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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作者珍妮特•温特森笔下的炙热情书

★是什么杀死了爱情?只有这个:忽视。

当你站在我面前的时候看不见你,不因细微的事情想到你,不为你清除路障,不为你布置餐桌。出于习惯而非欲望来选择你,经过花店的时候从不停留。不洗碗,不铺床,白天忽视你,晚上利用你。亲吻你的面颊时却渴望他人;说出你的名字时却充耳不闻,认定它为自己所有,可以随意召唤。

我本是个糟糕的恋人,习惯于不稳定的爱情关系。露易丝结婚十年,是个幸福的已婚女性,丈夫是一位对病人态度恰如其分的医生,他不起眼,但这也不是个缺点。

我走进露易丝家的大门,门本来就开着。真的,她也没有自己打开那扇门,她的管家替她开的。他的名字是厌倦先生。在她热烈的注视下,我的过去付之一炬。爱人如硝酸。我对她的记忆就写在身体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露易丝的存在。

《写在身体上》是一个关于爱与失去的故事。在温特森的笔下,身体和激情得到了应有的尊敬和信赖:一切都不明朗,世事充满疑惑,只有身体是真实的,只有感官是确定的。

作者简介

珍妮特•温特森(Jeanette Winterson)

英国当代作家。1959年8月出生,自小由笃信基督教的家庭收养,16岁时出走,此后靠在殡仪馆、精神病院等地兼职完成了在牛津大学的学业。1985年,处女作《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出版,获英国惠特布莱德小说首作大奖,赢得国 际声誉。2016年,温特森入选“BBC 100位杰出女性”名单。代表作品有《我要快乐,不必正常》《写在身体上》《给樱桃以性别》等。

译者:

周嘉宁,作家,英语文学翻译。曾出版长篇小说《荒芜城》《密林中》,短篇小说集《我是如何一步步毁掉我的生活的》《基本美》等。译有艾丽丝·门罗、弗兰纳里·奥康纳、乔伊斯·卡罗尔·欧茨、弗朗西斯·斯科特·菲茨杰拉德等人作品。

原文摘录

我不想想起你,我想要你。 最近我才知道原来“坠入爱河”还有另外一种写法,“走上海盗船的踏板”。我厌倦了在细长的木板上蒙着眼睛保持平衡,一个滑脚就掉入深不见底的大海。我想要陈词滥调,我想要扶椅。我想要康庄大道,我想要正常视力。这有什么错。这就是成长。或许大部分会因为浪漫的气氛而倍加神采,但这很快就会磨损。他们投身其中,有着长远的考虑;包括渐长的腰身和郊野别墅。这有什么错。深夜的电视节目,并肩躺着,打折喊直睡到千禧年的来临。只有死亡能把我们分开。

书评

女性小说家常有两种倾向。一则感性婉妙百转千回,一则走另一极端,出于完美主义或其他心理,竭力避免感性,力求简肃刻骨——但通常,她们总还会在一些跳跃带诗性的思维方式上,暴露自己的性别。 温特森,姑且算是前一种。


好的小说语言都有触类旁通的通感,比如杜拉斯的叙述常让人有光线与声音的触感,纳博科夫的意象总有斑斓明丽的色彩和质感。温特森的小说没有堪称枝干的存在,中间的线索丝一般,说是叶脉,也许更恰当。

作为叶子的存在是各类关于身体的触感和描述。英国人经验主义的传统让他们相信感官和感官触及到的一切。所以小说许多时候像一个老去的人在用手指触及周遭的事物,然后观察自己的手指是否会改变颜色、事物是否会忽然变形、柔软或融化。温特森说她不写小说这类文体,大概意思就是说,她会用类似散文化的、色彩亮丽的小块,编绘出一个文本。

潜藏其中的叶脉或丝,即这本书的主调,与其说是简单的寻找爱、失去爱、寻找爱,还不如说,是始终如一的、企图克制但无法如愿的疑惑。对露易斯的爱和欲望躲闪跳跃出现,被关在门外但又从门缝里流溢而出。这种对于爱的功能、爱的存在与否、爱的状态等等不确实的疑惑,转化成了对身体和感触的信赖——只有身体的感觉是真实的,于是带着点弗吉尼亚·伍尔夫式的神经质,主人公一直在描述身体感官的存在。


温特森的沉静,是一种半抑郁的、神经质的沉静。这部书的气质即是如此。叙述者(这个不辨男女的人)在用尽量沉静的语气,对爱情的失落紧张无比,陈列各种鲜活生动明丽的身体感受。所以乍读这本小说,会觉得咬到新鲜果肉。但细读之下,你会发现,对过去回忆的追袭甜到发腻,搀杂其间的爱欲炽热到让人紧张,最后,对爱情的疑惑不定和细密纪录,以及病魔的阴影,使这本书增加了一种奇怪的苦涩。


或者,换种方式,大多数爱情都如此。每一刻所得之欣喜间必有患得患失的情绪,而身体是爱情最后的证据。久而久之,爱人们沉溺于彼此怀疑与自我怀疑间,只好从身体上得到最后的答案——“爱我,不爱我”“我爱,我不爱”“爱过,没爱过”——最后,身体成为矛盾的最后载具。 每个接触过爱情的人最后都可能变成温森特的主角,或长或短。疑问、纪录、改变、反复尝试、自我揣测、离开、障碍,为了怕欲望幻惑了我们的心情,最后,我们只好相信自己的身体——

到最后,能了解爱情的,只有自己的身体;能确认爱情是否还在的,只有彼人的身体。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