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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琳
北島主編的「今天」雜誌編輯
出生 1959年
廈門
國籍 中國
職業 詩人

宋琳簡介:宋琳(1958- ) 生於廈門,1979年考入華東師大中文系,畢業留校任教,作協上海分會會員,詩人。現移居法國。北島主編的「今天」雜誌編輯。 [1]

人物簡介

宋琳,詩人、學者。1959年生於廈門,祖籍寧德。1983年畢業於上海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1991年移居法國。2003年以來受聘於國內大學執教文學。目前專事寫作與繪畫。 [2] 著有詩集《門廳》《斷片與驪歌》《城牆與落日》《雪夜訪戴》《口信》《城市人》(合集)等;隨筆集《對移動冰川的不斷接近》《俄爾甫斯回頭》等。1992年至今任文學雜誌《今天》的編輯。榮獲鹿特丹國際詩歌節獎、《上海文學》獎、東盪子詩歌獎、年度十大好詩獎(2016年)。應邀參加詩立方暨當代詩人書畫展(2015年)、詩人的倒影(2015年)、跨越·台北·當代詩人畫展(2013年)等聯展。

詩人宋琳在離開華東師大,與美麗的法國妻子一起定居巴黎數年之後,在給朋友的信中,這樣寫道:"如果這世上真有所謂天堂的話, 那就是師大麗娃河邊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我進入了這個園子,去看望這條被目為天堂的小河。路上人影稀少,路旁的草早已枯了,露出黑黃的泥土;沒有聞到夾竹桃和丁香的香氣,這是上海一個平常的冬天的下午,空氣里開始飄着雪花的味道。法國梧桐乾枯的枝丫醒目。

宋琳的詩歌一直植根於現實與現代性的探索,對現代城市的深入體驗為他的詩歌開闢了一條區別於傳統自然及鄉村經驗的道路。其詩氣息純正,厚實、沉穩、明潤,同時飄蕩着恍惚的不安,雅致而敏銳;在對自由人格的尋找中他再造了新的自我。出版於2019年的《宋琳詩選》寫作跨度三十多年,較全面地展現了詩人的技藝、記憶與才華,它是詩人對歷史、社會、生命真實秘密的發現,也是靜謐中的深邃冥想。

宋琳,1959年生於福建廈門,祖籍寧德。1983年畢業於上海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1991年移居法國,2003年以來受聘於國內大學執教文學,現居大理。著有詩集《城市人》(合集)、《門廳》、《斷片與驪歌》(中法)、《雪夜訪戴》、《口信》、《宋琳詩選》、《星期天的麻雀》(中英)等;隨筆集《對移動冰川的不斷接近》、《俄爾甫斯回頭》。《今天》文學雜誌的編輯。曾獲鹿特丹國際詩歌節獎、《上海文學》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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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琳獲獎感言

這個名為「南方文學盛典」的儀式,不禁使我想到它特別的意味。南方在古代史乘中一直等同於野蠻之地,我們都知道「南蠻」這個詞的輕蔑含義,這是一種中原和北方中心主義話語的霸道。而在世俗的偏見中,南方人也常被誤以為氣質柔弱,好享受,「終日群居,言不及義」,作為南方人,我承認這的確是部分的事實。但南方的抵抗從「楚雖三戶,亡秦必楚」的誓言便可見出其精神,或許在炎帝部族北伐的神話傳說中就已經孕育了不屈服的種子。

子路問什麼是強,孔子回答說:「寬柔以教,不報無道,南方之強也。君子居之。」(《中庸·第十章》)寬容、溫柔、大度恰恰代表了南方精神。大抵北人廣博,南人精深,支道林打過一個機趣的比方:「北人看書,如顯處視月;南人學問,如牖中窺日。」晉衣冠南渡,禪南北分宗;王朝更替之際,士人多蟄居南方,著書以續文明的薪火,蓋南方地緣適合於藏器俟時。

當代詩亦有南北分野,朦朧詩人多屬北方,第三代詩人則以南方為主。第三代以降,南方詩歌更加有活力,也更加多樣化了。後來,鐘鳴著文論南方詩歌,陳東東辦《南方詩誌》,柏樺編江南詩選,廣東詩人黃禮孩等首倡地域性寫作,這些都為廣義的南方文化復興發揮了推動作用。

我曾在一則隨筆中寫道:「南方詩歌並非地域志或人種志的概念,而主要是一種在抒情方式上使自身與權力話語區別開來的氣質,其中優秀的部分儘管也是規範的普通話寫作,卻排斥語氣咄咄逼人的『京腔』以及油滑的口語。在我看來,南方詩歌及其成就較高的江南詩歌,氣質上更接近於古代的隱逸詩,也許並非偶然,它與權力話語中心偏離的語言姿態恰恰在另一向度——垂直的向度上——與中斷的傳統相銜接,這一傳統可以上溯到《詩經》和《楚辭》甚至更早的時代。」 近年因寫《<山海經>傳》,對詩歌與神話的關係有一些思索。《楚辭》是先秦南方詩歌的總集,《山海經》也產生於南方楚地,「子不語」或「縉紳先生難言之」的上古神話恰在南方民間大為流傳。《天問》《九歌》與周人「敬鬼神而遠之,近人而忠焉」(《禮記·表記》)的正統觀念大相徑庭,北方尊王的禮教次序被屈原的神話書寫推翻了,還原了初始的天帝眾神的次序。

南方之盛產神話與風俗之純有關,詩歌若不能「懷其舊俗」則無以「達於事變」。當代詩人如欲創造出新世紀的新神話,只有解放心靈的奴役,識破景觀的騙術,忠實於真實感受,勇敢地通過自由書寫去捍衛詩歌正義,舍此則無他途。

得知我被授予南方文學盛典年度詩人獎,與以往每次得獎一樣,我既感激又不安。我近四十年的詩歌寫作得到同行的認可,能不鼓之舞之?但我也深知在這個複雜多變的時代做一個詩人並不輕鬆,每一代詩人都得重新描繪大地的形象,為沉默的大多數立言,增添母語的光榮,意識到這一點,我似乎明白古之聞天命者之所為了。

宋琳專訪

被稱作詩人是多大的榮耀

南都:你是夏雨詩社的創辦人之一。上世紀80年代初的華東師大校園裡,詩歌是廣泛受到推崇和喜愛的嗎?詩社中發生過哪些讓你印象深刻的軼事?

宋琳:不僅華東師大,上世紀80年代的大學校園裡詩歌都很活躍,有學者認為存在着「詩歌崇拜」,我覺得這麼說並不為過。人們喜歡軼事,於是難免在傳播中誇大喜劇的成分。在《致青春與詩》這本紀念集裡,「雨人」們(我私下稱當年的朋友)的回憶都很動情、有趣,要知道,夏雨詩社可是製造軼事的大本營,有許多可以寫入「新世說」。張建華有言:「自由,就是夏雨精神。」詩人的生活方式是不能苟同於世俗的。去國前夕,朋友們用巧計為我舉辦朗誦會送行,居然成功了,仿佛得了死亡詩社的真傳,讓我非常感動,細節這裡就按下不表了。

南都:80年代正是西方思潮大量湧入的年代,夏雨同仁們當時受到哪些西方思潮或詩人的影響?在「第三代」詩歌運動當中,夏雨詩社占據什麼樣的地位?

宋琳:因為各種思潮同時湧入,譯介應接不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籍,很難說單一的影響。就我自己而言,因與翻譯家裘小龍是朋友,較早接觸艾略特的「客觀對應物」理論,而對俄國形式主義和瓦雷里的「純詩」觀念也很感興趣,還寫了論文。我說過,博爾赫斯曾經是我們的年度君主,惠特曼也被詩社同人廣泛地喜愛。我在舊書店淘到一本《桑戈爾詩選》,愛不釋手,有些詩都能背誦。

夏雨詩社屬於第三代詩歌運動的一支,與第三代詩人有着廣泛的聯繫,在它存在的十多年裡產生過好幾位優秀的詩人,歷屆也都有詩人寫出好詩在坊間流傳。像師濤這樣的詩人,經受過磨難,創作甚豐且詩風硬朗,一直自隱無名,他和張文質、呂約等可以代表夏雨詩社的成就。

南都:你在詩集序言裡提到,如果說夏雨詩社有自己的傳統,可以追溯到辛笛和施蟄存。請談談這兩位詩人對詩社、對你個人寫作的影響。

宋琳:辛笛先生是夏雨詩社的顧問,對青年人極為熱情、包容,凡接觸過他的人無不受到感染,我於是常有機會向他請益。他的成名作《航》寫於1934年在清華大學就讀時期,堪稱現代詩史中的傑作。「風帆吻着暗色的水/有如黑蝶與白蝶」,一種明淨、悠遠的美,非高手不能出此境界。他總是談艾略特、奧登、李商隱,在他看來,古典與現代並不矛盾,將二者結合是新詩的方向,他正是這樣實踐的。另外,他的詩也不乏現實感,寫於1948年的《風景》即體現了求真這一維度,而形式上並未讓步。瘂弦稱他為「純正詩流」的代表,是的!純正、宛轉的詩風一直以來都是我所嚮往的。

施蟄存先生雖然是我的老師,卻並未給我這一屆上過課。我們一進校就聽聞不少他的故事。施先生多才多藝,而他的詩,儘管我讀到的僅十數首,比起戴望舒的詩亦毫不遜色,甚至更悽美動人、更難索解。他主張詩應「仿佛得之」,即詩對讀者是有要求的,可見他也屬於現代的溫李派。他的詩學觀念對我和夏雨同人是頗有影響的。

南都:在夏雨詩社之後,您的詩歌寫作經歷了哪幾個重要的轉折點?

宋琳:有批評家認為我1991年去國之後的詩歌有一個明顯的變化,即更加節制和注重觀看,我想這多少是孤獨淨化的作用吧;從千禧年開始,我詩中吸收了更多的自傳性因素,自以為更具歷史感,或許可視為又一個變化;2012年以後,我主要居住在大理,詩歌帶有隱逸傾向。總的來說,我一直在謀求不重複自己,避免過於風格化,然而又迷信地承認,一生不過在寫着同一首詩。

南都:從1991年起你移居法國,後來又在新加坡、阿根廷等國家留居。海外旅居的經驗對你的寫作有何助益?你對詩歌的「現代性」有了哪些新的理解?

宋琳:在《域外寫作的精神分析》這篇訪談中我回答了張輝先生的十一個問題,涉及身份和母語意識;旅居對詩歌觀念、主題之影響;國際風格與本土風格等。我談到無歸宿感的心理現實與自我幽靈化的灰色調錶現,域外的孤獨使寫作成為自我招魂的儀式。另一方面,遠離國土為我提供了重審母語的機會,當母語在外語環境中不再是有用的,反而更適合於詩歌,也就是說,更可自適或自況了。「現代性」就像一個符咒,累代詩人都在思考,我也一樣。其實它是一個悖論,並非越晚近就越現代,它不是時間的一個矢量,很可能是循環的;源頭從未消逝,只是隱而不見。相對於趨前的現代性,還有一種向後的、回溯的現代性。我們亦不能簡單地以復古論之。

南都:你近年來的不少詩作以自然山水為對象,並專門寫過一組《對一個地區的演繹》。你是否在通過「山水」的媒介,完成當代漢語詩歌與古典詩歌傳統的接續?

宋琳:山水詩是一個偉大的傳統,是中國古典美學的精髓所在,所謂隱逸不就是回歸和親近自然嗎?山水是有靈魂的,模山范水乃是在語言中重鑄靈魂,而當代詩與山水似乎頗為隔膜,反而在優秀的西方詩歌中我能感受到那種自然的呼吸。也許是我們忘本?你說的接續首先是一種態度,而從整體上去理解和認識古人之大體恐怕才有可能開始再造的工作。

南都:你是《今天》文學雜誌詩歌編輯,《讀詩》和《當代國際詩壇》編委。請從詩歌編輯的角度,談談你所見的當代漢語詩壇的現狀。

宋琳:就我有限的了解,當代詩還是很活躍的,尤其是年輕詩人的寫作比較沉潛和穩定,與朦朧詩和第三代詩有明顯的區別,一種新的語言正在被發明,只是前輩太耀眼了,多少受到遮蔽。詩藝是不可窮盡的,是終生的事業,寂寞未嘗不是好事,我寄望新一代超越我們!我尊敬的同代人產生了分化,……究竟是什麼導致那種衰敗?是成功嗎?我不得而知。

南都:你提到「寫詩需要天賦,也需要同伴的刺激、競爭和反饋」,你怎麼看待自己在詩歌方面的天賦,以及同伴的刺激、競爭和反饋給你帶來哪些突破和驚喜?

宋琳:有意思的問題。我的詩人同伴中,呂德安、張棗、陳東東、朱朱都是天賦很高的(不算北島、多多那一代人),他們的寫作經常給我刺激,而我的某一首詩若被他們認可,就頗有成就感。年輕時代的張小波也展露出高才華,可惜他後來不寫了(至於我的立場跟他有分歧,那是另一回事)。天賦有待自我發現,我覺得我並非天才型的詩人,我只是有點懶散。

南都:是什麼使你一直行走在詩歌寫作的道途?做一名詩人對你來說意味着什麼?

宋琳:我還在寫着,既是慣性使然,也出自需要,還有對自己的不滿。下一首詩總是未知的、不確定的,因此充滿誘惑。虧欠感也是一種內驅力,寫詩有時是對世界的報答,得到很多,無以回報,能獻上的只有語言之花。被稱作詩人是多大的榮耀!而在歷代偉大的詩人面前,我又怎敢驕矜呢?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視  頻

宋琳【博爾赫斯對中國的想象

參考來源

  1. 宋琳 ,新浪網
  2. 宋琳 ,豆掰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