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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重新導向自 爱新觉罗·福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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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世祖章皇帝
第二代大清皇帝
在位 1643年10月8日 –1661年2月5日
加冕 1643年10月8日
前任 太宗文皇帝皇太極
攝政 多爾袞(1643年–1650年)
濟爾哈朗(1643年–1647年)
多鐸(1647年–1649年)
繼任 聖祖仁皇帝玄燁
中國皇帝
在位 1644年11月8日 –1661年2月5日
前任 大明莊烈愍皇帝朱由檢(名義上)
大順皇帝李自晟(實際上)
繼任 大清聖祖仁皇帝(康熙帝)
出生 (1638-03-15)1638年3月15日
大清遼東瀋陽
逝世 1661年2月5日(1661-02-05)(22歲)
大清北京紫禁城
安葬 遵化清東陵孝陵
皇后 靜妃額爾德尼奔巴
孝惠章皇后博爾濟吉特氏
孝康章皇后佟氏
孝獻端敬皇后董鄂氏
子嗣 牛鈕
皇長女
裕憲親王福全
和碩恭愨長公主
皇三女
大清聖祖仁皇帝玄燁
皇四女
皇五女
皇六女
榮親王
恭親王常穎
奇授
純靖親王隆禧
永幹
諡號
體天隆運英睿欽文大德弘功至仁純孝章皇帝(1661年4月22日初諡)
體天隆運定統建極英睿欽文大德弘功至仁純孝章皇帝(1723年9月1日加諡)
體天隆運定統建極英睿欽文顯武大德弘功至仁純孝章皇帝(1736年4月21日加諡)[1]
廟號
世祖
朝代 愛新覺羅氏
父親 大清太宗文皇帝皇太極
母親 孝莊文皇后布木布泰
宗教 佛教

順治皇帝滿語ᡳᠵᡳᠰᡥᡡ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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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麟德ijishūn dasan hūwangdi太清ijishvn dasan hvwangdi;1638年3月15日-1661年2月5日),名福臨滿語ᡶᡠᠯᡳᠨ穆麟德fulin太清fulin[2],姓愛新覺羅氏,大清第二位皇帝清兵入關後的首位清帝,1643年10月8日至1661年2月5日在位。議政王大臣會議於1643年9月,推舉五歲的福臨承襲其父皇太極帝位,同時命弩爾哈齊第十四子睿親王多爾袞和弩爾哈齊之侄鄭親王濟爾哈朗二人助小皇帝輔理國政。

自1643年至1650年,政治權力主要掌握在多爾袞手裡。在多爾袞的領導下,清朝征服明朝的大部分故土,深入西南省份追剿南明政權,在激烈的反對中,建立了一系列被清代皇帝所沿襲的政策,如1645年頒布「剃髮令」。多爾袞於1650年12月31日死後,年輕的順治皇帝開始親政。順治皇帝試圖打擊腐敗,整頓吏治,削弱滿洲貴族的政治影響力,但最終結果成敗參半。17世紀50年代,順治皇帝面臨着大明遺民的復明抵抗,不過至1661年,他的軍隊已將大清帝國最後的對手,航海家鄭成功和永曆皇帝朱由榔擊敗,鄭成功和朱由榔分別於次年病死和被擒殺。順治皇帝在22歲時因感染高度流行的天花去世,其皇位由已從天花中倖免於難的皇三子玄燁承襲,後者即康熙皇帝,統治中國六十一年。由於順治年間的歷史文獻流傳相對較少,因此這段時期同整個清朝歷史相比顯得較為鮮為人知。

順治是清朝統治者在位期間在中國使用的年號。由於大清皇室為滿洲人,統治許多蒙古部落,而這些蒙古部落曾幫助清朝征服中國,所以順治年號在滿語和蒙古語中分別有對應詞,如蒙古語尊號額耶爾札薩克汗蒙古語ᠡᠶᠡᠷᠡᠷ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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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爾字母Эеэр Засагч хаан;「平順統治」的可汗,即義譯「順治」)。順治皇帝死後受供奉於太廟廟號世祖」,諡號「體天隆運定統建極英睿欽文顯武大德弘功至仁純孝章皇帝」,統稱世祖章皇帝滿語ᡧᡳᡯ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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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麟德šidzu eldembuhe hūwangdi),葬於清東陵孝陵

歷史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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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三十七年(1609年)雕版印刷描繪的一名女真男子。原圖說明文字解釋說女真人居住在長白山附近,穿「鹿皮製鞋與帶魚鱗的服裝」[3]

16世紀80年代,數支女真部落生活在大明(1368年–1644年)東北疆域,即現代被稱為中國東北或「滿洲」的地區[4]建州女真首領弩爾哈齊(1559年–1626年),自16世紀80年代迄17世紀10年代,經過三十餘年的征撫,基本統一了女真各部[5]。他最重要的一項改革是將來源於女真諸部的鬆散力量凝聚在黃、白、紅、藍四色旗之下,此後旗的數目又在原有四旗基礎上再增鑲黃、鑲白、鑲紅、鑲藍四旗。此社會軍事組織制度是為八旗制度[6]。弩爾哈齊將旗主交由子侄擔任[7]。在1612年左右,弩爾哈齊既為讓其部族人與其他支覺羅部族人相區分,又要和曾統治中國北方的女真王朝大金(1115年–1234年)拉上關係,更其部族名為愛新覺羅氏(「黃金般高貴神聖的覺羅一族」)[8]。1616年,弩爾哈齊正式宣布脫離大明建國,國號後金,建元天命[9]。他在此後若干年裡奪取了大明治下的遼東大多數主要城市[10],所向披靡,直到1626年1月,弩爾哈齊在寧遠攻城之時,被駐守該地的明軍指揮官袁崇煥用不久前收購的葡萄牙人的紅衣大炮擊敗[11]。弩爾哈齊可能在寧遠之戰中受了致命傷,繼而在戰後數月逝世[12]

弩爾哈齊之子皇太極(1592年–1643年)繼續致力於其父的大業:他把權力集於自己之手,仿效大明政治制度,並完善和拓展八旗制度,在原有滿洲八旗的基礎上增設蒙古八旗和漢軍八旗[13]。1629年,他率軍入侵北京郊區,在此期間俘獲了知道如何鑄造紅衣大炮的漢人工匠[14]。1635年,皇太極改稱女真為「滿洲」,1636年,他又將國號「後金」改為「大清[15]。在松錦之戰後的1643年,明朝已經在財政破產、瘟疫肆虐以及大饑荒導致的明末農民戰爭等致命危機之中搖搖欲墜[16],清朝準備展開對明帝國的最後一擊。

成為皇帝

podium.|thumb|180px|此圖為大清開國皇帝皇太極朝服像。1643年10月8日,五歲的福臨承襲父位,定年號順治。]] 1643年9月21日,生前未指定儲君的皇太極賓天,雛鷹般的大清面臨着可能出現的嚴重分裂危機[17]。數名皇位爭奪者——努爾哈赤的次子兼在世的長子和碩禮親王代善、努爾哈赤第十四子和碩睿親王多爾袞和第十五子和碩豫親王多鐸(兩人為同母所出)以及皇太極之長子和碩肅親王豪格——開始逐鹿皇位[18]。皇太極的弟弟多鐸、多羅武英郡王阿濟格及多爾袞(31歲)掌有正白及鑲白,代善(60歲)掌有兩紅旗,而豪格(34歲)則獲得其父兩黃旗的支持[19]

議政王大臣會議着手議立新帝,此會議直到軍機處在18世紀20年代出現以前一直是滿清的主要決策機構[20]。許多親王、貝勒主張多爾袞這個久經考驗的軍事將領成為新皇帝,但多爾袞拒絕為帝,而是堅持讓皇太極的一個兒子承襲父位[21]。會議接受了多爾袞的具有權勢的主張,繼續讓皇太極的後裔繼承大統,最終商議決定立皇太極第九子福臨承襲父位為新皇帝,但亦決定立和碩鄭親王濟爾哈朗(努爾哈赤之侄,他掌有鑲藍旗)和多爾袞作這個五歲孩子的攝政王[21]。1643年10月8日,福臨正式登上大清皇帝位;定年號為「順治[22]。由於記載順治年間的文獻語焉不詳,所以這段時期同整個清朝歷史相比顯得較為鮮為人知[23]

多爾袞攝政(1643年–1650年)

入關以前

濟爾哈朗是一位驍勇善戰、受人尊敬的將領,但看起來對多爾袞已很快就抓到手中的日常行政事務毫無興趣。1644年2月17日,濟爾哈朗召集內三院、六部、都察院和理藩院的官員,向他們宣布:「嗣後,凡各衙辦理事務或有應白於我二王者,或有記檔者,皆先啟知睿親王檔子,書名亦宜先書睿親王名,其坐立班次及行禮儀,注俱照前例行[24]。」此後在同年5月6日,豪格暗中動搖攝政統治的陰謀暴露。豪格的黨羽全部被處死,豪格本人被褫奪親王爵位[25]。多爾袞在此後不久,以自己的支持者接替取代了豪格的擁護者(大多來自黃旗),從而掌控了兩白旗以外的旗[26]。至1644年6月初期,他已牢牢地把清政府及其軍政大權掌握在自己手中[27]

1644年初期,正當多爾袞與其謀士苦思鑽研如何攻大明之時,民變逼近北京。同年4月24日,民變領袖李自成攻破明都城牆,促使崇禎皇帝朱由檢紫禁城後的萬歲山歪脖樹上自縊身亡[28]。多爾袞的漢人謀士洪承疇范文程聞訊,敦促滿洲親王抓住此機遇,給大明報仇雪恨,進而為大清奪取天命[29]。駐紮在長城東端山海關的大明總兵吳三桂,是多爾袞同北京之間的最後一道障礙[30]。此時他正被滿洲人與李自成軍間的武力夾得左右為難,吳三桂請求多爾袞幫助他驅逐土匪,恢復大明[31]。當多爾袞要求吳三桂替大清效力之時,吳三桂除了接受之外別無選擇[32]。清兵因此得到了吳三桂的精兵的輔助,後同李自成軍進行一片石之戰,在多爾袞最終選擇用騎兵介入此戰鬥前,吳三桂的精兵就已和李自成軍交戰了數小時。5月27日,大清取得此戰的決定性勝利[33]。戰敗的李自成軍在北京洗劫數日,直至6月4日攜帶着所能帶走的財物離京[34]

定都

6月5日,被叛軍之手肆虐了六周的北京市民,派出了一批士紳及官吏迎接他們將要來到的解放者[35]。可當他們見到的是騎着馬、把前額頭髮剃光並自稱攝政王的滿洲人多爾袞,而不是大明皇太子朱慈烺及其保護者平西伯吳三桂時,吃了一大驚[36]。在此場動亂之中,多爾袞將自己安置在武英殿,後者是李自成在6月3日火燒大內後,唯一未被損壞的建築[37]。旗軍們被命令不許搶劫;他們的紀律約束使統治過渡到大清「出奇地順利」[38]。然而在同時,多爾袞卻聲稱他是為報復大明而來。他下令將大明皇族(包括大明末代皇帝朱由檢的後裔)及其擁護者全部處決[39]

6月7日,進城僅兩天的多爾袞向首都的官員發布諭告。該諭告向官員們保證,如果本地居民剃髮易服並且接受歸降,那麼他們則可以官復舊職[40]。可是在此諭告發布後的三周內,北京爆發數場農民起義,威脅大清控制首都地區。面對威脅,多爾袞不得不將此諭告廢除[41]

1644年10月19日,多爾袞在北京大門迎接福臨[42]。10月30日,六歲的福臨被帶到北京南郊的天壇祭拜天地[43]。11月8日,福臨的登基儀式正式舉行。同日,年幼的皇帝將多爾袞的功績同周公進行比較,後者為古時一個受人尊敬的攝政[44]。在登基儀式上,多爾袞的官銜由「攝政王」升為「叔父攝政王」。滿語「叔父」(ecike)在此表示高於親王的一級身份[45]。三天後,多爾袞的攝政同事濟爾哈朗的官銜由「攝政王」降為「輔政叔王」[46]。多爾袞在1645年6月發布儀注規定,今後所有公文均應書寫「皇叔父攝政王」稱呼他,這使得多爾袞距離皇帝權威僅剩一步之遙。最終多爾袞在1648年更凌駕於小皇帝之上,稱「皇父攝政王」[46]

多爾袞進入大清新首都後的最初的一個命令是,將北京北部全部騰出,然後把它分給旗人。兩黃旗分得榮耀的宮殿北部,其次,東部為兩白旗,西部為兩紅旗,南部為兩藍旗[47]。八旗的此種布局,是為了使京城同滿洲在征服中原前的故鄉保持一致。此種布局「按照羅盤的指針指向,給顏色不同的旗人分配在一個固定的地理位置[48]。」儘管大清為了加快過渡而減免稅收,推遲大型建築建造計劃。但到了1648年,新來的旗人與共同生活的漢人百姓間仍有敵意[49]。而首都以外的農業用地則全部被清軍圈占[50]。昔日的地主,現在卻成了給外居旗人地主支付租金的佃戶[50]。這種土地用途的轉變導致了「數十年的中斷和苦難[50]。」

在1646年,多爾袞還下令重建選任政府官員的科舉考試。從那時起,他們效仿大明,每三年定期舉行一次科舉。同年,大清統治下的第一次殿試舉行,大多數報考者為北方漢人,他們被提問如何使滿同心合志[51]。1649年,考試詢問「聯滿漢為一體,使之同心合力,歡然無間,何道而可[52]?」在1660年確定減少中額前,順治朝下每屆會試的考中人數的平均為大清最高(「得到了漢人更多的支持」)[53]

征服中原

多爾袞被歷史學家不同地稱為「大清征服的優秀策劃者」和「滿洲洪業的首席建築師」,大清在他的統治下,征服了中原大部分地區,並將「南明」的勢力範圍推到了遙遠的中國西南地區[54]。李自成從北京逃到西安,並在後者重建指揮部。多爾袞在同年夏、秋將河北山東抗清起義鎮壓後,派遣軍隊進入西安(陝西省)主要城市搜尋李自成[55]。1645年2月,在清軍的壓力下,李自成被迫離開了西安。他被殺了——無論是死於自己之手,還是被當地村民疑以為劫盜而誤殺——1645年9月後,他在幾個省份中消失了[56]

1644年6月,福王朱由崧長江中下游以南的江南富饒的商農區建立大明弘光政權。1645年4月初,大清從新占領的西安出發,準備向那裡發起進攻[57],南明政權的黨派之爭和不計其數的逃叛,阻礙了其有效抵抗能力的增強[58]。1645年5月初,數支清軍席捲南方,隨手奪取了徐州淮河以北的主要城市。此後不久,他們向南明北部防線的主要城市——揚州——擁去[59]史可法面對包圍,勇敢地反抗。5月20日,遭受一周炮轟的揚州被滿洲人攻破,史可法依舊拒絕投降[60]。多爾袞的弟弟多鐸遂下令屠殺揚州全城人民[61]。作為預期,這場大屠殺恐嚇江南其他城市降服於大清[62]。而事實上南京在6月16日,即其最後的防衛者使多鐸保證不會傷人後,不戰而降[63]。大清在不久俘獲了大明皇帝(他在翌年被處決於北京),奪取了江南包括蘇州杭州的主要城市;至1645年7月初,大清與南明之間的邊界被推到南方的錢塘江[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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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0年左右舊金山唐人街的一名男子。漢人留辮的習慣來自多爾袞在1645年7月發布的諭令:每個男人都剃去前額的頭髮,把頭髮按照滿族的髡髮辮式編紮起來。

江南剛有了表面上的平靜後,多爾袞便在1645年7月21日發布了一個最不合時宜的告示,他命令所有的成年男人剃去他們前額的頭髮,將他們的頭髮按照滿洲人的髡髮辮式編紮起來[65]。不服從告示者將被處以死刑[66]。對於滿洲人來講,此象徵着屈服的政策,有助於他們分清敵我[67]。不過,在漢人官員和文人看來,新髮型是一種奇恥大辱(因為它有悖於孔門弟子關於保持身體完整的指導)。而對於普通百姓來說,剃髮如同喪失他們的生殖能力virility[68]。由於剃髮令逼使社會的各個階層的漢人聯合起來反抗大清統治,所以極大地阻礙了大清的征服[69]。在1645年8月24日和9月22日,前明將領李成棟分別對嘉定松江反抗的人民進行屠殺[70]。而江陰還同約一萬名清軍進行了八十三天的對抗。當城門最終在1645年10月9日被攻破時,降清明將劉良佐對全城人進行屠殺,這場屠殺造成了七萬四千至十萬不等的人的死亡[71]。這些大屠殺結束了長江中下游的反清武裝抵抗[72]。有幾個忠誠的勤王者成了隱士,並希望着清軍敗潰。雖然他們退出了世界,但至少象徵着在繼續反抗外族統治[72]

南京淪陷後,兩支明宗室建立了兩個新的南明政權:一個是以福建沿岸附近為中心隆武皇帝唐王朱聿鍵——明太祖朱元璋的九世孫——而另一個是浙江附近的「監國」魯王朱以海[73]。但由於兩支政權未能進行合作,使得他們已經很低的成功機率進一步降低[74]。1646年7月,貝勒博洛領導的新的南方軍事活動使魯王的浙江朝廷陷入混亂狀態,繼而向隆武政權發起進攻[75]。朱聿鍵於10月6日在汀州(福建西部)被俘,即刻處死[76]。他的養子國姓爺鄭成功則隨他的船隊逃往台灣島[76]。11月,江西剩餘的忠明抵抗中心崩潰,整個江西降清[77]。 1646年末,廣州出現了兩個新的大明皇帝:一個是年號為紹武的朱聿鍵之弟唐王朱聿𨮁,另一個為年號為永曆的桂王朱由榔[77]。由於朝服不夠,此後紹武政權所任命的官員不得不向本地伶人購買戲袍[77]。兩支南明政權彼此殘殺,直到1647年1月20日,李成棟率領的一支小規模清兵組成的先頭部隊開進廣州,處死了朱聿𨮁,迫使永曆朝廷逃往廣西南寧[78]。然而,李成棟於1648年5月起兵抗清,與江西的前明將領金聲桓並發起義,幫助朱由榔奪回了中國南方的絕大部分地區[79]。但南明的復興只是曇花一現。清軍於1649年和1650年重新征服湖廣中部(今河北湖南)、江西和廣東[80]。朱由榔再度逃亡[80]。最後,1650年11月24日,尚可喜所統率的清軍攻占廣州,殺死七萬多人[81]

同時,1646年10月,豪格(福臨長兄,於1643年繼承鬥爭中失去繼承權)所統率的清軍抵達四川,任務是摧毀張獻忠領導的大西國[82]。1647年2月2日,張獻忠與清軍在川中西充附近作戰時被殺[83]。1646年末抗清勢力進一步向北蔓延,由一個穆斯林將領米喇印領導的武裝力量反抗大清對甘州甘肅)的統治。另一名穆斯林丁國棟很快加入了他的抗清運動[84]。他們以恢復大明為號召,攻克了甘肅的數個城鎮,其中包括省會蘭州在內[84]。這些起義者願意同非穆斯林的漢人進行合作,這表明他們不是僅僅被宗教所驅使[84]。1648年,米喇印戰死於水泉(今甘肅永昌水泉子村),丁國棟則被孟喬芳俘獲並被多爾袞下令處決,至1650年,造成了大量人員傷亡的穆斯林起義運動被粉碎[85]

過渡和個人統治

肅清多爾袞集團

1650年12月31日,多爾袞在狩獵途中意外死亡,引發了一段激烈的派系鬥爭,開闢了深層次政治改革之路[86]。由於多爾袞的支持者在朝廷上仍具影響,所以多爾袞的喪禮依帝禮,多爾袞死後獲追尊為皇帝,諡號懋德修道廣業定功安民立政誠敬義皇帝,廟號成宗[87]。然而,在1651年1月中旬的同一天,多爾袞的前部將吳拜統率下的數名白旗軍官為防範多爾袞的胞兄阿濟格自立為新攝政而將其逮捕;之後,吳拜讓福臨任命自己及他的幾位追隨者為各部尚書,準備接管政府[88]

同時,於1647年被褫奪攝政頭銜的濟爾哈朗,獲得了對多爾袞統治心懷不滿的旗官的支持[89]。濟爾哈朗為了鞏固直屬皇帝的兩黃旗(前兩旗自清太宗開始直屬皇帝)對自己的支持,爭取白旗支持者,賦予正黃、鑲黃、正白三旗一個新名稱:上三旗(此三旗自此由皇帝直接統轄)[90]。於1661年成為玄燁的輔政大臣的鰲拜蘇克薩哈,是給予濟爾哈朗支持的旗官,濟爾哈朗以指定他們參加議政王大臣會議作為回報[89]

1651年2月1日,濟爾哈朗宣布即將13歲的福臨親政[89]。攝政正式廢止。濟爾哈朗此後展開攻勢。1651年3月12日,他控告多爾袞僭越皇權:多爾袞被判有罪,他獲得的追尊被剝奪[89][91]。濟爾哈朗繼續肅清多爾袞集團前成員,為上三旗中越來越多的支持者升官晉爵,所以到了1652年,多爾袞的前支持者或是被殺,或是被有效的從政府中清除[92]

派系政治和反腐之爭

1651年4月7日,親政不足兩個月的福臨發布諭告,宣布他將從官場中肅清腐敗[93]。此諭告引發了至死困擾福臨的文人間的派系衝突[94]。他的最初一個舉動是罷免大學士馮銓,馮銓為北方漢人,曾在1645年受彈劾,但攝政王多爾袞仍准其任職如故[95]。福臨以陳名夏接替馮銓,陳名夏是個有影響力的南方漢人,同南方文人集團關係良好[96]。陳名夏儘管於1651年亦被指控以權謀私,但於1653年又重返崗位,旋即成為皇上的一個親密的私人顧問[97]。他甚至可以像昔日的明代內閣大學士那樣起草詔書[98]。同於1653年,福臨將馮銓召還,但結果並非皇帝所料,馮銓的回歸只是加劇了派系之爭,而不是使朝廷上的南北漢官得以平衡[99]。在1653年和1654年的數次朝議中,南方人形成集團,反對北方人和滿洲人[100]。1654年4月,陳名夏向北方漢人官員寧完我建議,清廷應復明代衣冠,寧完我立即向皇帝告發了他,並指控他犯有包括貪污受賄、任人唯親、結黨營私和僭越皇權在內的各種罪行[101]。1654年4月27日,陳名夏被絞死[102]

1657年11月,北京順天省試的一場重大作弊醜聞爆出[103]。八名江南考生賄賂了京城的主考官,希望能得到更高的名次[104]。七名主考官以受賄的罪名被處以死刑,數百人被判處貶謫流放和沒收財產[105]。這場醜聞很快蔓延到了南京會試,揭露了官僚制的腐敗和以權謀私,許多堅持正統觀念的北人官員將之歸因為南方文人小團體的存在和經典學問的衰落[106]

中原式統治

福臨在他短暫的統治期間,鼓勵漢人入仕,恢復了許多多爾袞攝政期間廢止或排斥的中原王朝制度。他和大學士(諸如陳名夏,見上文)談論歷史、經典和政治,他周圍聚集了一批新人,諸如能講一口流利滿語的北方年輕漢人王熙[107]。福臨於1652年頒布的《六諭》是玄燁1670年頒布的《聖諭》的前身,後者是一部「正統儒家思想的梗概」,用於指示百姓遵守孝道和法律[108]。順治帝用中原王朝的一些體制改革清朝制度,於1658年恢復了翰林院內閣。這兩個機構承襲明代模式,進一步削弱滿洲貴族的權力,這使得深深困擾晚明的黨爭問題死灰復燃成為可能[109]

為了削弱內務府和滿洲貴族的權力,1653年7月,福臨設立十三衙門,後者雖由滿洲人監督,但由漢族宦官而非滿洲包衣阿哈掌控[110]。宦官在多爾袞攝政期間受嚴格的限制,但小皇帝用他們來制衡像皇太后和皇叔濟爾哈朗這樣的實權派人物的影響[111]。至1650年代後期,宦官的權力變大:他們處理關鍵的政治和經濟問題,就官員任命提出建議,甚至負責起草詔令[112]。由於宦官削弱了官僚集團與皇帝間的聯繫,滿漢官員擔心困擾晚明的宦官擅權局面會重現[113]。儘管皇帝嘗試限制宦官權力,他最寵愛的宦官吳良輔還是於1658年陷入腐敗醜聞,吳良輔於1650年代早期幫助他肅清多爾袞集團[114]。但吳良輔收受賄賂僅僅受到譴責,未能平息宦官權力膨脹引發的滿洲貴族的怒火。[115]。福臨死後不久,1661年3月,鰲拜和另外三位輔政大臣將十三衙門裁撤,吳良輔被處決[116]

邊疆、進貢國和對外關係

1646年,博洛率清軍進入福州,發現來自琉球國安南的使節和馬尼拉的西班牙人[117]。這些朝貢使團前來拜見已倒台的南明隆武皇帝朱聿鍵,而後者此時已被押送至京,最終,這些使者聽從清廷命令辭歸[117]。最後殘存的南明抵抗勢力從與安南接壤的雲南撤離後,琉球王尚質於1649年首次向大清派出朝貢使團,暹羅和安南分別於1652年和1661年向大清派遣朝貢使團[117]

同於1646年,統治吐魯番的一名莫臥兒王公蘇丹阿布·穆罕默德·海基汗派遣一支使團,請求恢復因明亡而中斷的與華貿易[118]。使節團雖未受邀請便來到中國,但大清准其請求,允許其在北京和蘭州進行朝貢貿易[119]。但該協議因1646年一場席捲中國西北的穆斯林起義(參見前文「征服中國」末段)而中斷。大清與資助反政府武裝的哈密和吐魯番的朝貢貿易最終於1656年恢復[120]。不過在1655年,清廷宣布來自吐魯番的朝貢使節每五年才能接受一次回賜[121]


1651年,小皇帝邀請藏傳佛教格魯派領袖第五世達賴喇嘛訪問北京,後者不久以前在蒙古和碩特部首領固始汗的軍事幫助下,成為西藏的宗教統治者和世俗統治者[122]。儘管滿洲對藏傳佛教的支持和保護至少始於弩爾哈齊治下的1621年,但此次邀請背後仍有政治原因[123]。即西藏正在成為大清西部一個強大的政治實體,達賴喇嘛對蒙古部落具有影響力,而其中一些蒙古部落並未屈從於大清[124]。為了迎接這位「活佛」的到來,福臨下令在紫禁城西北邊北海瓊華島崑崙山上建造了一座白塔,其位置就在以前薛禪汗宮殿的遺址上[125]。經過多次邀請和外交往來,西藏領袖拿定主意,接受會見大清皇帝,1653年1月14日,達賴喇嘛抵達北京[126]。達賴喇嘛日後將此行訪問的場面雕刻在拉薩布達拉宮,後者於1645年開始建造[127]

與此同時,在滿洲人故鄉北部,探險家瓦西里·波亞爾科夫(1643–1646)和葉羅菲·哈巴羅夫(1649–1653)越過羅剎國的山谷來到了黑龍江流域。1653年,莫斯科召回哈巴羅夫,委派奧努夫里·斯捷潘諾夫接替他,斯捷潘諾夫掌握了哈巴羅夫的哥薩克軍隊指揮權[128]。斯捷潘諾夫南下進入松花江,強迫當地原住居民諸如達斡爾人久切爾人交納「牙薩克」(毛皮稅),但遭到抗拒。因為滿洲當地民族已向順治皇帝朝貢[129]。1654年,斯捷潘諾夫擊敗從寧古塔被派遣去調查羅剎計劃的小規模的滿洲軍隊[128]。1655年,另一名清軍指揮官蒙古人明安達禮在黑龍江流域的呼瑪要塞擊敗斯捷潘諾夫軍,但這還不足以追捕羅剎人[130]。不過在1658年,滿洲將領沙爾虎達率四十餘艘船向斯捷潘諾夫發起進攻,羅剎人大多數被擊斃或生俘[128]。經過此役,黑龍江流域哥薩克地帶已無太大衝突,但大清和羅剎的邊境衝突則持續了下去,直至1689年《尼布楚條約》簽訂,固定了羅剎和大清之間的邊界[128]

持續打擊南明活動

儘管大清在多爾袞的領導下成功將南明推到華南,但大明遺民尚未死心。1652年8月初,正在保護朱由榔張獻忠前部下李定國,從大清手中奪回桂林[131]。一月之內,廣西清將大多向南明反正[132]。此後兩年,儘管對湖廣廣東的軍事行動偶爾成功,但李定國未能奪取重要城市[131]。1653年,清廷命洪承疇負責奪回西南地區[133]。洪承疇駐紮長沙,耐心地建立起自己的軍力;惟在1658年底,營養充足、物資供應良好的清軍分多路向桂州和雲南進軍[133]。1659年1月末,鐸尼率清軍攻陷雲南府,朱由榔逃入鄰近的緬甸,後者此時正由東吁王朝國王莽平德勒統治[133]。此後南明末代皇帝一直留在緬甸,直到1662年被1644年4月降滿的前明將領吳三桂俘獲並處決[134]

鄭成功在1646年成為明紹宗朱聿鍵義子賜姓朱,故稱國姓爺,1655年由明昭宗朱由榔封為延平王,亦是他繼續捍衛南明的原因[135]。1659年,正當福臨準備舉行一場特殊的考試來慶祝他輝煌的統治和西南戰役的勝利時,鄭成功率領全副武裝的船隊駛向長江,從大清手中奪取了幾座城市,進而圍攻江寧(今江蘇南京[136]。當鄭成功圍攻江寧的消息傳入皇帝耳中時,他就大發雷霆,據說一怒之下用劍劈了寶座[136]。但南京的威脅最終解除,鄭成功被清兵擊退,被迫求助於東南沿海的福建省[137]。迫於清軍的壓力,鄭成功於1661年4月攻擊由荷蘭東印度公司佔領的台灣島,並死於同年夏天[138]。他的子孫依然自稱為延平王,繼續在台灣反抗大清統治,直至1683年順治帝之子康熙帝派遣降將施琅討取該島[139]

個性和人際關係

File:Adam Schall.jpg
耶穌會傳教士湯若望被福臨親切的稱為「馬發」(mafa滿語意為爺爺)。

福臨於1651年親政後,他的母親昭聖慈壽皇太后安排兒子娶她的侄女額爾德尼奔巴,但福臨廢黜第一任皇后額爾德尼本巴[140]。次年,昭聖慈壽皇太后另為兒子安排了一場同蒙古科爾沁部的婚姻,這次她將自己的侄孫女嫁給福臨[140]。儘管福臨同樣不喜歡他的第二任皇后(後世習以諡號稱之為孝惠章皇后),但未能廢黜皇后,皇后也未有生育[141]。約在1656年,福臨開始寵幸董鄂妃,據說當時的耶穌會記述,董鄂妃是一位滿洲貴族的妻子[142]。她於1657年生下一(皇四子)。皇帝想立他為繼承人,但這個孩子未及命名便於1658年初夭折[143]

福臨是一位開明的皇帝,不僅在天文學和科技問題上,而且在處理國事和宗教問題時都向一位來自神聖羅馬帝國科隆的日耳曼耶穌會教士湯若望請教[144]。1644年末,多爾袞為制定一部儘可能精確的新曆法而任用湯若望,因為他的日蝕預報比那些清廷天文學家的預報更精確[145]。多爾袞死後,湯若望同小皇帝建立了私人友誼,福臨用滿語稱他為「爺爺」[146]。在他們關係最親密的1656年和1657年,福臨常常駕臨他的府中,和他交談到深夜[144]。他被免除叩頭禮,在北京獲得建造教堂的土地,甚至被允許收養一個兒子(因為福臨擔心湯若望沒有繼承人),但自1657年以後,福臨開始崇信佛教禪宗,湯若望試圖使清帝信仰天主教的努力最終未能成功[147]

福臨親政後,發憤學習,熟練地掌握了漢語,能夠欣賞中國藝術如書法和戲曲[148]。反清知識分子顧炎武萬壽祺的一位密友歸莊所作《萬古愁曲》是福臨最喜歡的文章之一[149]。福臨「極富感情,重情鍾情,至其極處」,他還能成段的引用背誦援引《西廂記[150]

大清與中國的概念

大清皇帝自福臨開始以「中國」自居,並且在對外條約和外交文件中稱清為「中國」[151]。1689年,也就是康熙二十八年,中俄尼布楚條約上第一次在國際法的層面上確立了「中國」的概念。

駕崩和繼承

File:Smallpox virus.jpg
天花病毒的電子顯微鏡相片滿族人對天花病毒沒有免疫力。福臨死於天花,他的兒子玄燁因從天花中倖存而被選為繼承人。

福臨最寵愛的妃子皇貴妃董鄂氏因喪子之痛,於1660年9月猝死[136]。福臨為此悲痛欲絕,沮喪了數月,直至他於1661年2月2日染上天花[136]。1661年2月4日,福臨急召禮部侍郎兼翰林院掌院學士王熙(福臨的知己)和原內閣學士麻勒吉到自己身邊,口述遺詔[152]。同日,他7歲的皇三子玄燁可能因為從天花中倖存下來而獲立為皇太子[153]。皇帝於1661年2月5日崩於紫禁城內的養心殿,終年22歲[136]

滿族人對天花病毒沒有免疫,一旦感染天花,幾乎只能等死,所以他們對天花的恐懼甚於其他任何疾病[154]。最遲1622年,他們建立了一個機構,用於研究天花病例,隔離患者避免傳染[155]。在天花流行之時,皇室成員為保護自己免受感染,定期進入避痘所[156]。福臨之所以感染如此可怕的疾病,是因為他年輕,而且居住於附近有傳染源的大城市[156]。而事實上,根據記載,在順治年間,至少有九次天花在北京爆發,每次爆發,都迫使福臨搬到保護區。保護區為北京南部的狩獵場南苑,此前多爾袞已於17世紀40年代在那裡建立了一所避痘所[157]。儘管有這樣的預防措施——例如規定迫使感染天花的漢族居民搬出城市——但此疾病仍舊擊倒了小皇上[158]

偽遺詔

2月5日夜間,福臨的遺詔頒示天下,特命索尼蘇克薩哈遏必隆鰲拜四人為了他年幼的兒子的輔政大臣,此四人都曾於多爾袞死後幫助濟爾哈朗肅清朝廷上的多爾袞勢力[159]。很難確定福臨是否確實任命四位滿洲貴族為輔政大臣,因為福臨的遺詔顯然被昭聖慈壽皇太后和此四人所篡改[160]。福臨在遺詔中表示,他在施政之中偏向任用漢族大臣而且疏遠了滿洲官員(自己過分信用宦官,袒護漢官),忽視了滿洲親貴和滿洲傳統,對皇貴妃的精神投入超過了對自己的母親[161]。儘管福臨在位時經常發布罪己詔,但這份遺詔中所譴責的政策自他親政以來對清政府至關重要[162]。被稱為鰲拜輔政的1661年末至1669年間,該遺詔給了四位輔政大臣「皇權外披」,使他們的親滿政策得到支持[163]

身後

由於朝廷沒有明確宣布皇帝的死因,很快便流言四起。坊間傳言福臨其實未死,而是因為對愛妃之死過於悲痛或是四位獲任為輔政大臣的滿洲貴族發動了政變,他退位隱居佛教寺院,匿名為[164]。因為皇帝於17世紀50年代成了佛教禪宗的狂熱追隨者,甚至讓僧人進入皇宮,這些流言似乎不那麼令人難以置信[165]。中國現代歷史學家認為福臨出家之謎是清初三大疑案之一[166]。但一位僧人記錄說1661年2月初皇帝因感染天花而健康嚴重受損,而在皇帝的葬禮上有一名妃子和一名侍衛為其殉葬,由此來看福臨之死應該並非假象[167]

福臨的遺體被安放在紫禁城,受到為時27天的哀悼,1661年3月3日,一支規模宏大的行進列隊將福臨的遺體運送至景山(紫禁城北部的一個小丘), 之後大量貴重物品在葬禮上被燒掉[168]。距離葬禮僅兩年後的1663年,福臨的遺體被運到他最後的安息之地[169]。與當時的滿洲習俗相同,福臨的遺體在火化後安葬[170]。他的骨灰安葬在北京東北方的昌瑞山,後來通常稱為清東陵[171]。他的陵墓孝陵是建在那裡的第一座陵墓[171]

政治遺產

以福臨的名義公布的假遺詔表示,他對自己放棄滿洲傳統深表歉意,這一表示賦予了四輔政大臣實行本土主義政策的權力[172]。鰲拜和其他三位輔政大臣援引遺詔,迅速革除了十三衙門[173]。在此後的幾年裡,他們提升了滿洲人及其包衣阿哈掌管的內務府的權力,革除翰林院,規定只有滿洲人和蒙古人才能參加議政王大臣會議[174]。輔政大臣還向大清治下的漢人推行強硬政策:他們發動文字獄處決了江南富庶地區的十餘人,並以拖欠稅收的罪名對該地區的數千人處以刑罰;他們強迫東南沿海地區人口從該地遷出,以便截斷鄭成功的子孫統治的台灣東寧王國的糧食供給[175]

玄燁於1669年設法囚禁鰲拜後,撤銷了輔政大臣的許多政策[176]。他恢復了父親所青睞的機構,包括使漢族官員在政府中獲得重要發言權的內閣[177]。他還平定了三藩之亂[178]。內戰(1673年–1681年)使清人的忠心一度受到考驗,但清軍最終占得上風[179]。當勝利成為定局時,1679年玄燁為吸引前明遺臣出仕清廷,而舉行了特別考試博學鴻儒[180]。中試者被邀請參與編寫官修《明史[178]。叛亂於1681年被平定,同年,玄燁開始倡導使用人痘接種為皇家兒童預防天花[181]。鄭氏家族在台灣建立的的東寧王國於1683年倒台後,清政權完成了統一天下的事業[178]。在多爾袞、福臨和玄燁奠定的體制基礎上,清朝成為一個疆域遼闊、文化燦爛的強大帝國,被譽為「世界上最成功的帝國之一」[182]。然而具有諷刺意義的是,正是康熙皇帝的赫赫武功帶來的長時間的「滿洲和平」,使大清面對19世紀列強武裝侵略之時毫無準備[183]

家族

先祖

福臨生在滿清皇室愛新覺羅家族[184]

后妃

儘管宗人府撰寫的愛新覺羅族譜中記載的福臨后妃僅有十九位,但埋葬記錄顯示福臨的后妃至少有三十二名[188]。有十一名后妃為福臨生育,福臨在位時的兩任皇后皆為福臨母親昭聖慈壽皇太后的堂親。1644年滿清入主中原後,通常以后妃的封號和姓氏稱呼她們[189]

皇后

  • 第一任皇后額爾德尼奔巴,博爾濟吉特氏,科爾沁卓禮克圖親王吳克善女,孝莊文皇后侄女[190][191]。1651年9月27日,冊為皇后,但福臨很不喜歡她。1653年9月27日降後為靜妃[192][193][194][140]
  • 第二任皇后孝惠章皇后(1641年11月5日—1718年1月7日),博爾濟吉特氏,科爾沁貝勒綽爾濟女,孝莊文皇后侄孫女[191][195]。1654年6月7日聘為妃,7月19日,冊為皇后[140]。1661年玄燁即位,尊為皇太后,居慈仁宮,1662年11月14日上徽號憲章皇太后[196][197][198][199]
  • 孝康章皇后(1638年-1663年3月20日),佟氏,都統佟圖賴和妻子覺羅氏之女,「尼堪」——滿洲對「漢人」的稱呼——女真族人曾數代同漢族人居住,在明朝時受遼寧撫順的漢族居民同化,因此該族被滿洲視為漢人而被編入漢旗而不是滿旗[200]。兒子玄燁1661年即位後尊為皇太后,1662年11月14日上徽號慈和皇太后。後世習以孝康章皇后稱呼她[198][201][202]。後來佟氏族人向大清政府請願,欲歸入滿軍旗,1688年佟氏改為佟佳氏,自此被視為滿洲人[203]
  • 孝獻端敬皇后(1639年–1660年9月23日),董鄂氏,內大臣鄂碩女,1656年10月12日擬立為賢妃,11月15日冊立為賢妃並擬立為皇貴妃,1657年1月20日冊立為皇貴妃[204][205][206]。福臨深深愛上了她,兩人的兒子夭折後不久,董鄂妃就去世了,福臨為此傷心不已[142]。此後不久,他就死於天花。

  • 恭靖妃(死於1689年5月20日),博爾濟吉特氏,浩齊特多羅鄂爾特尼郡王博羅特之女,剛入宮時冊封為妃,1674年1月10日尊為皇考恭靖妃[207][208]
  • 淑惠妃(死於1713年12月17日),博爾濟吉特氏,科爾沁貝勒綽爾濟之女,孝惠章皇后之妹。1654年6月7日聘為妃,1674年1月10日尊為皇考淑惠妃[209][210][196][208]
  • 端順妃(死於1709年8月1日),博爾濟吉特氏,阿霸垓一等台吉布達希之女,剛入宮時冊封為妃,1674年1月10日尊為皇考端順妃[211][208]
  • 寧愨妃(死於1694年8月11日),董鄂氏,長史喀濟海之女,剛入宮時冊為庶妃,生皇次子福全,1674年1月10日尊為皇考寧愨妃[212][208][213]
  • 貞妃(死於1661年2月5日),董鄂氏,一等阿達哈哈番巴度之女,孝獻皇后堂姐妹。在福臨死後為他殉葬,1661年3月12日追封為皇考貞妃[214][215][216]
  • 恪妃(死於1668年1月13日),石氏,吏部左侍郎灤州人石申和妻子趙淑人之女,福臨當初考察古代制度,選漢官的女兒充塞後宮,冊封為妃,賜石氏居永壽宮,冠服准許用漢式,1668年1月15日追封皇考恪妃[217][218][219][220]
  • 悼妃(死於1658年4月17日),博爾濟吉特氏,科爾沁連爾罕親王滿珠習禮之女,孝惠章皇后之堂姑,因其年紀幼小,待年宮中,未行冊封,1658年5月5日追封悼妃[221][222][223][224]

福晉

格格

孝東陵內葬有十七位格格,分別為京及格格捏及呢格格賽寶格格邁及呢格格厄音珠格格額倫珠格格梅格格蘭格格明珠格格蘆耶格格布三珠格格阿母巴偏五格格阿幾偏五格格丹姐格格秋格格瑞格格朱乃格格[230]。十七名格格中包含下列五位生育子女但未封福晉之庶妃。

子女

福臨的妻妾共為其生育了十四個子女[236],但只有四子(福全、玄燁、常穎、隆禧)一女(和碩恭懿長公主)活到婚齡。和之後的大清皇帝不同,其皇子沒有按輩分取名[237]

清廷在1644年入關之前,相關資料會記錄滿洲女性的名字,但在1644年後這些女性人名「在玉牒和檔案材料中消失了[189]。」皇女中再無一人的本名被記錄下來。與其她貴族女性類似,相關資料會用皇女獲得的頭銜公主)稱呼她們。儘管福臨的六個女兒中有五個幼年夭折,但她們在《愛新覺羅宗譜》上都有記載[189]

  • 皇長女(1652年4月22日–1653年11月22日至12月19日之間)。庶妃陳氏出[245]
  • 皇二女(1654年1月19日–1685年11月26日)。庶妃楊氏出,初封和碩公主,康熙年間晉封和碩恭愨長公主。1667年2月23日至3月23日之間下嫁瓜爾佳氏納爾杜(1676年死)[246][231][247]
  • 皇三女(1654年1月30日–1658年4月3日至5月1日之間)。筆什赫額捏福晉出[248]
  • 皇四女(1655年1月9日–1662年1月20日至2月17日之間)。庶妃烏蘇氏[232]
  • 皇五女(1655年2月6日–1661年1月1日至29日之間)。庶妃王氏出[235]
  • 皇六女(1657年11月11日–1662年3月1日至3月29日之間)。庶妃納喇氏出[233]

養女

福臨的三名養女均為滿清皇室成員的次女,和順、柔嘉、端敏分別為三人的封號,而非名字[189]

參考文獻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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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 Wakeman 1985,第858頁和第860頁(「根據起草制誥的人——可能是范文程——的說法,多爾袞的功勞甚至超過了可敬的周公。因為:叔父又帥領大軍入山海關,破賊兵二十萬,遂取燕京,撫定中夏。迎朕來京,膺受大寶......」)。
  45. Wakeman 1985,第860–61頁和第861頁,注釋31。
  46. 46.0 46.1 Wakeman 1985,第86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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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Naquin 2000,第289–91頁。
  50. 50.0 50.1 50.2 Naquin 2000,第29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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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 Man-Cheong 2004,第7頁,表1.1(清朝每屆會試中額); Wakeman 1985,第954頁(高中額的原因); Elman 2001,第169頁(1660年減少中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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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 關於黨政削弱弘光朝廷的實例,參見 Wakeman 1985,第523–43頁。數件叛變之事見 Wakeman 1985,第543–45頁所述。
  59. Wakeman 1985,第522頁(奪取徐州); Struve 1988,第657頁(聚集揚州)。
  60. Struve 1988,第657頁。
  61. Zarrow 1993,第131頁。
  62. Struve 1988,第657頁(大屠殺的目的是為了恐嚇江南); Zarrow 2004a,各處(揚州十日為晚清所使用的名稱)。
  63. Struve 1988,第660頁。
  64. Struve 1988,第660頁(1645年7月上旬攻占蘇杭;新邊界); Wakeman 1985,第580頁 (6月17日左右俘獲皇帝,後者後來逝於北京)。
  65. Wakeman 1985,第647頁; Struve 1988,第662頁; Dennerline 2002,第87頁(其稱此告示是「多爾袞一生中頒布地最不合時宜」的告示)。
  66. Kuhn 1990,第12頁。
  67. Wakeman 1985,第647頁(「根據滿人的看法,『留髮不留頭』的命令不僅能使統治者與被統治者外表相同,而且也提供給他們一個很好的忠誠考驗。」)。
  68. Wakeman 1985,第648–49頁(官員和文人)和第650頁(普通人)。在《孝經》中,孔子引用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在清代以前,成年男性漢人通常沒有削髮,而是把頭髮盤一個頂髻。
  69. Struve 1988,第662–63頁(「打破了清軍征服的勢頭」); Wakeman 1975,第56頁(「剃髮令異於平常的那些法令,它引起了1645年的江南反抗活動」); Wakeman 1985,第650頁(「統治者使滿漢融為一體的努力,首先就使中國中部和南部的社會上下層階級在反對外來者上融為一體。」)。
  70. Wakeman 1975,第78頁。
  71. Wakeman 1975,第83頁。
  72. 72.0 72.1 Wakeman 1985,第674頁.
  73. Struve 1988,第665頁(唐王活動情況)和第666頁(魯王活動情況)。
  74. Struve 1988, 第667–69頁(合作失敗),第669-74頁(內部問題和戰略問題)。
  75. Struve 1988,第675頁。
  76. 76.0 76.1 Struve 1988,第676頁。
  77. 77.0 77.1 77.2 Wakeman 1985,第737頁。
  78. Wakeman 1985,第738頁。
  79. Wakeman 1985,第765–66頁。
  80. 80.0 80.1 Wakeman 1985,第767頁。
  81. Wakeman 1985,第767–68頁。
  82. Dai 2009,第17頁。
  83. Dai 2009,第17–18頁。
  84. 84.0 84.1 84.2 Rawski 1979,第191頁。
  85. Larsen & Numata 1943,第572頁(孟喬芳,反叛領袖之死); Rawski 1979,第192頁。
  86. Oxnam 1975,第47頁(「激烈的派系鬥爭」「清初最激烈和最複雜的派系鬥爭」); Wakeman 1985,第892–93頁(多爾袞的死亡日期和死因)和第907頁(1652—1655年就要經歷第二次「清代制度改革高潮」)。
  87. Oxnam 1975,第47–48頁。
  88. Oxnam 1975,第47頁。
  89. 89.0 89.1 89.2 89.3 Oxnam 1975,第48頁。
  90. Elliott 2001,第79頁(滿語;「皇帝的個人財產」); Oxnam 1975,第48頁(濟爾哈朗此舉的時間和動機)。
  91. 《清世祖實錄》卷五十三
  92. Oxnam 1975,第49頁。
  93. Dennerline 2002,第106頁。
  94. Dennerline 2002,第107頁。
  95. Dennerline 2002,第106頁(1651年罷免馮銓); Wakeman 1985,第865–72頁(1645年肅清馮銓失敗)。
  96. Dennerline 2002,第107頁(「文人團體聯盟」); Wakeman 1985,第865頁。
  97. Dennerline 2002,第108–9頁。
  98. Dennerline 2002,第109頁。
  99. Wakeman 1985,第958頁。
  100. Wakeman 1985,第959–74頁(這些案例的詳述)。
  101. Wakeman 1985,第976頁(1654年4月,寧完我) 第977–81頁(對陳名夏罪名的長時間討論)。
  102. Wakeman 1985,第985–86頁。
  103. 宮寶利 2010,第295頁給出的時間為1657年11月30日。
  104. Wakeman 1985,第1004頁,注釋38。
  105. Ho 1962,第191–92頁
  106. Wakeman 1985,第1004–5頁。
  107. Dennerline 2002,第109頁(與陳名夏討論的話題)和第112頁(王熙)。
  108. Mair 1985,第326頁(「梗概」); Oxnam 1975,第115–16頁。
  109. Dennerline 2002,第113頁。
  110. Wakeman 1985,第931頁(「十三衙門」); Rawski 1998,第163頁(「十三衙門」由滿人監督)。
  111. Dennerline 2002,第113頁; Oxnam 1975,第52–53頁。
  112. Wakeman 1985,第931頁(起草詔令); Oxnam 1975,第52頁。
  113. Oxnam 1975,第52頁(通過他的官員孤立皇帝); Kessler 1976,第27頁。
  114. Wakeman 1985,第1016頁; Kessler 1976,第27頁; Oxnam 1975,第54頁。
  115. Oxnam 1975,第52–53頁。
  116. Kessler 1976,第27頁; Rawski 1998,第163頁(具體日期)。
  117. 117.0 117.1 117.2 Wills 1984,第40頁。
  118. Kim 2008,第109頁。
  119. Kim 2008,第109頁(「未經要求」;貿易區位); Rossabi 1979,第190頁(舊進貢體系的制約)。
  120. Rossabi 1979,第192頁。
  121. Kim 2008,第111頁。
  122. Rawski 1998,第250頁(宗教和世俗統治權統一)。
  123. Rawski 1998,第251頁(滿清保護藏傳佛教之始)。
  124. Zarrow 2004b,第187頁,注釋5(邀請達賴喇嘛的政治原因)。
  125. Wakeman 1985,第929頁,注釋81(瓊華島和原薛禪汗宮殿); Naquin 2000,第309頁(為喇嘛的訪問做準備,「白塔」)。
  126. 西方學者似乎未能就達賴喇嘛訪問日期達成一致:參見 Wakeman 1985,第929頁,注釋81(「1651年」); Crossley 1999,第239頁(「1651年」); Naquin 2000,第311頁和473頁(「1652年」); Benard 2004,第134頁,注釋23(「1652年」); Zarrow 2004b,第187頁,注釋5(「1652年至1653年之間」); Rawski 1998,第252頁(「1653年」); Berger 2003,第57頁。不過,《大清世祖章皇帝實錄》清晰的表明,達賴喇嘛於順治九年十二月十五日癸丑(1653年1月14日)到達北京,並於順治十年二月二十日丁巳(1653年3月19日)離京。
  127. Naquin 2000,第473頁; Chayet 2004,第40頁(布達拉宮開始施工日期)。
  128. 128.0 128.1 128.2 128.3 Fang 1943b,第632頁。
  129. Тураев 1995(俄史料音譯順治為俄語Шуньчжи)。
  130. Kennedy 1943,第576頁(蒙古人); Fang 1943b,第632頁(勝利,「但未能鞏固成果」)。
  131. 131.0 131.1 Struve 1988,第704頁。
  132. Wakeman 1985,第973頁,注釋194。
  133. 133.0 133.1 133.2 Dennerline 2002,第117頁。
  134. Struve 1988,第710頁。
  135. Spence 2002,第136頁。
  136. 136.0 136.1 136.2 136.3 136.4 Dennerline 2002,第118頁。
  137. Wakeman 1985,第1048–49頁。
  138. Spence 2002,第136–37頁。
  139. Spence 2002,第146頁。
  140. 140.0 140.1 140.2 140.3 Gates & Fang 1943,第300頁。
  141. Wu 1979,第36頁。
  142. 142.0 142.1 Wu 1979,第15–16頁。
  143. Wu 1979,第16頁。
  144. 144.0 144.1 Spence 1969,第19頁。
  145. Oxnam 1975,第54頁; Wakeman 1985,第858頁,注釋24。
  146. Spence 1969,第19頁; Wakeman 1985,第929頁,注釋82。
  147. Spence 1969,第19頁(特權列表); Fang 1943a,第258頁(皈依佛教的日期)。
  148. 周汝昌 1992
  149. Wakeman 1984,第631頁,注釋2。
  150. 周汝昌 1992
  151. Zhao 2006,第7頁。
  152. Oxnam 1975,第205頁。
  153. Spence 2002,第125頁。注釋說玄燁生於1654年5月,那時還不滿七歲。 Spence 2002 Oxnam 1975(第1頁)仍然說他此時「七歲」。 Dennerline 2002,第119頁和 Rawski 1998,第99頁表明他此時「不滿七歲」。在中國文獻中,玄燁即位時被說成八 Oxnam 1975,第62頁)。
  154. Perdue 2005,第47頁(「百分之七十到八十的感染者會死去」); Chang 2002,第196頁(最令滿族人恐懼的疾病)。
  155. Chang 2002,第180頁。
  156. 156.0 156.1 Chang 2002,第181頁。
  157. Naquin 2000,第311頁(南苑被用為狩獵場所); Chang 2002,第181頁(爆發次數)和第192頁(多爾袞在南苑建立避痘所)。
  158. Naquin 2000,第296頁(規定迫使漢族居民遷出城市)。
  159. Oxnam 1975,第48頁(四人幫助濟爾哈朗),第50頁(遺詔公布之日)和第62頁(任命四輔政大臣); Kessler 1976,第21頁(於17世紀50年代幫助清除多爾袞派)。
  160. 歷史學家認為,福臨的遺詔是被篡改的或偽造的。參見 Oxnam 1975,第62–63頁和第205-7頁; Kessler 1976,第20頁; Wakeman 1985,第1015頁; Dennerline 2002,第119頁; Spence 2002,第126頁。
  161. Oxnam 1975,第52頁。
  162. Oxnam 1975,第51頁(皇帝發布「罪己詔」)和第52頁(論順治年間中心統治政策)。
  163. Oxnam 1975,第63頁。
  164. Spence 2002,第125頁。
  165. Fang 1943a,第258頁(皇帝1657年成為一名虔誠的佛教徒); Dennerline 2002,第118頁(皇帝1659年獻身於佛教;僧人在宮中生活)。
  166. 參見孟森,《清初三大疑案》(1935)。另兩大疑案分別是孝莊文皇后下嫁多爾袞之謎和清世宗胤禛篡奪其父清聖祖玄燁皇位之謎。
  167. Oxnam 1975,第205頁(僧人的日記,援引自中國歷史學家孟森的一項舊研究); Spence 2002,第125頁(兩名殉葬者)。
  168. Standaert 2008,第73–74頁。
  169. Standaert 2008,第75頁。
  170. Elliott 2001,第477頁,注釋122(列舉幾種研究和一手文獻)。與此類似,皇太極和福臨的兩個皇后都在死後火葬( Elliott 2001,第264頁)。
  171. 171.0 171.1 171.2 Fang 1943a,第258頁。
  172. Kessler 1976,第26頁; Oxnam 1975,第63頁。
  173. Oxnam 1975,第65頁。
  174. Oxnam 1975,第71頁(議政王大臣會議人員詳述); Spence 2002,第126–27頁(其他機構)。
  175. Kessler 1976,第31–32頁(明史案),第33–36頁(江南奏銷案)和第39–46頁(遷海令)。
  176. Spence 2002,第133頁。
  177. Kessler 1976,第30頁(於1670年恢復)。
  178. 178.0 178.1 178.2 Spence 2002,第122頁
  179. Spence 2002,第140–43頁(戰役詳情)。
  180. Li 2010,第153頁。
  181. Rawski 1998,第113頁(1681年開始倡導使用人痘接種)。
  182. Dennerline 2002,第73頁(引證); Wakeman 1985,第1125頁(牢固基礎,疆域遼闊、文化燦爛)
  183. Wakeman 1985,第1127頁
  184. 184.0 184.1 Rawski 1998,第113頁。
  185. Dennerline 2002,第75頁(早清愛新覺羅家族男性成員表及福臨為皇太極第九子)。
  186. Rawski 1998,第135頁(其本名布木布泰、父名、尊為皇太后的日期及諡號)。
  187. 《星源集慶》:「孝慈昭憲敬順仁徽懿德慶顯承天輔聖高皇后葉赫那喇氏,楊吉努貝勒之女,乙亥年生,戊子年九月來歸,癸卯年九月廿七庚辰日崩,壽廿九歲,越三歲奉安赫圖阿喇尼雅滿山關,天命九年四月遷葬奉天陽魯山,天聰三年二月再遷奉安盛京福陵,崇德元年丙子追上尊諡曰孝慈昭憲純德貞順承天育聖武皇后。順治元年九月升祔太廟,十四年十月升祔奉天殿。康熙元年壬寅四月改上尊諡曰孝慈昭憲敬順慶顯承天輔聖高皇后,雍正元年癸卯八月加仁徽二字,乾隆元年丙辰三月加懿德二字,即今諡。」
  188. 參見 Rawski 1998,第141頁表。
  189. 189.0 189.1 189.2 189.3 Rawski 1998,第129頁。
  190. 《清皇室四譜》卷二:「廢皇后博爾濟錦氏,科爾沁卓禮克圖親王吳克善之女,太宗孝莊文皇后親侄女也。初,攝政王多爾袞為帝納聘。順治八年正月,吳克善送女京師,八月立為皇后。後年未詳,時世祖年十四歲。十年八月,詔以冊立三載,志意不協,廢為靜妃,改居側宮。」
  191. 191.0 191.1 《蒙古遊牧記》卷一:「札薩克和碩達爾漢親王遊牧奧巴叔父莽古斯以女歸太宗文皇帝,是為孝端文皇后。追封莽古斯和碩福親王,妻封福妃。孝端文皇后崩,莽古斯子宰桑,宰桑之長子烏克善請以女弟為繼室,是為孝莊文皇后。追封宰桑和碩忠親王,妻封賢妃子。烏克善封卓哩克圖親王,烏克善之仲弟察罕子綽爾濟復以女歸世祖章皇帝,是為孝惠章皇后。順治十八年封綽爾濟多羅貝勒。」
  192. 《星源集慶》:「靜妃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卓禮克圖親王吳克善之女。順治八年八月立為皇后,十年八月詔降後為靜妃,改居側宮。」
  193. 《清世祖實錄》卷五十九:「順治八年......八月......戊午,冊立科爾沁國卓禮克圖親王吳克善女為皇后。」
  194. 《清世祖實錄》卷七十七:「順治十年......八月......己丑,諭禮部:『朕惟自古帝王,必立後以資內助,然皆慎重遴選,使可母儀天下。今後乃睿王於朕幼沖時,因親定婚,未經選擇,自冊立之始,即與朕志意不協。宮閫參商,已歷三載。事上御下,淑善難期,不足仰承宗廟之重。謹於八月二十五日,奏聞皇太后,降為靜妃,改居側宮。』」
  195. 《清皇室四譜》卷二:「孝惠仁憲端懿慈淑恭安純德順天翼聖章皇后博爾濟錦氏,科爾沁鎮國公後封貝勒綽爾濟女,實世祖廢皇后從侄女也。」
  196. 196.0 196.1 《清世祖實錄》卷八十三:「十一年五月......壬辰。上還宮。聘科爾沁國鎮國公綽爾濟女為妃。」
  197. 《清世祖實錄》卷八十四:「順治十一年......六月......甲戌,冊立科爾沁國鎮國公綽爾濟女博爾濟錦氏為皇后。冊文曰:『朕惟兩儀作配,後德肇於坤承。百世延禧,王化基於內則。義偕資始,位正安貞。咨爾博爾濟錦氏,乃科爾沁國鎮國公綽爾濟之女,川岳鍾祥,睢麟媲美。柔嘉成性,允符天俔之禎。淑慎為儀,式兆月恆之慶。茲仰承懿命,以冊寶立爾為皇后,其尚助隆孝養,克葉雝和,茂衍昌熾於本支,共薦馨香於宗廟。欽哉!寶文曰:皇后之寶。』」
  198. 198.0 198.1 《清聖祖實錄》卷七:「康熙元年......冬十月......甲辰,以尊上太皇太后、仁憲皇太后、慈和皇太后尊號頒詔天下。」
  199. 《星源集慶》:「孝惠仁憲端懿慈淑恭安純德順天翼聖章皇后博爾濟吉特氏,多羅貝勒綽爾濟之女,崇德六年辛巳十月初三日生,順治十一年六月立為皇后,十八年聖祖尊為皇太后,居慈仁宮。康熙元年十月恭上徽號曰仁憲皇太后,四年九月加上恪順二字,六年十一月加上誠惠二字,十五年正月加上純淑二字,廿年十二月加上端禧二字,徽號曰仁憲恪順誠惠純淑端禧皇太后。廿八年十二月移居寧壽宮。康熙五十六年丁酉十二月初六日崩,壽七十七歲。五十七年戊戌三月恭上諡號曰孝惠仁憲端懿純德順天翼聖章皇后,四月奉安孝東陵,十二月升祔太廟奉先殿。雍正元年癸卯八月加上慈淑二字。乾隆元年丙辰三月加上恭安二字,即今諡。」
  200. Crossley 1999,第56頁。
  201. 《星源集慶》:「孝康慈和莊懿恭惠溫穆端靖崇天育聖章皇后,佟佳氏。都統承恩公圖賴之女,崇德三年戊寅生,初入宮冊為妃,康熙元年十月恭上徽號曰慈和皇太后,康熙二年癸卯二月十一日崩,壽廿四歲,五月恭上尊諡曰孝康慈和莊懿恭惠崇天育聖皇后,六月奉安孝陵。九年庚戌五月追上尊諡孝康章皇后,升祔太廟,七月升祔奉先殿。雍正元年癸卯八月加上溫穆二字,乾隆元年丙辰加上端靖二字,即今諡。」
  202. 《清聖祖實錄》卷一百六:「康熙二十一年壬戌十一月......壬子。......上率內大臣侍衛等臨孝康章皇后母佟夫人覺羅氏喪,奠酒舉哀畢,回宮,隨賜銀一萬兩、緞百疋、鞍馬十匹。」
  203. Elliott 2001,第87頁。
  204. 《星源集慶》:「孝獻莊和至德宣仁溫惠端敬皇后棟鄂氏,內大臣功封三等伯鄂碩之女,順治十三年八月冊封為賢妃,十二月晉封皇貴妃,行冊立禮。順治十七年庚子八月十九日崩,諡曰孝獻莊和至德宣仁溫惠端敬皇后,康熙二年二月奉安孝陵,不祔。」
  205. 《清世祖實錄》卷一百三:「順治十三年丙申八月.....庚子,諭禮部:『本月二十二日奉聖母皇太后諭,內大臣鄂碩之女董鄂氏,性資敏慧,軌度端和,克佐壼儀,立為賢妃。爾部查照典禮,擇吉具奏。』......九月......甲戌,諭禮部:『朕前奉聖母皇太后諭,內大臣鄂碩之女董鄂氏立為賢妃,本月二十八日又奉聖母皇太后諭,式稽古制中宮之次,有皇貴妃首襄內治。因慎加簡擇、敏慧端良,未有出董鄂氏之上者,應立為皇貴妃。爾部即查照典禮,於十二月初六日吉期行冊封禮。』」
  206. 《清世祖實錄》卷一百五:「順治十三年丙申十二月......戊寅,以冊封內大臣鄂碩女董鄂氏為皇貴妃。遣內大臣公愛星阿告祭太廟。」
  207. 《星源集慶》:「恭靖妃,浩奇特博爾濟吉特氏,多羅鄂爾特尼郡王博羅特之女,初入宮,冊為妃,康熙十二年十二月尊封為恭靖妃,康熙二十八年已巳四月初二日薨。」
  208. 208.0 208.1 208.2 208.3 《清聖祖實錄》卷四十四:「康熙十二年......十二月......己亥,諭內閣:『朕奉太皇太后慈上旨曰:『世祖章皇帝博爾濟金氏三妃及董鄂氏妃,久在宮闈,敬謹夙着,宜加封號,以表令儀。朕恪遵慈諭,今尊皇考妃博爾濟金氏曰皇考恭靖妃,皇考妃博爾濟金氏曰皇考淑惠妃,皇考妃博爾濟金氏曰皇考端順妃,皇考妃董鄂氏曰皇考寧謐妃。着會同禮部,詳議典禮以聞。』」
  209. 《清皇室四譜》卷二:「淑惠妃,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孝惠章皇后之妹。順治十一年五月,冊為妃。康熙十二年十二月,聖祖尊封皇考淑惠妃。五十二年癸巳十月三十日卒,年七十餘。」
  210. 《星源集慶》:「淑惠妃,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貝勒綽爾濟之女,順治十一年五月冊為妃,康熙十二年十二月尊封為淑惠妃,康熙五十二年癸巳十月三十日薨。」
  211. 《星源集慶》:「端順妃,阿巴海博爾濟吉特氏,一等台吉布達希之女,初入宮,冊為妃,康熙十二年十二月尊封為端順妃,康熙四十八年已丑六月二十六日薨。」
  212. 《星源集慶》:「寧愨妃,董鄂氏,長史喀濟海之女,初為庶妃,康熙十二年十二月尊封為寧愨妃,康熙三十三年甲戌六月二十一日薨。」
  213. 213.0 213.1 《星源集慶》:「第二子和碩裕憲親王福全,順治十年癸巳七月十七日丑時生,母寧愨妃棟鄂氏,喀濟海之女。康熙六年正月恩封和碩裕親王,康熙四十二年癸未六月二十六日薨,年五十一歲,諡曰憲。定例凡恩封立官親王褫降至奉恩鎮國公止准其世襲罔替,此爵系恩封,褫降之爵。裕憲親王七世孫繼善於道光十六年十月降襲至奉恩鎮國公,其次襲至裕憲親王第九世孫恆字輩,魁璋現襲奉恩鎮國公。」
  214. 《清聖祖實錄》卷一:「順治十八年......二月......壬辰,諭禮部:『皇考大行皇帝御宇時,妃董鄂氏,賦性溫良,恪共內職。當皇考上賓之日,感恩遇之素深,克盡哀痛,遂爾薨逝。芳烈難泯,典禮宜崇,特進名封,以昭淑德,追封為貞妃。所有應行禮儀,爾部察例具奏。』」
  215. 《星源集慶》:「貞妃,棟鄂氏,輕車都尉巴度之女,初入侍宮中,順治十八年辛丑正月初七日以身殉世祖,二月追封為貞妃。」
  216. 《八旗滿洲氏族通譜》卷八:「魯克素,正白旗人,和和理同族,世居董鄂地方,國初時同弟屯布率四百人來歸,本名倫布,太祖髙皇帝賜名魯克素,編佐領,令次子席爾泰統之......席爾泰之長子拉都由閒散過北京,擒斬賊哨兵二人,征錦州擊敗杏山馬歩兵,後征寧逺陣亡,贈雲騎尉,親弟巴都承襲......又魯克素之長子席漢由騎都尉兼佐領追殺卓農額駙屬下逃去之防古,又攻朝鮮靉陽城偕二十人先登,克之,進攻三塔擊賊,陣亡優贈三等輕車都尉,其次子鄂碩承襲......以鄂碩系端敬皇后父特恩封三等伯。」
  217. 《星源集慶》:「恪妃,石氏,吏部左侍郎石申之女,初,世祖稽古制,選漢官女備六宮,妃與焉。賜居永壽宮,冠服用漢式,康熙六年丁未十一月三十日薨,追封恪妃。」
  218. 《灤州志》卷十五:「石申,字仲生,明副使維岳子。順治丙戌進土,改庶青士......先是,世祖章皇帝稽古制選漢宮女備六宮。申女及箅,承恩賜居永壽宮,宮服用漢式。敕召申婁趙淑人乘肩輿入西華門;至右門下輿入宮行家人禮。恩賜重筵,賜綢緞賞賚有加。後封恪妃。」
  219. 《國朝諡法考》:「石妃,禮部侍郎石申之女,康熙六年十二月初二日諡曰恪。」。
  220. 《皇朝文獻通考》卷二百四十一:「妃石氏,侍郎石申女,康熙六年十二月追封皇考恪妃。」
  221. 《星源集慶》:「悼妃,科爾沁博爾濟吉特氏,達爾罕親王滿珠習禮之女,順治十五年戊戌三月十五日薨,追封悼妃。」
  222. 《清世祖實錄》卷一百十五:「順治十五年......三月......壬寅,諭禮部:『科爾沁巴圖魯王之女,選進宮中,因待年未行冊封,今遽爾長逝,朕心深切軫悼,宜追封為妃,其封號及應行典禮,爾部即察例議奏。』......四月......戊午,追封科爾沁國巴圖魯王女為悼妃。」
  223. 《清皇室四譜》卷二:「贈悼妃博爾濟錦氏,科爾沁連爾漢親王曼珠習禮之女,孝惠章皇后之姑也。待年宮中,順治十五年戊戌三月十五日卒,追封為悼妃。」
  224. 《蒙古遊牧記》卷一:「烏克善季弟滿珠習禮尚郡主,授和碩額駙。天聰二年,征察哈爾,以功賜號達爾漢巴圖魯,崇德元年以功封札薩克巴圖魯郡王。順治九年敘討訐極思功,晉達爾漢號。十六年晉和碩達爾漢巴圖魯親王。康熙四年子和塔嗣,去巴圖魯號,世襲罔替。」
  225. 《星源集慶》:「庶妃穆克圖氏,雲騎尉伍喀之女。」
  226. 226.0 226.1 《星源集慶》:「第八子永幹,無嗣,順治十七年庚子十二月廿三日辰時生,母庶妃穆克圖氏,雲騎尉伍喀之女,康熙六年丁未十二月初二日卯時卒,年八歲。」
  227. 227.0 227.1 《星源集慶》:「世祖章皇帝位下八子,第一子牛鈕,無嗣,順治八年辛卯十月初一日子時生,母庶妃巴氏。牛鈕於順治九年壬辰正月三十日辰時卒,年二歲。」
  228. 228.0 228.1 《星源集慶》:「第六子奇授,無嗣,順治十六年己亥十一月廿一日申時生,母庶妃唐氏,康熙四年已巳十一月初六日亥時卒年七歲。」
  229. 229.0 229.1 《星源集慶》:「和碩純靖親王隆禧,無嗣,順治十七年庚子四月二十二日丑時生,母庶妃鈕氏,康熙十三年正月封和碩純親王,康熙十八年己未七月十五日申時薨,年廿歲,諡曰靖。」
  230. 順治陵墓謎案 (中文). 
  231. 231.0 231.1 《星源集慶》:「第二女和碩恭愨長公主,順治十年癸巳十二月初二日子時生,母庶妃楊氏,康熙時初封和碩公主,六年丁未二月指配瓜兒佳氏領侍衛內大臣巴哈之女納爾杜為額駙,是月下嫁。公主於康熙廿四年乙丑十月薨,年卅三歲。額駙於康熙八年五月因鰲拜獲罪革職,後復起用,卒年未詳。」
  232. 232.0 232.1 《星源集慶》:「第四女,順治十一年甲午十二月初二日子時生,母庶妃烏蘇氏,順治十八年辛丑三月卒,年八歲。」
  233. 233.0 233.1 《星源集慶》:「第六女,順治十四年丁酉十月初六日子時生,母庶妃納喇氏,順治十八年辛丑二月卒,年五歲。」
  234. 234.0 234.1 《星源集慶》:「第五子和碩恭親王常穎,順治十四年丁酉十一月初四日申時生,母庶妃陳氏。康熙十年正月封和碩恭親王,康熙四十二年癸未六月初七日薨,年四十七歲。恭親王常穎五世孫晉隆襲奉恩,緣事革爵。晉隆之胞兄晉昌襲奉恩輔國公至恭親王常穎九世孫德茂現襲不入八分鎮國公。」
  235. 235.0 235.1 《星源集慶》:「第五女,順治十一年甲午十二月三十日戌時生,母庶妃王氏,順治十七年庚子十二月卒,年七歲。」
  236. 參見 Rawski 1998,第142頁表。
  237. 參見 Rawski 1998,第112表頁。
  238. 《清聖祖實錄》卷二十一:「康熙六年丁未春正月......己丑,封世祖章皇帝第二子福全為和碩裕親王。」
  239. 《星源集慶》:「第三子聖祖仁皇帝。」
  240. 《星源集慶》:「合天弘運文武睿哲恭儉寬裕孝敬誠信中和功德大成仁皇帝,順治十一年甲午三月十八戊申日丁巳時誕生,母孝康章皇后佟佳氏,都統奉恩公圖賴之女。順治十八年辛丑正月初九己未日即位,壬寅紀元康熙。康熙六十一年壬寅十一月十三甲午日戌時崩,在位六十一年,壽六十九歲。雍正元年癸卯二月恭上尊諡曰合天弘運文武睿哲恭儉寬裕孝敬誠信功德大成仁皇帝,廟號聖祖,九月奉安景陵,是月升袱太廟奉先殿,是年十一月配享天壇,二年甲辰正月配享祈年壇,五月配享地壇。乾隆元年丙辰三月加上中和二字,即今諡。」
  241. 《星源集慶》:「第四子追封和碩榮親王,未有名,無嗣,順治十四年丁酉十月初七日丑時生,母孝獻皇后棟鄂氏,內大臣三等伯鄂碩之女。順治十五年戊戌正月廿四日寅時薨,年二歲,三月追封為和碩榮親王。」
  242. 李治亭 2003,第594–95頁。
  243. 《清聖祖實錄》卷三十五:「康熙十年辛亥春正月......癸酉,冊封世祖章皇帝第五子常寧為和碩恭親王。」
  244. 《清聖祖實錄》卷四十五:「康熙十三年甲寅春正月......庚寅,封世祖章皇帝子隆禧為和碩純親王」
  245. 《星源集慶》:「第一女,順治九年壬辰三月十五日子時生,母庶妃陳氏,順治十年癸己十月卒,年二歲。」
  246. Rawski 1998,第148頁(年份);《清史稿》卷一百六十六:「康熙六年二月,下嫁給訥爾杜。納爾杜,瓜爾佳氏,官領侍衛內大臣加少傅。以從父太師、輔政大臣鰲拜得罪,坐奪官。尋復起。康熙十五年加太子少師,卒。」
  247. 《清聖祖實錄》卷一百二十三:「康熙二十四年乙丑十一月丁巳朔......下嫁鑲黃旗訥爾杜和碩恭愨長公主薨,遣官致祭。」
  248. 《星源集慶》:「第三女,順治十年癸巳十二月十三日辰時生,母庶妃巴氏,順治十五年戊戌三月卒,年六歲。」
  249. 《星源集慶》:「世祖章皇帝撫兄一女太宗第五房和碩承澤裕親王碩塞第二女和碩和順公主,順治五年戊子八月廿二日生,母和碩承澤裕親王碩塞之嫡福晉納喇氏,議政大臣輕車都尉費揚古之女,撫養宮中。順治十七年庚子六月封和碩和順公主,指配尚氏平南敬王尚可喜第七子三等子爵尚之隆為額駙,是月下嫁。公主於康熙卅年辛未十一月薨,年四十四歲。額駙於康熙五十七年戊戌二月薨。」
  250. 《清聖祖實錄》卷一百五十三:「康熙三十年......十二月......戊子......下嫁額駙尚之隆和碩和順公主薨逝,遣官致祭。」
  251. 《星源集慶》:「世祖章皇帝撫從兄一女太祖第七房追封和碩饒余敏親王阿巴泰第四子多羅安郡王岳樂第二女和碩柔嘉公主,順治九年壬辰五月初六日子時生,母多羅安郡王岳樂之繼福晉納喇氏,輕車都尉達爾呼他之女,撫養宮中,封和碩柔嘉公主。康熙二年癸卯十一月指配耿氏靖南王耿精忠之弟封授三等子爵耿聚忠為額駙,是月下嫁。公主於康熙十二年癸丑七月薨,年廿二歲。額駙於康熙廿六年丁卯二月卒,諡曰愨敏。」
  252. 《清聖祖實錄》卷四十二:「康熙十二年......七月......己卯。下嫁和碩額駙耿聚忠和碩柔嘉公主薨。遣官致祭。」
  253. 《星源集慶》:「世祖章皇帝撫從兄一女顯祖第三房追封和碩莊親王舒爾哈齊第六子和碩鄭獻親王濟爾哈朗之二子和碩簡純親王濟度第二女固倫端敏公主,順治十年癸巳六月十三日卯時生,母和碩簡純親王濟度之嫡福晉科爾沁博爾濟錦特氏,多羅貝勒綽爾濟之女,撫養宮中,封和碩端敏公主。康熙九年庚戌九月指配科爾沁博爾濟錦特氏達爾漢親王額駙滿珠錫禮之孫班第為額駙,是月下嫁。額駙於康熙十年三月襲封科爾沁達爾漢親王,四十九年庚申五月薨。公主於雍正元年二月晉封固倫端敏公主,於雍正七年乙酉五月十八日薨,年七十七歲。」

來源

主要研究
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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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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