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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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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琳( 1959年 - )出生於福建廈門。是第三代詩歌運動的代表人物。[1]

1983年,畢業於上海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畢業後留校任教。上海華東師大曾經是當代先鋒詩歌的聖地之一,宋琳是這一詩歌群體的精神領袖。

1991年,移居法國,曾就讀於巴黎第七大學遠東系,先後在新加坡、阿根廷居留。

2003年,以來受聘於中國幾所大學執教。目前專事寫作與繪畫。

城市的記錄者

強烈的吸引,令人驚恐不安

我在不同洲際的大城市生活了三十多年,城市對於我既有強烈的吸引,又令我驚恐不安。 — 宋琳

宋琳的許多詩作,如《外灘之吻》《公園裡的椅子》《時裝雜誌》《秋天的散步》中,讓人讀出城市中驚恐和奇幻並存的意境。

宋琳解說:《外灘之吻》寫的是上海,另三首寫的是巴黎。他在不同洲際的大城市生活了三十多年,城市對於我既有強烈的吸引,又令我驚恐不安。《外灘之吻》中的上海記憶中有著個人生活的恐懼經驗,也折射出那座城市的歷史。

他說是從海外歸來者的角度觀看,往昔與現在交疊,細心的讀者或許不難找到情緒變化的線索。《公園裡的椅子》等三首處理的是域外的城市景觀,主題是客愁中的孤獨和故國之思,更多冥想的色彩。

宋琳對城市詩的註解

「城市詩」是表達城市的現實生活,展示出當代人們的精神追求。

宋琳:城市詩起源於現代主義,波德萊爾的《惡之花》和《巴黎的憂鬱》可以說是最早的城市詩,其典型特徵是先鋒性姿態、風格的頹廢以及新觀念與新感覺的混雜。

詩歌是我母語的容器

有一個德國詩人曾說,在異鄉我們淪落為一個符號,一個沒有意義的符號。

宋琳:這個感受我也一樣非常強烈。那麼對我來講有意義的就是詩歌,詩歌是我母語的容器,我可以經常打開這個容器,通過詩歌,我可以回歸我的母語和寫作。[2]

詩歌的神奇之處

1990年,宋琳出國後更深入了內心的奇妙圖景,也始終保持著超拔的精神向度。

他說:「當痛苦被書寫,原先難以忍受的痛苦變得可以忍受了,這或許就是詩歌的神奇之處。」[3]

宋琳說:「詩歌和讀者總是在相互尋找;與詩歌相遇的那一刻,讀者的目光被漢語的閃電所照亮,體驗到個體生命存在的神秘和意義。」

經典語錄

蘇歷銘說宋琳

交響樂中一般有四個樂章,每章速度各異,而尤以慢板樂章最為動人,宋琳是中國詩歌動人的慢板,他的詩和他的人,一直都在放慢速度,或節制速度,在藝術和現實中保持一種平衡。

毛尖說宋琳

宋琳在校園裏走,就像繞口令說的:走一步,扭一扭,見一棵柳樹,摟一摟; 走兩步,扭兩扭,見兩棵柳樹,摟兩摟……這樣一路走,一路摟(其實宋琳是羞澀的,一般是別人摟他),歲月風流,萬般皆空。詩人有市,校園不死。— 毛尖  [4]

詩作

宋琳在〈空白〉一詩中寫出了炫目的詩句:

〈空白〉

午夜的另一面是牆壁突破

你可以繼續趕路我把手枕在頭下

身體便緩慢飄過

所有去過的地方

城市的停屍房裏有我的熟人

卓約若處子

可憐的腳塗滿了泥巴手鬆開一片死光[5]

旭日旅店

一場秋雨把我們困在旅店裡

不見旭日,不見旭日

窗外是澹泊的遠山。楓林正晚

向隅的簡易行囊被雨意盡情塗抹

我們的情緒被渲染,被漬化

又被另一場更大的秋雨

寫進山水畫境

我們是徒步進山去的

三個黑臉膛的礦工也被困在旅店裡了

他們要趕回山那邊的竹簀煤礦

他們揉搓著大手詛咒倒霉的天氣

詛咒斷絕交通的道路

他們的年齡和身高都與我們相仿

但對這場秋雨的率真

卻與我們含蓄的嗟嘆全然不同

(所不同的是否還有

對某一種距離的理解

對偶然夜宿一處的感遇呢

如同旅店之於遠山

一場秋雨之於另一場秋雨)

那一夜我們不約而同想起了梵高

他去過比利時北部的某一座礦山   1985 [6]

著作

詩集

《城市人》

(合集,學林出版社,1987年)。

《門廳》(北嶽文藝出版社,2000年)。

《斷片與驪歌》(法國MEET出版社,2006年)。

《城牆與落日》(法國巴黎Caractères出版社,2007年)。

《雪夜訪戴》(作家出版社,2015年)。

《告訴雲彩》(台灣秀威資訊,2015年)。

隨筆集

《對移動冰川的不斷接近》(北京郵電大學出版社,2014年)。

《俄爾甫斯回頭》(北京大學出版社,2014年)。

編有詩選

《空白練習曲》(合作,牛津大學出版社,2002年)。

《今天》文學雜誌的詩歌編輯。

《讀詩》編委。

《當代國際詩壇》編委。

獲獎

鹿特丹國際詩歌節獎。

《上海文學》獎。

東蕩子詩歌獎。

2016年度十大好詩獎等。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