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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ZUI會講故事的壁畫家、愛馬仕、《明日之子》合作藝術家

文那首部個人作品

以畫畫的名義把中國神仙帶向全世界

143幅畫,收錄了文那迄今為止所有重要的壁畫作品和神仙壁畫的創作故事。她的壁畫足跡遍布世界,從景德鎮起,內蒙古、上海、泉州、北京,再走向國際,法國、毛里求斯、荷蘭、意大利……

★從《山海經》般的魔幻中來 到當代生活的無限風味中去

「給我一面牆,我帶神仙來找你玩!」

在她的筆下,人間有情,萬物有靈;每件器物、每片須臾,皆可自由成仙!21世紀的生活亦可如《山海經》般綺麗魔幻。當神仙變成了我們的朋友:財神、喜神、火神、水神,一切日常皆可成神:睡神、嗨神、賺神、花椒神、楞神……在日常生活中陪伴我們。

無與倫比的原創神仙,盪氣迴腸的魔幻宇宙,將中國式神仙美學推至新的青春期。

「我喜歡怪力亂神這個詞里蘊藏着的蓬勃生命力。歡歡傻傻呼之欲出,浩浩蕩蕩遊蕩世間。」

壁畫家文那首部個人作品集。

無與倫比的原創世界,徒手打造的神仙譜系,舍喜、舍悲、伏衛、伏言、烏隙、束手、夜魁、煙戲、花脂、花煮……每個神仙都有身世出處,異境怪誕,宛若《山海經》般綺麗魔幻。

即便再微小的器物、再平淡的須臾,在她的筆下都可幻化成仙,充滿旺盛的生命力。快和文那一起進入這人間有情、萬物有靈的世界來吧!

★張大春手書作序 向京深度導讀

金宇澄、劉慈欣、洪晃、尹力、史航 熱愛推薦

★精裝典藏 × 新銳設計

盪氣迴腸的神仙魔幻宇宙,170*220mm大尺寸四色印刷、精細展現;

封面用荷蘭板裱特種紙,包裹彩色大腰封。封面白灰色燙凹,還原模擬文那牆上作畫感——在灰白色的「牆」面上,一點一點呈現她五彩的壁畫;

內附《擇木圖》超長拉頁:750*220mm

精裝裸脊鎖彩線裝幀

媒體推薦

文那之所以罕見者,蓋以素牆而造世界者也!其誰能比哉?

——張大春 作家

文那可以滿足你對藝術家的一切想象。

——向京 雕塑家

文那本人就像一位繪壁仙子,她諸多作品都與五湖四海的牆壁共生輝,總讓人有欲望走到各個地方去觀賞,現在有書了,就跟有了指南一樣,可以抱着書上路了。

——洪晃 作家

文那的「古靈精怪」源於她思維奔逸的頭腦風暴和下筆如神的形象構成。在她的壁畫裡你或許找到屬於自己基因的影子。

——尹力 導演

讀這本書,就感覺文那很像《西遊記》里那些從天上開小差跑下來的什麼坐騎、法器或燈芯。歡騰,有靈性,耐不得悶,懶得來為禍人間,只是要遊戲人間。

——史航 編劇


作者簡介

文那

出生於北京。

畢業於清華美院繪畫系版畫專業。畫壁畫,做雕塑,編故事,來這個世界度假。

原文摘錄

藝術家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永垂不朽,但壁畫卻有自己的命運,自然生長,自然老去,消散在時間中。 壁畫是有生命的,與它存身的建築屬於命運共同體,它隨着載體的老去而變化,畫在戶外的壁畫尤是,時間會迅速改變它的樣貌;壁畫的命運是我不能掌控的。可能它只出現了一天,明天因為牆被拆就沒了;也有可能在山谷里待了很久,但是因為雨水侵蝕漸漸剝落;它也許有重見天日的一天;也許就因為這個建築物的消失而消失。當壁畫畫完那一刻,它就獨立存在了,我不再保有它。甚至,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看到了。我覺得這特別與眾不同且浪漫,和我畫的這些傳世的神仙主題又重合又矛盾。 我畫壁畫的地方,往往並不是修建的時候專門為壁畫而設,必須在已有的建築中去選擇。為了使壁畫和建築之間更加協調,尋找和選擇是一個挺有趣的過程。 其實只要能上色的牆都能畫,不同材質的牆面顏色干後,效果會不同,卻總是恰到好處。我的很多壁畫是畫在夯土牆上的,它能使顏料有一種統一的色調,這類牆可遇不可求,我卻有機會畫了很多。 畫壁畫有時候很累,我畫過最大的一張壁畫連天花板加在一起有小兩千平方米,需要在六米多高的腳手架上爬上爬下。每天畫十個小時,畫了一個多月才完工。連續工作幾個小時後,我會坐在地上休息一會兒。工作的地點,有時候是歐洲一馬平川的田野,有時候是中國南方的古宅深院,有時候在法國的商業區,有時候在海島的漁民草屋旁,這種忙裡偷閒,忽然腳踏實地感受到一縷微風的時候,是異常愜意放鬆的。也許是在壁畫工作最繁雜的時候,也許是即將結束的時候,會有一個縫隙讓我特別享受,在那個縫隙中,我所感受到的風景,都是最敏感、最動人的。有一天,我突然驚覺:原來我是以畫畫的名義來這個世界上度假的啊! 我留下的不只是腳印,甚至也不僅是一面牆,是這裡的主人會講給其他旅者聽的、已經屬於當地的故事。我帶走的也不只是這裡原來的照片,而是已經有我參與...

書評

黑格爾說,他是他自己本身的目的,他自身中有一種無限的價值、一種永恆的使命。

文那的使命,到今天為止已非常明晰。她有自己的宇宙,要把這一乾坤大地用畫筆展現出來。表達自己,贏得關注,這就是她的使命。許多藝術家仿佛都是「傀儡」,是靈感和畫筆(如果是畫家)的傀儡。不僅在藝術領域如此,寫作領域也是。海明威在接受《巴黎評論》的採訪時說道:「有時候你了解這個故事。有時候你得寫起來才能讓故事浮現,又不知道它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運轉起來就什麼都變了。運轉起來就造成故事。有時候運轉會很慢,就像不動似的,但總有變化發生,也總是在動。」米勒也承認,從某種程度上說,打字機扮演着興奮劑的角色。這是一種合作關係。

我也有幸體驗過幾次這種感覺,下筆前明明是我在操縱文字,開始後卻發現自己被帶着跑了。就像一種難以抵抗的魔力,促使你這樣進行下去。這樣的傀儡更多是奇妙,而非被迫。畫筆驅使文那創作一幅幅作品。文那寫道:「……就這樣畫下來,出奇的順利。直到畫完,我才知道我畫的是什麼」。


文那的成長之路順暢無比,或許,這得益於她的樂天派性格,不在書中叫苦不迭,讀者也自然認為她一路通暢。她的父母並不嚴格管教,只是適時引導,讓她自己發現。父親在指導她寫《三寶賦》時,信中括號里的批註相當可愛,也可從中窺見父母的教育方式——給子女大量嘗試機會,任她馳騁。如果剛接觸她,理所當然會認為,繪畫如此宏大篇幅的畫家,一定是從小就學畫,並孜孜不倦,追求畫技卓越才對。然而,事實並非如此。文那提到,自己一度痴迷戲劇,後來才發現繪畫才是一生志業。尋找自己的風格也並不容易,她又在跌跌撞撞中發現了自己的色彩。


文那在聽到三寶村裡有人在討論展覽,就自告奮勇展示作品,也要參展。這是勇氣嗎?難說。勇氣,是當一個人慣於畏縮卻不得不做某件事情而被迫激發的情感。反觀文那,她就是那樣熱烈和燦爛,自告奮勇只是她的真實一面,不需要暗暗給自己鼓勁兒才能上前。這就是我們的差異。文那的行事邏輯是行動-嘗試-反饋-調整這樣一個循環,而我們常常要在前面加上思考這一步。

當然,這裡要澄清一下,我並不是否定思考的重要性,而是要說過度思慮的副作用,俗稱「想太多」。有些事情不做難以體會,有些人不見也無法捉摸,當我們反覆思慮「我該不該做」「我該不該見」的時候,時間耗費,戰線拉長。一件事原本只需要十分鐘解決,過後無論成敗你也可以瀟灑抽離,現實中,光思考可行性就用了一個小時。甚至,最常見的情況是:你永遠想不出答案,這樣怎能開始行動?試問,文那遇到那群人的時候,如果她思來想去,會不會就錯過了那次機會,錯過了李老師,而未來的發展,是不是又會走向另一條路?世間奇妙就在於此,過後我們才領悟到,某件事情是生命的轉折點。當下的瞬間,做個厚臉皮的人,拋開那些陳詞濫調,從心而動。

文那愛故事,這不僅體現在她在書中講到的個人故事,也體現在繪畫作品上。她熱愛也擅長給壁畫賦予意義,故事動容到讓人逐漸相信這就是當地的傳說。在三寶村,她在村口兩面牆上畫了「束海」「雲膏」(雲膏後改名為「調雲」)。在荷蘭,她創作了神仙「拔海」,荷蘭的海平面高於國土海拔,這是因為拔海力氣大到把海拔了起來。在毛里求斯,她汲取了華人故事的養分,創作了壁畫上三仙(酒神、茶神、灶王)的故事。事實上,我們就是靠故事生存的。狹義上,我們讀的小說,聽的民間傳說,都是故事。廣義上,我們辛勤工作,獲取紙幣,也是人類描繪的故事。用數學公式來表達心情顯得十分荒謬,而故事,是一切情緒的載體。從文那塑造的人物和故事來看,我感受到一股愜意的氛圍。即使神仙奇奇怪怪,我卻覺得像鮮活的生命,他們有性格,有關聯,更有故事。

我說,文那的狀態令人嫉妒。她沒有束縛地長大,又幸運找到了終生志業,並有了成果,如此幸福。但,「幸運」是存在的嗎?只有幸運可以嗎?再者說,這樣想是一種媚俗嗎?是否因為我將其理想化而忽略了困境,自以為是地認為文那「順風順水」。這些迷思無法解答,但文那的故事告訴我們,要嘗試,要投入,要行動。


一頁的裝幀和設計一向精彩紛呈,我讀過《初戀與不倫》《讓我獨自一人》《體內火焰》等等,設計十分特別,《野生神仙》更是如此。精裝設計,線裝裝訂,封面凹版印刷,腰封帶有文那特色。我一直不很喜歡腰封,但一頁這腰封設計,和封面渾然一體,想扔都沒法扔!翻開書本,畫作並非銅版紙印刷,而是一種特殊紙張(但我也不知道叫啥,知道的朋友可以說),這種磨砂感反而和壁畫相得益彰!

那些怪力亂神,就這樣被囊括在一本書里,夜晚到來時,他們會偷偷跑出來嗎?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