖行李,在“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的口号声中,在六中操场集体乘车出发,去咸宁插队落户,王巨保同学也下放了。

就这样,我告别了上山下乡的同学,幸运地留城上了高中。六中六九届初中有八个班,每班抽调六七名学生,组成了首届“高中班”,全班共有52名同学。高中班学生名单,是由各班班主任精心推荐,经“工宣队”审核,最后由学校党支部研究确定的。这届高中班学生几乎囊括了初中原八个班的“班干部”。

当时,黄石六中的校长是王文翘。王校长以工作细致认真、治校严谨而著称。六中首届高中班,就像是现在的“特保儿”,王校长始终高度关注并过问高中班的教学与管理工作,突出“又红又专”的办学思想,注重学生德智体全面发展。他倾注了十二分的心血,精心地打造这块他心中的“试验田”和“样板田”。

首先是挑选班主任。从全校十几个现任班主任中,选调刘先彬老师任高中班班主任。刘老师教物理,是从黄冈地区“对调”到黄石六中来的。他原任六九届305班班主任,带班有方,受到师生一致好评。任高中班班主任之后,刘老师更是尽心尽力,不曾懈怠。他格外严肃,“板着脸”是他的常态。他有一本很少离手的褪色的软壳笔记本,“小本本”里记录着他通过多种渠道掌握的高中班学生学习情况和思想“动态”。高中班每天下午的班会几乎从未间断。班会是刘老师传达学校相关指示的讲台,更是他教学、带班、施政的“舞台”。刘老师讲话音量不高,不温不火;布置任务,条理清楚,职责分明;批评学生绝对是“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具有极强的针对性。刘老师不怒自威,全班同学都是有些“寒”他的。

王文翘校长还亲自主持了对高中班任课教师的筛选,集中了“精兵强将”到高中班任教。王校长时常率领老师来我班听课。课间十分钟,我们在教室旁休息、谈笑、打闹,总会看见王校长在我们的不远处,不动声色地观望。上课时,也经常可以看见他在窗外关注着我们的课堂情况。那时,我是真切地感受到王校长把高中班教室安排在一楼的良苦用心了。王校长对我班大部分同学的“政治”表现、学习情况和特长都十分了解,叫几位班干部的名字更是连“盹”都不打。

老三届学生已在农村偏远乡村插队落户,远离了校园和城市,没有了聚众的条件,所谓“造反兵团”树倒猢狲散,文革初期“闹腾”的劲儿消退了,六中教学秩序一天天好转。不像先前,解放军进驻学校,学生天天扛着木头枪,练习立正稍息齐步走;搞军训,练刺杀;学校类似“军管”。解放军撤离学校之后,大部分工宣队员也陆续撤离学校,只留下了少数几位工宣队师傅。

六中共青团组织恢复了。首届高中班学生陈和平身兼两职,担任了学校高中部和高中班团支部书记。积极向团组织靠拢,争取早日成为光荣的共青团员,已经成为高中班同学的奋斗目标。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高中班很快就建立起了良好的班风。我感觉自己太幸运了,作为六九届,我们与老三届擦肩而过,见识、阅历的积累,年龄的增长,我自己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就像“长大了”一样,下定决心,与自己过去的“浑浑噩噩”彻底告别。

我在自己专门抄录名人名言和优美词句的日记本的扉页上,认认真真地抄录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主人翁——保尔.柯察金的一段话: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因此,人的一生应该这样度过,每当回首往事时,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献给了人类最宝贵的事业——为全人类的解放而奋斗。

刘老师作为高中班班主任,花了心血,动了脑筋。为了切实抓好学习,防止我们“分心”,他按照同学们居住区域划分,成立了近十个“课外学习小组”,实现了全班学生的“全覆盖”,选定了小组长,制定了考勤制度,定期检查,还适时进行评比。

我分在中窑小组,组长是李集兰同学。学习地点就在她家医院街路口小二楼的一楼里。那条街,有不少裁缝铺、副食铺和小百货等商铺。同学们戏称我们这个学习小组为“铺儿”。

“铺儿”小组的组长李集兰很负责任。她将家里吃饭的八仙桌,抹得干干净净的,用于我们学习,灯泡也换了大瓦的。她坚决地贯彻执行班主任布置的各项任务。我们做完作业后,她就安排政治学习。主要是学习毛主席著作或毛主席语录。毛主席语录又称“红宝书”,我们人手一本。一般是李组长亲自宣读。她是有选择性,有针对性地学,主要是学有关纪律、加强学习、抓好思想改造等方面的内容。

“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而愚蠢的军队是不能够战胜敌人的”;“加强纪律性,革命无不胜”;再就是学习“老三篇”:《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李组长读得口渴,嗓子发干,我们就收拾好书包,天南海北地吹牛聊天。

李组长“贡献”了一个蛮好的硬壳子的笔记本。她把做记录的光荣任务交给了我。评选先进学习小组,学习记录是非检查不可的。我也乐于做“记录”,主要是可以“练钢笔字”。由于李组长强有力的领导和严格的管理,我们“铺儿”学习小组,多次受到表彰。受到表彰的学习小组,还有冶钢十八栋小组、源建一村小组等。冶钢学习小组的王耀杰同学,记忆力特好,“老三篇”背得滚瓜烂熟;毛主席有些话,是在“红宝书”的哪一面,第几条,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几分耕耘,几分收获。高中班涌现了不少品学兼优的学生。在我的印象中,数理化成绩好的同学有:李民主、盛普选、冯永红、方华烟、余金娥等;文史成绩突出的有:孙明英、朱保华、王柏树、徐先应、周厚志、程晓鹏等;英语成绩好的有:吴方和、周桂珍、高平等;还有一些同学,显露出了文艺方面的天分,能歌善舞,如庞建平、李集兰、汤学群、严窑英等;有的同学体育成绩出众,如卢德元、汪炳炎、刘楚武等;还有些同学已经初露出一定的领导和协调能力,如陈和平、王耀杰、卢德元等。卢德元同学当年就是备受同学仰慕的校宣传队的队长;陈和平同学光荣出席1970年黄石国庆观礼、参加了1971年春节黄石拥军慰问团,在这两次全市活动中他是其中唯一的学生代表。

六中首届高中班当时在全校创造了“五个之最”:课堂纪律、学习风气最好;思想活跃,搞宣传,黑板报办得最好;田径运动会总分最高;承担“急难险重”任务完成得最好;全班同学共青团员比例最高。六中首届高中班当之无愧地成为全校的领头羊和排头兵,是王文翘校长的骄傲,也是班主任刘先彬老师的骄傲。

六中由乱到治,王校长治校有方,成绩显著,1975年初,他被调到湖北省重点中学黄石二中任校长;高中班班主任刘先彬后来升任黄石六中校长。

高中班学生有志向,有棱角,敢于担当。高一下学期的“瘦马事件”就是极好的例证。“瘦马事件”,直接导致了高中班语文老师陈铁的“下课”。

陈铁老师是广东人,他博学多才,文言文功底深厚,是黄石教育系统语文界公认的“名师”,以能言善辩著称,人称:“陈铁嘴”。他给我们讲授毛主席卜算子.咏梅。从“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讲起,讲毛主席如何“反其意而用之”,讲课时,他把教案丢在一边,口若悬河,旁征博引,陆游的原词、原句,信手拈来,一个“俏也不争春”的“俏”字,他讲了整整一节课,我们都听得如痴如醉。

那段时间,有几位女生上课时常迟到。一次语文课,两位女生迟到了。陈老师问:怎么迟到了啊?女生答:扯猪草去了。陈老师听了,意味深长地“啊”了一声。原来,学校为了落实毛主席的“五七指示”:学生以学为主,也要学工、学农、学军。在黄荆山半山腰教师平房宿舍的附近,建了一个猪场,养了五六头猪。从学校食堂挑猪潲水到半山腰,是个苦活儿,食堂的伙计懒得很,加上猪饲料短缺,那猪饱一顿饿一顿的,完全掉膘走了形。见有人去,十来只猪爪趴在栏杆上直扑腾,还撕心裂肺地叫唤。女生见猪饿得可怜,就四处拔猪草喂猪。近处的猪草扯完了,就得往远处跑,来不及按时上课就迟到了。

陈老师是特意“参观”过学校养猪场的,对学生热衷于喂猪,影响学习,是有意见的。他让迟到的同学进了教室。不紧不慢地说:养猪,是饲养员的事,你们是学生,操那份心干什么?他的广式普通话,“干什么”的“么”字,拖音较长,很有点嘲讽的意味。谈起猪场的猪,陈老师意犹未尽,他有些夸张地说,那猪,营养不良啊!像瘦马一般,可怜呐。说着,自己哈哈地笑了起来。同学中本来就有人对养猪有意见,教室里响起了阴阳怪气的笑声。

当晚,高中班各学习小组照常学习。陈和平同学所在的源建一村学习小组讨论十分热烈。陈老师嘲讽我们把猪养成了瘦马,还挖苦积极参加喂猪的同学,这是反对毛主席的五七指示啊!我们学农,养猪,有什么错?同学们越说越气愤。学习小组组长姜华松说,下一期黑板报是我们小组承办,我们要用黑板报做武器,展开大批判。陈和平同学当场受命,写下评论:“瘦马评说”。第二天的晚上,这期黑板报出刊,“瘦马评说”上了头条。 第三天语文课,陈老师讲完课,让我们看书,他自己踱步到黑板报前,看到了“瘦马评说”,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这是谁写的?陈老师厉声发问。同学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没人做声,教室格外安静,那真是掉枚针也听得见。陈和平站了起来:我写的。陈老师又问:谁叫你写的?这下,陈和平有点慌了,低头小声说:我自己写的。短暂的沉默之后,方华烟、潘细汉等同学先后站起来发言:陈老师,这明明是您的不对!我们响应毛主席学农的号召,学习养猪,这猪虽然没有养好,但是,我们可以在战争中学习战争!您说我们把猪养成了“瘦马”,这是什么用心?您的冷笑,是什么意思?你对劳动人民是什么感情?

好几个同学争相发言,引用领袖语录,对“瘦马论”予以驳斥,陈老师赶紧加以澄清,但是,陈老师的解释淹没在同学们的七言八舌之中。“铁嘴”已经不管用了,课堂近乎失控。下课铃响过,上课铃又响了,数学罗老师手拿三角尺等教具来到教室门口,算是给陈老师解了围。

对于养猪,高中班同学有三派,一是支持派;二是反对派;三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逍遥派”,我算是支持派。在这堂语文课后,我和好几个同学都写了“批判稿”,准备在语文课时与陈老师辩论。外号叫“刘头”的同学写的稿子中有“说不可忍,就不可忍”的话,我看了说:这句话不对呀,应该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刘头”问;这是什么意思呀?我慷慨激昂地说,陈老师讥讽我们学农,把猪养成了“瘦马”。这完完全全是站在“五七指示”的反面去了。如果这件事,我们可以忍受,那么,还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忍受的呢?

我们的发言稿,没能派上用场。关于“瘦马”的事,不知道是谁向王校长、班主任汇报了。学校非常重视,连夜开会专题研究,对这事做了“冷处理”。“瘦马事件”,以陈铁老师不再担任高中班语文老师而平息。

高中两年,高中班语文老师换了三位。第二任是邓成才老师。邓老师也是广东人,他戴一副黑框的眼镜,不修边幅,待人和蔼随便。有一次,我与邓老师谈起陈铁老师。我好奇地请教,用瘦马形容猪,好像不怎么贴切呀?邓老师说,古往今来,我没听说有那位诗人描写过瘦猪的。陈老师很可能是想起了元代马致远的词,词中有“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当时,我没有读过那首词,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首届高中班作为全校的“排头兵”,在完成“急难险重”任务方面,深得学校信任。高二时,学校组织“学军”搞“拉练”,培养师生不怕苦不拍累的精神。全校一千多名师生,从中窑湾校园出发,经道士袱到河口镇;再从阳新县浮屠镇到大冶砊头、姜桥;最后经下陆,回到石灰窑中窑湾。千余名师生,背着行李,提着脸盆等洗漱用具,顶风冒雨,徒步行军,吃喝拉撒睡,行程百余里。那可以说是一次特别的“壮举”,是件很刺激且很有风险的事。为了确保安全,学校成立“拉练指挥部”,建立了“先遣队”,负责打前站;以学校卫生室为主,成立了“医疗组”;还成立了“生活保障组”、“安全保卫组”和“宣传组”。指挥部下辖高一和初中三个年级共四个“连队”。学校老师倾巢而出,在人手缺乏的情况下,首届高中班学生全部分配到指挥部、先遣队和各连队,协助校领导和班主任工作

朱保华同学分在指挥部,担任“通讯员”,负责上传下达。周厚志、程晓鹏同学分在初中连队当“副连长”。周厚志副连长回忆,有一天,拉练行军六七个小时,傍晚到达大冶姜桥,安排好住宿,已是夜里八点多钟。炊事班几个女生忙着生火煮饭,不小心把灶台上照明的蜡烛碰到锅里去了,锅中的米还在翻滚。随着女生的尖叫,周厚志赶忙拿起锅铲在锅中上下打捞,总算把蜡烛捞了起来。吃饭时,大家狼吞虎咽。这顿带着蜡烛味的晚饭,他一辈子也忘记不了。

拉练时,我分在“指挥部”宣传组,协助编辑《拉练战报》。白天行军时,下到连队采访、约稿;晚上,一驻扎下来,又马不停蹄地跑到公社或农村大队借油印机,连夜刻钢板,赶印《拉练战报》。有一次,夜深了,战报头版约好的稿件,连队通讯员迟迟没有送来。月亮升上了空中,不能再等了,我灵机一动,现场写下:“拉练战士的一封家书”,署名邵华,向父母亲汇报拉练的感受及收获并报平安。补上了空缺的版面。第二天早晨,将《拉练战报》及时分发到指挥部和各个连队。《拉练战报》发行了五六期,及时地通报指挥部指示;还有通讯、短评、诗歌,及时反映拉练中的人和事,鼓舞了士气,受到广泛好评。

那年,黄石在月亮山顶修建电视塔。高中班同学受命参与援建。一根长长的水泥电线杆,重达几百斤。同学们齐心协力,肩扛背驼,硬是把水泥电线杆抬到山上,圆满完成了学校交给的任务。

当年,黄石六中教师队伍“群星荟萃”。一批毕业于武大、北师大、华师等名校的年轻老师汇集在黄荆山下这座建校于1958年的年轻的中学里,不少老师堪称“名师”。

高中班首任语文老师陈铁,先是调到黄石二中任语文教研组组长,后来调到华南民族学院任副院长;高中班第三任语文教师胡传源后来成为黄石教育学院中文系教授;数学老师彭福罗后来成为市电大数学系教授;化学教师石文通调到黄石卫校任教。朱道林、涂克美、万振汉、陈金印、梁富珍、彭达胜等老师调到省重点中学黄石二中和电大任教。

学校领导王明鹏、齐厚望,林宏民、熊伟、胡东海和教务处主任郑永康以及金帝等老师先后调到华师黄石分院、市教育工会、省市重点中学任职或任教。

黄石六中首届高中班是那个年代的幸运儿。高二毕业时,有五位同学直接保送武汉大学、武汉师范学院、武汉体育学院;有九名同学保送大冶师范“高师班”;有四位同学留校或在小学当老师;其余同学集体下放到黄石市国营江北农场。高中班同学思想活跃,勤奋努力,农场对这批“高中生”也高看一眼,下放一年之后,不少同学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周厚志同学抽调到场部负责农场共青团团委的筹建后来担任团委副书记;程晓鹏等同学抽调到场部工作;吕相英同学因为品学兼优,抽调到农场学校任教;徐组炎同学在省委党校“中青年干部培训班”脱产学习两年后,担任江北农场党委副书记、场长。《黄石日报》头版以“嫩竹扁担挑千斤”为题,报道他扎实苦干,一心为场的先进事迹。高中班同学在下放农场一年后,先后有近二十位同学上大学深造,涵盖工科、农业、医学、师范等多个专业。参加工作之后,高中班同学在不同岗位上默默耕耘,成为各行业的佼佼者;有的同学潜心钻研,勇于进取,成就了一番事业,成为医院院长、大学教授、中专校长、企业高工。王耀杰同学后来就读华师大数学系,毕业后,回母校任六中校长兼党支部书记,后来任黄石二中校长兼党委书记。

六中首届高中班,在黄石六中发展史上来说,是值得记上一笔的,它是“文革”期间招录的第一届高中,也是黄石六中的首届高中,结束了黄石六中没有高中的历史。

现在,黄石六中已是完全高中了。新校园,大操场,教学设施完善,尤其是教师队伍齐整,“兵强马壮”,彰显着一片光明灿烂的前景。

黄石六中——我心爱的母校。宝贵的高中时光,令我难以忘怀。[1]

作者简介

贾少华,男,黄石市西塞山人,青少年时,家住中窑长江边。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