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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向日葵的画家(梵谷肖像)
图片来自The News Lens 关键评论

画向日葵的画家(法语:Le Peintre de Tournesols英语:The Painter of Sunflowers)是由保罗·高更于1888年12月拜访阿尔勒时绘制的文森特·梵高油画肖像。尺寸:73 cm × 91 cm(28.7 in × 35.8 in) ,现藏于荷兰阿姆斯特丹梵谷博物馆

梵高先前曾为了创立一个新的艺术殖民地Art Colony而邀请他来阿尔勒,然而高更因为与梵高争执,只在阿尔勒呆了两个月。在高更离开后,梵高画了著名的割耳后的《自画像》。

梵谷创作《向日葵》背后的故事

梵谷说:“我的冒险,不是靠主动选择,而是被命运推动。”

高更说:"在我的黄颜色房间里——带紫色圆环的向日葵突出在一片黄颜色的背景之前,花梗浸在一只黄颜色的壶中,壶放在一张黄颜色的桌上。画面的一角上,画家的签名:文森特。黄颜色的太阳透过我房间里的黄颜色窗帘,一派生气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早晨,我在床上醒来,想像这一切必定是芳香扑鼻。"

梵谷的艺术是伟大的,然而在他生前并未得到社会的承认。他作品中所包含著深刻的悲剧意识,其强烈的个性和在形式上的独特追求,远远走在时代的前面,的确难以被当时的人们所接受。他以环境来抓住对象,他重新改变现实,以达到实实在在的真实,促成了表现主义的诞生。在人们对他的误解最深的时候,正是他对自己的创作最有信心的时候。因此才留下了永远的艺术著作。他直接影响了法国的野兽主义,德国的表现主义,以至于20世纪初出现的抒情抽象肖像。《向日葵》就是在阳光明媚灿烂的法国南部所作的。画家像闪烁著熊熊的火焰,满怀炽热的激情令运动感的和仿佛旋转不停的笔触是那样粗厚有力,色彩的对比也是单纯强烈的。然而,在这种粗厚和单纯中却又充满了智慧和灵气。观者在观看此画时,无不为那激动人心的画面效果而感应,心灵为之震颤,激情也喷薄而出,无不跃跃欲试,共同融入到梵高丰富的主观感情中去。总之,凡高笔下的向日葵不仅仅是植物,而是带有原始冲动和热情的生命体。

"作为一个因不平等和社会罪恶而发疯的失败的'传教士',梵谷是19世纪写实主义的替罪羊之一;而他称为'可怕的清醒'的心境的调子是那么高,直到现在,所有人都能听到它,这说明了为什么1888年画的《向日葵》今天仍是美术史上最受欢迎的一幅静物画,一幅以植物为题的《蒙娜丽莎》"。[1]

梵谷与高更

梵谷割耳后的《自画像》
图片来自The News Lens 关键评论

要说艺术史上最短暂却又最激烈的艺术家的碰撞,非梵谷高更的“相爱相杀”莫属。这一场对决仅仅持续了62天,可是结局比之前的都要惨烈。

1882年股票市场暴跌,高更决定辞去工作,抛家弃子,成了一名穷苦的职业画家。他不愿沿袭著印象派的老路,而是选择开拓自己的新风格。尽管他的艺术之路比梵谷略为顺畅,不过由于画风过于前卫,作品也很少售出,因此生活变得愈发拮据。

梵谷是在巴黎时认识高更的。他十分钦佩对方的画风,特别是当他向高更展示自己的画作时,高更还特别称赞了其中的一幅《向日葵》,梵谷因此激动得久久不能平静。

梵谷一方面把自己的计画告诉了弟弟西奥,请求他出钱资助高更;另一方面则写信给高更,希望他支持自己的构想。其实高更从没把梵谷看作是天才,梵谷在信中毫不掩饰对他的崇拜,更使他自觉高人一等。此时的高更正为钱所困,比起“南方画院”的建议,他更加看重的是画商西奥的资助。尽管他在给梵谷的回信中一口答应了对方的请求,可实际上却迟迟没有动身。

精神亢奋的梵谷此时已经开始为新室友的到来而准备了。他们约定,作为合作的第一步,各寄一张《自画像》给对方,他们的缠斗也从此正式开始。

为了迎接好友的到来,梵谷以每月15法郎的价格租下了一套两层公寓。外墙是他最为钟爱的黄色,被他叫做“黄屋”。他还精心描绘了一幅小屋的油画,现也收藏在阿姆斯特丹梵谷美术馆里。

高更终于来了,这一天是1888年10月23日。起初,两人的相处还很和谐,精打细算的高更负责两人的财务管理,他们还自己做饭,节省了不少开支。梵谷丝毫没有掩饰他对高更的敬仰与崇拜,热切盼望著高更能给他艺术上的启迪,而高更则渐渐把他的热情视作理所应当。然而,高更并不喜爱阿尔勒,他听不懂本地的普罗旺斯方言,觉得这里平凡而死气沉沉。他的梦想之地是充满原始野性的大洋中的小岛阿尔勒只是他攒足体力和资金的中继站。

两人第一次共同作画的地点是阿里斯康道路(Alyscamps)。梵谷的画中有秋天的林荫道、路边摆放的古石棺、远处的工厂,还有道路尽头的一座教堂。据梵谷讲,教堂原本是被树木所遮挡的,被他在画中移动了位置。前景的色彩是他主观感受得来的,其他都基本忠于现实。

高更认为梵谷的这幅画对现实的改动力度不够,简直就是毫无创意地模仿。于是,他就像老师一样亲自做起了示范。他画的《阿里斯康道路》更加抽象和图案化,删除了真实场景中的石棺和工厂,两排树也变成了一排,还加入了并不存在的一条小河和变形了的钟楼。

高更的绘画理论确实预示了未来艺术的发展方向,也影响了梵谷。可他总是盛气凌人,交流起来总以批判梵谷的作品为开端,原本就缺乏自信的梵谷本能地展开反击,两人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

表面上具有相同艺术理念的两位艺术家,在实际生活中存在著太多的不同。

高更把生活安排得井然有条,梵谷则杂乱无章。高更喜爱红色,梵谷则厌红喜黄。高更喜欢慢条斯理地作画,梵谷则时而疾风骤雨般在画布上涂抹,时而徘徊深思后又大吼大叫不知所云。高更30年创作的作品总数,也没有梵谷最后3年的多。高更自大、冷漠、刻薄,梵谷则敏感、固执、焦躁。而两人最不能调和的是,高更想攒够路费尽快走人,梵谷却一厢情愿地挽留高更。

1888年阿尔勒的冬天阴冷异常,暴雨不断。无法外出写生的两位画家不得不缩在狭小的斗室里谈论艺术,而这加剧了两人的争执。高更随后在给朋友的信中写道:“梵谷与我完全不相为谋,在绘画上的观点尤为不同。对他欣赏的杜比尼(Charles Francois Daubigny)、齐耶姆和“伟大”的卢梭,我丝毫没有感觉。而我热爱的安格尔拉斐尔德加,他竟嗤之以鼻。”

两个人始终吵闹不休,最后高更永远以“队长,您有理!”来试图结束冲突。这是一句流行歌曲的歌词,可偏巧梵谷不喜欢流行音乐,于是两人又再为“队长,您有理!”而争吵。

平心而论,这两位极具天赋的画家都是个性鲜明的。梵谷不善交际,生活邋遢,还经常自言自语。即便是他最亲近的弟弟西奥也难以忍受和他在一起生活,曾写信给妹妹诉苦:“⋯⋯他体内有两个自我,一个极具天赋,细腻且富于爱心,另一个则是自私而暴烈⋯⋯”高更同样因个性原因几乎众叛亲离,包括他一生钟爱的妻子和儿女。

高更提出要为梵谷画一幅肖像,作为礼物送与西奥。其实他早生离意,计画在分手之前答谢对方。画的名字叫做《画向日葵的画家》(The Painter of Sunflowers)。

当天用晚膳时,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沉默不语。梵谷忽然抄起面前的酒杯向高更砸去,高更灵巧地闪开,但被泼了一身酒。他一个箭步抱住梵谷,把他扶到房间睡下。第二天梵谷醒来时对前一天发生了什么浑然不知,只记得好像冒犯过高更。高更讲了事情经过后,表示自己要离开亚尔。梵谷眼看自己的计画就要落空,无数心血付之东流,就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恳求高更留下。最终,在梵谷反复地哭诉、哀求之下,高更才勉强答应暂留下来。

之后的时光变得死气沉沉,梵谷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高更担心受到攻击而夜不能眠,经常在半梦半醒时突然见到梵谷幽幽地立于自己床前,被吓出一身冷汗。

高更在信中陈述了1888年12月23日的情况:“我出门后梵谷追上我说:你沉默,那我也沉默。”15年后,高更旧事重提时,情节则做了改动: “⋯⋯我转过身,看到梵谷向我冲过来,手里握著一把剃刀。那一刻,我凝视他的眼神一定非常坚定有力,使他停下来,低著头,一会儿就转身走回屋里。”梵谷回到房间之后就发生了众所皆知的惨剧:他割下了自己的左耳,又把它送给了本地妓院的一个女孩。

第二天,人们发现了他满身是血地晕倒在自己的房间,急忙把他送去医院。高更独自离开了亚尔,两人从此天各一方。梵谷在医院内情绪始终不稳定,还不停地询问高更的行踪。一个月后,他逐渐恢复,并画了著名的割耳后的自画像[2]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