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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寬祜

嚴寬祜,原籍廣東汕頭,出身望族。20世紀50年代初來香港創業,70年代將手下生意全部轉讓,移民美國。1994年他回中國探親,看到破爛的校舍、失學的孩童,於是決心為中國的教育事業做點事。1995年他開始出錢在大陸蓋學校。為了使教育和慈善工作薪火相傳、永續不斷,1997年香港回歸後,他和全體董事及親友出資三千多萬港元註冊了福慧慈善基金會

基本內容

基 金會不公開募捐,會員大多是他在美國、加拿大和中國的港台親戚、朋友,其中多是文化、教育界知名人士,如香港大學常務副校長李焯芬教授、香港理工大學校長潘宗光教授等。嚴寬祜說,其實福慧的會員並不是大富大貴之人,但他們願意為中國的教育出資出力,基金會每年的資金除了三千餘萬港元啟動資金所購買的長期公債所獲利息二百多萬港元外,其餘資金全部來自會員的捐獻,有多做多,有少做少,盡力而為。去年,福慧又在內地投入五百萬元人民幣。

福慧基金會在香港和上海設有兩個辦事處。位於上海長樂路的辦事處物業,是1995年嚴崔常敏以三十萬美元購置,贈給基金會使用。位於香港皇后大道中的北海商業大廈十樓全層的物業,由董事陸志華夫婦贈予。兩個辦事處沒有租金支出,行政費用也由董事義務承擔,無論在香港,或者赴內地各地的路費、食宿費用,一律由參與者平均負擔。

大陸的希望工程因傳出貪瀆的負面新聞後捐贈減少,福慧在內地捐建學校和發放助學金基本由會員親力親為。嚴寬祜說,最初一兩年,他們沒有經驗,投資三十萬元的一所小學其實只要十萬元就可以了,村幹部多要的錢被挪作他用。後來,他們發現捐建一所二層高八個教室連配套的希望小學和六層高的中學教學樓,通常資助金額由人民幣十萬至五十萬元不等,基金會將收到的捐款百分之百付出,匯給省級機關,如僑務辦公室、海外聯誼會、共青團委、教育部、民政部,然後分期轉交給承辦單位。工程設計、施工、驗收和啟用過程,基金會都派員全程監督。

基金會每年向二十餘間大專院校發放獎助學金,資助及鼓勵高校助學金的發放。除定期資助的大專院校外,還設有個別助學方案,幫助品學兼優的窮學生升讀大專院校。嚴寬祜介紹,受福慧關懷的學生,家境清貧,大部分家長務農為生,收入微薄。因為孩子有志向上,渴望升學,很多家庭為供孩子上學而節衣縮食,甚至負債纍纍,有些家庭為了供一個孩子上大學或高中,而被迫讓另一個孩子輟學。福慧將獎助學金都直接送到受助學生手中。嚴寬祜和夫人嚴崔常敏每年專程去大陸十多次,從上海、天津、陝西等地的高校到四川、陝西、甘肅的小學,足跡遍及大江南北以至偏遠鄉鎮。

「在助學建校過程中,受學生們的真誠感動和愛心回應,刻骨難忘的感激、悲喜、熱淚,使我們在跋涉旅途中,往往感慨萬千。但望有生之餘,得以繼續奉獻,並期薪火不輟。」嚴寬祜在福慧基金會出版的刊物《慈願》中這樣回顧道。在福慧香港辦事處的文件櫃裡,收錄內地受資助學生的感謝信和嚴崔常敏給學生的回信的文件夾有厚厚的十多本。那些或娟秀或粗獷的筆跡,除了表達對基金會的感激之情外,還詳細匯報自己學業上的點滴進步和因為得到資助而由絕望、自卑到積極、振作的人生觀的改變。

一位湖北大學的鄒姓受助學生說:「生活無憂的大學生是很難理解我們這些特困生的,他們感受不到我們來自經濟、家庭的壓力。你對我的資助,太珍貴了,真比雪中送炭更為現實、可貴,我心中的確感激不盡﹗」華北工學院一位李姓同學在信中寫道:「你們不斷在物質上資助了我,而且在精神上給了我很大的鼓舞。你們的慷慨資助讓我體會到了人性的偉大。就為著我生活在這樣美好的人間,我要好好學習。希望在不久的將來能夠成為你們中的一員,讓更多的中國孩子成為幸福兒童。」

嚴崔常敏每日的一部分例行工作就是親筆給來信的學生寫回信。在那些短則一頁,長則三四頁的回信中,她和那些稱她為「嚴伯母」或「嚴奶奶」的同學們分享她豐富的人生經歷和感悟。她講述自己幼年時求學的艱苦歷程,以及自己從事慈善助學活動的內心感受,她說自己到中國助學,不斷可以滿足自己的心愿,也可以看到莘莘學子的歡笑,這使得自己非常安慰。她在給名叫智曉彥的受助學生回信中寫道:「佛教的慈悲精神,並不是指金錢,主要是愛人如愛己,別人的苦難也像感同身受。金錢是有限的,只能解決人生的一點點,但人的心是無窮,可以救人於未來。」

福慧的冬賑濟貧工作由2000年冬開始,每年在包括湖北、甘肅、寧夏、貴州、四川等十個地區進行,派送白米、麵粉、花生油及新制冬衣。從現場拍回的照片上,可以看到衣衫襤褸的村民領到救濟物時的歡喜和感激,那些在貧苦中苦苦掙扎的人們臉上純樸的笑容讓人心酸、也讓人欣慰。為了解決偏遠村落居民疾病就醫問題,基金會於2002年試辦了四所小規模的佛光系列醫院,每間醫院有幾十張病床,基金會還號召美、加的專科醫生,利用休假期間到各醫院培訓,同時訂立低廉的收費準則,照顧貧困村民。

遺產留給中國未來

嚴寬祜說,他知道在偌大的中國,需要建的學校太多,需要助學的孩子太多,需要救濟的百姓太多,福慧所作的只能是杯水車薪,但他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儘自己的力,回報社會。中國人有為子女留家產的傳統思想,嚴寬祜認為留錢財給子女反而會害了他們。嚴有一個兒子,現在在美國當建築設計師,「無須留錢給他」。

天津日報記者張俊蘭受福慧所託,為四川涼山自治州的助學和扶貧奔走,因而和嚴寬祜結識。她在一篇文章中寫道,自己接觸過從事慈善活動的各界人士很多,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嚴老那樣深刻地感動過自己,「他一向很難記住自己捐獻了多少資財或者做過哪些工作,但是他能清楚地記住哪一個貧困生遭遇了怎樣的困難或者有怎樣的身世,哪一方百姓正在經受著怎樣的困苦」。張說在受助者的心中,恩重如山,而嚴寬祜卻從不以施恩者自居,恰恰相反,他是懷著感恩之心、無所保留地奉獻自己的一切。張俊蘭感慨說:「在我眼裡,他的個人經歷和言行就是對偉大的佛教精神,作最完美的解讀。」 [1]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