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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田(1834~1895 年),字畬光、仲約,號若農、芍農,諡文誠,廣東順德均安上村人。是清代著名的蒙古史研究專家和碑學名家。

生平簡介

得梁九圖之助

少時執役於佛山梁九圖家,陪梁氏子就讀,師隨何鐵橋,勤奮攻讀。14歲喪父,得梁九圖之助,完成學業,咸豐元年(1851 ),李文田獲縣試第一名,時年18 歲;咸豐五年 (1856) 中舉,咸豐九年(1859) 殿試中一甲第三名進士 ( 探花 ) ,授翰林院編修。由編修入值南書房。在南書房行走最久。同治六年,李文田出任四川鄉試副考官。同治九年,他以庶子任江西學政。累遷為侍講。後來又出任浙江鄉試副考官。

「泰華樓」書齋

他的母親已過七十古稀之年,他打算辭官還鄉侍奉老母。正值朝廷議論大修園林,於是李文田先上疏進諫免除大興土木,然後告假終養老母。擢升翰林院侍講學士。後歸廣東主講廣州鳳山、應元書院。歸鄉後,直到他母親去世,李文田才出任官職,任職禮部左侍郎。收藏有秦《泰山石刻》宋拓本及漢《華嶽廟碑斷本》宋拓本,故他把在廣州所築之樓名曰「泰華樓」。

嗜學不倦,工書善畫

光緒十四年,李文田以侍講學士任江南鄉試主考官。而後,升為刑部侍郎,出任直隸學政,光緒十七年,李文田同樣以侍郎身份,再留任直隸學政。任學政時,他以能識拔真才實學之士,而為時人稱讚。光緒二十一年,李文田升至禮部侍郎。任經筵講官,入內閣。 李文田學問淵博,生平嗜學不倦,工書善畫,經史、兵法、天文、地理,無一不曉。公務之餘,勤於治學,對元史及本北水地研究尤精。金石碑帖書籍版本之源流,皆得其要。當時他名重海內。

倡導公羊學之舉

他平生研究整部遼、金、元三史。尤其熟悉典章、輿地,考證、索引十分精詳。此外,他的詞章書翰也不在話下。文章不雜浮詞,著作得體。時人言遠非張南皮(張之洞)所及。由於他所註釋的元、遼史,足以彌補所未著入的內容及其他不足,故號稱博淹。在當時他論學也有獨到見解,出發點不同於潘祖蔭,雖然他們之間關係密切,但從一開始就無唱合之言。他談論經時,曾譏諷翁同騄有不當之處,他倡導公羊學之舉,採用憑誠言召士的作為。他堅持一家之見,與他人各不相同,然而潘祖蔭,翁同騄都是聲名顯赫的權要人物。要不是李文田,一般人也沒有膽量,敢於堅持這些批評意見。

著作

《宗伯詩文集》,還有《元聖武親征錄注》一卷、《元秘史注》十五卷、《雙溪醉隱集》六卷、《西遊錄注》一卷、《朔方備乘札記》一卷、《林金石錄》一卷《林金石詩》一卷等。

嶺南一代書法名家

李文田是嶺南一代書法名家,對碑帖源流有深入的砧研。他少年時專工歐陽詢,精熟於《九成宮》等碑帖,旁及其他唐碑,後來轉學隋碑《蘇孝慈墓誌》,中年以後,博採漢、魏碑刻。麥華三在《嶺南書法叢談》一文中說:「若農書法,實發源於北碑,而暢流於隋碑,所臨唐碑,亦以隋碑筆意為之。」「若農乃以從容自在之筆調一寫高古拙樸之北碑,一時書家奉為正宗。清末寫碑,陶睿宣近於呆板,趙之謙過於輕佻,惟若農老成持重,雍容大方,為北派正傳。」其書法,運碑入帖,筆力酣暢飽滿,意態雍容厚重,功力頗深。李文田篆隸楷諸體皆能。其篆書,筆致溫厚蘊藉;隸書則以楷法及碑法書寫,挺拔有力,富於變化。而在篆隸楷諸體中,李文田最擅長的還是行楷。所作行楷,工穩平和筆劃圓實,渾厚華滋,肥而不胖,瘦而不削,沒有館閣體肥重之弊,也沒有絲毫纖弱之意,有的是魏晉隋唐以來的風流氣骨。

1874 年乞歸故里,在籍十年,主講廣州鳳山、應元書院。光緒二十一年(1895 ),病歿京師。

自創碑派書法

陳永正先生在《嶺南書法史》一書中對李文田的書法成就頗多讚譽,認為清中葉學者阮元雖然創有「北碑南帖」一說,但阮元所倡導的碑學在廣東並沒有多大的影響。而粵中帖學名家吳榮光晚年所書,也只有略參北碑筆法而已。直到李文田出,廣東的碑派才正式形成。李文田自創的這種碑派書法,對廣東書壇作出了很大貢獻,也應該在中國書學史上大書一筆。

廣東省博物館收藏

李文田傳世作品較多,廣東省博物館藏有他寫的《楷書軸》、《楷書八言聯》、《行書七言聯》、《隸書四屏》、《書畫團扇》。廣州美術館藏有他畫於同治庚午年(1870)的《仿李營丘筆法團扇》,《與蘇六朋合作風景人物扇面》、《楷書軸》、《楷書八言聯》、《隸書六屏》。廣州博物館藏有他寫的《篆書八言聯》佛山市博物館有他寫的《節錄張猛龍碑楷書軸》等6種書法。此處,東莞市、江門市博物館和香港中文大學文物館均藏有他的作品[1]


《柬埔寨以北探路記》

撰者法國海軍軍官、探險家弗朗西斯·加尼葉(Fran?ois Garnier, 1839-1873年),約作於1873年,國立中央圖書館藏。

清同治年間。緣起法人侵踞越南海壖後,又銳意蠶食,遣船主特拉格來探測西路險易。「柬埔寨」即為明末清初學者顧炎武(1613-1682年)所編《天下郡國利病書》中所稱之「甘孛智」,位於越南、暹羅之間,常被侵削。直至越、暹有邊患,此蕞爾小國竟然尚存。後由丁日昌(1823-1882年)命人將此書譯成中文。丁日昌廣東豐順(屬潮州府)人。曾協助曾國藩李鴻章辦洋務。出任江蘇、福建巡撫時,都會廣招譯員,翻譯外文書籍。且喜收藏古籍,多為宋元刊本及舊鈔本。清光緒七年(1881年)八月,清代翰林及書法家順德李文田(1834-1895年)往遊潮郡,寓揭丁氏住所陽絜園,得觀其所藏。丁氏復出示未載於目錄之書,其中有西人著述的翻譯,其一即此書。李文田後曾請丁氏刊之以遺同好,因丁氏去世,未能如願。後丁氏子惠衡始鈔一部,於是文田得以傳抄,即此館藏本。故書中有李文田手批,並手寫序文,述及傳寫始末。序中稱:「曩見撫部(指丁日昌)駕馭僸佅,遊刃有餘,蓋能知其青狀故矣。前數十年,士夫不熟邊情,輕視致敗,近則深知其長技,而不識其用心,以今視昔,其弊相等。」頗有感慨。首冊書衣左側書名下題字兩行曰:「持靜齋翻譯本鈔出」。案持靜齋為丁氏藏書樓名。[2]

故居泰華樓

今西關多寶坊27 號的泰華樓僅為「探花第」的一座獨立書軒,建築面積400 多平方米,為一正兩偏加書軒的書齋建築,小樓藏書萬卷,屬典型嶺南多功能廳堂建築。中有內院72 平方米,植樹栽花。伴以門廊、迴廊,雅靜清幽。南面臨水,宴敘時(文酒會)小萊艇可停泊於廚旁,稱「到會」。數十年間,李家可說是「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新中國成立後廣州原市長朱光曾多次造訪看書,成文田次孫曲齋文友。其書軒得名緣自李文田在揚州購得馬氏玲瓏山館舊藏「漢西嶽華山廟碑宋拓本」,同年,又購入「東嶽泰山石刻碑宋拓本」, 「東嶽泰山碑」是秦始皇頒刻的《泰山封禪書》,相傳是秦丞相李斯的手書小篆,由於原碑已經滅失了,因此這個拓本彌足珍貴。「西嶽華山廟碑」流傳下來的拓本也僅有四件,這四件中又以李文田的藏本缺誤最少,是早期拓片中的佳品。兩碑均為稀世珍寶,李文田對這兩個拓本珍愛有加,於是就在這兩個拓本中各取一字,把自己的書齋命名為「泰華樓」。 有清代廣東著名學者陳澧題記文曰:「東泰西華,秦篆漢隸,如此至寶,是謂稀世。誰其得之,青蓮學士有大筆兮一枝,與雙碑兮鼎峙。戊寅仲春為仲約尊兄書榜並係以銘。陳澧。」今匾額尚全。1994 年日本書道代表團探訪泰華樓時,李曲齋將之懸掛於正廳束腰處。1993年泰華樓被列為文物建築,李曲齋特意在公佈牌匾旁加上西關百年老屋之一的石刻題字,嵌於外牆之上。 李文田生前曾任江南、四川、浙江鄉試主考及會試副總裁,又當過多年學政、識撥和推薦了不少英材。清末翰林、我國著名教育家蔡元培,也是李文田的門生。1929 年蔡南來講學,到多寶坊泰華樓會李文田的兒子李孔曼和孫李棪齋、李曲齋等,並力促棪齋赴北京北大研讀,故1988 年北京蔡元培紀念館落成,棪齋先生憶李門與蔡元培的三代故交,稱「先生為先祖門下士,而予又為先生門生」,感憶師門賦詩雲:

凝望師門獨朗吟,

墨釘蛛校壁書尋,

當時提命終生受,

白首題辭淚滿襟。

李曲齋先生也賦長句紀之:詩雲:

早歲棄官驚叔世,

錚錚風骨動詞林。

兼容並蓄知心苦,

奔走呼號以力任。

振鐸誨人開一代,

起衰救國竭孤忱。

忘年嚴勗文章業,

引領燕雲感更深。

至此 , 本居士亦借廣州詩人梁二白詠泰華樓詩作結語 , 詩曰:

泰然閱世古華樓,

風雨消磨百五秋。

探勝城西緣翰墨,

李郎遺跡足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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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指出的是,李文田又是晚清出了名的窮官。李文田一生"嗜好"不多,最大的愛好就是書籍。據記載,他是出了名的"書蟲",平時所得財物,除了維持生活所用,幾乎都用來買書。

  正因為如此,1895年,李文田受命管理戶部三庫、不幸感染寒疾不治而亡後,並沒有留下多少身家財物給子孫後代。儘管後來光緒皇帝給李文田的兒子李孔曼也封了官,但官是虛職,而清王朝的氣數也已走到盡頭,因此到了李孔曼這一代,李家家境已日漸沒落。李文田辭世,只留下書齋一座--泰華樓和大量書籍。到了民國時期,西關新崛起大戶無數,李家已成一個沒落的大戶。

  經過歲月的摧殘和環境的變遷,如今的泰華樓只剩當年一角,10萬藏書也所剩無幾,除了抗日戰爭時丟失一部分,"文革"時期部分書籍和字畫也被抄走。

  所幸的是,雖然後人在政治才能、經濟見識方面沒有繼承李文田多少東西,但在一定程度繼承了他在學術和文化上的成就。長孫李棪齋,就是當代世界有名的史學家和甲骨文研究專家,次孫李浀齋則在篆刻和書法方面成績斐然。從這個角度看李氏家族,我們驚喜地發現,李家的文脈已通過它特有的方式得以承續。[3]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