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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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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地战
图片来自pixnet

高地战》(고지전),是一部于2011年上映以战争为题材的韩国电影,采取1953年《朝鲜停战协议》前的韩战为主题,是导演张薰继《义兄弟 (电影)》和《电影就是电影|》之后执导的第三部作品[1]。该片曾获选代表韩国角逐2012年第84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外语片,但未能进入下一阶段的名单[2]。此外,该片及其参与人员尚获得了大钟奖釜日电影奖、韩国电影评论家协会奖及青龙电影奖中的数个项目。

剧情介绍

1953年初,韩战中的朝鲜人民军韩国国军不时为了争夺三八线边界附近领土,而发生大大小小的武装冲突。虽然透过联合国的居中介入,南北阵营针对停战协议的商讨已经进行了一段时间,不过和谈时的争议重点:边境上的艾碌高地却由于两军在此进行拉锯战,使高地多次易手、主权不清,而导致与会双方在停战界线的划定上,产生了久久无法达成共识的僵局。

与此同时,韩国陆军负责攻守艾碌高地的级战斗队——绰号“鳄鱼连”的步兵第10师第3团第1营第1连,发生了连长死于韩军军官制式手枪近距离击杀、北方人民军军人家书从该连流入南方军邮系统的悬案。鉴于该案当中疑似有人员通敌的事端存在,负责防谍任务的中尉姜恩彪接到了防谍队长崔上校的命令,立即前往最前线调查;与此同时,姜恩彪获知自己2年多前参加1950年6月议政府战役时,自己上一位于战斗后被朝鲜指挥官咸正允俘走、从此不知去向的战友金秀赫,此时不但仍然存活,并已经到鳄鱼部队参战。

姜恩彪与新连长刘在浩上尉、新兵南成植前往东部战线。眼前所见的鳄鱼部队是一个看似散漫而无纪律的步兵连,那里的士兵只为了避寒就在阵地里穿起人民军的军装、还有几名幼小的战争孤儿与士兵共居,而代理连长申一荣也是位不寻常的人物,年纪轻轻就凭实战经验得到上尉领章,却重度成瘾于吗啡。尽管如此,姜恩彪仍发现鳄鱼连实为一屡立战功的英勇单位,而久违的金秀赫也已经从议政府时期懦弱的基层小兵,升为骁勇善战的中尉军官。两人在寒暄时,姜得知昔日在议政府攻击自己的排、自信满满的宣称“一周内结束战争”、还嘲笑韩军不知为何而战的咸正允,目前又再度与他们交手、率领一个连的人民军与鳄鱼部队竞夺艾碌高地。姜中尉还察觉鳄鱼部队曾在浦项经历过某起黑暗事故,但连上众人都视之为大忌而闭口不谈。

第二天,姜恩彪随著鳄鱼部队进攻被人民军占领的艾碌,并在激烈的战斗后逐走朝鲜兵而重夺高地。但战斗结束后,他发现第一次参战的新兵南成植藉酒压惊,而当时军中并未补给酒品。疑心驱使他找到一个洞穴,只见金秀赫、吴基英中士和连上老兵杨孝三上士等人围绕在一个箱子旁聊天,而箱内装的是北方美酒和人民军的信件。在质问之下,金秀赫道出了背后的故事:由于高地在南北之间易手的次数实在太频繁,因此两军都会定期地在撤退时将不易载离的物资存放到洞穴内,待来日夺回高地时再取出。在一次际遇下,这个共同的储藏地就成了双方互通有无的途径——朝鲜军放入米酒和韩国短缺的火柴、以请韩国兵代替祖籍在南方的朝鲜兵转寄家书;韩国军则放入香烟巧克力等各类洋货。由于这种交流模式出自不得已的大情势,动机也与军事机密无关,使姜恩彪犹豫是否该据实以报。

随著冬季转为夏季,艾碌高地的占领者也换了几轮。在鳄鱼部队中,由于怀疑搜索队的失踪是绰号“两秒”、击杀韩方30人以上的人民军狙击手所为,因此由金秀赫带队前往侦察。一伙人在行军的过程中被两秒发现,两秒便射伤南成植、试图作为诱饵吸引其他人上钩。姜恩彪试著营救,但急著找出两秒藏匿处的金秀赫阻止了他。最后南成植终于因为枪伤而死,而两秒也由于位置暴露,而被韩军的炮兵支援火力逐开,之后还碰上前去追捕的姜恩彪,不过当姜恩彪在发现两秒的真实身分——一位自己见过的女子车泰京——之后,却扣不下板机,眼睁睁的看著对方离去。

回到营地后,对南成植之死耿耿于怀的姜恩彪痛斥金秀赫没有人性,让南成植白白送死,金秀赫则回驳说姜恩彪不懂战争、也不懂真正的地狱。正当两人争执时,连上一名记忆错乱的老兵李尚亿在情绪失控下挟持同袍,还开枪射伤了申一荣上尉。金秀赫告诉姜恩彪,发生这一事故的远因正是人人避讳的浦项惨剧,也就是“真正的地狱”——1950年8月,韩国军居于最下风的时期,朝鲜人民军在洛东江防线周边爆发的浦项战役中围攻韩方部队,士兵们争相挤上有限的登陆艇以尽快从滩头撤退,但金秀赫、申一荣所属的排却与挤不上登陆艇的第2排队员爆发争执,甚至互相开枪,而人民军炮火就在内哄中越落越近。当时还是小兵的申一荣只能用艇上的机枪把第2排的人扫下船,众人才得以从敌军手中脱逃,但此后鳄鱼部队的队员都难以忘怀当时撤退的惨烈光景,第2排唯一幸存的队员李尚亿也不断活在那段记忆里,而申一荣从此也深陷吗啡之瘾,以从自己杀害同僚的痛苦中解脱。

接著,艾碌高地同时面临了朝军与中国人民志愿军的威胁,刘在浩上尉无视于申一荣等人的反对和过去的战斗经验,执意将兵力不足的部队部署到错误的攻击位置。他的不当指挥导致了鳄鱼部队的驻地在当晚直接遭到中共军的大部队强袭、面临全军覆灭的可能,但在危急当前又不变通地死守团部命令而拒绝撤退。金秀赫用手枪毙了无能的刘在浩连长,才能开始著手组织部队从高地疏散。尽管这种作法超过了恩彪的底线,但他还来不及将此事上报给军法机构,一伙人就又在撤离途中落入险境。杨上士在拯救队友时被中共军射杀,然后金秀赫也中了车泰京的狙击而死。

姜恩彪、申一荣等鳄鱼部队的成员安送了阵亡的战友,而停战协议的消息也终于拟定。当众人都以为和平将临、可以结束战火的时候,团长却到军官会议中表示距离协议内容的生效时间还有12小时,当局已决定再打最后一场大规模的总攻击,在停战线定案之前抢下艾碌高地等边境要地,而高地对面的朝鲜士兵们也被上级告知了同样的噩耗。在最后决战当中,南北两个连队在激战中同归于尽。吴基英中士被美国空军支援机队友军误击、姜恩彪用野战小刀杀了自己之前心软放过的车泰京,而申一荣则是在遭到炸伤后,被朝鲜大尉咸正允一枪毙命。申一荣死时,眼眶流下了眼泪,象征在战争中为了求生存所做的所有努力,最后还是失败了。

最后,姜恩彪在洞穴里找到了胸口受伤的咸正允,两人共享烟酒的时候,姜恩彪问起了这场消耗战是为何而打,咸正允说自己在议政府时确实目标明确,现在却也已经忘记。收音机上宣布停战的广播让两人爆出大笑,但咸大尉却在笑声中断了气。仅存下来的姜恩彪只好独自一人走出艾碌高地,上面已经躺满了朝韩两军的战死之士。

参考文献

  1. Ki, Sun-min. Battlefield film begins at war’s end. Korea JoongAng Daily. 22 July 2011 [2012-12-18]. (原始内容存档于11 六月 2013). 
  2. 9 Foreign Language Films Vie for Oscar. Oscars.org. [2012-01-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