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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人類症候群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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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這是一群特立獨行、心懷宇宙與浪漫的人,

他們與現實格格不入,卻又擁有着令人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可以預知卻無力改變未來的孩子、

失去老伴兒後學講貓語的奶奶、

要為女孩提供移植肢體的克隆人、

遇到斯芬克斯的胖公主、

天生目盲的詩人、

虛擬手機戀愛程序、

成為食材的地球人類… …

在這本奇妙的故事集裡,時間就像一座龐大的迷宮,那些離經叛道的人類握緊關於記憶與愛的線團,他們逐漸匯聚、不再離散。和別人不一樣,也可以不孤獨。

作家張寒寺的《不正常人類症候群》煥新歸來,帶着全新的故事,這本收納了28個令人出乎意料的故事集再次回到我們身邊。附詩人萊特昂·布蘭朵的唯一詩集,在中世紀的歷史波光中採擷一把鮫人淚珠。你所懷念和期待的,就在這本書里。

作者簡介

張寒寺,重慶人。

已出版作品《貓飯奇妙物語》《我們這個世界的羊》《昨日重現》

原文摘錄

勢利的人以為決定工作快樂度的是公司規模,現實的人以為決定工作快樂度的是薪資數目,智慧的人以為決定工作快樂度的是內心信仰,到最後,他們會一起發現,真正的決定因素是他們領導的智商。 來自波希米亞 作者|萊特昂·布蘭朵 編者按: 法國詩人。貧窮僱農之子,一生未曾讀過一本書。生來目盲,看不見天空、秋葉、河流、星辰,卻在詩句中重建了一個獨特絢爛的宇宙。 十九歲英年早逝,在他死後,貴族間把玩他的詩句也曾流行一時,隨後又歸於沉寂,無人知曉。 但在不同的時空里,總有人能從他的句子中獲得些許心靈的安慰。 希望你也是其中一個。 1. 今後的日子 我的頭髮越來越少 我寫給你的句子越來越少 我剩下的時間越來越少 但世界永恆 星辰常在 蒼穹不老 最後的日子 我抱起你會很難 我看清你會很難 我記起你會很難 但此心至誠 百年不變 千歲未寒(1) 2. 我不預料未來 未來不可預料 也不懷念過去 過去未曾相識 我只迷戀現在 哪怕你我只是萍水相逢 就像黑夜裡轉瞬即逝的閃耀 也像寂靜山谷中 耳邊的鳥語蟲鳴 我迷戀的現在 是你淺淺的微笑 是相遇的下一句 道別的上一秒 是世界熄滅前 你給我的 最後一次心跳(2) 3. 晨風也還會吹過我的面龐 杜鵑也還會在枝頭歌唱 泥土也還會散發芳香 紅楓也還會翻飛枯黃 我願意相信,誠如往常 生命的淒冷寒灰里 記得關於你的所有 原本就是我一生的惆悵(3) 4. 我聽人說 你是國王 又聽人說 你雙目已盲 所以你一定不屑於知道 死神長什麼模樣 你拽緊韁繩 讓刺骨的風吹在你身上 你摘下頭盔 讓冰冷的雨打濕你的頭髮 你沉默於此 你挺立於此 於此等待 等待死神擁你入懷(4) 5. 在我們相遇之前 白色是初雪 黑色是夜晚 紅色是火焰 藍色是觸摸不到的天 在我們分別之前 白色是肌膚 黑色是發梢 紅色是嘴唇 藍色是無法看透的眼 在我們相遇之前 時間是流淌不停的河流 世界是瞭望無垠的荒原 在我們分別之前 時間是焚盡情愫的灰燼 世界是阻隔你我的謊言 如你所願 直到永遠(5) 6. 聽,聲音來自星海 聽,聲音伴隨光芒 假如我怯懦,請鞭笞我 ...

書評

一天深夜,張寒寺突然在微信上問我,能不能給他的新書寫個序。我詫異地問,為什麼是我。他說,因為認識的人里你最合適。後來我看到他新書的書稿,書名叫「不正常人類症候群」,我就笑了,那時我正在寫一篇叫「傷心乳頭綜合症」的小說。神經兮兮的,果然合適。

然而寫作是一件多麼需要「不正常」的事啊,一個好的創作者必須擁有一些只有自己才知曉的思維和表達密碼。我們稱之為天賦。一種令平庸者不可理解甚至嫉妒的所在。幸運地是,張寒寺有。

張寒寺是重慶人,大學就讀於南開大學政治系,後來做過網站的時事新聞編輯,這些「地緣與政治」應該在他的成長和寫作中起到了一些化學反應。那座自成章法,輕軌從樓群中穿越而過的魔幻城市;長江邊蜃樓般的氤氳繚繞中,汽笛遼闊未知的巨輪;閱讀里國家的誕生與政治的幻境;視網膜般交錯密布的信息交互與奧義破解…….由此你可以想象他那些打破常規的故事元素。像人類向另一個空間小心伸出的柔軟觸角,渴望觸碰最終又傷感於無法溝通。

他是有想象力天賦的創意者,一個天生的故事作者。在最初不自覺的寫作中,張寒寺的寫作風格就迥異於他的那些同齡作者,他的故事常常從現實語境出發,又在兩個不同時空(介質)的人之間建立一種情感關係,戲劇感和荒誕感便由此而來。宅男和機器人女友,奶奶和死去爺爺變成的貓,失蹤的外星人門衛老大爺……在這些奇幻而浪漫的故事裡,幻想最後卻都難逃現實的困境:無論如何,人類終將面對自己的孤獨和時間的蹉跎。

「重慶卡夫卡」是玩笑,卻有幾分貼切。


萊特昂布蘭朵是張寒寺在他上一本書里杜撰出來的一個詩人。這位盲人詩人來自很久以前的法國,19歲即英年早逝,代表作《來自波西米亞》。張寒寺在他數個小故事裡「引用」了這位詩人憂傷的小詩,因為古典詩歌的翻譯腔太過逼真,引得讀者們信以為真。漸漸地,萊特昂布蘭朵這個名字的搜索量甚至大過了張寒寺本人,也有讀者在網上問「哪裡可以買到《來自波西米亞》這本書?」這個意外實在頗具黑色幽默意味,又那麼地「張寒寺」。他那張戴着眼鏡,表情平淡的臉,話不多,鏡片後面卻有狡黠的笑意。

在這本書的番外里,張寒寺第一次完整地為萊特昂布蘭朵撰寫了一個傷感的愛情故事,我想未來他可能還會繼續這位詩人的故事和詩歌,「萊特昂布蘭朵」會成為始終貫穿張寒寺作品的一個符號。仿佛在少年的成長曆程里,這個不存在的詩人和年輕的作者互為鏡像,在凝視與講述中,成全相互的人格和情感。更多些歷練,更多些自我超越,那個悄悄暗戀過「隔壁」少女的小說作者張寒寺,那個在重慶萬州長江邊長大的少年張磊,最終會重合成一個越來越犀利,同時髮際線也漸漸往後的職業寫作者吧,或者是,如他所願,成為一名優秀的編劇。

我和張寒寺有個約定,他要寫一篇十萬字的長篇小說,我要寫到十萬字的短篇,對我們各自來說,都是一個新的挑戰。然而,都在勤懇地寫着,好像都只是為了解決自己的困境去做這件事,沒有改變。寫作的神性在於,僅僅從自己的內心出發,就抵達並創造出一個無數人可以體會和分享的虛構世界。

所以,走着,並吟唱詩人的歌:

今後的日子我的頭髮越來越少, 我寫給你的句子越來越少, 我剩下的時間越來越少, 但世界永恆, 星辰常在, 蒼穹不老。

——萊特昂布蘭朵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