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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子·鳳髻金泥帶》
是北宋文學家歐陽修創作的一首詞

《南歌子·鳳髻金泥帶》宋代文學家歐陽修的詞作。

此詞為新嫁娘代言,當作於歐陽修早年。陳廷焯《詞壇叢話》云:「歐陽公詞,飛卿之流亞也。其香艷之作,大率皆年少時筆墨,亦非近、後人偽作也。但家數近小,未盡脫五代風味。」

此詞通過描寫新娘子的舉止神態,表現一對青年夫婦的新婚生活。上片寫新娘上妝,為了博得夫婿的歡心,她細心打扮自己,還故意問眉毛畫得是否合時;下片寫新娘刺繡的情形,細膩地刻畫了她對夫婿的依戀之情和撒嬌之態。全詞採用民間小詞習見的口語和白描手法,塑造出女主人公活潑輕靈地形象,反映了夫妻情意之深厚。

基本信息

作品名稱;南歌子·鳳髻金泥帶[1]

作品出處;《全宋詞》

文學體裁;詞

作者;歐陽修

創作年代;北宋

作品原文

《南歌子·鳳髻金泥帶》

鳳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走來窗下笑相扶,愛道畫眉深淺入時無?

弄筆偎人久,描花試手初。等閒妨了繡功夫,笑問鴛鴦兩字怎生書?

白話譯文

高聳的髮髻似鳳,泥金的髮帶閃光,刻有龍紋、形似手掌的玉梳,橫插在髮髻上。對鏡仔細端詳,挽着郎君親昵問:「眉毛畫得怎麼樣?」

她的縴手擺弄着筆管,長時間依偎在郎君身上,才起身試着描畫刺繡的花樣,白白耽擱了繡花的時光,笑着問郎君:「應該怎樣寫『鴛鴦』?」

詞句注釋

⑴南歌子:唐教坊曲名,後用為詞牌名。又名」南柯子「」風蝶令「。《金奩集》入「仙呂宮」,廿六字,三平韻。例用對句起。宋人多用同一格式重填一片,謂之「雙調」。

⑵鳳髻:狀如鳳凰的髮型。金泥帶:金色地彩帶。

⑶龍紋玉掌梳:圖案作龍形如掌大小的玉梳。

⑷畫眉深淺入時無:語出唐朱慶餘《近試上張水部》:「洞房昨夜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入時無:趕得上時興式樣麼?時髦麼?

⑸等閒:輕易,隨便。

⑹怎生:怎樣。書:寫。

作品鑑賞

摺疊整體賞析宋代曾慥樂府雅詞》和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把歐陽修的一些香艷之詞和鄙褻之語,想當然地歸為「仇人無名子所為」,而近代陳廷焯對歐陽修這一類詞的評價要顯得中懇和客觀得多。他說歐詞風格迫近五代風味,這首《南歌子》便是最貼切的證明。花間詞的古錦紋理、黯然異色,同樣可以從這一類詞中深深感受到。

這首詞以雅俗相間的語言、富有動態性和形象性描寫,凸現出一個溫柔華俏、嬌憨活潑、純潔可愛的新婚少婦形象,表現了她的音容笑貌、心理活動,以及她與愛侶之間的一往情深。上闋寫新娘子精心梳妝的情形。起首二句,詞人寫其髮飾之美,妙用名詞,對仗精巧。

次三句通過對女子連續性動作、神態和語言的簡潔描述,表現新娘子嬌羞 、愛美的情態 、心理以及她與郎君的兩情依依、親密無間。下闋寫這位新嫁娘在寫字繡花,雖系寫實,然卻富於情味。過片首句中的「久」字用得極工,非常準確地表現了她與丈夫形影不離的親密關係。接下來一句中的「初」字與前句中的「久」字相對,表新娘在郎君懷裡撒嬌時間之長。結尾三句,寫新娘耽於閨房之戲,與夫君親熱笑鬧、相互依偎太久,以至於耽誤了針線活 ,只好停下繡針 ,拿起彩筆,問丈夫「鴛鴦」二字怎樣寫。此三句活靈活現地表現出新娘子的嬌憨及夫妻情篤的情景。笑問「鴛鴦」兩字,流露出新娘與郎君永遠相愛、情同鴛鴦的美好願望。

這首詞在內容上重點描寫新娘子在新郎面前的嬌憨狀態,在表現技巧上採用民間小詞習見的白描和口語,活潑輕靈地塑造人物形象,讀來令人耳目一新。

明代沈際飛《草堂詩餘別集》卷二曾用「前段態,後段情」來概括其結構特徵。上闋以描寫女子的裝束和體態為主,下闋則敘寫夫婦親密的生活情趣。起句寫少婦頭飾,十字中涵蓋鳳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四種意象,彼此互相襯托,層層加碼,雍容華貴之態即由頭飾一端盡顯無疑。這與溫庭筠《菩薩蠻》詞如「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常常通過頭飾或頭飾的變化暗喻人物心境,實是同出一轍,且綺麗有過。陳廷焯許之為「飛卿之流亞也」,或正當從此處細加體會。但歐公手筆當然不啻是模仿而已。

溫庭筠雖然也多寫綺麗女子,但情感基調一般是悽苦傷痛的,所以表現的也是一種美麗的憂傷。說白了,溫詞中的女子多少有些因哀而「酷」的意味,它帶給讀者的感覺,也多少有些沉重。歐公借鑑了溫詞筆法,而情感基調則轉而上揚。華貴女子的表情不再黯然,而是笑意盈盈。此觀上闋之「笑相扶」和下闋之「笑問」可知。女子之溫情可愛遂與其華麗頭飾相得益彰,這是歐詞明顯區別於溫詞之處。歐、溫之不同還可以從另一方面看出。溫詞中的女子表現更多的是淒婉的眼神與懶緩機械的動作,她的所思所想,只是露出一點端倪,讓你費盡思量,卻未必能洞察心底;而歐詞則多寫輕柔之動作和活潑之話語,其亮麗之心情,昭昭可感。如「走來窗下笑相扶」、「弄筆偎人久」之「相扶」、「偎人」的動作,都描寫得極有神韻。而「愛道畫眉深淺入時無」和「笑問雙鴛鴦字怎生書」兩句,不僅問的內容充滿柔情機趣,而且直把快樂心情從口中傳出。這種輕靈直率都是溫詞所不具備的,即此可見歐詞的獨特風味。

詞中的女子是華麗溫柔的,其動作和言語也不無性愛的意味,充滿着挑逗性。拿它和柳永的《定風波》作一對比,其香艷程度明顯是超過柳永了。然晏殊可以拿柳永的一句「閒拈針線伴伊坐」來作奚落的話頭,而歐公的過甚之詞卻得到了宋人的百般維護,蓋宋人評詞也有以人廢詞的習氣,帶着有色眼鏡,因而其客觀性是大有疑問的。讀者固然應對歐詞對花間詞的超越表示欽賞,但也不應忘了柳永所受到的無端冤楚。

古詩文鑑賞

作者簡介

歐陽修(1007年8月1日-1072年9月22日),字永叔,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士, 漢族,出生於綿州(今四川綿陽),籍貫江西廬陵(今江西省吉安市永豐縣)人,北宋政治家、文學家。[2]

歐陽修於宋仁宗天聖八年(1030年)以進士及第,歷仕仁宗、英宗、神宗三朝,官至翰林學士、樞密副使、參知政事。死後累贈太師、楚國公,諡號「文忠」,故世稱歐陽文忠公。

他領導了北宋詩文革新運動,繼承並發展了韓愈的古文理論。其散文創作的高度成就與其正確的古文理論相輔相成,從而開創了一代文風。在宋代文學史上最早開創一代文風的文壇領袖,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蘇洵、蘇轍、王安石、曾鞏合稱「唐宋八大家」,並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被後人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3]

歐陽修一生宦海浮沉,曾三遭貶謫,仕途不像晏殊那麼順利,對人生命運的變幻和官場的艱險有較深的體驗。表現這類情感的詞作雖然不太多,但畢竟顯示出一種新的創作方向,即詞既可以寫傳統的類型化的相思恨別,也能夠用以抒發作者自我獨特的人生體驗和心態。他有名的《朝中普·平山堂》(平山欄檻倚晴空)更展現出他瀟灑曠達的風神個性。這種樂觀曠達的人生態度和用詞來表現自我情懷的創作方式對後來的蘇軾有着直接的影響。[4]

視頻

唐宋八大家之韓愈(一)考試進行時

歐陽修不是因為喝酒醉的那是為何而醉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