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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非煙,是金庸武俠小說《笑傲江湖》中的人物,是《笑傲江湖曲》的創造者、魔教長老曲洋的孫女兒,小名非非。曲長老是孑然一身,與小孫女兒相依為命,琴劍飄零。那麼,雖然非非在戲弄青城派的時候曾經大叫「媽媽」,她媽媽恐怕早已不在人世了。至於她父母為何不在人世,恐怕也是一個極為悲戚的故事。 1人物介紹

曲非煙的聰明才智,算起來只有黃蓉好比,但其刁鑽古怪之處,卻又遠比過黃蓉,幸好她只是個女童,要長到女大十八時還是如此,真是乖乖不得了。

名為「非煙」,而身世卻真如一縷煙霧,在金庸的手下,出場,消逝。費彬一劍刺入曲非煙的心窩 ,了卻了這個十多歲的生命,心中不由一顫,在笑傲江湖中,她也只不過是一個配角罷了,死亡就意味着謝幕,結局,與她無關。她就像一顆流星,在江湖的上空隕落,留下的,只是讀者似煙非煙的惆悵。會在妓院中為令狐衝上演了一齣好戲,或者,她比黃蓉有過之而無不及吧。隨着唯一的爺爺,而這個爺爺還是一個魔教長老,她的童年,金庸沒有提起,恐怕也是一種坎坷吧。

在金庸的第一版小說中其實未死。或許金庸認為這個人物可以退場了,因此在三聯版和世紀新修版中都讓她死了。

2小說描寫

1、這兩人身穿青袍,臀部處各有一個腳印。只聽得【一個女童的清脆聲音】叫道:「這是青城派的看家本領,『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2、眾人見這女童約莫十三四歲年紀,穿一身翠綠衣衫,【皮膚雪白,一張臉蛋清秀可愛,無不對她生出同情之意】。

3、定逸握住那小姑娘的手,柔聲道:「好孩子,哪裡痛?給我瞧瞧,我給你治治。」一摸她的手臂,並未斷折,先放了心,拉起她的衣袖,只見【一條雪白粉嫩的圓臂】之上,清清楚楚的留下四條烏青的手指印。

4、儀琳淚眼模糊之中,看到了這小姑娘【苗條的背影】,心念一動:「這個小妹妹我曾經見過的,是在哪裡見過的呢?」

3原著選段

隕落:

曲洋一聲長嘆,說道:「昔日嵇康臨刑,撫琴一曲,嘆息《廣陵散》從此絕響。嘿嘿,《廣陵散》縱情精妙,又怎及得上咱們這一曲《笑傲江湖》?只是當年嵇康的心情,卻也和你我一般。」劉正風笑道:「曲大哥剛才還甚達觀,卻又如何執着起來?你我今晚合奏,將這一曲《笑傲江湖》發揮得淋漓盡致。

世上已有過了這一曲,你我已奏過了這一曲,人生於世,夫復何恨?」曲洋輕輕拍掌道:「賢弟說得不錯。」過得一會,卻又嘆了口氣。劉正風道:「大哥卻又為何嘆息?啊,是了,定然是放心不下非非。」

儀琳心念一動:「非非,就是那個非非?」果然聽得曲非煙的聲音說道:「爺爺,你和劉公公慢慢養好了傷,咱們去將嵩山派的惡徒一個個斬盡殺絕,為劉婆婆他們報仇!」猛聽山壁後傳來一聲長笑。笑聲未絕,山壁後竄出一個黑影,青光閃動,一人站在曲洋與劉正風身前,手持長劍,正是嵩山派的大嵩陽手費彬,嘿嘿一聲冷笑,說道:「女娃子好大的口氣,將嵩山派趕盡殺絕,世上可有這等稱心如意之事?」劉正風站起身來,說道:「費彬,你已殺我全家,劉某中了你兩位師兄的掌力,也已命在頃刻,你還想幹甚麼?」費彬哈哈一笑,傲然道:「這女娃子說要趕盡殺絕,在下便是來趕盡殺絕啊!女娃子,你先過來領死吧!」儀琳在令狐沖旁邊道:「你是非非和他爺爺救的,咱們怎生想個法子,也救他們一救才好?」令狐沖不等她出口,早已在盤算如何設法解圍,以報答他祖孫的救命之德,但一來對方是嵩山派高手,自己縱在未受重傷之時,也就遠不是他對手,二來此刻已知曲洋是魔教中人,華山派一向與魔教為敵,如何可以反助對頭,是以心中好生委決不下。只聽劉正風道:「姓費的,你也算是名門正派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曲洋和劉正風今日落在你手中,要殺要剮,死而無怨,你去欺侮一個女娃娃,那算是甚麼英雄好漢?非非,你快走!」曲非煙道:「我陪爺爺和劉公公死在一塊,決不獨生。」劉正風道:「快走、,快走!我們大人的事,跟你孩子有甚麼相干?」曲非煙道:「我不走!」刷刷兩聲,從腰間拔出兩柄短劍,搶過去擋在劉正風身前,叫道:「費彬,先前劉公公饒了你不殺,你

反而來恩將仇報,你要不要臉?」

費彬陰森森的道:「你這女娃娃說過要將我們嵩山派趕盡殺絕,你這可不是來趕盡殺絕了麼?難道姓費的袖手任你宰割,還是掉頭逃走?」劉正風拉住曲非煙的手臂,急道:「快走,快走!」但他受了嵩山派內力劇震,心脈已斷,再加適才演奏了這一曲《笑傲江湖》,心力交瘁,手上已無內勁。曲非煙輕輕一掙,掙脫了劉正風的手,便在此時,眼前青光閃動,費彬的長劍刺到面前。曲非煙左手短劍一擋,右手劍跟着遞出。費彬嘿的一聲笑,長劍圈轉,拍的一聲,擊在她右手短劍上。曲非煙右臂酸麻 ,虎口劇痛,右手短劍登時脫手。費彬長劍斜晃反挑,拍的一聲響,曲非煙左手短劍又被震脫,飛出數丈之外。費彬的長劍已指住她咽喉,向曲洋笑道:「曲長老,我先把你孫女的左眼刺瞎,再割去她的、鼻子,再割了她兩隻耳朵……」曲非煙大叫一聲,向前縱躍,往長劍上撞去。費彬長劍疾縮,左手食指點出,曲非煙翻身栽倒。費彬哈哈大笑,說道:「邪魔外道,作惡多端,便要死卻也沒這麼容易,還是先將你的左眼刺瞎了再說。」提起長劍,便要往曲非煙左眼刺落。忽聽得身後有人喝道:「且住!」費彬大吃一驚,急速轉過身來,揮劍護身。他不知令狐沖和儀琳早就隱伏在山石之後,一動不動,否則以他功夫,決不致有人欺近而竟不察覺。月光下只見一個青年漢子雙手叉腰而立。

費彬喝問:「你是誰?」令狐沖道:「小侄華山派令狐沖,參見費師叔。」說着躬身行禮,身子一晃一晃,站立不定。費彬點頭道:「罷了!原來是岳師兄的大弟子,你在這裡幹甚麼?」令狐沖道:「小侄為青城派弟子所傷,在此養傷,有幸拜見費師叔。」費彬哼了一聲,道:「你來得正好。這女娃子是魔教中的邪魔外道,該當誅滅,倘若由我出手,未免顯得以大欺小,你把她殺了吧。」說着伸手向曲非煙指了指。

令狐沖搖了搖頭,說道:「這女娃娃的祖父和衡山派劉師叔結交,攀算起來,她比我也矮着一輩,小侄如殺了她,江湖上也道華山派以大壓小,傳揚出去,名聲甚是不雅。再說,這位曲前輩和劉師叔都已身負重傷,在他們面前欺侮他們的小輩,決非英雄好漢行徑,這種事情,我華山派是決計不會做的。尚請費師叔見諒。」言下之意甚是明白,華山派所不屑做之事,嵩山派倘若做了,那麼顯然嵩山派是大大不及華山派了。費彬雙眉揚起,目露凶光,厲聲道:「原來你和魔教妖人也在暗中勾結。是了,適才劉正風言道,這姓曲的妖人曾為你治傷,救了你的性命,沒想到你堂堂華山弟子,這麼快也投了魔教。」手中長劍顫動,劍鋒上冷光閃動,似是挺劍便欲向令狐衝刺去。劉正風道:「令狐賢侄,你和此事毫不相干,不必來 趕淌渾水,快快離去,免得將來教你師父為難。」

令狐沖哈哈一笑,說道:「劉師叔,咱們自居俠義道,與邪魔外道誓不兩立,這『俠義』二字,是甚麼意思?欺辱身負重傷之人,算不算俠義?殘殺無辜幼女,算不算俠義?要是這種種事情都幹得出,跟邪魔外道又有甚麼分別?」

曲洋嘆道:「這種事情,我們魔教也是不做的。令狐兄弟,你自己請便罷,嵩山派愛幹這種事,且由他干便了。」令狐沖笑道:「我才不走呢。大嵩陽手費大俠在江湖上大名鼎鼎,是嵩山派中數一數二的英雄好漢,他不過說幾句嚇嚇女娃兒,哪能當真做這等不要臉之事,費師叔決不是那樣的人。」說着雙手抱胸,背脊靠上一株松樹的樹幹。費彬殺機陡起,獰笑道:「你以為用言語僵住我,便能逼我饒了這三個妖人?嘿嘿,當真痴心夢想。你既已投了魔教,費某殺三人是殺,殺四人也是殺。」說着踏上了一步。令狐沖見到他獰惡的神情,不禁吃驚,暗自盤算解圍之策,臉上卻絲毫不動聲色,說道:「費師叔,你

連我也要殺了滅口,是不是?」費彬道:「你聰明得緊,這句話一點不錯。」說着又向前逼近一步。突然之間,山石後又轉出一個妙齡女尼,說道:「費師叔,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眼下只有做壞事之心,真正的壞事還沒有做,懸崖勒馬,猶未為晚。」這人正是儀琳。令狐沖囑她躲在山石之後,千萬不可讓人瞧見了,但她眼見令狐沖處境危殆,不及多想,還想以一片良言,勸得費彬罷手。費彬卻也吃了一驚,說道:「你是恆山派的,是不是?怎麼鬼鬼祟祟躲在這裡?」儀琳臉上一紅,囁嚅道:「我……我……」曲非煙被點中穴道,躺在地下,動彈不得,口中卻叫了出來:「儀琳姊姊,我早猜到你和令狐大哥在一起。你果然醫好了他的傷,只可惜……只可惜咱們都要死了。」

儀琳搖頭道:「不會的,費師叔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英雄豪傑,怎會真的傷害身受重傷之人和你這樣的小姑娘?」曲非煙嘿嘿冷笑,道:「他真是大英雄、大豪傑麼?」儀琳道:「嵩山派是五嶽劍派的盟主,江湖上俠義道的領袖,不論做甚麼事,自然要以俠義為先。」

她幾句話出自一片誠意,在費彬耳中聽來,卻全成了譏嘲之言,尋思:「一不做,二不休,今日但教走漏了一個活口,費某從此聲名受污,雖然殺的是魔教妖人,但誅戮傷俘,非英雄豪傑之所為,勢必給人瞧得低了。」當下長劍一挺,指着儀琳道:「你既非身受重傷,也不是動彈不得的小姑娘,我總殺得你了罷?」儀琳大吃一驚,退了幾步,顫聲道:「我……我……我?你為甚麼要殺我?」費彬道:「你和魔教妖人勾勾搭搭,姊妹相稱,也已成了妖人一路,自是容你不得。」說着踏上了一步,挺劍要向儀琳刺去。令狐沖急忙搶過,攔在儀琳身前,叫道:「師妹快走,去請你師父來救命。」他自知遠水難救近火,所以要儀琳去討救兵,只不過支使她開去,逃得性命。

費彬長劍晃動,劍尖向令狐沖右側攻刺到。令狐沖斜身急避。費彬刷刷刷連環三劍,攻得他險象環生。儀琳大急,忙抽出腰間斷劍,向費彬肩頭刺去,叫道:「令狐大哥,你身上有傷,快快退下。」費彬哈哈一笑,道:「小尼姑動了凡心啦,見到英俊少年,自己命也不要了。」揮劍直斬,當的一聲響,雙劍相交,儀琳手中斷劍登時脫手而飛。費彬長劍挑起,指向她的心口。費彬眼見要殺的有五人之多,雖然個個無甚抵抗之力,但夜長夢多,只須走脫了一個,便有無窮後患,是以出手便下殺招。令狐沖和身撲上,左手雙指插向費彬眼珠。費彬雙足象點,向後躍開,長劍拖回時乘勢一帶,在令狐沖左臂上劃了長長一道口子。令狐沖拚命撲擊,救得儀琳的危難,卻也已喘不過氣來,身子搖搖欲墜。儀琳搶上去扶住,哽咽道:「讓他把咱們一起殺了!」令狐沖喘息道:「你……你快走……」

曲非煙笑道:「傻子,到現在還不明白人家的心意,她要陪你一塊兒死……」一句話沒說完,費彬長劍送出,已刺入了她的心窩。曲洋、劉正風、令狐沖、儀琳齊聲驚呼。

以上內容來自百度百科 書中描述

【1】曲非煙道:」我知道他們到了哪裡。你要找,自已找去,我可不去。」

【2】儀琳奇道:「怎地你自己不去?」曲非煙道:「我年紀這么小,怎肯便去?

【3】你卻不同,你傷心難過,恨不得早早去了才是。」儀琳心下一凜,道:「你說你爹爹媽媽……」曲非煙道:「我爹爹媽媽早就給人害死啦。你要找他們,便得到陰世去。」儀琳甚是不快,說道:「你爹爹螞媽既已去世,怎可拿這事來開玩笑?我不陪你啦。」

【4】曲非煙抓住了她左手,央求道:「好姊姊,我一個兒孤苦伶仃的,沒人陪我玩兒,你就陪我一會兒。」

【5】儀琳聽她說得可憐,便道:「好罷,我就陪你一會兒,可是你不許再說無聊的笑話。我是出家人,你叫我姊姊,也不大對。」曲非煙笑道:「有些話你以為無聊,我卻以為有聊得緊,這是各人想法不同。你比我年紀大,我就叫你姊姊,有甚麼對不對的?難道我還叫你妹子嗎?儀琳姊姊,你不如不做尼姑了,好不好?」

【6】儀琳不禁愕然,退了一步。曲非煙也順勢放脫了她手,笑道:「做尼姑有甚麼好?魚蝦雞鴨不能吃,牛肉、羊肉也不能吃。姊姊,你生得這般美貌,剃了光頭,便大大減色,倘若留起一頭烏油油的長髮,那才叫好看呢。」儀琳聽她說得天真,笑道:「我身入空門,四大皆空,哪裡還管他皮囊色相的美惡。」

【7】曲非煙側過了頭,仔細端相儀琳的臉,其時雨勢稍歇,烏雲推開,淡淡的月光從雲中斜射下來,在她臉上朦朦朧朧的鋪了一層銀光,更增秀麗之氣。

【8】曲非煙嘆了口氣,幽幽的道:「姊姊,你真美,怪不得人家這麼想念你呢。」

【9】儀琳臉色一紅,嗔道:「你說甚麼?你開玩笑,我可要去了。」曲非煙笑道:「好啦,我不說了。姊姊,你給我些天香斷續膠,我要去救一個人。」儀琳奇道:「你去救誰?」曲非煙笑道:「這個人要緊得很,這會兒可不能跟你說。」儀琳道:「你要傷藥去救人性命,本該給你,只是師父曾有嚴訓,這天香斷續膠調製不易,倘若受傷的是壞人,卻不能救他。」

【10】曲非煙道:「姊姊,如果有人無禮,用難聽的話罵你師父和你恆山派,這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儀琳道:「這人罵我師父,罵我恆山派,自然是壞人了,怎還好得了?」曲非煙笑道:「這可奇了。行一個人張口閉口的說,見了尼姑就倒大霉,逢賭必輸。他既罵你師父,又罵了你,也罵了你整個恆山派,如果這樣的大壞人受了傷……」

【11】儀琳不等她說完,已是臉色一變,回頭便走。曲非煙晃身攔在她身前,張開了雙手,只是笑,卻不讓她過去。

【12】曲非煙道:「姊姊,我知道你想問我:『令狐大哥的屍首到哪裡去啦?」

【13】曲非煙道:「我不知道,但有一個人知道。這人身受重傷,性命危在頃刻。姊姊若能用天香斷續膠救活了他生命,他便能將令狐大哥屍首的所在跟你說。」儀琳道,「你自己真的不知?」曲非煙道:「我曲非煙如果得悉令狐沖死屍的所在,教我明天就死在余滄海手裡,被他長劍在身上刺十七八個窟窿。」儀琳忙道:「我信了,不用發誓。那人是誰。」

【14】曲非煙道:「這個人哪,救不救在你。我們要去的地方,也不是甚麼善地。」

【15】兩人走到大門口,見門外兀自下雨,門旁放着數十柄油紙雨傘。儀琳和曲非煙各取了一柄,出門向東北角上行去。其時已是深夜,街上行人稀少,兩人走過,深巷中便有一兩隻狗兒吠了起來。儀琳見曲非煙一路走向偏僻狹窄的小街中,心中只掛念着令狐沖屍身的所在,也不去理會她帶着自己走向何處。

【16】行了好一會,曲非煙閃身進了一條窄窄的弄堂,左邊一家門首挑着一盞小紅燈籠。曲非煙走過去敲了三下門。有人從院子中走出來,開門探頭出來。

【17】曲非煙在那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又塞了一件物事在他手中。那人道:「是,是,小姐請進。」

【18】曲非煙回頭招了招手。儀琳跟着她進門。那人臉上露出詫異之極的神色,搶在前頭領路,過了一個天井,掀開東廂房的門帘,說道:「小姐,師父,這邊請坐。」門帘開處,撲鼻一股脂粉香氣。

【19】背後腳步聲響,一個僕婦走了進來,笑眯眯的奉上香茶。這僕婦衣衫甚窄,妖妖嬈嬈地甚是風騷。儀琳越來越害怕,低聲問曲非煙:「這是甚麼地方?」曲非煙笑了笑,俯身在那僕婦耳邊說了一句話,那僕婦應道:「是。」

【20】伸手抿住了嘴,嘻的一笑,扭扭捏捏的走了出去。儀琳心想:「這女人裝模作樣的,必定不是好人。」又問曲非煙:「你帶我來幹甚麼?這裡是甚麼地方?」曲非煙微笑道:「這地方在衡山城大大有名,叫做群玉院。」儀琳又問:「甚麼群玉院?」曲非煙道:「群玉院是衡山城首屈一指的大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