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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阿什伯利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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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阿什伯利 John Lawrence Ashbery,(1927年7月28日-2017年9月3日)生於紐約州羅切斯特,在安大略湖附近的一所農莊長大;出版過超過20卷詩集,贏得了美國幾乎所有的主要詩歌獎項,是一位美國詩人。同時,也是傑出的翻譯家和評論家。他多次為《先驅論壇報》、《紐約雜誌》和《新聞周刊》撰稿,

阿什伯利在迪爾菲爾德學院接受了教育。迪爾菲爾德是一所全男性的學院,阿什伯利在那兒讀了威斯坦·休·奧登和狄蘭·托馬斯的詩歌,並開始寫詩。

阿什伯里是20世紀到21世紀初在美國文壇上最有影響力的人物之一,他戲謔而飽含深情的詩行開闢了美國文學的新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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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畢業於哈佛學院,獲得 A.B.榮譽,在那兒他是校園文學雜誌《哈佛支持者》和圖章社的成員。

艾希伯里曾在紐約大學短暫學習,他寫了關於奧登詩歌的論文。在哈佛他與肯尼斯·科克芭芭拉·愛潑斯坦V·R·朗弗蘭克·奧哈拉愛德華·戈里成了朋友,且是羅伯特·克里利羅伯特·布萊彼得·戴維森的好友。

1950年,代中期他得到了富布賴特獎金,

1951年,在哥倫比亞大學拿到碩士學位後,在布魯克林學院、哈佛大學和巴德學院擔任多年教師。

派駐巴黎記者

1951-1955年,阿什伯利在紐約當廣告撰寫人。

1965年,全年他在法國度過。他曾是12卷的《藝術與文學》(1964–67)和哈利·馬修斯的《孤獨之地》(# 3/4; 1962)新詩卷的編輯。

他翻譯法語謀殺謎案故事,並任《紐約先驅論壇報》歐洲版編輯、《國際藝術》(1960–65)藝術批評家以及《藝術新聞》(1963–66)駐巴黎記者。

在此期間他與法國詩人皮埃爾·馬爾托里共同生活,他翻譯了馬爾托里的書《每個問題都是同一個問題》(1990)、《風景在門後》(1994)、《山水畫家》(2008),以及讓·佩羅(《偽裝》)、馬克斯·雅各布(《骰子杯》)、皮埃爾·勒韋迪雷蒙·魯塞爾的書。

回到美國之後,他成為了《紐約》和《新聞周刊》的藝術評論員,還擔任《藝術新聞》編委會成員直到1972年。

最大的跨大西洋活動

1976年-1980年,他專職擔任《黨派評論》編輯。

1963年,阿什伯利在紐約的一次定期詩歌朗誦會上結識了安迪·沃霍爾。他之前已寫過一些關於沃霍爾藝術的評論。同年他評論了沃霍爾的《花》,該作品在巴黎的松阿本德畫廊展出,阿什伯利稱沃霍爾造訪巴黎是「自十九世紀王爾德將文化帶到布法羅以來最大的跨大西洋活動」。

1965年,年底時阿什伯利回到紐約,紐約影樓舉辦了盛大的晚會來歡迎他。他與沃霍爾的助手、詩人傑拉爾德·馬蘭加結成好友,並對後者的詩歌有很大影響。[1]

改變了我們閱讀詩歌的方式

1970年代早期,阿什伯利開始在布魯克林學院任教,他的學生中包括姚強

1975年,《凸鏡中的自畫像》非常罕見地獲得了三頂桂冠:普利茲獎,美國國家圖書獎和美國國家書評人獎。2011年,他被授予國家人文獎章,頒獎詞稱「他改變了我們閱讀詩歌的方式」。[2]

1976年,阿什伯利的作品仍有很大爭議。他的《文選》中收錄了一篇評論伊莉莎白·畢曉普的文章,他將自己描述為「一個愚蠢、自產自銷的超現實主義者,甚至無視超現實主義詩歌的規則和邏輯」。[3]

1983年,他被選為美國藝術及科學院會員。

1980年,他遷往巴德學院。在那兒擔任小Charles P. Stevenson語言文學教授。

帶來語言上的驚喜與愉悅

2001 - 2003年,他是紐約州詩歌獎得主,並任美國詩人學會秘書多年。他還是衛斯理大學Millet寫作學會會員。他與伴侶大衛·凱爾馬尼住在紐約和哈得遜。

2008年,退休。「在過去五十年的美國詩壇,沒有人比約翰·阿什伯里更耀眼,」蘭登·哈默在《紐約時報》上寫道,「阿什伯里的詩句總是嶄新的,他的詩歌能給人帶來語言上的驚喜與愉悅,不為任何語言模式所限制。」

接受美聯社採訪時,阿什伯里開玩笑說如果他的名字變成動詞,那就應該是「迷惑世人」的意思。

2011年,他被授予國家人文獎章,頒獎詞稱「他改變了我們閱讀詩歌的方式」。

2017年9月3日,於紐約州哈德遜的自宅中安詳辭世,享耆壽90歲。[4]

美國「杜甫」阿什伯利

用文字繪出抽像畫

紐約派有它的氣度,除了詩歌,還涉獵繪畫、音樂、戲劇等。在紐約派內部,詩人與詩人、詩人與藝術家,藝術家與藝術家之間相互影響、借鑒。阿什伯利把畫家德·庫寧和波洛克作品中的抽象表現主義運用到詩歌創作中,他的詩歌被認為是「文字的抽像畫」。

本詩名為「裡面有陌生人的靜物畫」,阿什伯利用詩歌語言展現畫面。他用蜜蜂、樺樹、秋日等意象來展現暴風的力量,「釋放出奇怪的共鳴」。而這些現像或瑣事之於人,終會過去。

從來沒有絕對的自由

阿什伯利的詩歌意象迭出、時空交錯,別緻卻混亂,給人們的閱讀和理解帶來了困難。然而也正是在這混亂中,我們感悟出時代的紛擾、混亂給詩人帶來的焦慮不安。

就如小說家金海曙所說:「閱讀阿什伯利通常帶給我的不是心靈上的愉悅,而是思想上的警覺。」

阿什伯利經常感到難過:「所有的事情都是明白的,但沒有一件被了解。」就如人明知道「沒有絕對的自由」,但還是想擺脫一切。

「我們知道一些麻雀不知道的事情」,想知道「事件真正的進程」,但是一切又詭譎難料。人「沒有擺脫自由的自由」,但在書中,我們的精神世界是自由的。[5]

詩歌解讀

深切地感受底層人的痛與無奈。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是杜甫對底層人民的憐憫與同情。跨越時空,美國的阿什伯利也描繪紐約的街景和底層人的遭遇,比如街頭鬱鬱不得志的音樂家。整首詩沉鬱頓挫,起筆用「死了」與「活著」對比,凸顯街頭音樂家的衰敗之氣,暗示人在現實下的艱難生存。但不論多麼艱難,街頭藝術家仍穿著自己的「身份」行走在街上,為理想找生存之地。

可是生存的環境如此惡劣,無名的人或許就像街頭的垃圾一樣,終會被排擠,直至消失。但「我」手中的提琴,可以「將一段無味的疊句自由發揮」,這正是街頭音樂家獨立於世的才華,也是與世界抗衡的武器。

詩作

街頭音樂家

一個死了,另一個活著,他的

靈魂被生生地擰走,踟躕街頭

穿著自己的「身分」象裹著件大衣,

日復一日同樣的街頭,油量表、陰影

在樹下。比任何人被召喚向更遠的地方

穿過日益增加的郊區風度和舉止,當秋色落向

豪華的落葉,推車裡的破爛

屬於一個無名的家族,被排擠到

昨天和今天這步田地。一個瞪著眼

瞧另一個打算幹什麼,終於露了餡,

於是他們彼此相仇視,又相遺忘。


所以,我搖著、撫慰著這只普通的堤琴,

它只知道那些人們忘記了的流行曲調

但堅持它能將一段無味的疊句

自由發揮。十一月裡這一年翻轉著身子

日子間的空隙更明確,

骨頭上的肉更明顯。

我們關於根的地方何在的問題

象煙霧樣飄懸:我們如何在松林野餐,

在岩洞中,有流水不斷地滲出

留下我們的垃圾、精子、糞便,

到處都是,污染了風景。造成我們可能達到的模樣。 [6]

晚迴聲

獨自與我們的瘋狂和喜愛的花朵

我們看到確實沒有什麼可寫的。

或者說,有必要寫同樣的舊東西

以同樣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重複相同的事情

為了愛情繼續並逐漸變得與眾不同。

蜂箱和螞蟻必須重新進行永久檢查

和一天的顏色

數百次,從夏季到冬季各不相同

使其減慢到真實的速度

薩拉班(Saraband)縮在那兒,還活著和休息。

只有這樣,慢性注意力不集中

我們的生活和睦相處,和解

一隻眼睛看著那些長長的棕褐色長毛陰影

如此深刻地說明了我們尚未準備的知識

就我們自己而言,今天的說話引擎。[7]

獲獎與榮譽

[8]

約翰·阿什伯里(John Ashbery)在2011年國家圖書獎中獲得終身成就獎

視頻

國家圖書基金會 - 約翰·阿什伯里(John Ashbery)在獲得2011年NBF美國信件傑出貢獻獎後的致辭。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