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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冯·克劳塞维茨
原文名 Karl Philip Gottfried von Clausewitz
出生 (1780-07-01)1780年7月1日
普鲁士马格德堡
逝世 1831年11月16日(1831-11-16)(51歲)
国籍 普鲁士
别名 西方兵圣
民族 日耳曼人
教育程度 柏林军官学校
职业 军事理论家
军事历史学家
知名作品 《战争论》


卡尔·冯·克劳塞维茨Carl Von Clausewitz,1781年7月1日-1831年11月16日 , 終年51歲),普鲁士将军,军事理论家。

生平

克劳塞维茨出生在普鲁士马格德堡的一个贵族家庭,12岁时就参加了普鲁士军队,13岁就第一次走上了战场。1803年从柏林普通军校毕业后担任奥古斯特亲王的副官。

1808年,克劳塞维茨进入到格哈德·冯·沙恩霍斯特奠基的普军总参谋部中任职。

当时法国大革命拿破仑的军事行动使普鲁士内部也涌动着改革的潮流,这场变革与香恩霍斯特、威廉·冯·洪堡、施泰因、哈登堡等人的名字紧紧相连,克劳塞维茨所在的普鲁士总参谋部自然成为了军事改革的先锋。

克劳塞维茨在1812年发表了名为《三个信条》的日尔曼民族解放纲领,在其中表达了改革派联合俄国,抗击拿破仑的观点,和19世纪另一位大军事思想家约米尼并列为西方军事思想的两大权威。

就在1812年5月克劳塞维茨来到俄国军队,在俄国抵抗拿破仑进攻的卫国战争中克劳塞维茨参加了奥斯特洛夫斯诺、斯摩棱斯克、博罗金诺等会战,担任过柏林骑兵军与乌瓦洛甫骑兵军的作战军官。

1814年回到普鲁士军队,

1818年出任柏林军官学校校长并晋升为将军

在担任军官学校校长的12年中,克劳塞维茨为后人留下了大量的资料,遗孀玛丽整理出版了《卡尔·冯·克劳塞维茨将军遗著》。这部巨著共十卷。著名的《战争论》是其前三卷,后七卷为战史战例,包括了1566-1815年中大小130余例会战,记述了荷兰独立战争古斯塔夫二世·阿道夫战争、肺特烈大帝战争、拿破仑战争、1812年俄法战争和1813年德意志解放战争等。 [1]

战争论

克劳施维茨不但亲自参加过许多次战役,而且是第一个对于战争的调查分析感兴趣的军事理论家。他对于战争的各个方面,就他所见所学,做了认真,系统,富有哲学性的调查研究。

而他一生中最重要的成果,就是西方战争艺术的奠基石《战争论》。他对于战争的思考是如此的细致,以至于在他去世时仅仅只完成了部分的工作。

即使是在他将要去世的前不久的1827年,他还在寻求修改他的作品,以便包含更多的反例和除了国与国之间战争的别的形态的战争,但是很遗憾这些修改并没有包含在已经出版的文集之中。

在此之前的其他的军人也曾写过对于军事,对于战争的观点,但是不曾有一个人对于战争进行过像克劳施维茨和今天的军事家的理性的和富有哲理的思考,而这种思考正是由于拿破仑时代的国际大事所激发的。

克劳施维茨的作品直到今天依然被人们研究,这恰恰证明了它在今天依然是有效的。琳蒙特洛斯( Lynn Montross)在他的《历代战争》(War Through the Ages)的总述中写道:“这个结果......可以被解释为约米尼(Antoine-Henri baron Jomini)建立了军事制度,而克劳施维茨建立了军事哲学,而其中的一个已经因新式武器的出现而淘汰,而另一个却仍然影响着武器背后的决策。”

克劳施维茨将哲学的系统思维模式引入到了西方军事理论研究之中,它的巨大的意义不仅仅是是对历史和对其分析的记录,而且对于实用的策略的制定,军队的指挥系统的建立和可操作性的军事计划的制定均十分重要。

他的理论主要依靠于自己的实战经历,当时的关于拿破仑的记述和相对较少的历史资料。他在历史上的明显的贡献是在他25岁时,对于三十年战争的长期研究。

他反对启蒙运动时期的对于战争的观点,亦即只把战争当做是一场动乱而不考虑其旷日持久的战争背后的那个时代的经济与科技因素,军队在于社会中的角色,指挥官的策略和艺术。

从那时起,他才将这些哲学因素考虑在内。在《战争论》中,克劳施维茨将全部的战争视作为一个决策,行动和在不确定的,危险的环境的表现的总和,而且他也将战争视作政治的一部分。

他对于战争有好几种定义,这其中最为出名的是:战争是政治的延续(Der Krieg ist eine bloße Fortsetzung der Politik unter Einbeziehung anderer Mittel)。他强调了战争的复杂本性中所包含的社会政治和社会运行和国家政策的重要性。

克劳施维茨将一场战争看做是一个被卷入国家的全部人口的政治,社会,经济,军事的总和较量。策略(strategy)一词是现代欧洲语言的一个常用词,而克劳施维茨将它狭义的定义为:为了赢得战争的所有的可能的途径。克劳施维茨批判性的将军事力量看作是一种在两个辩证对立的,亦即实现一方的目标的同时另一方将会成为敌人的政治斗争无法解决问题时的工具。 [2]

克劳塞维兹的理论基础

通论

克劳塞维兹并非一个系统理论建构者,他的观点并非建立一个一般通论。他想从历史战役中撷取一些逻辑原则而已。他认为战争中有太多不可计算的因素,是事前无法规划的,因此他认为军事领袖必须要有应对能力,在不完全知悉、有时间压力条件下做出决断。

克劳塞维兹对战争的定义

在1812年所做的手稿中他认为,战争最高形式就是民族自觉(höchste Form der Selbstbehauptung eines Volkes),他以法国大革命来看,认为这是时代精神。这样的国民武装与内战,展现战争是为了生存而奋斗。

在之后几年,克劳塞维兹更精确定义了他对战争的看法,他认为战争是一种手段。他在战争论第一卷第一章裡面提到,「战争就是一种强制性的行动,让对手屈从为我们的意志服务。」(Der Krieg ist also ein Akt der Gewalt, um den Gegner zur Erfüllung unseres Willens zu zwingen)

意图、目的与手段的轴线

克劳塞维兹分析他那时代关于意图、目的和手段之间的轴线。根据他的观点每场战争都是以暴力体现其意图的行动。战争的「意图」(Zweck)也就是其意志之实现,更根源应该是政治的动机。战争的目的(Ziel)也就出自于使对手在无防卫下实现我们的目的。这个目的需依据「战略」而达成,而达成的战略可以有不同方式,比如以暴力为手段(Mittel),或者以非军事措施(切断外援)。而达成特定目的的手段,就是依据一定理由的协助性工具,也就是一个国家道德上或心理上的力量。

从这个主轴来思考,也就可以导引出克劳塞维兹的名言:「战争仅是政治伴以另一个手段的延伸。」(Der Krieg ist eine bloße Fortsetzung der Politik mit anderen Mitteln)。更正式一点的诠释,那就是军事行动是政治进一步的作为,战争要达成的是政治上的意图。这一点比如像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军的参谋本部,就是实现军事从属于政治的原则。

对战术与战略的定义

克劳塞维兹认为最基本的战争元素,就是战术(Taktik)与战略(Strategie)。战术他认为是:「从交战中累积的经验」(Die Lehre vom Gebrauch der Streitkräfte im Gefecht),战略相对地则是:「从个别战争目的中衍生出来的原则」(Lehre vom Gebrauch der einzelnen Gefechte zum Zweck des Krieges)。

对于战术的架构,也是克劳塞维兹看待内战的理论之一。他以西班牙1808-1814年间的反拿破崙的内战为例来探讨。这种反抗的形式,克劳塞维兹认为是小战争,虽然并非全新的战争形式,但可以发展出叛军类的战争方式。 [3]

历史评价

克劳塞维茨把战争比作一条“变色龙”,认为每个时期的战争都不同于以往的战争。它的基本色彩包括三个方面,即战争要素的暴烈性,盖然性和偶然性的活动,战争作为政治工具的从属性。战争的这三个方面是克劳塞维茨探讨战争问题的出发点,是他提出“绝对战争”和“现实战争”形态的根据。战争要素的暴烈性是把战争放在纯概念的抽象领域中得出的。他把战争看作是两个人搏斗的扩大,因而战争是一种暴力行为,所追求的目的是打垮对方。这就是所谓“绝对战争”形态。但现实中的战争是各式各样的,阻碍绝对战争形态实现的原因之一,是战争的盖然性和偶然性在起作用。战争是由具体的国家、统帅和人进行的。人有坚强的人,也有软弱的人,有始终如一的人,也有不彻底的人。此外,战争中还存在着情况不明等困难。克劳塞维茨把战争中人的这种不彻底性及情况不明等困难,称为“阻力”。在阻力重重的情况下,盖然性和偶然性就有了充分的活动余地。在现实的战争中,作战一方可根据对方的特点和状况,按盖然性推断对方的行动,从而确定己方所需使用的力量,而不必追求极端。偶然性又使战争充满了机遇、幸运和不幸,所以战争十分近似赌博。绝对战争形态不能实现的另一个原因,是战争作为政治工具的从属性在起作用。任何战争都有政治目的,所追求的政治目的如果不大,对方的反抗不会太强烈,那么自己需要使用的力量也不会太大,反之亦然。因此,战争的政治目的既是衡量使用力量多少的尺度,也是衡量战争激烈程度的尺度。战争是暴力行为,因而在战争中要准备流血牺牲,任何仁慈、怯懦的观点都是有害的;战争像一场赌博,充满盖然性和偶然性,因而冒险精神和统帅的天才大有用武之地。 克劳塞维茨指出,战争从属于政治,是政治的工具,因而统帅应具有政治头脑,应正确地认识他所从事的战争,正确地使用这一工具。政治是孕育战争的母体。由于发动战争的动机不同,产生战争的条件不同,战争必然是各不相同的。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应把战争看作是独立的东西,而应看作是政治的工具。在使用这种工具时,必须了解其特点,使战争的进程同政治意图相符合,使政治要求同战争手段相适应。政治不能向战争提出战争所不能实现的要求。他一再强调,战争是为政治服务的,军事观点必须服从政治观点,任何想使政治观点从属于军事观点的企图都是荒谬的。战争在爆发之后,并未脱离政治。政府之间的政治交往并不因战争而中止,只是用另一种手段来继续。也就是说,“战争无非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战争论》第1卷第43页,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译,商务印书馆,1978)战争就其主要方面来说就是政治,当然不是书写外交文书的政治,而是打仗的政治,是以剑代笔的政治。 克劳塞维茨认为,在战争中,最终解决问题的是战斗,是流血。战争中追求的目的可以是多种多样的:打垮敌人,消灭敌人军队,占领敌国领土,入侵敌地区,待敌进攻等。达到这些目的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战斗。所谓战斗,就是消灭敌人军队。消灭敌人军队,不仅指消灭敌人的物质力量,还包括摧毁敌人的精神力量。物质力量和精神力量是相互影响、相辅相成的。消灭敌人军队要付出较大的代价,冒较大的危险,但它具有较大价值,因而是值得的。消灭敌人军队同保存自己是实现同一意图的不可缺少的两个方面。统帅可以运用各种方法,利用敌人的弱点达到媾和的目的,避免大的冲突和流血,但必须有充分的根据和成功的把握,并为此做好战斗准备。 [4]

文献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