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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埃瑪紐埃爾·沙瓦訥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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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埃瑪紐埃爾·沙瓦訥Édouard Émmannuel (Chavannes,1865年10月5日-1918年1月29日)出生於法國里昂的一個富有文化教養的新教家庭,是家裡的第二個兒子。母親(Blanche Dapples)因生產沙畹而於11月22日去世。

漢名沙畹,字滋蘭,號獅城博士,19世紀末20世紀初世界上最有成就的漢學大師之一,有「歐洲漢學泰斗」之譽。後來的法國漢學家伯希和馬伯樂都是出自沙畹門下。[1]

沙畹是世界上最早開始整理研究敦煌與新疆文物的學者之一,是法國敦煌學研究的先驅。將中國最著名的史學著作《史記》以及《後漢書》有關西域的部分翻譯成了法文。[2]

他的最後一部著作,研究了古代中國對於泰山的崇拜。這部著作結合了考據學以及田野調查,開啟了歐洲現代漢學的先河。

早年

12就學於洛桑的Progymnasium(College) Galliard中學。稍長,離開祖母和Galliard中學,回到法國里昂的父親的家中,繼續中學的學業。

1885年,沙畹20歲,順利進入巴黎的玉勒姆街(rue d'Ulm)的高等師範學院,主修康德哲學。沙畹的氣質和實力,使他脫穎而出,受到了高師院長佩柔(Georges Perrot,1832—1914年)的賞識。

佩柔是法國著名的古代藝術史專家、特別是希臘古典藝術專家。他矚厚望於沙畹這位有家教、有潛力的學子,勉勵他將治學方向定位於研究中國。沙畹正是受到院長的鼓勵,此外還受到其他師長的指點,逐漸確定了此後研究中國的大方向,把專業方向從哲學改為漢學。

1888年,沙畹高師畢業。畢業論文是與同學安德勒(Charles Andler,1866--1933年)合作完成的《康德自然科學的形而上學原理》——是由康德的《自然科學的形而上學原理》的法語譯文和長篇導言構成。(安德勒的年齡比沙畹小一歲,後來成為法國的著名的日耳曼-德國學家,以研究海涅、尼采和德國社會主義運動而馳名。)由於這篇論文,沙畹先榮獲1888年哲學科的教師資格會考優勝獎(Laureat des concours d'agregation)。

一代漢學大師沙畹

一個時代可以成就一批大師,而一批大師也締造一個時代,學術界亦是如此。

19世紀末20世紀初,中國的政治、社會、學術都處在巨大的變革之中,那是一個產生革命家、英雄和學術大師的時代。但是,由於中國當時在科學技術上的落後,在許多學術領域內,中國學者尚未涉足。

西方學者反而先行一步,走進中國這片未開墾的土地,創造了學術輝煌。就在此時,法國從事漢學研究的年輕學者埃瑪紐埃爾-愛德華·沙畹(Emmanuel Édouard Chavannes,以下簡稱「沙畹」),來到中國,以華北為中心,開始他的考古調查工作。

把《史記》、《後漢書》有關西域部分譯成了法文

1889年1月,沙畹被法國外交部派往北京。

那是他第一次來華,時年24歲。他的身份是法國駐華公使館散編隨員,可以自行安排研究計劃,當時他打算全文翻譯司馬遷的《史記》,並調查兩漢畫像石,旁及歷代碑銘和少數民族文字的碑刻資料。

1891年,沙畹曾前往泰山考察,以印證《史記·封禪書》的記載。此行還促成了他對泰山祭祀活動和民間信仰的通盤研究,最後寫成了《泰山:中國的一種祭祀志稿》(Le T』ai Chan,Essai de monographie d』un culte chinois, Paris :Ernest Leroux, 1910)一書;同時他在泰安碑賈手中購買到武梁祠、孝堂山、劉家村的畫像石和碑刻,構成了他另一本書的主要素材,即《中國兩漢石刻》(Lasculpture sur pierre en Chine au temps des deux dynasties Han)。

1895,沙畹將已經翻譯出來的《史記》的十二本紀、十表、八書、三十世家(約原書的五分之三的篇幅)陸續出版。到1905年為止,共計出版五冊。[3]

1907年3月27日至1908年2月5日,沙畹再次來華做考古調查,他的範圍更為廣闊,但核心地區仍是華北。這次他先到遼寧奉天,考察清帝陵墓,然後尋訪鴨綠江畔,考察了包括「好太王碑」在內的高句麗遺蹟。

《華北考古記》成為劃時代的學術豐碑

1909年,沙畹先將經過選擇的照片刊布為《圖版卷》(Planches)兩冊,計1793張圖片,每張都標註題目和拍攝地點。

1913年和1915年,沙畹又分別出版了兩冊文字考釋,即《漢代雕刻》(La sculpture à l』époque des Han)和《佛教雕刻》(La sculpture bouddhique),雖然文字沒有囊括他全部的考察行程,但對武梁祠、孝堂山、嵩山三闕以及雲岡、龍門石窟等最重要的遺址都進行了詳細的記錄和闡述。

沙畹繼承了他所景仰的司馬遷「踐行」的學術傳統——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他把實地的田野考察和書房裡的潛心研究有機地結合起來,在做研究的過程中,同時到實地進行調查。與同時代的中國金石學家的「訪碑錄式」的專注於文本收集的方式不同,沙畹的實地調查依託於現代學術的考古學方法,不僅對碑刻本身做詳細的測量和記錄,同時對碑刻或古物所在的祠堂、墓地、周邊環境等做仔細的考察和分析。

再加上西方的照相技術和資金上的支持,沙畹的《華北考古記》最終成為劃時代的學術豐碑,他本人也由此成為漢學研究的一代大師。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