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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順風相送

 

 

 

順風相送》是一部航海科普類的手抄孤本書,據說是鄭和下西洋的水師所著,其後廣為航海商旅手抄備用,迄今僅牛津收藏的孤本存世。《順風相送》成書於明朝中後期的16世紀晚期,迄今僅牛津收藏的孤本存世。該抄本是記載中國人航海線路及沿途山川地形的史地類書籍。

該抄本,長20.4、寬12.6公分,每頁9行,行24字,封面稍有殘缺,封底有收藏者1637年所寫題記。 [2] 《順風相送》在「釣魚台」一節記載道:「澚口好取柴水開,打水十五托」,意指港灣可供船舶停靠和補給,並標明水深。

內容簡介

《順風相送》是一部航海指南,約成書於明代,共127則,主要記錄了關於氣象方面的觀察方法、州府山形水勢、前往各地的航程等。其中「福建往琉球」一則記載了福建到琉球的海路,第一次出現了「釣魚嶼」(即釣魚島)、「赤坎嶼」(即赤尾嶼)的名稱。

創作背景

永樂元年(1403)九月,明成祖朱棣確曾分別派遣太監「李興等齎敕勞暹羅國王昭祿群膺哆羅帝剌」、馬「彬等齎詔諭西洋蘇門答剌諸番國王,並賜之文綺紗羅」。而《順風相送》一書,則由修訂者佚名氏根據業已「年深破壞」的「古本」,校訂整理而來;且「古本」原系圖文並茂,《順風相送》只是佚名氏「攢寫」了其中的文字部分。

明初朱元章在位的30年間(1368—1398),中國派出途經釣魚島等島嶼前往琉球官方活動的頻繁。

自明初以來,中國派遣前往琉球的大量官員及其隨行人員,都是由福州出發途經台灣海峽之後,趁着東南季風,順着黑潮流向,經過釣魚島等島嶼之後,進入琉球國境的。他們本身雖未留下直接記錄,但已在作為《順風相送》的祖本中清楚地記載下來。

學術思想

更路解析

在遺留至今的海道針經和更路簿中,更數和針位為其主要內容,以更計程、以針位定向,共同引航海舶。此中,「更」作為一個標準里程單位告訴人們兩地的大約距離,針位作為方向標告訴人們兩地的大致方位,為人們通過針經和更路簿推斷古代地名的地理位置提供了可能。

1、更數的相對穩定性為地名定位提供前提條件

在「更」進入航海世界之前,航海書籍是以時間來計算航程的。由於航海活動的頻繁,航海者對估算航程提出了更加精確的要求,於是用以計算航程的時間單位又從「晝夜」、「日」再細分到「更」,並規定「一晝夜為十更」,即所謂「一日一夜定為十更,以焚香幾枝為度』,「舟人渡洋,不辨里程,一日夜以十更為準」;「海道不可以里計,舟人分一晝夜為十更,故以『更』計道里」。而後,隨着以鍾代香、沙漏而成為海上計時工具,又有將1天分為12更,一更為五線的分法。一更是2小時,可航行一邁。

「刻」與「更」一樣,但只指時間,而漁民用的「更」,既表示時間又表示里程。「更」進入航海世界後,成為一個航程單位,實現以「更」計程。

對於定更法,史籍中有記載:

船在大洋,風潮有順逆,行駛有遲速,水程難辮。以木片於船首投海中,人從船首速行至尾,木片與人齊至,則更數方准。若人行至船尾而木片未至,則為不上更;或木片反先人至船尾,則為過更,皆不合更也。持木片一塊,在船頭放入海里,人即疾趨至船尾,其木片亦流至船尾者,此其氣力相稱,即可隨漏以計更矣。更者每一登夜分為十更,以焚香枝數為度,以木片投海中,人從船面行,驗風迅緩,定更多寨,可知船至某山洋界。

凡行船先看風汛急慢,流水順逆。可明其法,則將片柴從船頭丟下與人齊到船尾,可准更數,凡行船先看風汛順逆。將片柴丟下水,人走船尾,此柴片齊到,為之上更,方可為準。這樣,「更」由於它的相對精確性,很快運用於航海實踐中。

在分析這些針路時,將「更」詮釋成一個標準里程單位顯然更為合理,而這也為人們從更路出發確定各個地點的相對位置提供了前提條件。

2、針路方位的確定性為地名定位提供可能性

指南針在中國運用的歷史悠久。在《西洋番國志》中有也有記載:「皆鑿木為盤,書刻干支之字,浮針於水,指向行舟」。明末海舶方興旱羅盤。

《順風相送》中有取水法和下針法等內容,可見所用羅盤仍為水羅盤。但不論水羅盤還是早羅盤,其盤面所刻干支位置一樣,所用定位原理亦同。

在干支位置上,一個羅盤共分24個方位,每一方位占15度:以12地支中的「子」為正北向,而後右轉,依次序將羅盤分成12等份;以八卦中的艮、巽、坤、乾分列羅盤的東北、東南、西南、西北4個方位,即羅盤的45度、135度、225度和315度4個方位;再以順時針方向分置壬癸、甲乙、丙丁、庚辛於子、卯、午、酉兩旁。但由於在實際運用中,「指南針或單指,或指兩間」,因此羅盤雖僅24方位,卻可作48方位使用。

羅盤的定位原理,主要利用羅盤的南北基準線、船的首位線、磁針指向和羅盤方位之間的關係定向。在航行中,或者是將所要求的羅盤方位平行於船的軸線,而使磁針保持絲線的方位;或者是將絲線平行於船的軸線,而使磁針指向與所要求的羅盤方位相對的方向,例如以東北代替西北」。隨着航海經驗的累積,人們逐漸將羅盤南北線與船隻軸線固定下來。

在閱讀古代的針路簿時,有兩種情況必須分清楚。如果航行時使用的是「將所要求的羅盤方位平行於船的軸線,而使磁針保持絲線的方位」這一定位法時,則記錄的針位方向為船隻實際航向;如果航行時使用的是「將絲線平行於船的軸線,而使磁針指向與所要求的羅盤方位相對的方向」這一定位法時,針經和更路簿里所記載的方位是船隻的實際航行時磁針所指的方位,這時船隻的實際航線與羅盤針位同南北線的夾角相等,但分處於南北線的兩邊,即羅盤針位為東南向時,船隻的實際航向為西南向。

因此,在使用《順風相送》中更路的記載推斷船隻的航行方向前,必須確定其使用於哪種定位法,然後方可結合定程更數,綜合比較不同航線對於某一地名方位的記載,進而判斷地名的位置。

後世影響

釣魚島歸屬鑑證

福建人最早發現了釣魚島列嶼的存在,

並予以命名:《順風相送》手抄本中記載:「北風,東涌開洋,用甲卯,取彭家山。用甲卯及單卯,取釣魚嶼。南風,東涌放洋,用乙辰針取小琉球頭,至彭家、花瓶嶼在內。正南風,梅花開洋,用乙辰針,取小琉球。用單乙,取釣魚嶼南邊,用卯針」。此文獻中,釣魚島名稱為「釣魚嶼」。[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