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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亨利
原文名 O.Henry、William Sidney Porter(后用 William Sydney Porter)
出生 (1862-09-11)1862年9月11日
美國北卡羅萊納州格林斯伯勒
逝世 1910年6月5日(1910-06-05)(47歲)
國籍 美國
別名 威廉·西德尼·波特(William Sydney Porter)
職業 批判現實主義作家
知名於 美國現代短篇小說創始人
「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巨匠」之一
知名作品 《麥琪的禮物》
《警察與讚美詩》
《最後一片葉子》
《二十年後》等


歐·亨利O.Henry,1862年9月11日—1910年6月5日),又譯奧·亨利,原名威廉·西德尼·波特(William Sydney Porter),美國短篇小說家、美國現代短篇小說創始人,其主要作品有《麥琪的禮物》、《警察與讚美詩》、《最後一片葉子》、《二十年後》等。[1]

1862年9月11日,歐·亨利生於美國北卡羅萊納州格林斯伯勒,曾當過銀行職員、藥劑師等。1896年2月,歐·亨利因受到盜用公款的指控入獄,後逃亡洪都拉斯。1898年再次入獄,期間開始發表作品。1902年,歐·亨利移居紐約,成為職業作家。1910年6月5日,歐·亨利因肝硬化在美國紐約去世。歐·亨利與契訶夫和莫泊桑並列世界三大短篇小說巨匠,曾被評論界譽為曼哈頓桂冠散文作家和美國現代短篇小說之父,他的作品有「美國生活的百科全書」之譽。

經歷

1862年9月11日,歐·亨利生於美國北卡羅萊納州格林斯伯勒,原名威廉·西德尼·波特。[2]

1865年,歐·亨利3歲時,母親因結核病而去世。同年,他和他的父親搬到祖母家裡居住,他與兄弟被送往堂親所開辦的一所私立學校讀書。他後來由他的祖母和姑姑撫養長大,姑姑啟發了他對文學的喜愛。

1876年,歐·亨利從姑姑的私立學校畢業。然後他就進入高中讀書,但是在1877年被迫輟學,到叔叔的藥房裡當了五年學徒。少年時的歐·亨利喜歡畫畫,且頗具天分,他年少時便一心想當畫家。

1882年3月,格林斯伯勒的一位名叫詹姆斯·K·霍爾的醫生見歐·亨利身體不好,帶他到得克薩斯州拉薩爾縣的一個牧羊場做客。歐·亨利一去便喜歡上了西部牧場的生活,在那兒一住就是兩年。他有時幫忙做牧羊人、廚師、嬰兒看護員,並從一些移民那兒學了一段時間的西班牙語和德語。

1884年,歐·亨利來到奧斯汀,住在一位同鄉的家裡,並在奧斯汀找到了工作。歐·亨利當過歌手、戲劇演員、藥劑師、繪圖員、記者和出納員等,改變了貧窮的生活狀況。西部生活激發了他的幽默細胞,而且成為他後來的短篇小說的重要素材。他在21歲這一年改變了志向,立志成為作家。

1887年,歐·亨利與阿索爾·埃斯蒂斯(婚後改為阿索爾·波特)結婚,同年在《底特律自由報刊與真實》上發表了作品。

1891年,歐·亨利來到奧斯汀第一國民銀行當出納員。

1894年,歐·亨利花250美元買下了奧斯汀的一家周刊,將它更名為《滾石》,使它成為一份幽默雜誌。他既當編輯又當出版商,自己寫文章,自己作畫。同年10月,聯邦銀行檢查員發現歐·亨利的賬目有問題,他只好辭職。

1895年4月,在編輯《滾石》一年後,雜誌完全失敗,於是歐·亨利將雜誌物歸原主。接着,他們搬到了休斯頓,歐·亨利轉到《休斯頓郵報》當記者和專欄作家。

1896年2月,歐·亨利受到了盜用公款的起訴,被傳受審並被暫時關押。他的岳父將他保釋出獄。本來歐·亨利的案情並不嚴重,但他在傳訊的前一天(1896年7月7日)逃到了新奧爾良,然後又逃到了洪都拉斯。他在特古西加爾巴的旅館裡呆了好幾個月。他早年間學的西班牙語幫了他大忙,他在洪都拉斯開始寫長篇小說《白菜與國王》。[3]

1897年2月,歐·亨利獲悉身患結核病的妻子病危,便趕回了奧斯汀。他回國後隨即被捕,但又很快再次被岳父保釋出獄。7月25日,他的妻子阿索爾·波特死於結核病。

1898年2月,歐·亨利被判有罪,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3月25日,他開始在俄亥俄州哥倫布的聯邦監獄服刑。服刑期間,歐·亨利當上了監獄的藥劑師,同時為了維持女兒和自己的生活,以及供女兒上學,他開始認真寫作短篇小說。同年,歐·亨利將自己的名字從 William Sidney Porter 改為 William Sydney Poter。[4]

1899年12月,他以「歐·亨利」為筆名在《麥克盧爾》雜誌聖誕專號上發表了短篇小說《口哨大王迪克的聖誕襪》。他把小說寄給他在新奧爾良的朋友,他的朋友再轉寄給雜誌社。此後,他的筆名開始為讀者所關注。

1901年,服刑3年零3個月後,歐·亨利因在獄中表現良好而提前獲釋。7月24日,他在匹茲堡與女兒團聚。

1902年,歐·亨利移居紐約,成了職業作家,創作了上百篇優秀的短篇小說。在紐約,由於大量佳作的發表,他名利雙收,有時也受到記者的採訪。可他不僅揮霍無度,而且賭博,並染上了他父親的惡習酗酒。寫作的勞累與生活的無節制使他的身體受到了嚴重損傷。

1904年,歐·亨利出版了一生中唯一一部長篇小說《白菜與國王》,這是一部結構鬆散的政治諷刺小說,有時也被視作短篇小說集。

1906年,歐·亨利出版了短篇小說集《四百萬》。

1908年,他與第二任妻子莎拉·林德賽·科爾曼離婚。他的經濟狀況也開始不好,為了緩解生活壓力,他不得不以很快的速度創作小說來換取稿費,這也導致了他的作品的質量參差不齊。他經常一周六天喝酒、賭博,第七天花一天來寫一篇短篇小說,再交給雜誌發表。同年,他出版了短篇小說集《城市之聲》和《最後一片葉子》。

1909年,歐·亨利出版了短篇小說集《命運之路》。

1910年,歐·亨利創作了《紅毛酋長的贖金》。6月3日,歐·亨利在寫作他一生中最後一篇短篇小說《夢》時病倒了。6月5日,歐·亨利死於肝硬化。他的葬禮在紐約舉行,他被葬於北卡羅來納州阿什維爾。[5]

個人生活

1885年,歐·亨利認識了一位名叫阿索爾·埃斯蒂斯(Athol Estes)的17歲的姑娘,當時她還在中學念書。歐·亨利當時是吉他手和琴師。歐·亨利追求了她兩年。1887年7月1日夜,也就是阿索爾·埃斯蒂斯才念完中學的那天晚上,她瞞着父母與歐·亨利雙雙跑到奧斯汀的一位牧師家結婚,請他證婚。這位牧師雖沒料到兩位年輕人夜裡跑來結婚,但見他們已經成人,便順水推舟,給他們證了婚。於是,他便於1887年7月1日夜與阿索爾·埃斯蒂斯結了婚。婚後,阿索爾·埃斯蒂斯改名為阿索爾·波特(Athol Porter)。姑娘的母親本希望她嫁個有錢人,得知此事後十分生氣,竟數月不肯上教堂,更不理那位牧師。不過,這一次婚姻只持續了10年。1897年,歐·亨利的妻子因病去世。

1907年,歐·亨利跟早年時代的戀人莎拉·林德賽·科爾曼結婚,次年離婚。

創作特點

主題

從題材的性質來看,歐·亨利的作品大致可分為三類。一類以描寫美國西部生活為主;一類寫的是美國一些大城市的生活;一類則以拉丁美洲生活為對象。這些不同的題材,顯然與作者一生中幾個主要生活時期的不同經歷,有着密切的關係。而三類作品當中,無疑又以描寫城市生活的作品數量最多,意義最大。

歐·亨利的小說通俗易懂,其中無論發生了什麼,發生在何處,也無論主人公是何等人物,他的故事寫的都是世態人情,並且易有濃郁的美國風味。一般說來,驅使人們行動的欲望和動機是相當複雜的,但是歐·亨利人物的思想相對來說卻都比較簡單,動機也比較單一,矛盾衝突的中心似乎都是貧與富。這一方面大概因為美國是個平民社會,不存在天生高人一等的貴族階級,既然金錢面前人人平等,貧富就成了社會的主要矛盾。另一方面,此時正值美國內戰後的「鍍金時代」,拜金主義盛行,坑蒙拐騙樣樣齊全,貪污泛濫成災,似乎只要人能賺到錢便是成功,並不問問錢的來歷是否清白合法,金錢的占有程度便成了人們關注的中心,歐·亨利筆下的芸芸眾生就是生活在這樣一個金錢主宰的世界中,他們的處境動機,他們的喜怒哀樂,大都與金錢的占有有關,所以歐·亨利描繪的世態人情,無論是善是惡,都有某種美國式的單純。

歐·亨利小說中感人至深的落魄的小人物在艱苦的求生環境中,仍能對他人表現出真誠的愛與關懷,做出難能可貴的犧牲。為了給丈夫購買一條白金表鏈作為聖誕禮物,妻子賣掉了一頭秀髮。而丈夫出於同樣的目的,賣掉金表給妻子買了一套發梳。儘管彼此的禮物都失去了使用價值,但他們從中獲得的情感是無價的。為了鼓勵貧病交加的年輕畫家頑強地活下去,老畫家於風雨之夜掙扎着往牆上畫了一片永不凋落的常青藤葉。他為自己的傑作付出生命的代價,但青年畫家卻因此獲得勇氣而活了下來。一個富人已經淪落到挨餓的地步,但他堅持履行自己的一年一度在感恩節請窮苦朋友吃飯的職責。而剛吃飽飯的窮朋友為了使對方滿意,也忠實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他們各自做出犧牲,為的是給他人一點安慰。所有這些都未必稱得上轟轟烈烈的大事,而是小人物們日常完成的小事,但正在這些小事上,他們達到了善,達到了自己精神境界的至高點。

歐·亨利對惡具有同樣的敏感,他把美國這個名利場上的把戲看得十分透徹,那些「叢林中的孩子們」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巧取豪奪,行的都「叢林法則」。殘忍遇到狠毒,小騙碰上大騙,強盜騙子縱然高明,卻仍然鬥不過金融家,華爾街的經紀人是決不手下留情的,更可悲的是,在這種對財富的角逐中,人們的靈魂受到腐蝕,年輕的姑娘明明在飯館當出納員,卻偏偏裝腔作勢,假冒名門望族。忙忙碌碌的經紀人竟然忘了昨夜的新婚,向妻子再一次求婚。在一個金錢萬能的世界裡,父親的財神可以在最關鍵的時刻製造一起交通堵塞,從而使獨生子獲得求婚的機會,愛神對此只能甘拜下風。不過,歐·亨利筆下的善與惡並不那麼截然分開,涇渭分明,它們之間有着一個廣闊的中間地帶,其中存在着良心發現,幡然悔悟,重新做人的種種可能性。[6]

風格

意外結局

歐·亨利的小說在藝術處理上的最大特點就是它們的「意外結局」,只有到了最後一刻,「謎底」才最終解開,情節的發展似乎明明朝着一個方向在發展,結果卻來個出其不意。這意外的結局一般說來是比較令人寬慰的,即便是悲哀的結局,也常包含着某種光明之處,這就是所謂「帶淚的微笑」,即「歐·亨利式結尾」。像《帶家具出租的房間》這樣的悲劇在歐·亨利的筆下是很少發生的。然而,意外的結局不能不經常依賴於某種偶然性,而太多的偶然性又不能不與現實產生距,所以「意外結局」一面使歐·亨利的小說顯示得趣味盎然,同時也使它們缺乏深度。以現實主義的筆法,觸及中下層人群的日常狀態,並提煉出貧苦生活中的幽默、機智的一面;善用各種戲劇性巧合,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結尾,這正是美國短篇小說家歐·亨利的典型風格。

幽默

兩難的處理和意外的結局往往產生令人啼笑皆非的幽默效果,在歐·亨利的小說中,幽默是貫穿始終的,有的專門是為幽默而幽默的。綁架孩子的歹徒被頑童折磨得苦不堪言,寧可倒貼錢把孩子護送回家。幽默家被近日復一日地製造幽默,竟變成了一個心力交瘁的吸血鬼,最終在殯儀館的後房中才得以告別塵世的愚蠢,重新恢復了一個正常人的知覺。歐·亨利諷刺,但不流於諷刺,他的嘲諷和幽默通常是善意的,有時能令人震驚地揭示出人生的真諦,如《生活的陀螺》和《鐘擺》那樣,它們體現了歐·亨利透視生活的能力。歐·亨利的語言本身也充滿了誇張和幽默,而幽默能直到淡化事物悲劇性的作用,使大眾讀者更能接受。

敘述視角

歐·亨利的小說常常採用全知敘述者,即採用無所不知、無處不在的「上帝視角」對故事世界的一切予以揭示,還會不時地站出來對故事中的人物、場景進行評述。不過,「即便在一些以全知視角為主導的小說中,故事外敘事者有時也會暫時放棄自己的視角,採用人物視角來揭示人物對某個特定空間的心理感受。」人物視角就會作為人物的感知而構成故事內容的一部分,從而有效地塑造人物形象、展示人物心理活動,進而揭示作品的主題。

人物形象

人物類型化在歐·亨利的小說中,有關人物外在特徵的細節描寫,遠遠超過對人物內心世界的探索和解析。也許是受篇幅所限,也許是歐·亨利對於呈現人物的內心衝突不是很感興趣,他常把小說中的人物稱為「提線木偶」,認為他們無力掌控自己的命運,帶有典型的宿命論色彩。由此,他更樂於描繪和呈現「木偶們」身處的社會背景。由於缺乏人物心理描寫,很少觸及人物的內心衝突,被刻畫的人物有時會顯得缺乏個性和深度,不免陷入類型化的窠臼。小說中的主人公大多是男性,而且常常被貼上傳統類型的標籤:好人與壞人,以及一些變體。經常出現的人物有:牛仔、牧羊人、騎警、醫生、強盜、銀行家、小職員、農夫、廚師,以及他們的妻兒。在每一個短篇中,歐·亨利只需從形形色色的人物類型中挑選出幾種,把人物關係稍加變換,再輔以有趣或離奇的情節,就能炮製出使讀者滿意的作品。有評論家認為,歐·亨利這種創作態度削弱了他的小說力度,導致了他的小說過於簡單、類型化;不夠細膩,缺乏深度和複雜性。尤其是他的「西部小說」,人物的動作只停留在事物表面,結果使得多數小說只描繪了一些人類最基本的情感,諸如:愛、恨、恐懼、貪婪和憤怒。除此之外,人物之間的大多數衝突都以婚姻或死亡結束,不管讀者感到滿意還是悲傷、憤慨,都只能被動接受,因為小說已經隨着「令人吃驚」的結尾戛然而止了——沒有任何分析人物動機的內容了,因為短篇小說的篇幅非常有限。當然,這對讀者也是一種挑戰,對結局不滿意的讀者,完全可以把故事結局當成開放式結尾,對其進行加工再創作。

人物評價

正面評價

威廉·西德尼·波特是美國流行文學的中心人物。他享有大量的、長久的讀者,他的名聲幾乎等於短篇小說這種文體,雖然他說不上是這種文體的創造人之一,或者說是主要的創新人之一。他的喜劇天賦相當突出,儘管有局限性;他細膩的自然主義筆法幾乎總是受到他的前輩弗蘭克·諾里斯光環的影響。對於歐·亨利來說,最重要的是他留住了一個世紀的觀眾:普通讀者在他的故事裡看到的是他們自己,不是更真實或者更奇怪,而是像他們自己的過去和現在一樣。 (美國耶魯學派批評家哈羅德·布魯姆評)

負面評價

「歐·亨利的作品是小把戲,叫人眼花繚亂,趣味橫生,但畢竟只是小把戲。」(《劍橋美國文學史》評)

「(歐·亨利)整個是一個消遣作家。」(美國作家德萊賽評)

後世紀念

紀念獎

1918年,美國設立一年一度的「歐·亨利紀念獎」,專門獎勵短篇小說的成就。

錦標賽

為了紀念歐·亨利,每年五月,位於美國奧斯汀的「歐·亨利博物館」還會舉辦「世界雙關語錦標賽」。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