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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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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孔夫子舊書網 的圖片

內容簡介

《天行健》是一幅波瀾壯闊的歷史史書,在這部小說中,作者憑空構架了一個戰爭時代,而戰爭更是此書的一大看點。不論是戰場上的明刀明槍或是官場中的勾心鬥角,《天行健》都做了很深的刻劃,讓人深切感受到戰爭的殘酷。

第一卷:天保二十二年,帝國三公之一蒼月公起兵叛亂。天保二十五年二月,武侯出師平亂,十二月滅共和軍於高鷲城。城破之日,帝國軍屠城。屠城第三日,楚休紅 等偶遇蛇人,楚殺之。稟武侯,然不以為意。次日暮,蛇人大軍兵臨城下。右軍龍鱗軍迎戰,統領沈西平陣亡,首級被蛇人號令。楚休紅夜入蛇人營地,盜回頭顱, 幾被擊殺。武侯大軍與蛇人對壘,十無一勝,班師計劃亦遭出賣,全軍陷入城中,糧草斷絕,屠人為食。天保二十六年一月初,高鷲破城,十萬大軍全軍覆沒,僅存 數人乘飛行機逃出,於高天之上見烈火焚城。此為「烈火之卷」。

第二卷:高鷲城破 之時,十萬大軍全軍覆沒,只楚休紅等八人乘坐飛行機逃出。二月中,楚受封下將軍,卻永失所愛之人。其間張龍友、薛文亦分別發明平地雷和雷霆弩,而飛行機亦 經改良,卻將用於給昏庸的帝君做天女散花之用。楚結識槍術天才小王子,並深受文侯喜愛。然平寧不久,三月中,蛇人襲東平城。楚休紅統領新編前鋒營隨軍出 戰,於東平城外與蛇人水中交戰,雙方死傷慘重,血流漂杵。便如長風破浪,完結此「長風之卷」。

第三卷:天保二十六年三月,楚休紅自製之平地雷為反擊一役立功卓著,東平城擊退圍城蛇人軍。然宮廷暗鬥如漩渦,旋即以刺殺二太子之罪名,令楚休紅入獄。三月二十八日,楚休紅被押解回帝都。天保二十六年六月十五日,蛇人破東平城,文侯之子戰死。天保二十六年八月,蛇人破東陽城。天保二十六年十一月,楚休紅入西府軍抵禦蛇人,並平內亂。此時,楚休紅已然深陷如三千弱水般的權力鬥爭中,是為「弱水之卷」。

第四卷:天保二十六年十一月,蛇人掘地攻符敦城。楚休紅帶敢死隊,終毀掉蛇人地道。十二月,蛇人退去。楚休紅察西府軍都督周諾謀反,將其格斃。同年帝國平海外句羅島倭人亂,平北方狄人亂。國土雖未四裂,卻已搖搖欲墜。天保二十七年三月,蛇人十萬大軍攻帝都霧雲城。外亂甫平,內裂已起。「新的時代就要到來了。」本卷為《天誅》部完結篇:「裂土之卷」。

作者簡介

燕壘生自述:

很小的時候想做個作家,後來卻讀了個工科,這個夢看來是永遠都只能是個夢了。但對中國文字的奇妙,一直都很有興趣。也許我們國家經濟上不算發達,但前人留下的文字,永遠都值得我們驕傲。

上網以後,發現居然還有這麼個好地方,可以把以前那些寫得很噁心的東西都貼出來,躲在一邊看看別人的評論,真有點偷了東西沒被抓住的快感。

我寫的東西,多半只是自娛自樂。一直覺得,在網上寫點東西,有點卡拉OK的意思。不過玩玩文字,總比賭博嫖娼要好得太多,儘管好象有點不合時宜。不過,本來只是遊戲而已,讓自己那些奇詭的想象沒有用到歪里去,也是對社會、對國家做出一點微薄的貢獻吧。

坡公詩曰:「人生識字憂患始。」魯迅改成了「人生識字糊塗始」,好象有點故作滑稽,但如果當他是感慨,那味道也很長。自然不必硬拖上「文章賈禍」一類老話來做個註腳,只要我願意,寫點文字來渲泄一下,那又有何不可?

只要你願意,手中有筆。

原文摘錄

何從景一個個給我們介紹下去,分別是軍務司主簿王珍、遠人司主簿林一木、巡察司主簿龍道誠、匠作司主簿秦豫和職方司主簿顧清隨。每人一杯酒,我酒量甚宏,喝得頭也有點暈了,丁西銘的酒量卻比我好得多,臉色都不變。介紹到最後一個時,何從景笑了笑道:「這位是我城中後起的名將,丁亨利將軍。」 這丁亨利年紀很輕,生具異相,頭髮是金黃色的,雙眼卻是海水一般的藍色,樣子雖怪,卻仍是極其俊朗,讓我不禁有點自慚形穢。聽得何從景叫到他,這丁亨利站起來道:「小將丁亨利,見過兩位天使。」 丁西銘笑道:「丁將軍,我們可是本家,丁將軍既有此名,想來定於易學頗有心得了。」 丁亨利剛要喝酒,聞言一怔,道:「不知丁大人所說『易學』是何學?」 丁西銘道:「《易》開章有云:乾,元亨利貞。丁將軍既名亨利,令尊大人定然精擅易學了。」 《易》這本書我也聽說過,據說是上古傳下來的一部包羅萬有的奇書,但文字艱深,內容隱密,根本沒幾個人能讀得懂,我也沒讀過,什麼「乾元亨利貞」 之類,我更是聞所未聞。只是丁亨利雖然名從《易》中所取,看來對《易》也並不知曉,瞠目不知以對。何從景打了個哈哈道:「丁大人真箇飽學。丁將軍祖籍在極西之地,上代方才定居五羊城,丁大人神目如電,也能一語道破以易學得名,真箇佩服佩服。」 他一打哈哈,邊上那六主簿也紛紛舉杯,這個道:「丁大人學究天人」,那個道:「丁大人學問高深」,丁西銘被他們的馬屁拍得暈頭轉向,只是微笑。 丁亨利忽道:「家父曾說,亨利之名在我故鄉極多,本是常用之名,今日聽得丁大人所言,小將方知自己名之所出,多謝丁大人指點。」 我道:「還真沒吃過。來,白薇,這碗給你。」我又盛了一碗交給白薇,白薇卻沒有紫蓼那麼侷促,微笑道:「楚將軍,你還沒變。」 我道:「都好幾年了,怎麼會沒變,你們可胖了一點。」 紫蓼驚道:「真的麼?我真的胖了?」聽她的意思,好象胖比蛇人更可怕。我連忙道:「我說錯了,那不叫胖,是比以前豐滿一些,更好看了。」

書評

喜聞《飛·奇幻世界》2008年四月號上《天行健》重開連載,更有殷羽殿的作品,在期待大陸原創奇幻作者中最好的男作者(之一)和最好的女作者(沒有之一)在雜誌上的表現的同時,不由得想起當年持續購買奇幻世界的熱情和離開時的默然,回頭看看當初的感受,迎接新的享受。:P

寫作技法上《天行健》確實是一本比一本好,燕壘生「草蛇灰線,伏脈千里」的筆法、蘊大意境於小細節的筆力、全方位的才華展現、以通俗小說探求文學之道的抱負,以及他的國學功底都已有大家之象。行文上走節奏沉穩層層烘托的路子也比那些要在每一段中都製造最大張力的煽情更對我的胃口。而且更重要的是《天行健》貌似是個悲劇……於是在這些年來我看過的紙媒簡體中文版奇幻小說中,給我的感動超過《天行健》的只有《刺客正傳》。 要是在整個系列已出書的四本之中比較起來,我還是最喜歡《烈火之城》的質感,因為它足夠的簡單。 首先是情節上的簡單,破城、屠城、異變、被圍、守城、突圍、敗回、城破,一座城池,數月光景,小的時空產生了大的張力,每一個人物都很飽滿,每一種情感都很生動。情節所形成的閉合的圓也明明白白抬出了主題。讀起來酣暢淋漓而又有所收穫。 到了天誅,雖然燕壘生寫一時一地一人的筆力愈發的老辣,故事的架構也愈發宏大,但是這一時一地一人和整體的故事脫節了,導致作者抒發的情懷始終都在,情節上貫穿始終的東西卻沒有了。小說中我們能看到楚休紅的種種經歷都是有原因的,但這些原因卻架不住一個「憑什麼是他?」。這裡面有一個問題就是,那「若隱若現」的東西有時候隱得太深,讀者一不留心就忘掉了。所以那往往會用獨白打斷讀者對於情節的關注的楚休紅,對他的描寫很多時候是被情節的節奏拖着往前蹭——反過來也就拖慢甚至拖亂了節奏,而不是在描寫人物中主動控制了小說的節奏。這點上,國外的《刺客正傳》要好得多。 再者,則是作者表達出來的東西上的簡單。我必須承認我是一個懶人+俗人。看小說還是更喜歡嘩嘩地翻江公諱南的「王道體」,有時則看《冰與火之歌》那般能拉着我走的作品。而國內像《天行健》、國外如《刺客正傳》這樣每一個段落都恨不能淌出血淚來的作品,作為看來消遣的奇幻小說就實在是太過沉重,是叫人要在几上放杯苦茶然後對着書枯坐一下午的。《烈火之城》格局尚小,能把這些東西壓進情節里,到了《天誅》,燕壘生在單線敘事中過於內斂,歷史的層次感沒有體現出來,個人的位置就不明確,情節到是在跟着情懷跑了,語境被情境拽了走,環境則因為主題的厚重和作者寫作時取的視角較低而被甩在了後面的。這幾個一脫節,讀者雖然還是在不斷地跟着作者問自己問題並自己回答,但是需要作者提供以「換取」讀者思考的單純閱讀快感卻有限。於是急性子們便難免要跳起來了。 公平點說,上面這兩點主要還是讀者自己的問題,而不完全是小說的毛病。就像我以前說的,看《天行健》這樣的小說不能急,不能有太過強烈的情感要求,得願意去進入作者的情境然後再坐下來品它。這個門檻就很高了,邁過去了,其後的閱讀就是享受,跌倒了是痛苦,更多人選擇的是不邁這個門檻。 但《天行健》還有的一個問題就不僅僅是門檻,而簡直是要對着讀者摔門了——雖然是有極為草根的人物和行文,可它其實一點也不草根。 因了小說整體氛圍的低調和節奏的沉緩,楚休紅的步步高升總難免讓人覺得意外,這種意外積累到一定程度了就會覺得有「YY」的膩感。《天行健》里的戰鬥極為真切,戰爭卻很不靠譜。沒有後勤、沒有積累,僅僅一兩種新式武器便改變戰爭進程雖然是很多奇幻作品裡常有的情節,卻未免不夠嚴肅。這樣的兩種情節雖然能讓讀者把注意力集中在主角身上,但缺點一是失卻了對於整個大環境的調度,用一個國外奇幻的術語就是「world building」不行;二則與現實脫節,讀者很容易就第一眼看過去喊:「爽啊!」,然後拍拍腦袋說:「扯啊!」。雖然《天行健》本來就是通過主角的經歷和態度來表達作者燕壘生的一些思想和理念,把讀者的注意力凝聚在楚休紅身上無可厚非,但考慮到這部小說本身的題材和作者追求細緻穩靠的態度,燕壘生在對於讀者口味的把握上還是有問題的。這也有小說推出的時機問題,按住不談。 上一段說的明明是人物走向和戰爭描寫的具體問題,與「草根」與否聯繫有限,我卻說這是一個「草根」的問題,便是因為這兩點都是作者在把全書凝聚為一個整體時從這個整體內核生髮出來讓讀者看到的,這個整體的內核正是《天行健》最核心也最不草根的地方——情懷。一部征戰史,數百萬字的大書圍繞的是一個「仁」字,這本是很多戰爭題材文學作品的主題,《天行健》寫這個當然沒有問題,問題是出在怎麼寫上。與文人的思想形成過程不同,武士的仁是來自於戰爭的代價中,戰場上並沒有仁的空間在,《天行健》甫一開篇便定下基調,讀者雖然能由此直接接觸到小說的情懷,想深一層卻覺得這種情懷有些沒頭沒腦,是被作者拔高出來又硬按上去的,少了個過程在裡面。在宏觀層面看過去,《天行健》的情懷還只是楚休紅的情懷,燕壘生自己也借其他人物之口說楚休紅「特別」,可他要是這麼特別的話,又是如何獲得後來的認同和成功的呢? 一方面,小說進入的市場門檻並不高,但小說本身允許讀者進入的門檻較高;另一方面,燕壘生在書寫楚休紅思辨的過程中走的是極為內斂的路子,對於楚休紅「認識世界-認識自己-改變自己-改變世界」這一過程的描寫方式過於深沉,描寫方法又過於理想化。這就導致楚休紅這種從一開始就有的「特別」更近於作者的一種驕傲。這種驕傲與低調行文的落差,就會讓很多讀者覺得不舒服,這往往就是讀者與作者之間的問題,而非小說的問題了。 總的來說,《天行健》的好處從另一個角度看去恰恰就是它的壞處,全取決於讀者願不願意去看,怎麼去看。當然重要的並不是小說好不好,而是看的過程中有什麼體會。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