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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公白
姚公白
出生 1948年
浙江杭州
國籍 中國
別名 字楚望
職業 著名「浙派」琴家,姚門古琴傳人
知名作品 《姚門琴韻》
《黃響》
《廣陵散》
《烏夜啼》
《孤館遇神》等。

姚公白

男,漢族,1948年生,浙江杭州人。第二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古琴藝術代表性傳承人。自幼隨其父姚丙炎習琴,並曾受教於吳振平張子謙先生。作為姚門傳人,姚公白受深厚的家學功底浸潤,繼承了姚門的主要風格和內在韻味——節奏明快、細膩精當、清新淡雅、寓動於靜,右手輕靈、乾淨、揮灑自如的特點尤其出色,姚公白以彈奏姚丙炎先生打譜的《小胡笳》《廣陵散》《烏夜啼》《孤館遇神》等二十餘首琴曲享譽海內外。在古琴指法、琴曲演變、律學等方面也深有研究,並出版了《姚門琴韻》等唱片。

人物簡介

姚公白,著名「浙派」琴家,姚門古琴傳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古琴藝術代表性傳承人(2008年2月文化部命名)。1948年出生於杭州。先後畢業於雲南楚雄師範學院數學系、上海華東師範大學旅遊系。2009年9月應聘為香港志蓮淨苑文化部研究員。

姚公白自幼隨其父姚丙炎習琴,但少時所得卻多為在父親教姐姐時「偷聽」和自學琢磨而來,稍長才得其父正式嚴格教授,進而逐曲操習、潛心探游,並曾受教於吳正平、張子謙先生。

作為姚門傳人,他受深厚的家學功底浸潤,繼承了姚門的主要風格和內在韻味——節奏明快、細膩精當、清新淡雅、寓動於靜,於右手輕靈、乾淨、揮灑自如的特點尤其出色,積數十年來操饅不輟、清心內養之功,漸入純意自認之境,琴品如其人品,在傳統琴人中獨具一格。

他以彈奏姚丙炎先生打譜曲最具心得,其代表作有《小胡笳》(及胡笳系列的《大胡笳》與《胡笳十八拍》)、《廣陵散》、《鳥夜啼》、《孤館遇神》等二十餘首琴曲,還有自己打譜的《高山》、《鶴鳴九皋》等,皆是古琴藝術寶庫的珍品。

他在古琴指法、琴曲演變、律學等方面也深有研究、頗有心得。曾出版了《姚門琴韻》(香港,1991年)、《黃響》(日本,1998年)等唱片。

人物經歷

姚公白自幼愛好音樂,稍長才得其父姚丙炎先生系統教授古琴,進而逐曲操習,潛心探游,並曾受教於吳振平、張子謙先生。

1985年參加第三次全國打譜交流會。

1986年出席上海音樂學院舉辦之「姚丙炎琴學成就」活動,作專題學術報告及姚丙炎打譜曲之演奏會。曾發表〈姚丙炎古琴打譜〉(載《音樂藝術》1992年第1期)。

2000年接受英國BBC廣播公司古琴專題訪談。多次在國內參加古琴演奏會和高校講座,並曾應邀到香港、日本等地參加琴學研討會和舉行獨奏音樂會。

2005及2007年分別編輯出版姚丙炎編着之《唐代陳拙論古琴指法》及《琴曲鈎沉》上卷(香港:恕之齋出版)。錄有《姚門琴韻》(香港:雨果,1991年)、《皇響──姚公白の古琴》(Japan:King Record Co. LTD.,1998)、《鶴鳴九皋》(西安:德音文化,2005年)、《鳳凰和鳴(浙江博物館藏唐琴錄音)》(杭州:浙江文藝音像,2009年)等古琴音樂光盤。

姚公白2008年開始暫居香港,一方面繼續研究及編寫其父姚丙炎的琴學著作,另一方面在志蓮淨苑開班,最初只大班口授與琴學有關的理論,近兩年多才小班手傳操縵之法。姚氏的彈奏風格,與德愔社員頗不同。筆者彈琴,是由德愔的劉楚華老師啟蒙,用的是由師祖蔡德允所傳的《愔愔室琴譜》,後來又跟姚公白老師兼學姚門曲目。至今從兩人所學曲目全無重疊。這一方面固因本人琴齡太幼,另一方面二門亦確是各有特色。蔡門重韻,講究左手吟猱綽注;姚丙炎打譜的音樂節奏強;姚公白的右手取音變化多,所教的琴曲有許多組合性的右手指法。香港彈丸之地而得兩地不同彈奏風格、傳承曲目不盡相同的傳人活躍其間,乃好琴者的福氣。

姚公白彈《廣陵散》四十餘年。琴藝方面,他是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古琴代表性傳承人;琴學研究方面,他亦有許多未公開發表的見解。這次中大古琴周,他可說是兼琴家與學者兩重修養,一方面簡介歷代對《廣陵散》及其同曲異名者所留存下的詩文、研究,以及曲譜,另一方面提出他本人對有關研究的一些看法。

與《廣陵散》有關的記載可上溯到東漢末獻帝之時,姚公白以為此曲至元朝仍是受琴人愛載的曲目,宋陳暘甚至以其為「曲之師長」。但明代以後,他以現存一百多部明清以至民初琴譜中,載此曲者只十分一,遠不及《流水》《瀟湘水雲》與《平沙落雁》等為據,認為其於明清受歡迎程度下降,原因有三:政治、審美及技術。此曲定弦,一與二弦同音高,在一弦為君二弦為臣的觀點下,其定弦有犯上之嫌,此為政治不正確。明末以降,清微淡遠成琴人審美主流,《廣陵散》不入主流,以撥刺為例,多者近180次,不合當時口味。其曲體龐大,現存最早見於《神奇秘譜》者,達45段,且古指法多,後人能解讀並會彈者日稀,令它到清末民初已瀕於失傳。

不過,此曲有許多種變體。現存的十多部載有此曲的琴譜,所載曲名不一,除《廣陵散》外,亦有如《廣陵真趣》等。其曲體長短不一,有長達45段,而清朝以後的以10段者最多。此外,還有說23段、36段、41段,與44段等。有些有開指,有些沒有,亦有以慢商品開始;《神奇秘譜》稱三段小序為止息,而《西麓堂琴統》一譜便載有兩首不同的《廣陵散》,諸如此類。姚公白據《琴曲集成》,對所載譜本上此曲作多番比較,有些還列成表格,不過,他這些研究僅在志蓮的課堂讓學生分享,並未書面發表。不管是否會有人提出跟他不同的意見,然因他年青時已懂彈此曲,擅長《神奇秘譜》與《風宣玄品》的《廣陵散》,加上家學,受老一輩琴家與學問的薰陶,因此對不同變體樂曲本身吸收之快及理解非一般學者能及,再一次顯示了香港學生之福份。內地亦有青年定期或不定期來港上他的課。

《廣陵散》有不同變體,說明傳統音樂在古代已不斷地演變。中國傳統受歡迎的音樂,變體通常很多,不單是文人喜愛的琴曲如此,俗樂亦是如此。《廣陵散》絕非孤例。

藝術風格

受深厚家學功底浸潤,繼承了姚門的主要風格和內在韻味──節奏明快、細膩精當、清新淡雅、寓動於靜,並以右手輕靈、下指乾淨、揮灑自如的特點著稱,積數十年來操縵不輟、清心內養之功,漸入純淨自如之境,琴品如其人品,在傳統琴人中獨具一格,以彈奏姚丙炎先生打譜之琴曲最具心得,代表作有「胡笳」系列、《廣陵散》、《烏夜啼》、《孤館遇神》、《秋宵步月》等大小琴曲數十首。又有自己打譜的《高山》、《鶴鳴九皋》、《澤畔吟》、《頤真》(均為《神奇秘譜》)等。對於古琴古指法、琴曲演變、律學等亦深有研究,頗具心得。

琴學傳承

姚丙炎英年早逝(1921-1983),四個子女中,關於古琴的資料、文獻,他差不多都留給了姚公白,但如果倒推到四個孩子的童年,大概連姚丙炎自己也想不到姚公白會繼承衣缽。撇開琴技不談,姚公白確實是子女中最熱衷於整理父親史料,梳理家族關係的一個,這或許也與他從小寬鬆的學習環境有關。

一開始,姚丙炎對兒子的規劃是不碰古琴的讀書郎,只要他肯看書、讀書,幾乎學什麼都可以。「很小的時候就看芥子園的畫譜,後來聽伯伯念四書五經,但是父親從來不作嚴格要求,我喜歡哪本書,他就從書架上拿下來,過幾天問我喜不喜歡看,答案如果否定,他就把書放回書架。」

弟弟姚公敬就沒有這樣的待遇,姚丙炎對小兒子甚至可以用苛刻形容,每天都有一定的作業(每天背一首詩,每天練一張書法)需要完成,如果做得不夠好,連飯都沒得吃。雖然最終兄弟倆在藝術上都有很深的造詣,但截然不同的教育方式卻造就了兄弟倆完全不同的性格,弟弟沉默寡言而姚公白活潑好動。

姚公白幾乎所有的學習都是好奇心驅動的主動探索,他喜歡問東問西,越是父親禁止他學的,他興趣越濃厚。一開始,父親堅決不讓姚公白碰古琴,但這仿佛是一支興奮劑打在了他身上,只要父親上班,他就會把家裡的古琴拿下來玩,甚至連琵琶、二胡笛子都不放過。父親平時彈琴,姚公白就在一邊痴迷地看、聽,所以姚丙炎下手的姿態全都刻在了他腦子裡,姚公白稱其為「得天獨厚的優勢、耳濡目染、無形的教育」。 當然,姚丙炎犯的最大一個「錯誤」還是第一堂課。姚公白6歲那年,有一天姚丙炎下班帶了一塊小黑板回家,說要教他學字。從來未見父親如此「主動」的姚公白自然十分高興,沒想到姚丙炎教的卻是古琴的簡字譜。這簡字譜的基礎等姚公白正式上學後還鬧過一些笑話,但卻實實在在地為他開啟了古琴之門。

所以即便父親不教,姚公白少年時代還是學會了讀譜,上個世紀60年代出的一本沈草農的《古琴初階》,10首練習曲他都能彈。父親在前房正兒八經教姐姐學古琴,姚公白就在後間偷聽,姐姐會一曲,他也會一曲,心裡暗爽。

小學的時候,姐姐學會了頗有難度的《陽關三疊》,姚公白居然也應付自如。有一天下午(那個時候學生讀半天書),姚公白在家偷偷苦練,父親提前下班,站在他邊上聽,一曲畢,姚丙炎大喝一聲:「你怎麼會這個的?!」姚公白當場汗如雨下,臉色煞白,只得把偷學之事和盤托出。至此,姚丙炎知是阻攔不住,開始正式教兒子學琴。

如果說當時姚丙炎還有點無奈的話,那麼之後姚公白去西雙版納插隊落戶的一段經歷則讓他徹底決心將衣缽傳於兒子。當時的大環境已經不太好,姚公白只能趁着每年回滬探親時學幾曲,但一年過後,姚公白總能在父親面前絲毫不差地彈奏下來。這讓姚丙炎大為吃驚,因為家中一張琴始終放在上海,姚公白在雲南根本無從練習。

追問下,姚公白才慢慢道出原委:原來他在雲南的時候,在桌子上貼上了報紙,用毛筆畫了一張120厘米、七條線的古琴,圖釘按在13徽上,一邊看着譜,一邊心裡唱出旋律,每天都用無聲的琴弦練習。這種大音希聲的境界與古琴的琴韻一脈相承,加之兒子如此熱愛、刻苦,連姚丙炎都為之動情。

在談話中,姚公白幾次提到了庭訓教育,他說中國現代教育,這一環丟掉太過可惜,「受過庭訓教育的孩子,尊師重道,這很重要。」姚公白至今還記得,小時候他懶洋洋地坐在沙發里,都會被父親指責,因為父親跟他說,即便竺可楨這樣的大家到馬一浮先生家裡,都只能畢恭畢敬,背不落靠,坐半張凳子。有一次姚丙炎大冬天去蔣莊拜訪馬一浮先生,比約好的時間早到了大半個小時,他就一直在門口站着等,鵝毛大雪落在身上,幾乎把他變成了雪人,後來還是家人看到後通報馬一浮,姚丙炎才得以「解圍」,好一幅民國版的「程門立雪」。

相比於技藝,這種儒家傳統文化的沿襲或許在師徒關係中更為重要。

除了跟父親學古琴,姚公白也受教於吳振平、張子謙先生,甚至還跟劉天華的弟子沈仲章學過二胡,這些大師對他都產生了深遠的

當時姚公白從雲南回到上海僅僅兩周,就把姚丙炎剛剛整理的《廣陵散》二十三拍本給學會了,這是很多人學了一年都未必能達到的成果。今虞琴社每周都會在姚丙炎家中舉行聚會,姚公白可謂一曲成名,連張子謙都暗生贊意。

姚公白後來遇到了吳景略,應吳的要求彈奏了一曲,作為長輩,吳景略連連用「勿得了」誇讚,沒料年少氣盛的姚公白毫不客氣地說:「吳伯伯,我彈好了,儂來。」

姚公白現在回想起來都連連說,「太沒禮貌。」沒想到吳景略大家風度,剛剛點燃一支大前門香煙,才呼了一口,就手起弦動,彈起了《廣陵散》。這幅畫面,姚公白到現在都無法忘懷,「他兩隻手快得要死,煙熏得一隻眼睛都睜不開,但七八分鐘,一個節本下來,嘴裡還叼着煙,一點煙灰都不落。」

這種武俠小說才出現的場景,看得姚公白目瞪口呆,一個念頭一度在他腦海里冒了出來:「吳伯伯等下煙灰掉下來,會不會把我的琴弦燒斷?」但結果一代宗師就是紋絲不動,「手上有這樣的功力,頭能紋絲不動!真的不知道比我好多少,我當時只是會,和他出神入化的境界差遠了。」

這一幕對姚公白教誨很大,天賦固然重要,但操縵不輟才能入化境,他心裡早已經敬佩得五體投地。

姚公白說:「那是個群英薈萃,大家毫無保留交流琴藝的年代。」所以最近他在香港收蔡群慧為弟子的時候,反覆提到了要相互欣賞,「你欣賞到別人的一點就進步一點,欣賞到點點滴滴,那就是集大成者了。」他還用一首孟郊的《聽琴》贈予蔡群慧。

收徒傳藝

「學道三十年,未免憂死生。聞彈一夜中,會盡天地情。」2014年10月29日,古琴大家姚公白先生在香港志蓮淨苑以一首孟郊的《聽琴》勉勵浙江崑劇團國家一級演奏員、杭州市非物質文化遺產浙派古琴藝術代表性傳承人蔡群慧女士,並正式收其為庭訓弟子。 浙派古琴是我國最古老的一個古琴流派,以姚丙炎、姚公白、姚公敬父子三人為代表的浙派姚門琴韻具有穩健恬淡、含而不露的獨特琴風,深受琴界推崇,姚公白還是2008年首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古琴藝術代表性傳承人。目前,姚公白半隱於香港志蓮淨苑,鮮少在內地大型活動中露面,這次收徒儀式是他首次接受拜師之禮,同時也是省文化廳青年藝術人才培養「新松計劃」首次離開浙江走進香港。

「學道三十年,未免憂死生。聞彈一夜中,會盡天地情。」2014年10月29日,古琴大家姚公白先生在香港志蓮淨苑以一首孟郊的《聽琴》勉勵浙江崑劇團國家一級演奏員、杭州市非物質文化遺產浙派古琴藝術代表性傳承人蔡群慧女士,並正式收其為庭訓弟子。

浙派古琴是我國最古老的一個古琴流派,以姚丙炎、姚公白、姚公敬父子三人為代表的浙派姚門琴韻具有穩健恬淡、含而不露的獨特琴風,深受琴界推崇,姚公白還是2008年首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古琴藝術代表性傳承人。目前,姚公白半隱於香港志蓮淨苑,鮮少在內地大型活動中露面,這次收徒儀式是他首次接受拜師之禮,同時也是省文化廳青年藝術人才培養「新松計劃」首次離開浙江走進香港。[1]

視頻

姚公白《神奇秘譜》之流水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