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羟氯喹分子结构。原图链接
羟氯喹。原图链接

羟氯喹(Hydroxychloroquine、HCQ),一种以口服形式摄取的抗疟疾类和4-氨基喹啉类药物,羟氯喹的口服形式为硫酸羟氯喹(Hydroxychloroquine sulfate)。羟氯喹也可用于减轻类风湿性关节炎以及狼疮所导致的炎症。它也被用作2019年冠状病毒疾病(COVID-19)的实验性治疗药物,初期观察有加速排毒的效果。[1]

概述

羟氯喹,商用为必赖克瘘 (英语:Plaquenil) ,是一种以口服形式摄取的抗疟疾类和4-氨基喹啉类药物,羟氯喹也可用于减轻类风湿性关节炎以及狼疮所导致的炎症。羟氯喹与氯喹的区别为侧链末端含羟基:其N-乙基的取代基被β-羟基化。

羟氯喹(HCQ)以Plaquenil等品牌出售,是用于预防和治疗某些类型的疟疾的药物。具体来说,它用于对氯喹敏感的疟疾。其他用途包括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狼疮和皮肤卟啉症。它是通过口服的,于1955年在美国被批准用于医疗。收录在世界卫生组织的基本药物目录,这是卫生系统中所需的最安全有效的药物。截至2015年,用于类风湿关节炎或狼疮的发展中国家的批发成本约为每月4.65美元。截至2020年,美国一个月的批发费用约为25美元。在英国,这一剂量使国家卫生服务局花费约5.15英镑。2017年,它是美国处方次数最多的128种药物,处方数量超过500万。如今老药新用也被运用至2019新冠肺炎(COVID-19)的实验性治疗。

羟氯喹常见的副作用包括呕吐,头痛,视力变化和肌肉无力。严重的副作用可能包括过敏反应。尽管不能排除所有风险,但它仍然是妊娠期风湿病的治疗方法。羟氯喹属于抗疟和4-氨基喹啉类药物。羟氯喹的口服形式为硫酸羟氯喹(Hydroxychloroquine sulfate)。常见的副作用包括呕吐,头痛,视力变化和肌肉无力,严重的副作用可能包括过敏反应。它似乎在怀孕中是安全的,但医学上尚未对此进行充分研究。

医疗用途

羟氯喹治疗疟疾,系统性红斑狼疮,类风湿性疾病如类风湿性关节炎,皮肤红斑卟啉和Q热。2014年,一项在48周内涉及120名患者的双盲研究中质疑了其治疗干燥综合征的功效。羟氯喹被广泛用于莱姆后关节炎的治疗。与类风湿关节炎的治疗类似,它可能同时具有抗螺旋体活性和抗炎活性。

禁忌症

药物标签建议,不要对已知对4-氨基喹啉化合物过敏的人开处方羟氯喹。还有其他一系列禁忌症,如果患者患有某些心脏病,糖尿病,牛皮癣等,则需要谨慎。

副作用

最常见的不良反应是轻度恶心,偶有胃痉挛和轻度腹泻。最严重的不良影响会影响眼睛,即使停止使用羟氯喹后,仍会引起剂量相关性视网膜病变。对于急性疟疾的短期治疗,不良反应可能包括腹部绞痛,腹泻,心脏问题,食欲下降,头痛,恶心和呕吐。

对于红斑性狼疮类风湿性关节炎的长期治疗,不良反应包括急性症状,以及眼睛色素沉著改变,痤疮贫血头发褪色,和眼水泡,血液异常,抽搐,视力障碍,反射减弱,情绪变化,过度皮肤变色,听力下降,荨麻疹,瘙痒,肝脏问题或肝功能衰竭,脱发,肌肉麻痹,无力或萎缩,噩梦,牛皮癣,阅读困难症,耳鸣,皮肤发炎和脱屑,皮疹,眩晕,体重减轻,偶尔还有尿失禁。羟氯喹会使现有的牛皮癣和卟啉症病例恶化。

儿童可能特别容易受到羟氯喹的不良影响。

眼睛

氯喹视网膜病变

最严重的副作用之一是视网膜病变(通常是长期使用)。每天服用400毫克或更少的羟氯喹的人的黄斑毒性风险通常可以忽略不计,而当某人服药5年以上或累计剂量超过1000克时,该风险开始上升。使用此计算器,可以根据一个人的身高和体重计算出每日对眼睛毒性的最大安全剂量。累积剂量也可以从该计算器计算出来。黄斑毒性与总累积剂量而不是日剂量有关。当出现上述两种危险因素之一时,建议即使没有视觉症状也要定期进行眼部筛查。

在眼睛的两个不同区域可以看到羟基氯喹的毒性:角膜和黄斑。角膜可能受到无害的角膜黄褐斑或涡旋性角膜病的影响(相对普遍),其特征在于呈螺旋状的角膜上皮沉积物。这些变化与剂量无关,通常在停止羟氯喹后可逆。

黄斑改变可能很严重。晚期视网膜病变的特征在于视力下降和早期受累时不存在的“牛眼”黄斑病变。

过量

由于吸收迅速,摄入后半小时内可能出现服用过量的症状。过量的症状包括抽搐,嗜睡,头痛,心脏问题或心力衰竭,呼吸困难和视力问题。

羟氯喹服用过量的报导很少,在英国医学文献中有7例以前的病例。在这种情况下,一名16岁的女孩摄入了200mg的羟氯喹,表现为心动过速(心率110次/分钟),低血压(收缩压63 mm Hg),中枢神经系统抑制,传导缺陷( ORS = 0.14毫秒)和低钾血症(K = 2.1 meq / L)。治疗包括静脉推注和多巴胺,氧气和钾补充。通过毒理学测试确认了羟氯喹的存在。患者的低血压在4.5小时内消失,血清钾在24小时内稳定下来,心动过速在三天内逐渐降低。

互动

该药物转移到母乳中,孕妇或哺乳母亲应谨慎使用。如果与改变肝功能的药物以及金硫葡糖(Solganal),西咪替丁(塔加美特)或地高辛(Lanoxin)结合使用,应格外小心。 HCQ会增加青霉素的血浆浓度,这可能会导致严重的副作用。它增强了胰岛素和口服降糖药的降糖作用。建议改变剂量以预防严重的低血糖。抗酸剂可能会降低HCQ的吸收。新斯的明和吡啶斯的明都拮抗羟氯喹的作用。在葡萄糖-6-磷酸脱氢酶缺乏症患者中,羟氯喹与溶血性贫血之间可能存在联系,但在非洲人后裔中,这种风险可能较低。 具体地说,FDA羟氯喹的药物标签列出了以下药物相互作用:

地高辛(其中可能导致血清地高辛水平升高) 胰岛素或抗糖尿病药(其中可能增强降糖治疗的效果) 延长QT间隔的药物和其他引起心律失常的药物(因为羟氯喹延长QT间隔,如果同时使用,可能会增加诱发心律失常的风险) 甲氟喹和其他已知可降低惊厥阈值的药物(与其他已知可降低惊厥阈值的抗疟药合用可能会增加惊厥的风险) 抗癫痫药(同时使用可能会削弱抗癫痫药的活性) 甲氨蝶呤(未研究联合使用,可能会增加副作用的发生率) 环孢菌素(据报导,血浆环孢菌素水平升高会共同使用)。

羟氯喹原料-金鸡纳树皮。原图链接

药理学

药代动力学

羟氯喹与氯喹具有相似的药代动力学,可通过肾脏快速吸收和消除胃肠道。细胞色素P450酶(CYP2D6、2C8、3A4和3A5)将羟氯喹代谢为N-去乙基羟氯喹。

药效学

抗疟药是亲脂性的弱碱,容易通过质膜。游离碱形式在溶酶体(酸性细胞质囊泡)中积累,然后被质子化,从而导致溶酶体内的浓度比培养基高出1000倍。这将溶酶体的pH值从4增加到6。pH值的变化会导致溶酶体酸性蛋白酶的抑制,从而导致蛋白水解作用减弱。溶酶体中较高的pH值会导致细胞内加工,糖基化和蛋白质分泌减少,从而产生许多免疫和非免疫后果。这些作用被认为是免疫细胞功能降低的原因,例如嗜中性粒细胞的趋化性,吞噬作用和超氧化物的产生。HCQ是弱的双质子碱,可以穿过脂质细胞膜并优先浓缩在酸性细胞质囊泡中。这些囊泡在巨噬细胞或其他抗原呈递细胞中的较高pH值限制了自身抗原性(任何)肽与隔室中的II类MHC分子的结合,以进行肽加载和/或随后的加工,以及将肽-MHC复合物转运至细胞膜。

作用机理

羟氯喹增加了抗原呈递细胞的溶酶体pH。在炎症条件下,它会阻断浆细胞样树突状细胞(PDC)上的Toll样受体。[需要引证]羟氯喹通过减少TLR信号传导而减少了树突状细胞的激活和炎症过程。Toll样受体9(TLR 9)识别含DNA的免疫复合物并导致干扰素的产生,并使树突状细胞成熟并将抗原呈递给T细胞,从而减少了抗DNA的自身炎症过程。

2003年,描述了一种新的机制,其中羟氯喹抑制Toll样受体(TLR)9家族受体的刺激。 TLR是微生物产品的细胞受体。

品牌名称

它经常以硫酸盐的形式出售,称为硫酸羟氯喹。200毫克硫酸盐等于155毫克碱。

羟氯喹的商标名称包括Plaquenil,Hydroquin,Axemal(印度),Dolquine,Quensyl和Quinoric。

研究

新冠肺炎

韩国卫生当局已推荐羟基氯喹和氯喹用于2019年冠状病毒疾病的实验治疗(COVID-19)。在细胞培养物中的体外研究表明,针对SARS-CoV-2,羟氯喹比氯喹更有效。2020年3月17日,意大利药品管理局AIFA科学技术委员会就将氯喹和羟氯喹的标签外用途用于治疗COVID-19表示了赞成意见。(参阅氯喹

新冠肺炎(COVID-19)医讯

奎宁类药物-羟氯喹。原图链接

羟氯喹列入感染临床处置暂行指引

2020年3月26日台湾中央流行疫情指挥中心,已将奎宁类药物“羟氯奎宁”(hydreoxychloroquine)列入《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感染临床处置暂行指引(第五版)》,指挥中心专家谘询小组召集人张上张上淳表示,目前“羟氯奎宁”的研究属于初步且少部分个案使用,“还不是非常确定有效,”他说,但研究显示这类药物可缩短患者排出病毒的时间,病毒愈快排出,患者就不必一直住在隔离病房,有助减少医疗负担。而且,“羟氯奎宁”用来治疗风湿免疫疾病多年,是相对安全的,且国内外都有制造药厂,不必担心供应不足。

指挥官陈时中也表示,目前国内有1家药厂(旭富)制作“羟氯奎宁”,厂商也承诺会将台湾的需要量优先保留,之后才会订外销的合约量。特别提醒,羟氯奎宁有视力模糊、心律不整等副作用,一定要在医嘱下用药,切忌自行使用[2]。。

羟氯喹受到重视最主要原因除了美国总统川普在记者会提到奎宁,之前一周,法国马赛大学感染研究中心教授Didier Raoult释出临床报告,样本数不高(n=36),但结果却相当令人鼓舞。20位受试者接受每日600mg口服剂量的奎宁,与16位支持性疗法进行比较,结果发现在药物介入第3天后,病毒转阴率就有显著差异,且差异一直持续延续到第6天;而20位服用奎宁的受试者中有6位另外服用Azithromycin(阿奇霉素,商品名-日舒,抗霉浆菌药物)病毒转阴率效果尤佳,这6位病人在药物介入第5天全部转阴。

中国医药大学附设医院风湿免疫科医师蔡嘉哲。图片来源:羟氯奎宁治疗武汉肺炎 医:可预防轻症变重症

预防轻症转重症

亚太免疫学会副理事长、中国医药大学附设医院风湿免疫科医师蔡嘉哲,研究羟氯奎宁用于免疫疾病,发现新机转是可促进巨噬细胞吞噬凋亡细胞的效果,且具有抑制发炎,美国免疫学会(AAI)已接受将在5月年会发表,他认为该药不但能治疗武汉肺炎,更可用于轻症甚至无症状患者,预防发炎。蔡医师表示,羟氯奎宁已知可以改变细胞酸碱值、减少抗原表现、抑制细胞受体等来调节免疫作用,用于治疗类风湿性关节炎、红斑性狼疮、干癣等免疫疾病,而近来研发现免疫疾病是人体无法代谢每天要产生的10亿个凋亡细胞,导致凋亡细胞堆积,引起身体发炎反应。羟氯奎宁是治疗风湿免疫疾病的主要药物,能有效治疗,除了已发现机转,应还有其他功能,去年实验以红斑性狼疮老鼠并抽血显镜观察,喂食羟氯奎宁6个月后,发现可增强巨噬细胞与凋亡细胞的链结,强化巨噬细胞吞噬凋亡细胞的能力,喂食浓度愈高,吞噬效果愈好,具等比作用,另也发现能抑制一半的发炎激素产生。

蔡嘉哲也说,医界利用羟氯奎宁治疗武汉肺炎有效果,可能就是该药除具有已知的机转,新发现更强化使用该药的信心与能力,建议可大胆使用,发生副作用也微乎其微,以国内有上百万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干癣及红斑性狼疮等患者用药都未发生过视网膜病变、心律不整,怀孕者也能服用,认为此药也可用于无症状、轻症患者,抑制发炎,预防重症[3]

印度禁止出口

美国总统川普称羟氯喹对抗新冠肺炎病毒有效,能够一举扭转局面,引发全球囤积,尽管尚未有确凿的科学证据证明它可以对抗新型冠状病毒,但已引发美国各医院为新冠肺炎患者大量囤积,个别医生也为自己及其亲朋采购。全球其他国家、医院,甚至个别医生都在抢购。美国多个州现在规定这个药只能开给已在服用的那数万人,原因是担心狼疮和类风湿关节炎患者等需要该药品的人一药难求。美国医学会(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主席帕特里斯•哈里斯(Patrice Harris)警告医生切勿乱开处方。她表示:“美国医学会呼吁停止不当开药及不当订购药物,包括氯喹和羟氯喹这两种药物,同时也呼吁医生和所有专业医护人员用最高的职业道德和伦理标准要求自己。”

印度是羟氯喹最大的生产国,因为疫情升高,全球对羟氯喹、及一种副作用更大的类似药物氯喹的需求激增,据英国金融时报报导,印度为确保该药对本国民众的供应,已经禁止出口,包括该药品中的有效药物成分。知情人士警告,印度对氯喹或其有效成分的出口禁令可能会引发“重大问题”,因为该国似乎是唯一的生产国。新德里方面的限令加剧了欧洲普遍的恐慌,因为在许多仿制药和活性药物成分上,欧洲都依赖印度和中国的供应。仿制药行业机构Medicines for Europe总干事阿德里安•范登霍芬(Adrian van den Hoven)表示,需要监控羟氯喹及其他可能用于治疗新冠肺炎的药品的供应。这一需求变得越来越紧迫,因为一些医生已经在开具抗冠状病毒药物的处方,而这些药品尚需试验。据阿德里安•范登霍芬说,“我们已警告(欧盟)委员会需要对此采取行动。”他对英国《金融时报》表示,“我们需要为欧洲制定一套保证方案,以满足实验需要,同时也要协调医生。”

印度制药商Zydus Cadila和IPCA Laboratories均位居该药品最大的生产商之列。该国Zydus Cadila表示:“我们正在加大羟氯喹的生产,以满足每月约1.5亿至2亿枚药片的需求。”该报导说,上周法国的一项早期研究表明,氯喹可能有效,但该研究仅观察了少数病患的用药效果,缺乏随机对照试验的严谨性。另一项来自中国的小型试验则显示还没有任何效果。——如果在纽约进行大规模的试验及世界卫生组织主持的多国项目目前才刚刚开始而已。

在美国、尼日利亚和越南等地,有当地媒体报导称,受氯喹对新冠肺炎疗效错误信息的误导,有些人过量服用了这种药物,这有可能导致急性中毒。供应链专家认为,除印度外,还有其他许多地方供应羟氯喹的有效成分,如芬兰、匈牙利、中国和韩国。梯瓦(Teva)、迈兰(Mylan)及诺华(Novartis)等制药商已承诺增加供应量,有一些药企还在无偿提供这种药物。诺华表示其活性药物成分储备充足,可生产8000万剂,而在美国生产的迈兰则表示其活性药物成分足够生产5000万剂。梯瓦(Teva)未回应置评请求[4]

应追踪注意心脏问题

根据“华尔街日报”(The Wall Street Journal)报导,3月27日以来,法国政府监管当局近日接获通报尼斯(Nice)地区药物警戒中心通报,有54名新冠肺炎(COVID-19)患者在服用“羟氯奎宁(hydroxychloroquine)”期间,出现严重心脏问题。尼斯地区药物警戒中心是负责追踪法国各地使用羟氯奎宁的病例。该中心主任德里奇(Milou-DanielDrici)表示,这些患者中,有7人心跳骤停,4人死亡。德里奇表示,若药物对患者有明显益处,则值得冒这类风险,但“对于冠状病毒,(羟氯奎宁)尚未证实有益处,且明显有引发心脏病的风险”。他呼吁只能对住院患者进行羟氯奎宁治疗,这些患者将须接受密切监控[5]

视频

Coronavirus Pandemic Update 41: Shelter In Place, FDA Investigates Hydroxychloroquine for COVID-19(冠状病毒大流行更新41:适当的庇护所,FDA调查了COVID-19的羟氯喹)
Dr. Adam Splaver explains why hydroxychloroquine is now part of COVID-19 treatment(Adam Splaver博士解释了为什么羟氯喹现在已成为COVID-19治疗的一部份)
Hydroxychloroquine and azithromycin as a treatment of COVID-19(羟氯喹和阿奇霉素治疗COVID-19)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