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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
出生 1892年11月16日(壬辰年)
逝世 1978年6月12日(戊午年)
国籍 中國
别名 原名郭开贞,字鼎堂,号尚武
职业 文学家、历史学家

郭沫若(1892年11月16日-1978年6月12日),幼名文豹,原名開貞,字鼎堂,號尚武,四川省乐山县 (清朝), 客家人。中国现代著名文学家、剧作家诗人,同时,还是历史学家、古文字学家、书法家学者社会活动家,致力于世界和平运动。郭沫若著述颇丰,主编《中国史稿》和《甲骨文合集》,全部作品编成《郭沫若全集》38卷。是中国新诗的奠基人之一、中国历史剧的开创者和奠基人之一、中國唯物史观史學的先鋒、古文字学家、考古学家、社会活动家,甲骨学四堂之一,第一届中央研究院院士。1949年以后,曾任中国科学院首任院长、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副总理兼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文化教育委员会主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中国文联首任主席、中国科学技术大学首任校长。

郭若沫的学术作品、资历、品格以及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后的一系列中国共产党政治运动列表|政治运动中的表现有着广泛争议与质疑,有人认为他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的“御用文人”。

生平

祖籍

根據乐山县 (清朝)|樂山《郭氏家譜》所載,郭沫若的祖籍福建汀州府寧化縣,是為閩西客家人。先祖郭福安為郭子儀之後裔。郭沫若在《德音錄·先考膏儒府君行述》中云:「吾家原籍福建,百五十八年(即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前,由閩遷蜀,世居樂山縣銅河沙湾镇 (乐山市)|沙灣鎮,「入蜀四代而至秀山公(沫若祖父),族已昌大」。

郭沫若曾祖父郭賢惠之先輩由寧化縣來四川之時「做苧麻生意」,採集寧化野生苧麻,跟隨入川之馬幫,到今日之牛華鎮(即郭家早期之坐房)進行交易,並於後來開拓麻布生意成功後繼而開設13座驛站

早年

郭沫若是四川省乐山县 (清朝)|乐山縣人,少年曾就读于成都石室中学。父親郭朝沛經營商業。母親杜遨貞,是一個沒落的官宦人家的女兒。

1914年,郭沫若留学日本,在九州帝国大学学医。1921年1月,還在上學的郭沫若以病假名義休學3個月,以便前往京都帝國大學旁聽文科。1921年发表第一本新诗集《女神》,書中洋溢著強烈的浪漫主義氣息,《女神》是中国新诗的奠基之作,郭沫若也因而成为中国新诗的重要奠基人之一;同年又與郁達夫等人一同創立文学学社“创造社”,是新文化运动的重要旗手。1922年3月15日《創造季刊》問世。这一时期郭沫若的诗作,同胡适等人的新文化运动、五四运动作品,影响了日据时期台湾的早期新诗创作。[1]郭沫若雖熱衷文學,卻沒放棄自己原本的學業,1923年他獲得了九州帝国大学醫學學士學位。

1926年3月赴广州就任广东大学文科学长,兼任第六届全国农民运动讲习所教员。中共广东区学生运动委员会书记恽代英代表党组织建议郭沫若去黄埔军校做一些宣传工作,这时北伐战争即将开始,郭沫若被任命为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行营秘书长。北伐军攻克武昌后,郭沫若升任国民革命军总政治部副主任,中将军衔。不久赴南昌兼任总政治部驻赣办事处主任,蒋介石加封郭沫若为南昌特别党部执行委员、总司令部行营政治部主任,每月加发200元津贴。1926年到1927年兼任国立武昌中山大学筹备委员会委员。九江三一七惨案与安庆三二三惨案”之后,蒋介石著手清党,郭沫若隐蔽在朱德的家里,写下了声讨蒋介石的檄文《请看今日之蒋介石》,发表在《中央日报》副刊,指出“蔣介石是流氓地痞、土豪劣紳、貪官汙吏、賣國軍閥、所有一切反動派——反革命勢力的中心力量”,是“一個比吳佩孚孫傳芳張作霖張宗昌等還要凶頑、還要狠毒、還要狡獪的劊子手”。

郭沫若于1927年8月4日深夜抵达南昌,参加八一南昌起义,这时才知道已经被推举为革命委员会委员和七人主席团成员,兼任总政治部主任和宣传委员会主席。8月5日,按原计划起义部队离开南昌南下潮汕、东江。1927年9月初,南昌起义军到达瑞金,在一所小学校里由周恩来李一氓作介绍人,郭沫若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同时宣誓入党的还有贺龙。10月初,起义部队在潮汕被打散,郭沫若等四人在普宁县隐蔽了10天后,由神泉搭船前往香港,10月下旬抵港。一个月后由香港回上海。1927年12月23日蒋政府发出通缉郭沫若,十年后至1937年才撤销通缉令。与周恩来会晤后安排郭赴苏,但郭沫若患上了严重的斑疹伤寒,住院治疗了一个多月,错过了航班。1928年2月周恩来与郭沫若谈话,令其保留党籍出国前往日本避难,做学术研究积累声望,将来以公开的无党派面目做文化圈的领袖。1928年2月24日,郭沫若化名吴诚,从上海乘船赴日。

流亡日本

郭沫若在流亡日本期间受到日本宪兵和警察的长期监视和骚扰。同时开始研究甲骨文金文。1930年撰寫了《中國古代社會研究》,通過引用當時的歷史文獻資料與馬克思主義關於人類社會學發展規律的論斷,證明中國同樣經歷過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但此理论后来遭到黄现璠等人的置疑,黄曾于1979年著文提出,认为中国没有奴隶社会),郭沫若由此在中國开创了唯物史观派,该学派在此后占据了中国大陸学术界的主流地位。隨著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綱領的中國共產黨走上執政舞臺,該書的观点被當作今後相當一段時間内中小學課本的參考教材之一。郭沫若凭借这一时期的古文字研究,发表了《古文字研究》、《殷周青铜器文字研究》、《金文丛考》、《卜辞通纂》,轰动了学界,成为与王国维罗振玉董作宾并称甲骨四堂,并藉此于1948年当选为第一届中央研究院院士。在日期间,郭沫若还翻译出版了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德意志意识形态》。

郭沫若反对国内的夏衍、周扬提出的“国防文学”主张,持坚决反蒋的态度。直至看到了中共的《八一宣言》,才转变态度,认识到民族矛盾上升到主要地位,国防文学也是个正确的口号,并说:“好,党决定了,我就照办,要我做喇叭,我就做喇叭”。[2]此后郭沫若发表了《在国防的旗帜下》等文章。1937年5月下旬,郁达夫从南京来电,谓“委员长有所借重乞速归”,郭沫若等了一个多月迟迟不见南京方面有所动静,给在陕北的李一氓写信:“二万八千里的行程,我的肉体未能直接参加,我是十二分抱歉的。但我始终和从前一样……”七七事变爆发后,日本政府加紧了对郭沫若的监视。7月25日,蔣介石允准撤銷對郭沫若之通緝令;是日,流亡的郭沫若,化裝乘加拿大籍“日本皇后号”頭等艙回國;7月27日至上海;7月28日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知照行政院、司法院、軍事委員會,取消對郭沫若通緝令[3]:5518。行前未告知日籍妻子与孩子们。

抗战和内战时期

1937年7月27日下午,郭沫若登陆上海,随后创办《救亡日报》为淞沪抗战鼓动宣传。回国后前往南京拜谒蒋介石,然后发表了一篇《蒋委员长会见记》,对蒋介石进行歌颂,不久拜见汪精卫。夏衍回忆:“在这一段时期内,最使我感动的是他对党的无限忠诚,和对周恩来同志的出自内心的敬爱。有一次对我说:和蒋介石、陈诚这些人见面,在我的感情上是很别扭的,可是和他们谈话之后,我才理解到恩来同志指示的正确。”[4]淞沪会战失败后,郭沫若经香港至广州,于1938年1月1日复刊《救亡日报》。旋即接到在武汉的陈诚电报,请郭沫若立至武汉,要事相商。1月9日抵汉之后,从黄琪翔处获悉是陈诚邀请郭就任军事委员会政治部三厅厅长之职。在武汉的周恩来、董必武林伯渠王明博古中共长江局领导劝说郭就职。周恩来说:“有你做第三厅厅长,我才可考虑接受他们的副部长,不然那是毫无意义的。”即指副部长是虚职,而三厅厅长是实职可以做大量实际工作。3月中旬,郭沫若接受了军委会政治部三厅厅长职务。中共长江局决定把三厅作为抗日统一战线的机构,动员安排了大量文艺界抗日名流人士入三厅工作,包括:胡愈之阳翰笙郁达夫徐悲鸿沈钧儒田汉冼星海洪深冯乃超等在三厅任职。1938年4月1日,政治部三厅正式在武汉工作,投入组织了声势浩大的武汉抗战文化运动,如“扩大宣传周”、“七七献金”等活动,發動歌咏、话剧、电影等各界一同宣傳抗戰。郭沫若特别重视把三厅的文艺宣传对象扩大到厂矿工人和下层民众,贯彻中共的《抗日救国十大纲领》的原则。这也引起了政治部主任陈诚为首的国民党一部分人的反感。

郭沫若在武汉、重庆期间,已经恢复了党员的秘密身份,与周恩来、邓颖超在一个党小组中开会。郭沫若还与邓颖超一起作为入党介绍人,发展于立群入党。

1938年胡风指出当时的文化界“没有像鲁迅先生那样一声号召可以波动世界的大作家。”周恩来认为郭沫若适合扮演这个角色。于是周向中共中央提出这个建议。1938年夏天,中共中央党内决定:郭沫若为鲁迅的继承者、中国革命文化界的领袖。[5]

1938年10月,武汉沦陷前夕,郭沫若随周恩来撤离武汉,辗转来到重庆。1940年1月11日,郭沫若在创刊两周年的《新华日报》上批评蒋政府“连话都不如老百姓说,那是很危险的。反之,能代表老百姓说话的,那力量是比长江大河还要大”。1940年9月,蒋介石突然下令免去郭沫若的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厅长职务,调任政治部设计委员闲职,并明文要求军委会工作人员一律加入国民党。郭沫若以及三厅内的大批文艺界人士递交辞呈。周恩来找到信任政治部主任的张治中劝说。蒋介石召见郭沫若、阳翰笙等人宣布成立政治部文化工作委员会,安置以郭沫若为首的这批人,并可以不加入国民党。中共中央南方局决定同意此项决定,借政府机关招牌开展有理有利有节斗争,扩大抗日统一阵线影响。1940年12月7日,文化工作委员会成立,明文规定:文工会只能潜心研究文化,不能对外从事政治工作。郭沫若任文工会主任委员,阳翰笙、谢仁钊为副主任委员,周恩来为指导委员,除原三厅的近40人参加外,还邀请了沈雁冰翦伯赞、胡风、陶行知侯外庐王昆仑等任委员。文工会经常举办文艺讲座、文化讲座、国际问题讲座、国际问题座谈会和各种形式的报告会。不久,发生皖南事变,郭沫若题诗:[6]

江南一叶奇冤史,万众皆先天下忧;泪眼揩干还苦笑,暂忘家难赋同仇。

中共南方局为预防四一二事变重演,疏散在重庆的一批左翼文化人赴延安、桂林、昆明、香港等地,郭沫若奉命留在重庆,继续主持文工会。周恩来指示文工会“勤业、勤学、勤交友”,在活动的方式上注意了有所节制,以保存力量。1941年为庆祝郭沫若五十诞辰和创作二十五周年纪念,周恩来安排阳翰笙把庆祝搞成全国性的政治活动,以振奋文化界自皖南事变与苏德战场惨败以来的士气。阳翰笙约请了孙科邵力子陈布雷、张治中、张道藩冯玉祥沈钧儒黄炎培邓初民、翦伯赞、章伯钧罗隆基、王昆仑、屈武、黄琪翔等各方面的代表人物四十名为庆祝活动的发起人,周恩来亦在列。1941年11月16日作为庆祝日(此时莫斯科会战正处于岌岌可危的时候),《新华日报》头版刊载了周恩来的专文《我要说的话》:

郭沫若创作生活二十五年,也就是新文化运动的二十五年,鲁迅自称是革命军马前卒,郭沫若就是革命队伍中人。鲁迅是新文化运动的导师。郭沫若便是新文化运动的主将。鲁迅如果是将没有路的路开辟出来的先锋,郭沫若便是带着大家一道前进的向导。

该日下午,在重庆的中苏文化协会餐厅和院子里举行茶话会,参加者两千余人,由冯玉祥主持,老舍、张道藩、黄炎培、张申府、周恩来、沈钧儒等大会发言;并展览郭沫若25年来专著、译本、手稿八十多种约两千余万字,以及郭沫若各个时期的工作和生活照片。当天,昆明、延安、桂林、香港、新加坡等地也举办了文化界的庆祝活动。纪念文章陆续刊载了半年。庆祝活动期间,重庆上演了郭早年的话剧《棠棣之花》,周恩来建议采取“全明星”制,配角都由第一流演员担任,郭沫若亲身参加排演与修改剧本。公映后在重庆引起轰动,周恩来观看了七场。剧中插曲《湘累》成为经得起历史考验流传下来的歌曲。周恩来安排《新华日报》出专刊评论对《棠棣之花》和历史剧创作。也激发了郭沫若的历史剧创作热情,1942年1月上旬仅用9天完成五幕话剧《屈原》的剧本。再次由重庆话剧界全明星制排演《屈原》,剧本还全文连载于《屈原》连载于1942年1月24日至2月7日的《中央日报》副刊。 1942年2月上旬郭沫若又仅用9天创作了五幕历史剧《虎符》。1942年五、六月,创作了五幕历史剧《高渐离》。1942年9月上旬,仅用5天创作了历史剧《孔雀胆》,这是郭沫若历史剧中唯一没有影射当时政治的作品。1943年三、四月,创作了写夏完淳的历史剧《南冠草》。这六齣歷史悲劇作品,其中以《屈原》最受歡迎。台大歷史系教授王远义认为郭沫若等人这一时期的作品,开创了一条大众形式与精英创作结合,现代性与传统民族文化共存的文学与文化道路。 [7]

文工会期间,郭沫若继续从事历史研究。1942年4月发表《殷周是奴隶社会考》、《墨子的思想》、《述吴起》、《秦汉之际的儒者》、《公孙尼子与其音乐理论》、《吕不韦与秦代政治》、《青铜时代》和《十批判书》等。1943年与林语堂沈从文施蛰存展开论战。

1945年3月30日,政治部文艺工作委员会被张治中予以解散。1945年6月,郭沫若由重庆乘美国军用运输机,转道印度、伊朗,赴苏参见苏联科学院二百二十周年纪念大会。6月29日出席克里姆林宫夜宴,莫洛托夫、斯大林、布尔加宁到场。还参观了列宁格勒斯大林格勒的战争浩劫后的城市废墟。日本宣布投降后,郭沫若于8月16日登机回国,在在苏联作访客五十天。8月20日抵重庆。9月3日,与文化界人士拜会参加重庆谈判的毛泽东。郭沫若看到毛泽东用旧怀表,便把自己手上的表送给了毛泽东。此后毛泽东长期戴这块手表。此间,参加了围绕刚公开发表的毛泽东的《沁园春·雪》的论战,用毛泽东原韵填词两阕,称赞原词“开生面,是堂堂大雅,谢绝妖娆”,“何足道!纵漫天迷雾,无损晴朝”。

1946年1月10日,作为社会贤达代表出席政治协商会议,在讨论扩大改组政府问题时,发言:“主席权限太大,国府委员连建议权也没有”。

1946年5月8日,全家乘飞机去上海。1947年11月按照中共安排,举家搬到香港,担负中华全国文艺界协会香港分会的领导工作。1948年8月25日,香港《华商报》副刊《茶亭》开始连载郭的《抗战回忆录》(后改名《洪波曲》)持续3个月。郭沫若在日本的前妻安娜看到《华商报》后,带两个儿女到香港。由冯乃超出面与安娜恳谈,最后安娜接受了党组织的安排,带着她的儿女们去解放区大连定居。

1948年11月23日,乘船离开香港,12月1日抵达辽东的安东石城岛上岸。12月6日抵沈阳。1949年2月25日乘火车进京。

1948年国共内战期间郭沫若因为考古学和甲骨文研究的巨大成就而当选为第一届中央研究院院士。台湾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潘光哲研究员在《知识场域的桂冠:从第一届中研院院士的选举谈起》一文叙述了这次中研院院士选举和郭沫若的当选过程。<ref>潘光哲,《知识场域的桂冠:从第一届中研院院士的选举谈起》:“学者之间,对于谁可以荣膺这顶知识场域的桂冠,各有想法,各有所见;更令人惊异的是,‘政治立场’居然也可以成为‘封杀’某人如郭沫若列居院士候选人的理由。“知场域”里的权力关系,于此思过半矣。还好,有夏鼐的“临门一脚”外加那十三位中研院评议员的学术理性,政治/学术的“异端”,也可以找到他们的生存空间,乃至于扬名立世(当然,郭沫若大概对此荣衔“不屑一顾”罢?他并未出席第一届中研院院士会议)。从第一届中研院院士的选举来看,中央研究院作为当时的学术界里的一方学术净土,还是自有其学术独立自主运作的空间。待得一九四九年之後,以郭沫若為院長的中國科學院,卻顯然不是這樣學術傳統的繼承者。誰可以榮享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知識場域的桂冠(及隨之而來的高級生活待遇),只有以政治為標準;至於其中轉折,那則是另外一段故事了。”

参考来源

  1. 馮慧瑛,《日據時期台灣新詩的發展與中國五四新詩革命的關係》:當我們閱讀比較中國五四時期與台灣日治時期的新詩時,即會發現早期詩人如張我軍、楊雲萍、或賴和等的詩作都深深受到五四詩人的影響,尤其是郭沫若以及胡適的影響,無論是詩作中吶喊的口吻,或是如「呀、喔、哎、喲」等情感助詞以及注音符號的運用,都可見到影響的痕跡。
  2. 刘茂林、叶桂生等著:《郭沫若新论》,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2年版,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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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见夏衍:《知公此去无遗恨》原载《人民文学》1978年7月号。]
  5. 曹应旺,《疾风知劲草,岁寒见后凋---周恩来与郭沫若》http://dangshi.people.com.cn/GB/85039/9462510.html 来源:中国共产党新闻网
  6. 丁正献:《从〈洪波曲〉谈起》,《新文学史料》1982年第4期。
  7. 王远义,《文学思潮与文化革命》:郭沫若他们开始将伟大的文学改编成历史剧。……事实上当时的许多作品是為了寻求一种民族形式,既是大众形式又是现代化的,大众的同时不会摧残精英,現代的同时不会抛弃传统,民族化的同時不会盲目地反对西方变成义和团。因此三四零年代的文学作品是最重要的文学实验,是最有個性,最讲究创造力,最具有革命的火焰,最反对定於一尊的,但是海峡两岸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