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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春/木蘭花》
是北宋文學家歐陽修創作的一首詞

《玉樓春/木蘭花》宋代詩人歐陽修的詩詞

正是歐陽文忠堪為人師的道德文章,才有薪火相傳的蘇門四學士的黃庭堅、秦觀、晁補之、張耒,才有了曾鞏、曾布昆仲,才有了「中國十一世紀最偉大的改革家」王安石。是歐陽文忠奠基了宋代文化盛世的基礎。

詩詞原文

《玉樓春/木蘭花》[1]

[宋] 歐陽修

別後不知君遠近,

觸目淒涼多少悶。

漸行漸遠漸無書,

水闊魚沉何處問?

夜深風竹敲秋韻,

萬葉千聲皆是恨。

故攲單枕夢中尋,

夢又不成燈又燼。

作品賞析

此詞深受五代花間詞的影響,表現閨中思婦深沉淒絕的離愁別恨。全詞以景寓情,情景交融,詞境委婉曲折、深沉精細而又溫柔敦厚。

發端句「別後不知君遠近」是恨的緣由。因不知親人行蹤,故觸景皆生出淒涼、鬱悶,亦即無時無處不如此。「多少」,以模糊語言極狀其多。三四兩句再進一層,抒寫了遠別的情狀與愁緒。「漸行漸遠漸無書」,一句之內重複了三個「漸」字,將思婦的想象意念從近處逐漸推向遠處,仿佛去追尋愛人的足跡,然而雁絕魚沉,天崖無處覓尋蹤影。「無書」應首句的「不知」,且欲知無由,她只有沉浸在「水闊魚沉何處問」的無窮哀怨之中了。「水闊」是「遠」的象徵,「魚沉」是「無書」的象徵。「何處問」三字,將思婦欲求無路、欲訴無門的那種不可名狀的愁苦,抒寫得極為痛切。在她與親人相阻絕的浩浩水域與茫茫空間,似乎都充塞了觸目淒涼的離別苦況。詞的筆觸既深沉又婉曲。

詞篇從過片以下,深入細膩地刻畫了思婦的內心世界,着力渲染了她秋夜不寐的愁苦之情。「自古傷心惟遠別,登山臨水遲留。暮塵衰草一番秋。尋常景物,到此盡成愁。」(張先《臨江仙·自古傷心惟遠別》)風竹秋韻,原是「尋常景物」,但在與親人遠別,空床獨宿的思婦聽來,萬葉千聲都是離恨悲鳴,一葉葉一聲聲都牽動着她無限愁苦之情。

「故欹單枕夢中尋,夢又不成燈又燼」。思婦為了擺脫苦狀的現實,急於入睡成夢,故特意斜靠着孤枕,幻想在夢中能尋覓到在現實中尋覓不到的親人,可是「千山萬水不曾行,魂夢欲教何處覓?」(韋莊木蘭花·獨上小樓春欲暮》)連僅有的一點小小希望也成了泡影,不單是「愁極夢難成」(薛昭蘊《小重山·春到長門春草青》),最後連那一盞作伴的殘燈也熄滅了。「燈又燼」一語雙關,閨房裡的燈花燃成了灰燼,自己與親人的相會也不可能實現,思婦的命運變得和燈花一樣淒迷、黯淡。詞到結句,哀婉幽怨之情韻裊裊不斷,具有深沉的藝術感染力。

前於歐陽修的花間派詞人,往往喜歡對女性的外在體態服飾進行精心刻畫,而對人物內心的思想感情則很少揭示。歐陽修顯然比他們進了一大步,在這首詞中,他沒在使用一個字去描繪思婦的外貌形象,而是着力揭示思婦內心的思想感情,字字沉着,句句推進,如剝筍抽繭,逐層深入,由分別——遠別——無音信——夜聞風竹——尋夢不成——燈又燼,將一層、一層、又一層的愁恨寫得越來越深刻、淒絕。

劉熙載云:「馮延巳詞,晏同叔得其俊,歐陽永叔得其深。」(《藝概》)此語精闢地指出了歐詞婉約深沉的特點。以此詞而言,這種風格表現得極為明顯。全詞寫愁恨由遠到近,自外及內,從現實到幻想,又從幻想回到現實。且抒情寫景兩得,寫景句寓含着婉曲之情,言情句挾帶着淒涼之景,將閨中思婦深沉淒絕的別恨表現得深曲婉麗,淋漓盡致。

古詩文鑑賞

作者簡介

歐陽修(1007年8月1日-1072年9月22日),字永叔,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士, 漢族,出生於綿州(今四川綿陽),籍貫江西廬陵(今江西省吉安市永豐縣)人,北宋政治家、文學家。[2]

歐陽修於宋仁宗天聖八年(1030年)以進士及第,歷仕仁宗、英宗、神宗三朝,官至翰林學士、樞密副使、參知政事。死後累贈太師、楚國公,諡號「文忠」,故世稱歐陽文忠公。

他領導了北宋詩文革新運動,繼承並發展了韓愈的古文理論。[3]其散文創作的高度成就與其正確的古文理論相輔相成,從而開創了一代文風。在宋代文學史上最早開創一代文風的文壇領袖,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蘇洵、蘇轍、王安石、曾鞏合稱「唐宋八大家」,並與韓愈、柳宗元、蘇軾被後人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4]

視頻

唐宋八大家之韓愈(二)理想照亮現實

秒懂百科歐陽修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