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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格麗特·博福特女領主

圖片來自joh

瑪格麗特·博福特女領主(1443年5月31日-1509年6月29日),後為里奇蒙和德比伯爵夫人Countess of Richmond and Derby),是15世紀末玫瑰戰爭的重要人物,都鐸王朝開國之君亨利七世的母親。

作為愛德華三世的後裔,她把有爭議的英格蘭王位繼承權傳給了兒子亨利·都鐸。她利用這一時期的政治動盪,積極地為兒子爭取王位。她的努力最終使亨利在博斯沃思平原戰役理查三世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因此她在策劃都鐸王朝登基的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其中有兩位英格蘭最著名的君主:亨利八世(她的孫子)和伊麗莎白一世。她的兒子加冕為英王亨利七世。她擁有相當大的政治影響力和個人自主權——這兩點對於她那個時代的女性都是不尋常的。在她兒子統治時期,她也是一個主要的贊助人和文化贊助人,開創了都鐸王朝的廣泛贊助人時代。

英格蘭國王亨利七世的母親,亨利八世的祖母。

她因於1505年創立劍橋大學基督學院和開始創立劍橋大學聖約翰學院並最終在她身後於1511年由其遺囑執行人完成而為人銘記。[1][2]瑪格麗特女領主大廳,牛津大學第一所招收女子的學院,以她命名,且在學院教堂有她的雕像。[3]

家世

她是愛德華第三個長大成人的兒子岡特的約翰和情婦凱瑟琳·斯溫福德合法化的孫子薩默塞特公爵約翰·博福特(John Beaufort,1404 - 1444/05/27)的女兒和唯一的女繼承人。1441年或1443年5月31日,瑪格麗特生於貝德福德郡布萊措城堡。瑪格麗特後來曾要求威斯敏斯特教堂在5月31日慶祝她的生日,可見她的生日是沒有爭議的。

瑪格麗特的生年更不確定。根據17世紀的古文物研究者威廉·達格代爾的說法,以在瑪格麗特的父親約翰臨死時進行的一些調查為依據,認為她出生於1441年,此說法也得到很多給瑪格麗特作傳的人的支持。但她更可能生於1443年,因為這一年5月,約翰曾就自己一旦陣亡後「未出世的孩子」的監護權問題和國王進行商議。

早年

當她出生時,她的父親約翰正準備去法國為英格蘭國王亨利六世進行一次重要的軍事行動。約翰和國王商議,一旦他不幸陣亡,只有他的妻子能為瑪格麗特的監護權和婚姻做主。

因薩默塞特公爵是王室的土地承租人,他的繼承人的監護權在英格蘭封建制度下落到了王室手中。但當從法國返回後,約翰和國王鬧翻了,被逐出朝廷並被指控叛國。沒多久,約翰死了。托馬斯·巴辛認為他是病死的,而克羅蘭編年史稱他是自殺。瑪格麗特作為約翰唯一的子嗣,成為他可觀的財產和有爭議的王位繼承權的繼承人。傳記作者瓊斯和安德伍德都寫瑪格麗特是「蘭開斯特宮廷不穩定的政治氣氛中的棋子」

瑪格麗特第一次過生日時,國王違約把她的廣大領地的監護權判給了薩福克公爵威廉·德拉波爾,儘管瑪格麗特本人仍然在母親監護下。索默塞特去世時,瑪格麗特的母親在懷孕,但孩子沒能成活,故瑪格麗特仍是唯一繼承人。儘管是父親的唯一子嗣,但瑪格麗特有兩個同母異父的哥哥和三個同母異父的姐姐,他們是她的母親第一次結婚所生,在瑪格麗特的兒子成為國王後,她的兄姐們得到了她的支持。

瑪格麗特被許配給薩福克的兒子約翰 (John de la Pole,1442/09/27 - 1492/05/14~21, 2nd Duke of Suffolk)。在1444年1月28日到2月7日間,他們可能舉行了婚禮,當時她可能只有1歲,肯定不足3歲。但更多的證據表明他們是在1450年1月結婚的,薩福克被捕後尋求通過讓兒子和孩子可能是潛在王位繼承人的方便的富有被監護人訂婚以保障兒子的未來。1450年8月18日,教皇特許實為近親的瑪格麗特和約翰(他們分別是一對姐妹凱瑟琳·斯溫福德和菲利帕·喬叟的曾孫)結婚,這也和1450年1月結婚說吻合。

瑪格麗特從未認可這樁婚姻。如她在1472年的遺囑中所寫,她認第二任丈夫埃德蒙·都鐸為她的第一任丈夫。3年後,她和波爾的婚姻被解除,亨利六世轉而將瑪格麗特的監護權交給同母異父的兄弟賈斯珀·都鐸埃德蒙·都鐸。根據教會法,瑪格麗特不受這次婚約的約束,因為當時她還不滿12歲。

甚至在瑪格麗特的第一次婚姻還未被廢除時,亨利六世就決定讓瑪格麗特做他的異父弟第一代里奇蒙伯爵(1st Earl of Richmond )埃德蒙·都鐸(Edmund Tudor, 1430/06/11–1456/11/03) 的新娘,可能是為了加強埃德蒙的王位繼承權,以備在沒有孩子或合法兄弟姐妹的情況下被迫立埃德蒙的後代為儲的情況。[4]埃德蒙是國王的母親瓦盧瓦的卡特琳寡居後和歐文·都鐸所生的長子。

瑪格麗特才9歲,就被要求正式同意結婚。後來,她聲稱自己是被神指引這樣做的。

1455年11月1日,12歲的瑪格麗特嫁給比自己年長12歲的埃德蒙。當時,玫瑰戰爭剛剛爆發;結婚不到一年,支持蘭開斯特的埃德蒙就被約克軍所俘,1456年11月3日因瘟疫死於卡馬森獄中,留下懷着7個月的身孕的13歲的遺孀。

因為埃德蒙是瑪格麗特唯一孩子的父親,她一直尊重埃德蒙的名字和記憶。在埃德蒙死後16年的1472年,她在遺囑中提出要葬在埃德蒙身邊,儘管她已經和於1471年過世的第三任丈夫亨利·斯塔福德有一段長期、穩定而親密的婚姻。

為母

1457年1月28日,瑪格麗特在彭布羅克城堡小叔子賈斯珀照顧下於生下了她此生唯一的孩子亨利·都鐸。因為瑪格麗特年幼而嬌小,這次生產很艱難,母子都險些喪命。在她死後的一次布道中,瑪格麗特的聽告解神父約翰·菲謝說「這么小的人物」能生下一個孩子,真是奇蹟。此次艱難的生產後,她再未生育。幾年後,她將列舉一套有關分娩潛在繼承人的適當程序,也許是根據她自己的困難經歷而提出的。

生育後再度進入社會不久,賈斯珀為了確保她兒子的安全為她安排了另一場婚姻。1458年1月3日,14歲的她嫁給了第一代白金漢公爵漢弗萊·斯塔福德的次子亨利·斯塔福德爵士(1425年 - 1471年)。他們也是近親,但1457年4月6日下達了對他們結婚的特許。瑪格麗特在這場婚姻中與丈夫發展出一段長期而和睦的婚姻關係,他們還獲得一定程度上耗資巨大的沃京宮,瑪格麗特維護它,有時在此隱退。夫婦倆得到白金漢提供的價值400馬克的地產,但瑪格麗特的主要收入來源仍然是她的自家地產。有一段時間,斯塔福德夫婦得以探望瑪格麗特被託付給賈斯珀·都鐸在威爾士彭布羅克城堡照顧的兒子。

捲入玫瑰戰爭

愛德華四世年間

約克軍隊挑戰蘭開斯特爭奪權力的多年鬥爭在1461年的陶頓戰役中達到高潮,約克軍取得了勝利。愛德華四世成為英格蘭國王。這場戰鬥導致瑪格麗特的公公喪命、賈斯珀逃亡到蘇格蘭和法國以聚集蘭開斯特的支持者。[5]愛德華四世將屬於瑪格麗特兒子的土地給了自己的弟弟克拉倫斯公爵。亨利成為威廉·赫伯特爵士的被監護人。瑪格麗特再次獲准數次拜訪兒子。

1469年心懷不滿的克拉倫斯公爵和沃里克伯爵煽動了一場針對愛德華四世的叛亂,打敗了他的軍隊並俘虜了他。瑪格麗特趁機試圖和克拉倫斯談判,試圖重獲兒子的監護權和財產。[6]但不久,愛德華重獲權力。

沃里克的持續叛亂以蘭開斯特王朝的亨利六世於1470—1471年的短暫復位而告終,這次復位也被巴內特戰役中約克軍的勝利所終結。面臨約克的再次統治,瑪格麗特據城乞求再次被迫流亡國外的賈斯珀帶上13歲的亨利。[7]她再見自己的兒子將是14年後。

1471年,斯塔福德在巴內特戰役中為約克派作戰,受傷而死,28歲的瑪格麗特再一次守寡。

1472年6月,瑪格麗特嫁給時任侍衛長和馬恩島國王托馬斯·斯坦利。指出瑪格麗特從未自視為斯坦利家的一員。這最初只是一場權宜婚姻,瑪格麗特和斯坦利的婚姻使她得以回到愛德華四世伊麗莎白·伍德維爾的宮廷。事實上,格里斯特伍德推測,瑪格麗特組織這場婚姻的唯一目的是重塑她的形象,確保自己有一個能夠提攜兒子的首要地位。顯然她的努力有了效果,她被伊麗莎白王后選為其一個女兒的教母之一。

都鐸編年史家霍林希德稱,愛德華四世國王后來提議瑪格麗特的兒子和自己的女兒約克的伊麗莎白結婚,打算迫使亨利都鐸離開他在歐洲大陸的避風港。詩人伯納德·安德烈似乎證實了這一點,他寫下了都鐸從愛德華特使的魔掌手裡奇蹟般的逃脫,據稱除了他母親之外沒有人向他警告過這一欺騙行為。[8]

理查三世年間

愛德華駕崩、理查三世奪位後,瑪格麗特很快回宮侍奉新王后安妮·內維爾。她在安妮的加冕儀式上運送隊列。[9]為了讓兒子回到英格蘭,瑪格麗特似乎與理查進行了談判。

除去這些談判可能表明的事,瑪格麗特對理查的忠誠是假裝的;她在被囚禁在倫敦塔的兩位約克王子被傳遇害後,與他們的母親伊麗莎白·伍德維爾合謀。據波利多爾·維吉爾說,就在這時,瑪格麗特「開始對她兒子的命運抱有良好的希望」。

據信,博福特已經開始與伍德維爾討論,由她的醫生劉易斯·卡爾利昂在兩名婦女之間秘密通信。兩人密謀聯手用瑪格麗特的兒子亨利·都鐸取代理查。他們同意讓亨利與約克的伊麗莎白訂婚以鞏固聯盟和新朝代。他們希望這項提議能同時得到約克主和蘭開斯特兩派的支持。

關於王子們的命運,被廣泛認為的是理查三世為了鞏固自己的統治下令殺死了兩個侄子。但格里斯特伍德稱另一人可能要負責;亨利·都鐸的王位之路無疑因他們的失蹤而加快,也許他的母親——他的「高度能幹和完全忠誠的代表」——有足夠的動機下達命令。

儘管有這一說法,但沒有任何同期資料可以證實這一嫌疑,而大多數同期資料都如瓊斯和安德伍德闡明的那樣概括「她傑出的品質、她的勇氣、思想的存在、對家庭的忠誠以及對高級職位精神責任的深切認識。」[10]在瓊斯和安德伍德之前,學術界對瑪格麗特的角色和性格沒有達成共識:史學界的觀點從頌揚瑪格麗特到妖魔化瑪格麗特。[11]

直到17世紀,宗教回溯性的推測才開始批評瑪格麗特女領主,但即使在那時,她也只是一個「有政治頭腦、有計劃的女人」, [12]從來沒有精明和計算以外的惡名。綜上所述,她同時代的人,如都鐸王朝歷史學家波利多爾·維吉爾的話,繼續頌揚瑪格麗特女領主的高尚美德,稱之為「最虔誠的女人」,[13]進一步消除了她遭到的稱其邪惡的指責。

伊拉斯謨在寫他的朋友主教聖約翰·費舍爾時,讚揚瑪格麗特對宗教機構和主教的支持,[14]進一步證明了主教本人在葬禮布道中同時表現出的務實和慈善性質,如下一節所述。

1483年瑪格麗特無疑捲入了白金漢叛亂,而且可能是幕後策劃。[15]事實上,在他給理查三世作的傳記中,歷史學家保羅·穆雷·肯達爾將瑪格麗特描述為「叛亂的雅典娜」。[16]白金漢也許出於兩面派的動機(因為他可能一直渴望自己獲得王位),與瑪格麗特和伍德維爾合謀推翻理查。瑪格麗特的兒子打算從布列塔尼啟航與他合兵,但他來得太晚了。

10月,瑪格麗特的計劃被證明是不成功的;公爵被處決,都鐸被迫穿越英吉利海峽返回。瑪格麗特似乎在為起義提供資金方面發揮了很大作用。作為對她的背叛的回應,理查通過了一項剝奪瑪格麗特所有頭銜和財產的議會法案,宣布瑪格麗特犯有下列罪行:

里奇蒙的瑪格麗特伯爵夫人,最近密謀、策劃、叛國針對我們的理查三世國王叛國者里奇蒙伯爵亨利的母親,給所說的亨利發送信息、文字和信物……該伯爵夫人提供了大量的錢……而且該伯爵夫人還密謀、策劃、想象我們的國王毀滅……[17]

但理查三世阻止了以將瑪格麗特的財產轉移給其丈夫斯坦利勳爵的方式完全剝奪其公民權。他也實際上把瑪格麗特囚禁在她丈夫的家裡,希望阻止她與兒子的進一步通信。[18]但她的丈夫未能阻止瑪格麗特繼續與兒子溝通。當亨利提出王位要求的時候,他在很大程度上依靠他的母親在英格蘭為他提供支持。

博斯沃思平原戰役

瑪格麗特的丈夫斯坦利雖然在白金漢叛亂中為理查三世作戰,但在1485年被召集參與博斯沃思平原戰役的作戰時,儘管其長子斯特蘭奇勳爵喬治被理查三世扣為人質,但他袖手旁觀。戰役結束後,他親自將王冠戴在繼子(亨利七世)頭上。隨後,他被封為德比伯爵,瑪格麗特隨後也成為德比伯爵夫人,頭銜則是「里奇蒙和德比伯爵夫人」。1488年,她被授予女士伴侶嘉德勳章(LG)。

掌權

當兒子在博斯沃思平原戰役取得王位後,女伯爵被宮廷稱作「我的女領主,國王的母親(My Lady the King's Mother)」。瑪格麗特一生的努力得到了很好的回報;她兒子的第一屆議會推翻了對她的公民權剝奪,給稱她為「女性唯一」。這一頭銜以前幾乎只為王后保留,授予博福特從男子處獲得相當大的法律和社會獨立性。她被允許與丈夫分開擁有財產(好像她未婚)並在法庭上起訴——兩項她的同時代已婚女性沒有的權利。[19]

如他們的母親所安排的那樣,亨利七世娶了約克的伊麗莎白為王后。瑪格麗特不情願居於寡後伊麗莎白·伍德維爾甚至兒媳伊麗莎白王后之下,她穿着和王后同樣質地的袍子,平時走路時只距王后身後半步。為伊麗莎白作傳的艾米·萊森斯稱這「可能已是正確的宮廷禮儀」。儘管如此,瑪格麗特卻不能做伊麗莎白禁止的事,因為伊麗莎白是合法的王后,地位高於身為女伯爵的瑪格麗特。

15世紀60年代起,瑪格麗特就用「M. 里奇蒙」簽名。1499年,她將簽名改作「瑪格麗特·R」,可能是為了彰顯自己身為王室成員的權威(R可能是拉丁語中女王regina的縮寫,也可能是里奇蒙的縮寫),還加上「et mater Henrici septimi regis Angliæ et Hiberniæ」(意為「及英格蘭和愛爾蘭國王亨利七世的母親」)的文字說明。

很多史學家認為1487年伊麗莎白·伍德維爾王太后離開宮廷有一部分原因是緣於亨利有影響力的母親的命令,儘管並不確定。

瑪格麗特在都鐸王朝宮廷內部產生了相當大的政治影響。她行使的權力顯而易見;西班牙特使佩德羅·阿亞拉在1498年的一份報告中稱,亨利「在事務或個人利益以及其他方面深受其母親和追隨者的影響」。在她兒子統治的早期,記錄顯示,瑪格麗特通常陪同這對王室夫婦旅行。

雖然瑪格麗特在王室中的地位在某種程度上是她兒子表達感激之情的一種方式,但她很可能遠不是人們所期望的那種被動接受亨利恩惠的人。正如格里斯特伍德在下面所說,瑪格麗特反而積極地設法使自己的地位進一步提高:

「必須要為瑪格麗特決心要成為的這種『國王的母親』創造一個地方。可能如果瑪格麗特已經成為女王,一個她顯然覺得命運剝奪了她的角色,她就不會覺得有必要大聲疾呼地爭取自己的權利。」

一份都鐸國王本人確認其就職議會通過的法案時表達的一份長期存在的翻譯稱:「國王願意。」

瑪格麗特女領主的直接請求並不是要求像女王一樣統治他人的權力,而是對獨立和自我自由的兩個簡潔要求,這是專家合法建議的產物,而不是強烈的統治欲望。

第一項法案推翻了理查三世年間瑪格麗特財產被剝奪的法案,認為它「完全無效,被作廢,沒有任何效力。」[20] [21]1485年11月的第二項法案規定,她將享有所有財產,並可以採取任何「單身未婚人士可能在任何時間採取的」法律行動,儘管她仍然已婚。[22]

此外,正如為確保新王朝的安全而作出的許多決定一樣,議會通過的這些法案似乎是一項合作努力,對母子雙方都有利,因為通過授予瑪格麗特女性專屬地位,亨利和他的議會就可以在不給斯坦利家族更多影響力的情況下,賦予國王母親權力,因為瑪格麗特可以利用她所獲得的任何財富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從而規避了普遍存在的隱秘觀念。[23]

在他的編年史中,波利多爾·維吉爾評價了都鐸國王和他母親之間的夥伴關係,指出亨利把他大部分的公共和私人資源都與她分享,這與瑪格麗特想要更大權力的主張相反。[24]或者,正如亨利·都鐸國王在給母親的信中所說:

「……不僅是在這件事上,而且在我所知道的所有其他事情上,只要你願意,我都願意讓你高興。」

瑪格麗特女領主對第三代白金漢公爵愛德華·斯塔福德和第一代威爾特郡伯爵亨利·斯塔福德兄弟的監護權是眾多例子之一,說明她獨特的地位使她在各個方面都超越了任何女王的職權範圍,這種地位反而阻礙或激怒了她,事實證明,這對王室是有利的,她被描繪成一個樂於助人的代理人,因為她拒絕對她對監護權的管理給予金錢上的回報,並成功地獲得了白金漢公爵對亨利·都鐸國王的忠誠,一旦她和她的兒子去世了,這種對王室的忠誠就會消失。

在婚姻的後期,伯爵夫人傾向於獨居。1499年,在丈夫允許下,她當着倫敦主教理查·菲茨詹姆斯的面宣誓守貞。身為已婚者宣誓守貞不常見,但並非沒有先例。女伯爵搬離丈夫所在,在斯坦福附近的北安普頓郡科利威斯頓獨居。丈夫按期看望她,她也為丈夫預留了房間。1504年,她再次宣誓守貞。在科利威斯頓的住所她被給予了一項在中部和北部地區執行司法的特權。

瑪格麗特還積極參與王室的家庭生活。她為王室繼承人的出生和成長制定了一個適當的協議。雖然她們的關係經常被描繪成敵對的,但瑪格麗特和她的兒媳伊麗莎白在計劃王室子女的婚姻時共同合作。她們共同為要嫁給伊麗莎白的兒子亞瑟王子的阿拉貢的凱瑟琳寫下了必要的指示。兩個女人還密謀阻止瑪格麗特公主在太小的時候嫁給蘇格蘭國王;在這件事上,格里斯特伍德寫道,瑪格麗特無疑決心讓她的孫女「不應分享她的命運」。

1503年伊麗莎白去世後,瑪格麗特成為宮廷的主要女性出席者。當亞瑟王子的死需要一個新的明顯繼承人時,瑪格麗特通過挑選亨利王子的一些新家庭成員,在確保亨利王子得到適當撫養方面發揮了作用。

瑪格麗特以她所受的教育和虔誠著稱,亨利七世對她也全意侍奉。亨利寫給他母親的一封現存的信顯示了他的感激和感謝之情:

凡按你的心愿和喜樂所賜給你的一切,我都以我的心和善意賜給你……我要盡你的心所能地悅納你,我也知道,我和一切活物一樣,是無限的,因為那大而奇異的現代的愛和慈愛,使你時刻對着我承受歡喜。

1509年4月21日,亨利七世駕崩,遺命母親為遺囑的首席執行人。兒子死後2天,瑪格麗特艱難地確保了孫子亨利八世的平穩繼位。[25]她安排了兒子的葬禮和孫子的加冕禮。在葬禮上,她被授予高於其他一切王室女性的優先權。

在她死前,瑪格麗特也在亨利八世的早期統治中留下了自己的印記;當她18歲的孫子選擇樞密院的成員時,他採納了瑪格麗特的建議。[26]

去世

1509年6月29日,伯爵夫人在威斯敏斯特教堂的教區去世。此前一天,她的孫子亨利八世剛度過18歲生日。她的死距兒子的死也才2個多月。她被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中亨利七世的聖母堂一處黑色大理石墳墓中,墳墓頂端有鑲銅的肖像和頂蓋,如今位於後來威廉三世瑪麗二世的墓穴與蘇格蘭女王瑪麗的墓穴之間。

她的墳墓由可能於1509年到達英格蘭的皮耶特羅·托里吉亞諾所建,他在次年得到佣金。墓上的鍍金青銅雕塑描繪了瑪格麗特把頭枕在枕頭上,舉手禱告,穿着喪偶的衣服;臉可能是由死人面部模型雕刻而來。黑色大理石陵墓裝飾有紋章的青銅徽章,包括她腳下的耶魯和紋章徽章。[27]

德西德里烏斯·伊拉斯謨為她的墓碑寫了拉丁文的銘文:「瑪格麗特,里奇蒙女伯爵,亨利七世之母、亨利八世之祖母,為這座修道院的三位僧侶、溫博恩的一所語法學校、全英格蘭的一位傳教士、分別在她創立了兩所學院的牛津和劍橋的兩位聖經講師捐贈了資金,一位虔誠於基督和聖約翰福音的人。」

1539年,墓前豎立起了畫上了精心設計的手臂和其他裝飾物的鐵欄杆。1823年,教堂賣掉了鐵製部分,但一個世紀之後恢復了。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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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St. John's College History Template:Wayback; accessed 1 March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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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Jones & Underwood, Michael & Malcolm. The King's Mother: Lady Margaret Beaufort, Countess of Richmond and Derby.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92: 49. 
  7. Gristwood, Sarah. Blood Sisters: The Women Behind the Wars of the Roses. New York: Basic Books. 2013: 114. 
  8. Gristwood, Sarah. Blood Sisters: The Women Behind the Wars of the Roses. New York: Basic Books. 2013: 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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